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跑进来，满身血：“小姐，快走，王爷被围住了！”
沈清鸾脑子一空，站起来说：“他在哪儿？
我去找他！”
林风拦她：“太危险了！”
沈清鸾推开他，跑出去。
她穿过尸体和血，找到萧夜寒时，他被十几个人围着，身上全是伤。
他看见她，喊了一声：“回去！”
沈清鸾没听，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刀，挡在他身前。
她肩膀的伤裂开了，血流下来，可她没退。
她哑声说：“我不走，要死一起死。”
萧夜寒眼睛红了，咬牙杀开一条路，拉她往外跑。
可敌军追上来，他推开她，低吼：“走！”
沈清鸾摇头，眼泪掉下来：“我不走！”
就在这时，一把刀砍向她。
萧夜寒扑过来，刀砍在他背上，血喷出来。
他闷哼一声，倒在她怀里。
沈清鸾哭喊：“萧夜寒！”
<萧夜寒倒在地上，血染红了泥土。
沈清鸾抱住他，眼泪砸在他脸上：“你醒醒，别吓我！”
他睁开眼，气息弱得几乎听不见：“别哭，我没事。”
沈清鸾哽咽：“你别说话，我带你走。”
她撕下裙角，按住他的伤口，可血止不住。
她抬头喊：“林风！
救他！”
林风带人杀过来，把敌军挡住。
他扶起萧夜寒，低声说：“王爷，撑住！”
沈清鸾跟着跑，眼泪掉个不停。
她看着他闭着眼，心像被刀割。
她低声说：“你别死，我求你。”
他们退到后方，医官赶来给萧夜寒包扎。
他的伤太深，血流得止不住。
沈清鸾守着他，手握着他的，眼泪没停过。
过了好久，他睁开眼，声音虚弱：“你还在？”
沈清鸾点头，哭着说：“我在，我不走。”
萧夜寒笑了一下，抬手摸她的脸：“别哭，我舍不得。”
沈清鸾抓住他的手，哽咽：“你别说话，好好活着。”
医官低声说：“王爷撑不过今晚，除非有奇迹。”
沈清鸾听完，眼泪掉得更凶。
她低头贴在他额头，低声说：“你别走，我不能没你。”
萧夜寒喘着气，低声说：“我尽量。”
夜深了，萧夜寒昏过去，气息越来越弱。
沈清鸾守着他，眼泪干了，心却疼得喘不过气。
她知道，他是为她挡的那刀。
林风走进来，低声说：“小姐，北境王退兵了，可三皇子还在附近，咱们得转移。”
沈清鸾摇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