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景和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夫君是权臣沈知意景和小说》,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害,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唇色苍白如纸。她慌忙拧了帕子敷在他额头,却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呓语:“…漕粮…有诈…”沈知意手一顿。漕粮?大雍漕运由户部直辖,若真出了岔子…她猛地想起那块御赐玉佩,心头突突直跳。“…阿昭?”她试探着唤了声,随手编的名字,“能听见我说话吗?”少年没有回应,只是无意识地往她手边蹭了蹭,滚烫的额头贴上她微凉的指尖。沈知意叹了口气,认命地换了一块帕子。窗外,雪下得更大了。第二章天光微亮时,沈知意趴在榻边打了个盹。她梦见自己站在冰面上,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暗河,冰层咔咔作响,随时可能碎裂。她拼命想跑,却动弹不得,直到有人从背后轻轻推了她一把——“阿姐?”沈知意猛地惊醒,额头差点磕上榻沿。她眨了眨眼,对上一双清透如墨玉的眸...
《捡到的夫君是权臣沈知意景和小说》精彩片段
厉害,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唇色苍白如纸。
她慌忙拧了帕子敷在他额头,却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呓语:“…漕粮…有诈…”沈知意手一顿。
漕粮?
大雍漕运由户部直辖,若真出了岔子…她猛地想起那块御赐玉佩,心头突突直跳。
“…阿昭?”
她试探着唤了声,随手编的名字,“能听见我说话吗?”
少年没有回应,只是无意识地往她手边蹭了蹭,滚烫的额头贴上她微凉的指尖。
沈知意叹了口气,认命地换了一块帕子。
窗外,雪下得更大了。
第二章天光微亮时,沈知意趴在榻边打了个盹。
她梦见自己站在冰面上,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暗河,冰层咔咔作响,随时可能碎裂。
她拼命想跑,却动弹不得,直到有人从背后轻轻推了她一把——“阿姐?”
沈知意猛地惊醒,额头差点磕上榻沿。
她眨了眨眼,对上一双清透如墨玉的眸子。
少年醒了。
他半靠在枕上,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已不似昨夜那般涣散,只是带着点茫然的温软,像是初生的小鹿,湿漉漉地望着她。
“你…”沈知意嗓子发干,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少年摇头。
“家住何处?”
还是摇头。
沈知意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那…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少年睫毛轻颤,似乎在努力回想,最终仍是摇头。
沈知意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正想唤春桃端药,却听少年忽然开口:“…阿姐?”
声音很轻,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
沈知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重复昨夜昏迷前喊她的称呼。
她的心尖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莫名发软。
“我不是你阿姐。”
她下意识否认,却又在少年黯淡下去的眼神里改口,“…不过,你可以暂时这么叫。”
少年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沈知意别过脸,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既然想不起名字,总得有个称呼。
今日是腊月十六,就叫…阿昭吧。”
她随口编的名字,少年却乖乖点头,唇角微微翘起:“阿昭。”
像是在舌尖细细品味这两个字。
沈知意耳根一热,匆忙起身:“我去给你拿药。”
……半个时辰后,沈知意的院子里炸开了锅。
“姑娘带了个男人回来?!”
“听说
,”春桃忧心忡忡,“表少爷已经跪了四个时辰…”沈知意攥紧被角:“他爱跪就跪!”
可当一道惊雷劈过,她还是腾地坐起身,抓了把油纸伞冲出去。
阿昭的脸色已经白得吓人,嘴唇泛青,却仍固执地跪着。
见沈知意出来,他眼睛一亮,踉跄着想站起来,又因腿麻跌坐在地。
“蠢货!”
沈知意把伞撑到他头顶,“装可怜上瘾了?”
阿昭却抓住她的手腕:“阿姐终于肯见我了…”他的手冷得像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沈知意鼻尖一酸,硬起心肠抽回手:“谢大人何必作践自己?
