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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番外笔趣阁

金乾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建国,你个王八蛋,你给老子等着!”李有才看着被关上的门,鼻子都气歪了。李有才原想,李建国分家了,将来稍微给点好处,拉近点关系,将来为自己所用,树立一下威望啥的。谁知道,李建国居然专捅自己心窝子。“爸,咱回了吗?”这时,李建平上前喊了一声。“两个没求用的玩意儿!”李有才回头看了看俩儿子,越看越不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骂了一句,背着手走了。“小家伙还睡着呢?”进屋后,闺女兰兰睡得格外香甜,肥嘟嘟的模样,格外招人稀罕。“你咋不吃饭呢?这都凉了。”瞥见一旁的面,何明霞都没动,李建国不由皱起眉头。“建国,你不也饿着肚子吗?你先吃,你吃完我再吃。”何明霞肚子饿,刚刚一直担心男人安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饿着饿着,也就饿过劲了。“你可真傻啊,我...

主角:何明霞李建国   更新:2025-04-1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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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明霞李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金乾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建国,你个王八蛋,你给老子等着!”李有才看着被关上的门,鼻子都气歪了。李有才原想,李建国分家了,将来稍微给点好处,拉近点关系,将来为自己所用,树立一下威望啥的。谁知道,李建国居然专捅自己心窝子。“爸,咱回了吗?”这时,李建平上前喊了一声。“两个没求用的玩意儿!”李有才回头看了看俩儿子,越看越不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骂了一句,背着手走了。“小家伙还睡着呢?”进屋后,闺女兰兰睡得格外香甜,肥嘟嘟的模样,格外招人稀罕。“你咋不吃饭呢?这都凉了。”瞥见一旁的面,何明霞都没动,李建国不由皱起眉头。“建国,你不也饿着肚子吗?你先吃,你吃完我再吃。”何明霞肚子饿,刚刚一直担心男人安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饿着饿着,也就饿过劲了。“你可真傻啊,我...

《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李建国,你个王八蛋,你给老子等着!”

李有才看着被关上的门,鼻子都气歪了。

李有才原想,李建国分家了,将来稍微给点好处,拉近点关系,将来为自己所用,树立一下威望啥的。

谁知道,李建国居然专捅自己心窝子。

“爸,咱回了吗?”

这时,李建平上前喊了一声。

“两个没求用的玩意儿!”

李有才回头看了看俩儿子,越看越不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骂了一句,背着手走了。

“小家伙还睡着呢?”

进屋后,闺女兰兰睡得格外香甜,肥嘟嘟的模样,格外招人稀罕。

“你咋不吃饭呢?这都凉了。”

瞥见一旁的面,何明霞都没动,李建国不由皱起眉头。

“建国,你不也饿着肚子吗?你先吃,你吃完我再吃。”何明霞肚子饿,刚刚一直担心男人安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饿着饿着,也就饿过劲了。

“你可真傻啊,我不吃,你还能饿一辈子?”

李建国无奈又心疼,转身去厨房,又给何明霞下了一碗面条,自己则重新浇了热面汤,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建国,你那碗面都砣了……”

“吃饭。”

李建国有些生气,“再不吃,你的面也该砣了,你不吃,哪来的奶给孩子喝?靠喝糖水,营养够得上吗?”

何明霞端起碗,眼泪吧嗒吧嗒往碗里掉。

吃完饭,李建国收拾完厨房,这才坐在床边,拉着何明霞,“明霞,刚刚我不是要对你发火,我只是心疼你,瞧瞧你瘦的。”

“我本就对不起你跟孩子,你要不吃不喝,我心里该有多难受?”

“我没怪你,建国。”

何明霞一听眼泪更多了,“建国,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今晚跟爸妈分家,又把大伯给得罪了,以后他们肯定会整你的……”

“为了你跟孩子,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能怕他们?哼!”

李建国不屑的哼了哼鼻子。

今天晚上,李建国明白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什么李建军,李有才,都是纸老虎,仗着人多欺负人罢了。

还有什么狗屁李家家法,纯扯淡玩意儿。

家法真有用,今晚这鞭子就该落在李有田跟冉月华老两口身上。

“你放心,我说过,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让你跟兰兰饿着肚子,我要让你们成为李家沟,最幸福的母女!”

