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瑾和林小暖，笑了笑：“你们在聊什么？”
“聊你。”
林小暖瞥了他一眼，站起来，“我去楼下收拾，你俩慢慢聊。”
她下楼后，苏瑾看着陆泽，轻声问：“你还好吗？”
“还好。”
他坐到她旁边，目光落在窗外，“这儿比彼岸热闹，有点不习惯。”
苏瑾愣了一下，笑了笑：“慢慢来吧。
你在这儿，想干点什么？”
陆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想跟你一起活着。”
苏瑾愣住了，心猛地一暖。
她看着他，眼里多了点光：“好。”
他们并肩坐着，窗外的海面映着夕阳，像一片金光。
苏瑾突然想起母亲的画，那些光影交错的场景，像在眼前。
她低声说：“陆泽，谢谢你陪我回来。”
他转头看她，浅灰色的眼睛像雾，像海：“谢谢你带我走。”
苏瑾笑了笑，没说话。
她知道，这一次，他们都放下了。
几天后，苏瑾开始收拾阁楼。
她把母亲的遗物整理好，画册摞成一堆，颜料收进盒子。
那盏灯盏静静地躺在木箱里，像睡着了。
她拿起灯，摩挲着那个“归”字，心底涌上一阵酸。
她知道，母亲走了，可她留下的光还在。
陆泽走上来，看到她手里的灯，轻声问：“你还想点它吗？”
“不了。”
苏瑾摇摇头，把灯放回箱子，“它该休息了。”
陆泽点点头，帮她把箱子搬到角落。
他们一起收拾完，苏瑾拿出画板，坐在窗边开始画。
她画的是海边，母亲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盏灯。
陆泽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画，目光柔和得像水。
“你画得真好。”
他低声说。
“学我妈的。”
苏瑾笑了笑，“她总说，画画能让人安心。”
陆泽点点头，没说话。
他看着画，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像在回忆什么。
苏瑾放下笔，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想彼岸。”
他低声说，“那儿很安静，可太冷了。”
苏瑾愣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这儿不冷，有我呢。”
他愣了一下，笑了笑，握紧她的手：“嗯。”
一个月后，苏瑾辞了自由插画师的工作，在沿海城市开了一家小画室。
她教人画画，陆泽帮她打理账目，日子简单又充实。
林小暖常来串门，带着她养的小狗，嚷着要吃苏瑾做的饭。
陆泽学会了煮粥、煎蛋，甚至还试着烤饼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