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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文+番茄

溶解潮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云晚晚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不用了,谢谢。”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

主角:云晚晚谈越洲   更新:2025-04-10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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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云晚晚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不用了,谢谢。”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

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

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

“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

云晚晚点点头 ,“谢谢,我知道了。”

“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用了,谢谢。”

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

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

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

“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天。”

其实就是谈越洲怕云晚晚一个人呆着无聊,这才让郝有钱和高强陪着她。

主要是这里也没有女同志,其他人谈越洲又不放心,这才轮到他们两个。

云晚晚哦了一声,却觉得没什么好聊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他一眼,“对了,你叫郝有钱?”

郝有钱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高强一下来劲了,“嫂子,你知道郝有钱这个名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云晚晚真的有点好奇。

之前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云晚晚就有点好奇,只是当时不太熟,她又不好意思问。

高强呲着牙乐了,“郝有钱家里从他爷爷开始就有个发财梦,郝有钱爷爷叫郝有财,他爹叫郝旺财,他自己叫郝有钱,还有个妹妹,叫郝想钱。”

“就因为这名字,村里人没少笑话他们家,郝有钱觉得丢脸,给自己偷偷改了个名儿叫郝盛,结果被他爷爷知道了,拿着扫帚追了一下午,第二天又去派出所把改名申请给撤回了。”

云晚晚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郝有钱更不好意思了,糗事被公之于众,耳根子都红了。

看郝有钱吃瘪,高强就开心多了。

毕竟平时都是郝有钱笑话他,这会能看郝有钱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就在这时,谈越洲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三人都在聊天,没人注意到他。

一个正大光明呲着牙傻乐呵,一个人低着头吃瘪,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偷偷摸摸捂着嘴笑。

谈越洲咬着后槽牙。

明明是他怕小姑娘一个人呆着无聊,才让他们俩陪着她的。

可看着他们俩那熊样,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爽呢。

谈越洲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抱着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孩子,站在大学的宿舍楼下。

就在距离他的不远的樱花树下,一个面目可憎的小白脸正拉着他的媳妇儿亲昵谈笑。

云晚晚穿着白色的棉麻裙子,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微风拂过,发丝随风扬动,脸蛋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笑意盈盈地和小白脸搭话。

他却抱着孩子在旁边咬牙切齿生闷气。

樱花树下,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宛如一对正在热恋的小情侣。

小白脸穿着白色的衬衫,推着自行车,樱花散落一地,落在云晚晚的肩头,小白脸帮她拂去花瓣,画面好不浪漫,刺痛人的双眼。

至于那小白脸长什么样子,谈越洲压根没有看清。


昨天晚上云晚晚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做了一整夜乱七八糟的梦,她梦到了爸爸妈妈,梦到了老师同学,梦到了以前的好朋友。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差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云晚晚有点想家了。

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低落。

说实话,谈越洲除了喜欢强迫她,有点大男子主义之外,其余的对她也还算不错,物质上没有缺过什么,家里的活也不需要她干。

可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啊,要是有回去的办法,那她是一定要回去的。

不然她可能会疯掉的。

还有这里的旱厕,不对,现在应该叫茅房,简直太难闻了。

臭烘烘的,云晚晚又有洁癖,每次上厕所就跟上刑一样。

她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鬼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想回家!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毕竟谈越洲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她。

要不是谈越洲,她可能就被公安同志怀疑是特务给抓起来了。

所以要是她真的回去了,她手里的一千八百块钱都可以给他。

这些钱足够他娶媳妇过日子了。

甚至就连爸爸送给她的手表,她也可以给他当做补偿。

而且她昨天还被他给亲了,怎么算他都不怎么吃亏。

这么想着,云晚晚洗漱完,饭都没有吃,换好衣服拿了十块钱,直接就出了门。

她今天穿了一件这个年代常有的浅色花衬衫,军绿色的裤子,扎着两个麻花辫,很普通的打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土里土气。

即使是这样,云晚晚出门的时候,院里的人还是朝她看了过来。

小姑娘长得漂亮,明明穿着和他们差不多的衣裳,可穿起来就是比他们好看,再加上人长得也乖,很容易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至于外面传的乱搞男女关系不检点这些,他们压根就不信。

谈越洲这人虽然独来独往,人也不是那么好相处,和他们平时也没什么来往,但还真没听说他在男女关系上乱搞。

冷不丁带回一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他们顶多就是好奇而已。

李婶放下手里的篮子,朝着云晚晚的方向走了过来,“云姑娘,你这是要出门去找谈同志啊?”