我一个小小商女,当不起…纵是骗天下人,”阿昭突然打断她,“我不曾骗阿姐。”
雨声轰鸣,他的声音却清晰如刀刻:“失忆是真,依赖是真,”少年眼眶通红,“心悦阿姐…更是真。”
沈知意僵在原地。
“我知道自己卑鄙,”阿昭苦笑,“明明恢复记忆就该离开,却贪恋阿姐的温柔,想着…再多留一日也好。”
“那日茶楼,是查漕运案最后收网。
我本打算结束后就向阿姐坦白…”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湿漉漉的眉眼。
沈知意突然发现,阿昭右肩的衣衫渗出血色——是灯会那晚为护她受的箭伤,被雨水泡得裂开了。
“你的伤…”她声音发颤。
阿昭却浑不在意,只仰头望着她:“阿姐若赶我走,我即刻回京,此生不再打扰。
若还愿意…”他喉结滚动,“给我个名分可好?”
沈知意心脏狂跳:“什、什么名分?”
“夫君,”阿昭一字一顿,“或者面首,我不挑。”
“你!”
沈知意又羞又恼,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裙角。
“阿姐,”少年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雨幕中,他的眼神烫得惊人。
沈知意鬼使神差地点头,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阿昭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屋内。
“放我下来!
你伤…唔!”
所有话语被堵在唇间。
阿昭将她抵在门板上,吻得凶狠又缠绵。
沈知意推拒的手被他扣在头顶,湿润的衣衫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更剧烈。
“阿姐,”阿昭喘息着抵住她额头,“我…大人!”
一声急呼打断旖旎。
三个黑衣人跪在院中,为首的捧着一卷明黄绢帛:“圣旨到,命
阿姐…”转身时,他声音都在抖,“你没事吧?”
沈知意摇头,还没开口就被一把抱住。
阿昭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我找了你好久…”他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差点疯了…”沈知意怔住。
她感觉颈间一片湿热。
阿昭…哭了?
第七章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水花。
沈知意站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檀木算盘挂坠。
三日前灯会上阿昭的反常,加上今早撞见的一幕,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捡回来的小狼崽,恐怕根本不是落难少年。
“姑娘,”春桃匆匆推门而入,“表少爷又来了,在院门外站了两个时辰…”沈知意闭了闭眼:“说我睡了。”
“可、可天还亮着…那就说我不想见!”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被拍响。
阿昭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焦灼:“阿姐!
开门!”
沈知意咬紧下唇,纹丝不动。
今早她去绸缎庄查账,路过茶楼时,无意间看见阿昭坐在二楼雅间。
少年一改平日的温顺,面色冷峻地听着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汇报什么。
最让她心惊的是,那些人竟对他行跪拜大礼!
“漕运账册已按大人吩咐处理…肃州那边…”断断续续的话语飘进耳朵,沈知意如坠冰窟。
她悄悄退回巷子,浑浑噩噩地走回家,连伞都忘了撑。
砰!
院门被猛地推开。
阿昭浑身湿透地闯进来,发梢还滴着水,却不管不顾地冲到窗前:“阿姐听我解释!”
沈知意后退半步,强作镇定:“解释什么?
解释你如何装失忆骗我?
还是解释你左相大人的身份?”
阿昭脸色唰地变白。
“我确实…想起来了部分记忆,”他声音发紧,“但我对阿姐…够了!”
沈知意打断他,“谢大人演得好一场大戏。
怎么,查漕运案查到需要装可怜混进商贾之家了?”
阿昭眼底闪过一丝痛色,突然单膝跪地。
“你做什么?!”
“阿姐若不信我,”少年抬头,雨水顺着下颌滑落,“我便跪到阿姐肯听为止。”
沈知意气得发抖,砰地关上窗。
……夜幕降临,雨势渐猛。
沈知意辗转难眠,每隔一刻钟就忍不住看向窗外。
暴雨如注,阿昭的身影依然跪在院中,背脊挺得笔直。
“姑娘
一副病弱不堪的模样。
“三弟慎言。”
沈知意冷着脸,“这是母亲娘家的表弟,姓苏,自幼体弱,在庄子上养病。
前日来信说病情加重,我才连夜派人接他来城里医治。”
她说着,暗中掐了阿昭一把。
少年会意,立刻又咳起来,这次直接掏出手帕捂嘴,再拿开时,帕子上赫然一抹刺目的红!
