宋玉娇脸色瞬间惨白!
那药她是知道的!
不服解药又没有男人的话!比死还难受!
她眯眼:“宋语卿,你好狠的心!”
宋语卿往陆怀川身边站了站,故作柔弱。
“我只是让你也尝尝那种痛苦,怎么就是狠心了?
你只有知道那种痛苦,以后才不会犯同样的错。”
她眼神瞥了瞥陆怀川。
“夫君,你说是不是?”
陆怀川没有多想,附和得点了点头。
“府里妾室多,若个个都起这样对我歹意,以后我在府里还如何生存?一定要杀鸡儆猴!”
宋语卿得意地笑。
虽然没定宋玉娇的罪,但这个惩罚已经间接确认就是她在幕后主使!
秦氏院中。
母子俩面对面坐着。
秦氏直接问:“怀川,宋语卿伺候魏烬沉也有几日了,你要和她说,让她趁魏烬沉的新鲜劲还没过,多要点东西。
这几日办喜事、你升迁、府里又多了几个妾室,到处都要花钱,光给你官位还不够啊!还需要钱财!多要些赏赐,那些金银珠宝不是魏烬沉一句话的事吗?”
陆怀川一夜未睡好,头昏沉得很,听完这些,不耐烦道:“魏烬沉没给,总不能让卿卿张口去讨要。”
“张口问怎么了?魏烬沉又不是平头老百姓,不愁钱花,但我们平头老百姓,哪儿都需要钱!你让宋语卿服侍他的时候吹吹耳边风!”
陆怀川打了个喷嚏,敷衍地点点头。
秦氏还在说。
“要不是看在她为你挣了一个尚书,我才不会得罪宋玉娇!你可得睁眼看清楚,宋玉娇才是你的女人,她已经是别人的了!一想起她不要脸地跟魏烬沉那个阉人……我就吃不下饭!看一眼都嫌脏!”
陆怀川正要打哈欠,听到这番话哈欠被生生咽了回去。
“母亲!这种话你千万不能在卿卿面前说!”
“我又不傻…”
秦氏叮嘱他:“总之,让她多问魏烬沉要点东西,这是我们陆府应得的,赔了多少面子……”
她又说:“马上到我的寿辰了,适逢你升迁,这次寿宴得办得隆重点,你如今是吏部尚书,多少人想巴结你,趁今年寿辰,给他们一个机会,懂做的自然懂。”
秦氏布满褶皱的脸上,喜悦都有些按捺不住:“这次寿宴,不知能收多少礼金呢……”
陆怀川有些不悦:“母亲,我还没赴任,你就开始想这些了。”
“不是迟早的事吗?”
陆怀川不想多说,随便应付两句,走了。
外面。
宋玉娇的侍女正在等他。
小侍女两眼泛红。
“大人……少夫人逼我们家小姐吃下了春药,小姐此刻泡在冷水里难受死了,求大人去救救她……”
陆怀川皱眉:“是该给她长点教训,叫个大夫去旁边候着,别出来人命。”
“大人,我们家小姐是被冤枉的……”
“现在说冤不冤枉有什么意义?”
他都当着宋语卿的面答应了。
陆怀川头疼不已。
那边魏烬沉送来的妾室袅袅婷婷而来。
挽住他手臂柔声道:“大人,您马上要履新,哪有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的事情,府里的事交给老夫人和少夫人就行了,老夫人不会让宋姨娘有事的,您保重好身体,休息好,以最好的精神面貌上任才是。”
陆怀川瞬间如沐春风。
点了点美妾鼻子:“还是你会替我考虑。”
说罢,随美妾走了。
宋玉娇坐在木桶中,为了镇住身上的药,桶里的水还加了冰块,她冷得浑身发抖,唇色发青。
侍女低着头提着肩缓步走进来,并没有请来陆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