云晚晚愣了一下,“是啊,婶婶,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谈同志今儿个一大早就去厂里了,这会儿是饭点,你去找他的话应该在食堂。”

“谢谢婶婶,那我就先走了。”

正在摘菜的王二婶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

可能是谈越洲昨晚警告的话起了作用,王二婶现在一声也不敢吭,看见云晚晚眼神就开始躲,以前的碎嘴子现在变成了闷葫芦,只看了她们一眼就心虚地底下了头。

云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和李婶说完就出了院子。

至于王二婶,云晚晚根本就不想理她。

昨天她说的话她又不是没听见,她又不聋。

王二婶那么说她,云晚晚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不搭理她已经算是她善良了。

看着云晚晚远去的背影,李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姑娘,这要是她儿媳妇得有多好啊。

等云晚晚走了以后,李婶才重新拿起篮子开始摘菜,看了眼对面一声不吭的王二婶,“他二婶,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自从谈越洲出去了之后,云晚晚就一个人抱着盒子坐在床上数钱。

除了之前卖表的那两百四十一块,再加上谈越洲刚刚给她的,一共能有一千三百多。

云晚晚又想起王局长之前给她的那个信封,星宇妈妈给她的信封。

拆开信封一看,是一沓花花绿绿的票子,加起来得有五百块。

云晚晚都呆了。

猜到信封里面装的可能会是钱,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毕竟这年头的人一个月工资也才几十块,就算要感谢她,给个几十块其实都算很多了,居然给了她五百块。

五百块钱在她那个年代算不上什么,但在这里无疑是一笔巨款了。

要是放在之前,云晚晚对钱还真没什么概念,但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今天去了趟百货商店,这里的物价她也摸的差不多很清楚了。

一千八百块。

好多钱呀。

这年头谁能不爱钱啊,云晚晚也不例外。

想她前段时间还因为没钱差点栽在黑市,这才过了几天呀,居然就是个小富婆了。

云晚晚还没来得及感慨,谈越洲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小姑娘正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床上,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干什么。

凑近一看,小姑娘正抱着盒子,手里还攥着一沓厚厚的票子,身子往前凑了凑,“呦,数钱呢?”

”云晚晚被吓了一跳,慌忙盖上盖子才抬起头,“你怎么不吱声就进来了?”

“进来看看都不行?别家的男人在外面干活,媳妇都会把饭做好乖乖等着男人回来,我也不说让你做饭了,给我倒杯水送过来总可以吧。”

云晚晚冷哼一声,小声嘟囔,“……你就算让我做我也不会。”

谈越洲直起了身子,“这会不生我的气了?”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没有看他,抿着嘴唇在忙自己的事。

“还没生气啊,嘴巴撅的那么高。”谈越洲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发愁,甚至有点后悔他之前的举动了。

“别气了,我钱都给你了,身上一分钱都没了,以后我买东西还得管你要钱。”

云晚晚才不信,“别想骗我,你明明还给自己藏了五十多,我都看见了。”

谈越洲:“……”

藏私房钱被发现,难得有点尴尬。

咳了一声,“你继续数钱吧,我去外面接着干活了。”

浴桶还没有做完,谈越洲进来本来也只是来找工具,现在工具找到了自然也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云晚晚还真端着杯子出来了。

谈越洲有点意外,“还真出来给我送水来了啊。”

云晚晚哼了一声,把杯子递给谈越洲,“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然后看向一旁的浴桶,虽然还没有做好,但已经有型了。

云晚晚都呆了呆,“你这浴桶怎么这么大呀?”

她家里的浴缸都没有这么大。

“这不是很正常吗?”谈越洲边喝水看了她一眼,“以后可以一起用啊。”

“什么一起用?”

在云晚晚懵逼的目光下,谈越洲凑近她,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以后我们可以………”

云晚晚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气的跺了跺脚,“你好不要脸!”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哼了一声,扭脸不再搭理他。

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开始吃枣泥糕。

谈越洲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在这里监我工是吧?”

“去回屋里吃。”

云晚晚啊了一声,腮帮子鼓鼓的,“为什么?外面凉快,我还想再吹会凉风呢。”

屋里头那么闷。

话刚说完,只见两个见浑身脏兮兮的小孩站在她的身后,像是从土里滚出来的一样,手上脸上也全是土,吸着鼻涕眨巴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枣泥糕。

最前面的高个小胖子甚至还想伸手抢,“狐狸精,我也要吃,快给我!”

