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云晚晚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不用了,谢谢。”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
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
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
“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
云晚晚点点头 ,“谢谢,我知道了。”
“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用了,谢谢。”
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
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
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
“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天。”
其实就是谈越洲怕云晚晚一个人呆着无聊,这才让郝有钱和高强陪着她。
主要是这里也没有女同志,其他人谈越洲又不放心,这才轮到他们两个。
云晚晚哦了一声,却觉得没什么好聊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他一眼,“对了,你叫郝有钱?”
郝有钱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高强一下来劲了,“嫂子,你知道郝有钱这个名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云晚晚真的有点好奇。
之前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云晚晚就有点好奇,只是当时不太熟,她又不好意思问。
高强呲着牙乐了,“郝有钱家里从他爷爷开始就有个发财梦,郝有钱爷爷叫郝有财,他爹叫郝旺财,他自己叫郝有钱,还有个妹妹,叫郝想钱。”
“就因为这名字,村里人没少笑话他们家,郝有钱觉得丢脸,给自己偷偷改了个名儿叫郝盛,结果被他爷爷知道了,拿着扫帚追了一下午,第二天又去派出所把改名申请给撤回了。”
云晚晚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郝有钱更不好意思了,糗事被公之于众,耳根子都红了。
看郝有钱吃瘪,高强就开心多了。
毕竟平时都是郝有钱笑话他,这会能看郝有钱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就在这时,谈越洲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三人都在聊天,没人注意到他。
一个正大光明呲着牙傻乐呵,一个人低着头吃瘪,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偷偷摸摸捂着嘴笑。
谈越洲咬着后槽牙。
明明是他怕小姑娘一个人呆着无聊,才让他们俩陪着她的。
可看着他们俩那熊样,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爽呢。
谈越洲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抱着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孩子,站在大学的宿舍楼下。
就在距离他的不远的樱花树下,一个面目可憎的小白脸正拉着他的媳妇儿亲昵谈笑。
云晚晚穿着白色的棉麻裙子,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微风拂过,发丝随风扬动,脸蛋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笑意盈盈地和小白脸搭话。
他却抱着孩子在旁边咬牙切齿生闷气。
樱花树下,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宛如一对正在热恋的小情侣。
小白脸穿着白色的衬衫,推着自行车,樱花散落一地,落在云晚晚的肩头,小白脸帮她拂去花瓣,画面好不浪漫,刺痛人的双眼。
至于那小白脸长什么样子,谈越洲压根没有看清。
昨天晚上云晚晚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做了一整夜乱七八糟的梦,她梦到了爸爸妈妈,梦到了老师同学,梦到了以前的好朋友。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差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云晚晚有点想家了。
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低落。
说实话,谈越洲除了喜欢强迫她,有点大男子主义之外,其余的对她也还算不错,物质上没有缺过什么,家里的活也不需要她干。
可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啊,要是有回去的办法,那她是一定要回去的。
不然她可能会疯掉的。
还有这里的旱厕,不对,现在应该叫茅房,简直太难闻了。
臭烘烘的,云晚晚又有洁癖,每次上厕所就跟上刑一样。
她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鬼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想回家!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毕竟谈越洲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她。
要不是谈越洲,她可能就被公安同志怀疑是特务给抓起来了。
所以要是她真的回去了,她手里的一千八百块钱都可以给他。
这些钱足够他娶媳妇过日子了。
甚至就连爸爸送给她的手表,她也可以给他当做补偿。
而且她昨天还被他给亲了,怎么算他都不怎么吃亏。
这么想着,云晚晚洗漱完,饭都没有吃,换好衣服拿了十块钱,直接就出了门。
她今天穿了一件这个年代常有的浅色花衬衫,军绿色的裤子,扎着两个麻花辫,很普通的打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土里土气。
即使是这样,云晚晚出门的时候,院里的人还是朝她看了过来。
小姑娘长得漂亮,明明穿着和他们差不多的衣裳,可穿起来就是比他们好看,再加上人长得也乖,很容易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至于外面传的乱搞男女关系不检点这些,他们压根就不信。
谈越洲这人虽然独来独往,人也不是那么好相处,和他们平时也没什么来往,但还真没听说他在男女关系上乱搞。
冷不丁带回一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他们顶多就是好奇而已。
李婶放下手里的篮子,朝着云晚晚的方向走了过来,“云姑娘,你这是要出门去找谈同志啊?”