“谁敢欺负你们,我整死他!”

李建国镰刀上的血都懒得擦,拿出去吓唬吓唬人也好。

何明霞心里感动,眼泪又往下掉,见男人浑身血污,还有汗渍,便下床给李建国打水洗漱……

“干嘛?你坐月子呢,我一个大老爷门儿,让你给我洗?坐下坐下,不对,躺下好好睡觉,我自己洗就行了。”

李建国把水端到院坝里,脱得就剩下大裤衩子,端起水盆,从头往下淋,再打肥皂,搓吧搓吧,再冲一下,就算完事。

准备回屋的时候,隔壁屋传来李建军哭爹喊娘的哀嚎声,还有冉月华的骂声。

李建国也不在意,骂他无所谓,骂他老婆孩子试试?

进屋,何明霞还是闲不住,用干毛巾给男人擦了擦身子,两人靠在床头,静静看着小孩睡在两人中间。

“建国,家是分了,可西山就三亩多,不到四亩地,还是山地,咱们一家吃喝够了吗?”

何明霞沉思许久,咬着红唇道:“要不,出了月子我回娘家一趟,我爸妈那边看能不能借点粮食过来?”

“你娘家?算了。”

李建国直摇头,何明霞娘家也不是什么好人。

原因其实很简单,这年代的女人命贱,不受重视,别说乡下了,城里一样多。

何况,何明霞娘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要不是娘家穷,会被卖到他家来吗?

“钱的事你甭操心,喏。”

李建国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六块钱,把四块钱给了何明霞,自己留了两块。

“这钱你拿着,明天我要进城一趟,孩子要是闹的话,没工夫做饭,就去公社小卖部买点零嘴,垫吧一下,我最迟中午就赶回来。”

“进城?你去城里找活儿干吗?”

何明霞一听李建国要走,下意识看向对面屋,小脸煞白。

“放心,我不走,就去搞点钱而已,睡觉睡觉,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李建国卖了个关子,重生是真的,但有些东西变没变,他不清楚,不过,就算摸鱼大计不成,他还有后手。

替李建军那王八犊子坐了三年牢,李建国不是白坐的!

这一夜,隔壁屋传来的哀嚎与咒骂,并没有影响李建国的睡眠。

早上,不到五点,李建国醒来,蹑手蹑脚穿好衣服,拿了一蛇皮袋子出门了。

山里的早晨雾蒙蒙一片,浓雾落在头上,形成汗珠,穿过田砍下河,人还没到河边儿呢,李建国身上已经被露水打湿了。

李建国浑不在意,看着只有十来米宽的小河,找到记忆中的大石板,脱下衣服裤子,“噗通”一声,扎入水底。

不到两分钟,李建国从水里冒了出来,艰难游到岸边,两只手拖着足有面盆大小的草龟。

“嘿嘿,你果然在呢。”

李建国嘿嘿一笑,将乌龟装进袋子,扛着就进城了。

当年,李建国结婚后,村里一个叫土娃子的青年,爹妈死的早,没人管,整天在河边玩水,勾搭洗衣服的小媳妇儿。

洗澡的时候,抓到一只大乌龟,带去城里卖了三百多块钱呢。

为了这事,李建国记得被冉月华一顿臭骂,说李建国天天在河边给牛喂水洗澡,眼瞎了没发现大乌龟,让他们家白白损失了三百块钱。

重活一世,李建国不仅眼睛不瞎了,心也更明了。

沿着炮弹坑一样的山里去镇上,李建国足足走了三个半小时,这才赶到镇上,到了镇上,直奔当地最大一家叫做美丽洲的大酒店。

“先生,请问你找谁?”