云晚晚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这是一个小孩能说出来的话?

这么没礼貌?

分明就是有人教他的,或者有大人经常在他面前念叨。

“不给,想吃让你妈去买。”

云晚晚心眼不大,这小孩这么没礼貌,现在不揍他都已经算得上是她仁慈了,哪里会乐意给他吃。

“我要吃我要吃!快给我吃!”

云晚晚不给,直接把剩下的枣泥糕塞到了谈越洲嘴里。

眼见没有枣泥糕了,熊孩子甚至还想撒泼打滚,手甚至都快伸到云晚晚腿上了。

谈越洲扭头看了他一眼,抬了抬手里的榔头,“小胖墩,想吃就去找你奶奶,找我媳妇要,想什么美事呢?”

王二虎本来就怕谈越洲,现在被他这么一瞪,更害怕了。

畏畏缩缩地缩回了手。

“还有,让你奶管住自己的嘴,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乱编排我媳妇,编排一次我就揍你一次,知道了吧?”

“哇呜呜……”

王二虎吓得嘴巴一瘪,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爬起来,哭着跑走了。

另外一个小孩也是有样学样,跟在王二虎身后屁颠屁颠跑走了。

云晚晚虽然遇到这种事也不太高兴,但她还是拽了拽谈越洲的衣角,“你还是别揍小孩了。”

看着小姑娘善解人意的样子,谈越洲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啊。”

“对我就是凶巴巴的摆脸色,对那小胖子就不让我揍,合着你就会窝里横呗。”

“啊啊啊別捏我脸,你的手套都没卸,脏死了!”云晚晚嫌弃地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脸上的灰,“都怪你,我的脸都脏了,现在全是灰!”

原本白净的小脸上多了两个乌漆嘛黑的手指印,云晚晚爱干净,有洁癖,嫌弃地擦着自己的脸。

谈越洲看了看自己的手套,“有这么脏?”

“有!”

脏死了。

“还有,我不让你揍小孩是因为怕惹麻烦,才不是因为窝里横!”

“放心,我也就是吓吓他。”

一个熊孩子而已,谈越洲还真没打算对他怎样,毕竟能说出这些话的,除了那个王二婶还能有谁。

看来早上的警告人家也没当回事,背地里还在传闲话。

“至于揍小孩,等以后我们有小孩了再说吧。”

“什么?”云晚晚都被他带跑偏了,简直不敢怀疑这是自己亲耳听到的,“你还想揍自己的孩子?”

“这我哪里舍得!”谈越洲连忙道;“和你开玩笑而已,我们的孩子我就算砸锅卖铁自己吃糠咽菜,也会对你们娘俩好,怎么可能舍得揍啊?”

云晚晚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不对!

瞬间反应过来。

“谁要和你生小孩啊!”

她还小呢!


三块钱买了一大袋子的布,虽然是瑕疵品,但便宜啊,有羊毛不薅白不薅。

从百货商店出来,云晚晚又去了裁缝铺子。

才过了一天,老裁缝一打眼就认出了她,“姑娘,今天过来做衣服啊?”

云晚晚嗯了一声,“裁缝师傅,我今天带布料过来了。”

把自己选的图纸递给了裁缝师傅,“我想做这三套衣服,裁缝师傅,你看可以做吗?”

老裁缝接过图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这裙子的样式看起来有点复杂,可能得等一段时间,大概得等个七天左右吧。”

“七天就七天,我不着急。”

能做出来就行。

“这裙子真好看啊,我在省城都没见过这样式的裙子。”

老裁缝摸着图纸,眼睛都有点看直了。

比他在省城百货大楼看见的裙子都漂亮。

他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样款式的裙子啊。

粉白色宽松版的裙子,腰上有个白色蝴蝶结样式的绑带,收腰的地方用抽绳做了处理,层层叠叠的裙摆,看起来用料很足很好看。

这要是做出来,一定很招年轻姑娘喜欢。

别说是在他们这个穷县城了,就算是到了省城都能卖的不错。

“对了姑娘,我看你下面一张图纸是套男款的衣服啊,是给你对象做的吧?”

云晚晚点了点头,“可以做吗?”

云晚晚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谈越洲做一件,毕竟她拿的是人家的布票,而且她先做两件也够穿了,家里还有呢。

“可以是可以……”衣服款式看起来也不难,老裁缝抬了抬镜框,“不过你对象没来,得先量尺寸啊,你有你对象三围的尺寸吗?”