云晚晚愣了一下,“是啊,婶婶,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谈同志今儿个一大早就去厂里了,这会儿是饭点,你去找他的话应该在食堂。”
“谢谢婶婶,那我就先走了。”
正在摘菜的王二婶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
可能是谈越洲昨晚警告的话起了作用,王二婶现在一声也不敢吭,看见云晚晚眼神就开始躲,以前的碎嘴子现在变成了闷葫芦,只看了她们一眼就心虚地底下了头。
云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和李婶说完就出了院子。
至于王二婶,云晚晚根本就不想理她。
昨天她说的话她又不是没听见,她又不聋。
王二婶那么说她,云晚晚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不搭理她已经算是她善良了。
看着云晚晚远去的背影,李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姑娘,这要是她儿媳妇得有多好啊。
等云晚晚走了以后,李婶才重新拿起篮子开始摘菜,看了眼对面一声不吭的王二婶,“他二婶,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自从谈越洲出去了之后,云晚晚就一个人抱着盒子坐在床上数钱。
除了之前卖表的那两百四十一块,再加上谈越洲刚刚给她的,一共能有一千三百多。
云晚晚又想起王局长之前给她的那个信封,星宇妈妈给她的信封。
拆开信封一看,是一沓花花绿绿的票子,加起来得有五百块。
云晚晚都呆了。
猜到信封里面装的可能会是钱,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毕竟这年头的人一个月工资也才几十块,就算要感谢她,给个几十块其实都算很多了,居然给了她五百块。
五百块钱在她那个年代算不上什么,但在这里无疑是一笔巨款了。
要是放在之前,云晚晚对钱还真没什么概念,但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今天去了趟百货商店,这里的物价她也摸的差不多很清楚了。
一千八百块。
好多钱呀。
这年头谁能不爱钱啊,云晚晚也不例外。
想她前段时间还因为没钱差点栽在黑市,这才过了几天呀,居然就是个小富婆了。
云晚晚还没来得及感慨,谈越洲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小姑娘正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床上,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干什么。
凑近一看,小姑娘正抱着盒子,手里还攥着一沓厚厚的票子,身子往前凑了凑,“呦,数钱呢?”
”云晚晚被吓了一跳,慌忙盖上盖子才抬起头,“你怎么不吱声就进来了?”
“进来看看都不行?别家的男人在外面干活,媳妇都会把饭做好乖乖等着男人回来,我也不说让你做饭了,给我倒杯水送过来总可以吧。”
云晚晚冷哼一声,小声嘟囔,“……你就算让我做我也不会。”
谈越洲直起了身子,“这会不生我的气了?”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没有看他,抿着嘴唇在忙自己的事。
“还没生气啊,嘴巴撅的那么高。”谈越洲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发愁,甚至有点后悔他之前的举动了。
“别气了,我钱都给你了,身上一分钱都没了,以后我买东西还得管你要钱。”
云晚晚才不信,“别想骗我,你明明还给自己藏了五十多,我都看见了。”
谈越洲:“……”
藏私房钱被发现,难得有点尴尬。
咳了一声,“你继续数钱吧,我去外面接着干活了。”
浴桶还没有做完,谈越洲进来本来也只是来找工具,现在工具找到了自然也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云晚晚还真端着杯子出来了。
谈越洲有点意外,“还真出来给我送水来了啊。”
云晚晚哼了一声,把杯子递给谈越洲,“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然后看向一旁的浴桶,虽然还没有做好,但已经有型了。
云晚晚都呆了呆,“你这浴桶怎么这么大呀?”
她家里的浴缸都没有这么大。
“这不是很正常吗?”谈越洲边喝水看了她一眼,“以后可以一起用啊。”
“什么一起用?”
在云晚晚懵逼的目光下,谈越洲凑近她,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以后我们可以………”
云晚晚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气的跺了跺脚,“你好不要脸!”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哼了一声,扭脸不再搭理他。
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开始吃枣泥糕。
谈越洲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在这里监我工是吧?”
“去回屋里吃。”
云晚晚啊了一声,腮帮子鼓鼓的,“为什么?外面凉快,我还想再吹会凉风呢。”
屋里头那么闷。
话刚说完,只见两个见浑身脏兮兮的小孩站在她的身后,像是从土里滚出来的一样,手上脸上也全是土,吸着鼻涕眨巴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枣泥糕。
最前面的高个小胖子甚至还想伸手抢,“狐狸精,我也要吃,快给我!”
云晚晚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这是一个小孩能说出来的话?
这么没礼貌?
分明就是有人教他的,或者有大人经常在他面前念叨。
“不给,想吃让你妈去买。”
云晚晚心眼不大,这小孩这么没礼貌,现在不揍他都已经算得上是她仁慈了,哪里会乐意给他吃。
“我要吃我要吃!快给我吃!”
云晚晚不给,直接把剩下的枣泥糕塞到了谈越洲嘴里。
眼见没有枣泥糕了,熊孩子甚至还想撒泼打滚,手甚至都快伸到云晚晚腿上了。
谈越洲扭头看了他一眼,抬了抬手里的榔头,“小胖墩,想吃就去找你奶奶,找我媳妇要,想什么美事呢?”
王二虎本来就怕谈越洲,现在被他这么一瞪,更害怕了。
畏畏缩缩地缩回了手。
“还有,让你奶管住自己的嘴,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乱编排我媳妇,编排一次我就揍你一次,知道了吧?”