刚进门,李建国就被服务员拦住了。

“我找你们薛老板,就说我有大货。”

李建国拍了拍袋子。

服务员皱眉打量着李建国,乍一看李建国就是一乡巴佬,可李建国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犹豫片刻,服务员让李建国稍等片刻,扭头找老板汇报去了。


农村有好处,也有坏处,不少人等着看自己笑话呢。

“建国,我可提醒你,西山的地并不好。”

王富贵吸了一口叶子烟,皱起眉头,“安电灯那天,我是看你们一家三口,就两三亩孬田,怕你老婆孩子饿肚子,所以让你多开垦两亩地,好赖都能多一点收成,至少嘴巴能糊过去。”

“你要全部承包下来,你有个精力去开垦吗?你一个人种得过来吗?”

“关键,你有钱吗?”

“喏,这里有八十块,算是定金,合同一签,我马上把钱送过来。”

李建国不玩虚的,掏出钱往桌上一拍。

“……”

王富贵傻了。

桌上整整齐齐八张十元大钞,不会错的。

听说,昨晚李氏家族大会上,李建国眼皮都不带眨巴一下,掏了三十块钱出来,震惊所有人。

今天,又拿出八十块!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钱啊?

“我初略估算了一下,西山那一片,大概九十八亩左右,就按一百亩地算,一亩地一年五块钱的承包费用,一百亩一年就是五百块,我打算承包二十年!”

“啥?二,二十年?”

王富贵手中的烟斗差点摔在地上,翘起的二郎腿,不觉间放了下来。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二十年可就是一万块的承包费用啊。

一万块,李家沟村委会成立也有几十年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

公社为什么要改成小卖部?村里没钱,每年收五十块钱的租金。

保管室的房子,为什么要分给李有田家里?因为之前占了人家的山地,没钱赔偿,只能把房子抵给李有田,如今分家又分给了李建国。

一万块啊!

村里几十户人家,几百口子人加起来,估计都没这么多钱吧。

“对,一万块,我租二十年,不过,这笔钱我需要七天时间凑齐,七天时间若是凑不齐,这八十块我不要了,西山的地我也不租了。”

李建国将钱推给王富贵,“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啥条件?”

王富贵忙问,他知道这钱烫手。

八十块啊,这都能顶得上镇上中学老师一个月工资了。

“我租地的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

李建国特地强调,来的路上,李建国一直在思考王秀梅的话,乡下这帮刁民,有事儿或许他们帮不上忙,但要坏事儿,这帮孙子可就来劲儿了。

“这是自然,不过,七天时间短了点儿,我给你一个月时间筹钱。”

王富贵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也猜到了李建国的担忧。

“咱们李家沟村,穷得老鼠来了都得含泪走,西山那一百来亩地,除了你,估计没人租了。”

“谢谢王叔,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建国当然知道王富贵什么意思,劝自己慎重再考虑一下,不过,他是重生者,一万块钱的事儿,还用得着考虑吗?

李建国也没让王富贵写收条,就算王富贵赖账他也无所谓,只要能顺利拿到地!

从王富贵家里离开后,李建国并没有直接回家,绕开岔路口,找到了在家给人做棺材的老刘头。

“哟,建国来了啊,是不是又缺钱了?要给我扛木头吗?”

见识了李建国廉价又能干的劳动力后,老刘头一看见李建国,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儿,乐呵呵递了一根蓝天香烟。

不过,李建国递过去的是一根红梅,老刘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这小王八蛋,前几天还靠着给自己打短工,给老婆孩子买面条买白糖吃,这才几天功夫,狗日的都抽上五块钱一包的红梅了。


不然,李有德两口子凭啥俩农民,供出一名初中生,一名高中生来?

80年代的高中生,比往后几十年的211大学生更吃香,当然,培养一名高中生也更不容易。

“盖房子?烧青砖?你要盖砖房啊?”

李有德不淡定了。

一包红梅牌香烟,他买得起,一条咬咬牙也能上。

李氏家族大会二三十块钱,对他来讲,也不为难,卖两只鸡钱也就出来了。

但是,盖砖房,那可是动不动几千块,上万块的事儿啊。

“对,我要盖砖房。”

李建国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摸出五千块钱来,放到桌上。

“嘶!”

李有德看着桌上的钱,双手不自觉开始抖动起来。

这得烧多少青砖啊?

“你,你要盖多少房子,用这么多钱烧砖?”