“这……”

云晚晚有些卡壳了。

她都忘了做衣服还要量尺寸了。

“有身高可以吗?他看起来大概……一米九左右……”

具体多高云晚晚也不知道,她又没量。

反正个子挺高的,她抬起头都够不到他的肩头,明明她也一米六五呢。

结果还没他肩膀高,真气人。

应该有一米九了。

老裁缝扶了扶老花眼镜,“可能不行,我也不知道他胖还是瘦,有的人还上半身长下半身短呢,我也不能瞎裁啊。”

云晚晚:“他也不胖,正常身材,不过腿应该挺长的……”

老裁缝琢磨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吧姑娘,我还是先紧着你的裙子做,等你对象他什么时候有空了你带他过来一趟,我给他量了尺寸再做。”

云晚晚觉得有点麻烦。

纠结了一小会儿,然后问他,“那裁缝师傅,就先不给他做了,我这里还有一张别的图纸,先做我的衣服。”

“不给你对象做了吗?”

“不做了,先做我的吧。”

也不是她故意不给他做,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她也没有办法。

两人说好了价格,老裁缝的媳妇红姐过来给云晚晚量了下三围。

因为裙子需要绣花,滚边的工艺,款式相对复杂一些,所以价格也相当美丽。

定好了取衣服的日期,云晚晚正准备掏钱,老裁缝赶紧拦住了她,用打商量的语气,“姑娘,我不收你钱,你这几件衣服做好之后我能做几件当样品吗?”

当样品?

云晚晚也能猜出老裁缝这么做的目的。

毕竟她的裙子确实看起来漂亮,虽然有两件是睡裙,但样式还是很好看的。

有一件外穿的裙子,和这个年代的裙子版型差不了多少,只是样式上做了一点点改变,更重工了一点,但不至于穿起来太过于高调。


之后,云晚晚又问了几个人,最高的出价连五十块都不到。

说实话,让她以不到五十块的价格贱卖,云晚晚还真有点舍不得。

要是再稍微加点,说不定咬咬牙也就卖了,可这也有点太少了吧。

可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再不把表卖出去就要露宿街头了,不然还是卖掉算了。

就在云晚晚沉思之际,刚刚那个穿蓝色中山装的男人戴了顶黑色帽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云晚晚正想着事情,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男人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冷笑,“跟人家姑娘身后干嘛呢?想动什么歪心思?”

男人瞬间感觉后脊发凉,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郝有钱凉飕飕的目光,在这里的谁能不认识郝有钱和高强这俩瘟神啊。

“没、没没,我没动什么歪心思,这……是我表妹,我和她一起来的。”

“真当我瞎吗?”郝有钱呵了一声,扯着他的衣服把人往前一推,猛地踹了他一脚,“眼睛都快把人姑娘手里的表盯穿了吧,怎么着,想抢劫啊?”

“没、没没!我马上就滚。”

动静闹的很大,云晚晚也注意到了。

男人被踹一脚踹在了胸口处,疼的脸色都有些狰狞。

因为有郝有钱和高强在旁边盯着,看都没敢看云晚晚一眼,脚步踉跄了一下,爬也似的跑开了。

云晚晚这才反应过来,看向站在对面的郝有钱和高强,“同志,谢谢你们。”

郝有钱拽着高强来到了云晚晚这里,呲着牙笑了两声,“听说你要卖手表?”

刚刚还耷拉着一张脸,现在又呲着牙笑,变脸速度之快,云晚晚都愣住了。

把表护在怀里,抿着嘴唇,“你们要买吗?”

未来嫂子能来黑市卖东西,肯定是目前遇到了天大的困难。

老大那里八字还没一撇,他也不好舔着脸叫人家女同志嫂子。

但为了老大的幸福,平时抠门的郝有钱还是咬咬牙,大手一挥,连表的样式都懒得看,“买!”

这还是云晚晚第一次遇上这么痛快的买家。

前面跟一个人跟他扯皮半天那人只准备给她四十五,本来咬咬牙都准备贱卖了,结果那人在掏钱的时候突然跑路了。

现在突然遇见一个这么痛快的,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面前两人一个混不吝的混混气质很明显,另一个脑袋顶上还裹着纱布,眼睛也有点肿,看他们二人的穿着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目光比之前多了分警惕。

产生了几分退缩的念头,往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卖了,我就先——”

走字还没有说出口,郝有钱就打断了她的话,“别啊嫂……啊不是,同志,我们是诚心实意要买的,是真的,你别不信啊……”

郝有钱不是个傻的,自然看出来了人家姑娘防着他们呢,不过也算正常,就高强这样的,长得就不是很正经的样子,人姑娘不警惕他就有鬼了。

在口袋里翻了翻,一共才找出三十几块钱,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赶紧踹了高强一脚,“强儿,把你兜里的钱和票子都拿出来。”

高强兜里的钱多。

见高强半天没动静,又踹了他一脚,“快点啊!”