沈明德脸色大变,连退三步:“痨、痨病?!”
沈知意故作忧愁地叹气:“大夫说…怕是熬不过这个冬了。”
家丁们闻言,纷纷面露惊恐,有个胆小的甚至已经退到了院门口。
沈明德强撑着没跑,但声音已经发颤:“既、既是痨病,为何不隔离起来?
传染给府里人怎么办!”
“三弟说得是。”
沈知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正打算带阿昭去城外的别院住段时日,也省得过了病气给父亲。”
沈明德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摆手:“那大姐快些安排!
我这就去禀告父亲!”
说完,带着人逃也似地跑了。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沈知意才长舒一口气,转身却见阿昭正盯着手帕上的“血”看——那是她昨夜顺手塞给他的胭脂。
“阿姐真厉害。”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他们全信了。”
沈知意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你演得也不错。”
阿昭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儿,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沈知意触电般缩回手,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午后,沈知意搬了张矮几到厢房,开始教阿昭用算盘。
“这是归法,这是留头…”她机械地讲解着,目光却总忍不住往少年手上飘。
阿昭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拨弄算珠时有种行云流水的美感。
明明是她“教”他,可不过半刻钟,他的速度就已经快得让她眼花缭乱。
“阿姐,这样对吗?”
少年抬头,黑眸清亮,指尖还停在一颗碧玉算珠上。
沈知意恍惚觉得,那珠子衬得他手指愈发白皙,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阿姐?”
“…嗯,对。”
她仓促回神,耳根发热,“你…学得很快。”
阿昭笑起来,眼角微微弯起:“因为阿姐教得好。”
沈知意别过脸,假装整理账册,不敢让他看见自己发烫的脸颊。
……夜半,沈知意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她睡眠极浅,稍有动
住车壁。
电光火石间,沈知意看见他眼神骤变,凌厉如出鞘的剑。
惊马拖着车厢狂奔,眼看就要撞上路边石狮。
阿昭突然踹开车门,抱着她纵身一跃!
天旋地转间,沈知意只觉后脑被一只手掌牢牢护住,整个人被圈在一方温暖的怀抱里。
“砰!”
他们重重摔在路边的草垛上。
阿昭闷哼一声,却仍死死抱着她没松手。
“阿昭?!”
沈知意慌忙撑起身子,“伤到哪了?”
少年摇摇头,脸色却白得吓人。
沈知意这才发现,他的左臂不自然地垂着——脱臼了。
“别动!”
她按住他想藏起的手臂,声音发颤,“你…你怎么会…”那样的身手,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阿昭眼神闪烁,突然“虚弱”地靠在她肩上:“阿姐…头晕…少装蒜!”
沈知意气得发抖,“刚才跳车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头晕?”
“真的晕…”阿昭往她颈窝蹭了蹭,呼吸灼热,“阿姐身上好香…”沈知意僵住了。
少年的发丝扫过她脸颊,带着淡淡的松木香。
明明该推开他的,可手举到半空,却鬼使神差地落在他发顶…“沈知意!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一声厉喝打破旖旎。
沈知意抬头,只见庶弟沈明德带着几个家丁站在不远处,满脸鄙夷。
“我说怎么急着搬出府,原来是为了方便私会情郎啊!”
沈明德摇着折扇,故意提高嗓门,“沈家大小姐养面首的传闻,看来不假…”围观路人顿时议论纷纷。
沈知意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身侧的阿昭却突然站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少年声音很轻,却冷得像淬了冰。
沈明德被他的眼神慑住,强撑着道:“怎么?
敢做不敢认?
你这小——咔嚓!”
阿昭一把掰断了沈明德的扇骨,动作快得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我阿姐的名声,”他凑近沈明德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再让我听见半句闲话,断的就不止是扇子了。”
沈明德双腿一软,竟直接跌坐在地。
……回府后,沈知意罚阿昭抄写账本。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板着脸问。
阿昭跪坐在案前,乖顺地点头:“不该当街动手。”
“还有呢?”
“不该…”少年偷偷抬眼,“让阿姐担心?”
沈知意差点破功。
她强压上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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