“暂定三开间两层吧,我一家三口够住就行了。”

李建国指着钱道:“除了烧砖的钱,你还得负责给我运到西山林地去,最近两天我会把西山林地场地给整理出来。”

“二伯,您的手艺我信得过,我又是你大侄子,你肯定不能坑我,钱的事儿你放心,不够我再给你拿。”

“但质量一定要好。”

李建国之所以没直接去镇上买砖,主要考虑这个年代红砖太少,而且从镇上运回来,运费太贵,路又不好走。

让李有德干活儿,主要是还他一个人情。

老一辈当中,也就李有德还有点人味儿,至少不像别人,不把女儿当人,甘心劳苦一辈子,送俩姑娘上学,就冲这一点,李建国就服!

“行,你信得过我,我肯定帮你办好。”

“得嘞,那我先走了,还得去镇上一趟呢。”

搞定砖后,李建国又匆匆赶往镇上,他跟薛怀义约好了,来取剩下的两万块钱。

薛怀义看李建国空手来的,不免有些小失落,他担心李建国有钱了以后,就不给自己送狠货了。

自己回头怎么跟那帮大爷交代?

“建国老弟,今儿没货啊?”把钱递给李建国之后,薛怀义问道。

李建国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河里资源不足,我打算自己开始养殖,用冷水养殖,鱼的品质不会差太多,等冬天再去山里转转。”

“养鱼?这个点子不错啊。”

薛怀义闻言眼前一亮。

“不仅可以养鱼,还可以养乌龟、黄鳝等,城里人嘴刁,猪肉吃多了,总想搞点不一样的。”李建国把自己思路,跟薛怀义聊了一下,主要方便与薛怀义建立长期合作的关系,“海哥你现在嫌货少,将来你可别嫌多啊。”

“那不能,只要东西好,你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咱们关起门来说话,我可不止这一家店哦。”

薛怀义得意地挑了挑眉,“你若不信,咱们可以签一个长期采购合同。”

“成啊,求之不得。”

李建国爽快应下。

他现在兜里的确有俩钱,但做不到钱生钱,想要发家致富,还得学学薛怀义做生意,每天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有的是人帮自己挣钱。

这才叫老板。

但,这个老板还不够大!

取了尾款,李建国又去了镇上建材市场转了一圈,提前订购了二十吨水泥,付了定金,又买好了砂石。

只等西山林地开出来后,选好建房位置,直接开搂。

一通忙活完,下午两点了,李建国去了镇上一家名叫“九龙服装城”的店,准备老婆孩子添置了几套新衣裳。

自己苦点累点,李建国不在乎,但一定要让老婆孩子吃好穿好,不然自己搞钱的意义何在?


“丫头怎么了?”

李建国蹙起眉头,意识到语气重了些,“明霞,我不是对你发火,我只是想告诉你,男女平等。”

“没有女人,哪里来的男人?”

何明霞欲言又止,她也觉察到了男人的改变。

除了硬气之外,更多的是,对自己,对孩子的关心爱护,以往干完活回家,可很少见他心疼孩子。

自己嫁过来三年,更很少感受到男人的疼爱。

“明霞,嫁给我让你跟着遭罪了。”

孩子喝了点糖水,吧唧着小嘴儿,甜甜睡了。李建国抓着女人又干又粗糙的手,心揪着痛,一个给自己洗衣做饭,照顾老人,操持家务,还生了闺女的女人,自己竟然让她受尽欺负。

“之前我愚孝,一味孝顺父母,纵容李建军那混球,忽略了你跟孩子,我李建国不是东西。”

说着说着,李建国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不过你放心,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李建国不仅让人不敢欺负你们娘俩,还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信,我信,你干嘛打自己啊?疼不疼……”

何明霞情绪复杂,心里酸楚委屈,又感动男人心里记着自己,更心疼自家老爷们儿,伸手轻抚男人脸庞。

“李建国,给老子滚出来!”