“哦。”

高强乖乖掏钱。

最后,两人把口袋都掏空了,才勉勉强强凑了两百多,外加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直接递给了云晚晚。

接到票子的那一刻,云晚晚差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就这么简单的卖出去了?

这么容易?

激动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见云晚晚不说话,高强还以为是他们给的钱不够,“嫂——”

嘴里才蹦出一个字,就被一旁的郝有钱踹了一脚。

瞬间闭上了嘴巴。

云晚晚把手表递给他们,看见高强猪肝一样的脸色,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郝有钱嘿嘿笑了两声,“他就是想问你钱够不,要是不够我再回去去拿?”

“够了够了!”云晚晚也不敢太贪心,“对了,同志,还想再问你们一件事,今年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1976年7月15,怎么了嫂……同志,这个日子有问题吗?”郝有钱挠了挠头,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没有,我就是日子记混了,随便问问而已。”云晚晚笑了笑,随便含糊了两句。

她穿来之前正好是2076年7月15日,现在岂不是正好是一百年之前?

最后走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忽了。

她居然穿越到了一百年前。

……

当谈越洲拎着从国营饭店买来的肉包子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了一封感谢信和几块印着洋文的水果糖。

感谢信谈越洲拆开看了,通篇都充斥着疏离。

就这么看不上他啊。

人跑了就算了,还留给他一封气人的信。

谈越洲面无表情地啧了一声,信纸揉成一团。

算了,就这么着吧。

他还不至于对一个姑娘死缠烂打。

直接被丢进了垃圾桶。

人家又看不上他,他上赶着有什么劲。

没意思。

郝有钱和高强从黑市出来后就直接来了谈越洲这里。

“老大,我和强子去黑市了,你知道我俩在那里遇见谁了吗?”

“遇见谁关我屁事?”谈越洲正烦着呢,“有事直接说!”

“我和强儿刚刚去黑市碰见了嫂子了!”

“什么嫂子?”谈越洲不以为意,掀起眼皮睨了两人一眼,“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郝有钱有些懵逼,“就今天下午那个丫头啊,老大,你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

谈越洲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语气平静,“哦?”

“我对谁有意思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啊这……”

不是,他也没记错啊。

郝有钱差点以为是自己记忆出现问题了。

“老大,就今天下午那丫头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她在黑市卖手表被我们碰到了,我俩就顺手给买回来了。”

郝有钱一边说着,直接从兜里掏出那块花了两百多买回来的表,递给了谈越洲,“看嫂子那情况应该还挺困难的,不然也不会在黑市里卖表。”

“是啊。”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听的也是云里雾里,高强还是跟在一边附和,“还有人三十块就想拿走嫂子的表,这算盘打的,幸好被我俩碰到了,不然嫂子就被人给骗了。”

毕竟这表看起来就很贵。

谈越洲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块白色腕表,细细打量着。

这确实是她的东西。

谈越洲垂眸,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三百块钱递给了他们二人,“这表我买了,三百块够吗?”

“老大,我们本来就是跟着你混的,而且这表本来就是给你的。”

他们确实跟着谈越洲挣了不少钱。

“总不能让你们吃亏。”谈越洲把钱推给二人,“钱拿着吧。”

两人这才把钱拿了。

“对了,你俩怎么认出她的?”谈越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子,语气随意,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这还不是老大你把工服给嫂子穿了,我要是认不出来我就是傻子了。”

郝有钱脑子一向转的比王强快,能认出来也不算奇怪。

突然想到了什么,谈越洲皱了皱眉,“所以,你俩在黑市那种地方遇到她,就没想着把人给带回来?”

这会已经快晚上了,一个年轻姑娘走在街上很容易被人盯上,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招人惦记。

只留了一封气人的感谢信就走了,以为是去哪里了,没成想是去黑市那种鱼龙混杂的鬼地方了。

啧。

“这……”郝有钱挠了挠头发,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算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家吧。”

知道他是要找人,郝有钱多嘴问了一句,“老大,要不要我们一起出门找找?”

“不用,我就是出门转转而已。”

他也是闲得慌。

人家看不上他他还非要上赶着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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