很不凑巧,门外传来李建军的怒骂声,木门砸得砰砰响,门外有人说话,大黄狗汪汪汪叫了起来。

“建国,要不,我们还是低个头算了……”

何明霞吓得小脸儿一白,娇躯轻颤。

“别怕,有我在呢。”

李建国拍了拍女人肩头,柔声道:“赶紧吃面,一会儿该砣了。”

不过,刚转过身后,一缕杀气布满李建国刚毅面庞,顺手抄起门口的镰刀,走了出去。

“李建国,滚出来……”

李建军抬脚欲踹门,却看见李建国拎着镰刀,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这时,院内除了李有田、冉月华老两口,还多了好些人,乡下人大多都好热闹,饭后没事干,听闻李家要实施家法,都赶了过来。

“李建国,你,你想干啥?快把刀放下!”

李建军往后跳了两步,一直退到大伯李有才身边,这才有了底气。

在李家沟,李有才身为李家领头羊,类似于族长,拥有绝对话语权,比村长都好使。

“建国,把刀放下!”

李有才眉头一挑,不怒自威,嘴上叼着旱烟,双手背在身后,外面披着一件泛白的军绿色衬衫。

“他大伯,你都看见了,建国有了媳妇儿忘了娘,还残害手足,瞧把他弟弟给打的,明天还怎么去见晓丽啊?”

冉月华抹着眼泪,煽风点火。

方才,冉月华同李有才商量过了,这一次必须要好好收拾一下李建国,不然缝纫机怎么办?家里十来亩地的活儿谁干?

“建国,你不打算说两句吗?”

李有才眉头一沉,声音低沉浑厚。

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李建国身上,不少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建国惨了,没看见李建成把李家的鞭子都拿出来了吗?”

“老李家有五六年没请过家法了吧?”

“哎,不对啊,建国不一直挺疼他弟弟的吗?咋会动手打人呢?”

面对李有才的质问,众人的嘀咕嘟囔,李建国置若罔闻,就像没听见一样,拎着镰刀,大步走向汪汪大叫的狗。

“李建国,你去哪儿?大伯跟你讲话呢,你耳朵塞驴毛了是不是?”

李建军一看,以为李建国要跑路呢。

哪知道,李建国竟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照着狗脑袋,一刀砍下。

“叫叫叫,吃屎的狗,还敢管老子的事儿,养不熟的白眼狼,明霞都嫁过来三年了,还叫?”

“让你叫!”

“让你叫!”

“吵着老子女儿睡觉了!”

大黄早已气绝身亡,李建国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刀连着一刀,听着骂的是狗,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明白。

一直到血肉模糊,李建国方才停下,脸上、胸口、裤子,全是鲜血,李建国刀口都砍卷了。

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李建军!

“……”

李建军吓得脖子一缩,赶紧往李有才身后躲。

不仅李有才,所有人全都被李建国给吓倒了,耳边只有田里传来哇名声。

“大伯,你想聊什么啊?来,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李建国将镰刀“哐当”一声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屋檐下,挡住身后那扇门,一咧嘴,一口大白牙,跟脸上血污一对比,笑容显得格外森冷。

“……”

李有才顿了一下,心说,我过去个麻痹,你有能耐把刀丢一边去啊。

万一两刀把自己剁了咋整?

他就是李家领头羊,平日里装个逼,没想把命玩脱了。

“建国,听说你跟父母,兄弟发生了一点矛盾,我们过来调解一下,具体什么个情况,你跟大伯好好说说。”

这么多人看着,李有才自不能认怂,语气缓和了一些,从胸口口袋摸出一根蓝天牌卷烟,递给李建国。

“爸妈,是你们说,还是我来说啊?还是李建军来说,正好乡里乡亲都在,也让大伙儿都评评理,你们说呢?”

李建国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都是纸老虎!

老子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家法?

家法一个试试!

“我……老头子,你说啊。”冉月华张了张嘴,把自己老伴儿推了出来,李建国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是好欺负的样子吗?

“我……我说什么啊,不就是老大把老二给打了吗?兄弟之间,打打闹闹正常,勺子哪有不碰锅的道理?”

李有田干笑着打哈哈。

“对对对,没事没事,兄弟之间拌拌嘴而已。”冉月华也见好就收,关键现在这场面,谁敢对李建国执行家法?

谁敢?

“妈,你这话不对吧,你不是要明霞的嫁妆,给李建军下聘礼吗?不是还问我要五十块钱吗?这些你都忘了?”

李建国鼻孔冒出一股冷气儿。

“各位乡亲父老,我李建国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场也有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想问一句,李家沟有没有拿嫂子嫁妆,给兄弟做聘礼的规矩?”

“大伯,你是这一大家子的权威,你说,有这规矩吗?”


进门后,李建国四处打量,根据记忆,没错,就是这间屋子,一进门就能看见两张只有一米宽的小床,两床中间,靠墙放着一个木质的老旧柜子,方便旅客放东西。

李建国将水桶放好,轻手轻脚掀起左侧小床上的草席,下面是足有五公分厚的棕垫。

“真有一道口子!”

看见靠墙位置,棕垫明显有人为切割开的痕迹,李建国眼神大亮。

两根手指头伸进去,很快便碰到了硬物,夹着往外一带,一根金灿灿的金条,份量极重!

“癞皮狗果然没骗我!”

李建国如法炮制,一共摸出来三根金条,加起来足足三斤!

当年,李建国入狱后,郁郁不得志,老婆离婚了,孩子也被带走了,入狱后没有家人探视,高利贷在里面买通了关系,各种欺负李建国。

李建国不忍了,破罐子破摔,跟高利贷小弟干仗。

侥幸救了一个叫做癞皮狗的二流子,这货是个人才,偷了高利贷老大家里不少金条金表,最后被抓住了。

癞皮狗在监狱里过得很不好,几乎一天三顿打。李建国要跟高利贷的小弟对抗,顺手帮了癞皮狗。

癞皮狗这人倒也不错,将藏脏的地方告诉李建国。

上一世,李建国本想用这些钱换回老婆孩子,可惜,被高利贷的人暴打一顿,折了一条腿,身上更是疾病重重。

被送回家后,父母直接将其关进牛棚,大冬天活活冻死疼死了。

“这金条一般人可能不敢收啊。”

东西到手,李建国将其塞入里面的裤子,靠近兄弟的位置,又特地用绳子勒紧裤腰带,三斤大黄鱼,份量可是不轻,走路晃荡的厉害。

付了房钱,李建国借口有事要走,挑起扁担走了。

天擦黑的时候,李建国回到了美丽洲饭店。

“建国老弟,你又来送货了?”

薛怀义有些诧异,中午饭点不刚送完货吗?又来了?

虽然李建国的货贵,几天时间从薛怀义这里挣了好几千快,但是薛怀义挣得更多。

“海哥,等我两分钟,我先去一趟厕所。”李建国放下水桶,进了卫生间。

小心翼翼取出大黄鱼,攥在手心里出来了。

“建国老弟,你……”

“你瞧瞧,这狠货收吗?”

李建国摊开手,直接递了过去。

“我……兄弟,你,你这是……”

“老一辈家里留下来的,挂在房梁上,刚放下,你给掌掌眼,看能值多少钱吧。”

李建国双手捧着茶杯,故作镇定,实际上手心紧张地直冒汗。

一根大黄鱼一斤,按照88年的金价,一克一百四十多块钱,这就是七万多块了!

一栋小洋楼啊!

“我的乖乖,这玩意儿……我先看看……”

薛怀义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份量,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放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

“东西是真的,就是味儿咋不太对呢?”

薛怀义嘟囔着,呸了一口。

“咳咳,应该是房梁上挂太久,烟熏的吧。”

李建国摸了摸鼻子,干笑连连。

裤裆里塞半天,有点味儿不正常吗?

“也对,没点味儿还叫古董吗?”

薛怀义连连点头,“建国兄弟,这样的宝贝你家房梁上有多少,打算怎么卖?说个价吧。”

薛怀义虽然一直在金山镇发展,但县城里,市里都有人,他对大黄鱼很敏感,这可是硬通货啊。

送礼也好,珍藏也好,都有价值。哪怕将来东窗事发,带走一两块大黄鱼,随时都能东山再起。

“市场价吧,下午我去镇上转了转,金价一克一百四十五,零头就算了,一百四一克,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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