“哇呜呜……”
王二虎吓得嘴巴一瘪,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爬起来,哭着跑走了。
另外一个小孩也是有样学样,跟在王二虎身后屁颠屁颠跑走了。
云晚晚虽然遇到这种事也不太高兴,但她还是拽了拽谈越洲的衣角,“你还是别揍小孩了。”
看着小姑娘善解人意的样子,谈越洲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啊。”
“对我就是凶巴巴的摆脸色,对那小胖子就不让我揍,合着你就会窝里横呗。”
“啊啊啊別捏我脸,你的手套都没卸,脏死了!”云晚晚嫌弃地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脸上的灰,“都怪你,我的脸都脏了,现在全是灰!”
原本白净的小脸上多了两个乌漆嘛黑的手指印,云晚晚爱干净,有洁癖,嫌弃地擦着自己的脸。
谈越洲看了看自己的手套,“有这么脏?”
“有!”
脏死了。
“还有,我不让你揍小孩是因为怕惹麻烦,才不是因为窝里横!”
“放心,我也就是吓吓他。”
一个熊孩子而已,谈越洲还真没打算对他怎样,毕竟能说出这些话的,除了那个王二婶还能有谁。
看来早上的警告人家也没当回事,背地里还在传闲话。
“至于揍小孩,等以后我们有小孩了再说吧。”
“什么?”云晚晚都被他带跑偏了,简直不敢怀疑这是自己亲耳听到的,“你还想揍自己的孩子?”
“这我哪里舍得!”谈越洲连忙道;“和你开玩笑而已,我们的孩子我就算砸锅卖铁自己吃糠咽菜,也会对你们娘俩好,怎么可能舍得揍啊?”
云晚晚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不对!
瞬间反应过来。
“谁要和你生小孩啊!”
她还小呢!
三块钱买了一大袋子的布,虽然是瑕疵品,但便宜啊,有羊毛不薅白不薅。
从百货商店出来,云晚晚又去了裁缝铺子。
才过了一天,老裁缝一打眼就认出了她,“姑娘,今天过来做衣服啊?”
云晚晚嗯了一声,“裁缝师傅,我今天带布料过来了。”
把自己选的图纸递给了裁缝师傅,“我想做这三套衣服,裁缝师傅,你看可以做吗?”
老裁缝接过图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这裙子的样式看起来有点复杂,可能得等一段时间,大概得等个七天左右吧。”
“七天就七天,我不着急。”
能做出来就行。
“这裙子真好看啊,我在省城都没见过这样式的裙子。”
老裁缝摸着图纸,眼睛都有点看直了。
比他在省城百货大楼看见的裙子都漂亮。
他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样款式的裙子啊。
粉白色宽松版的裙子,腰上有个白色蝴蝶结样式的绑带,收腰的地方用抽绳做了处理,层层叠叠的裙摆,看起来用料很足很好看。
这要是做出来,一定很招年轻姑娘喜欢。
别说是在他们这个穷县城了,就算是到了省城都能卖的不错。
“对了姑娘,我看你下面一张图纸是套男款的衣服啊,是给你对象做的吧?”
云晚晚点了点头,“可以做吗?”
云晚晚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谈越洲做一件,毕竟她拿的是人家的布票,而且她先做两件也够穿了,家里还有呢。
“可以是可以……”衣服款式看起来也不难,老裁缝抬了抬镜框,“不过你对象没来,得先量尺寸啊,你有你对象三围的尺寸吗?”
“这……”
云晚晚有些卡壳了。
她都忘了做衣服还要量尺寸了。
“有身高可以吗?他看起来大概……一米九左右……”
具体多高云晚晚也不知道,她又没量。
反正个子挺高的,她抬起头都够不到他的肩头,明明她也一米六五呢。
结果还没他肩膀高,真气人。
应该有一米九了。
老裁缝扶了扶老花眼镜,“可能不行,我也不知道他胖还是瘦,有的人还上半身长下半身短呢,我也不能瞎裁啊。”
云晚晚:“他也不胖,正常身材,不过腿应该挺长的……”
老裁缝琢磨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吧姑娘,我还是先紧着你的裙子做,等你对象他什么时候有空了你带他过来一趟,我给他量了尺寸再做。”
云晚晚觉得有点麻烦。
纠结了一小会儿,然后问他,“那裁缝师傅,就先不给他做了,我这里还有一张别的图纸,先做我的衣服。”
“不给你对象做了吗?”
“不做了,先做我的吧。”
也不是她故意不给他做,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她也没有办法。
两人说好了价格,老裁缝的媳妇红姐过来给云晚晚量了下三围。
因为裙子需要绣花,滚边的工艺,款式相对复杂一些,所以价格也相当美丽。
定好了取衣服的日期,云晚晚正准备掏钱,老裁缝赶紧拦住了她,用打商量的语气,“姑娘,我不收你钱,你这几件衣服做好之后我能做几件当样品吗?”
当样品?
云晚晚也能猜出老裁缝这么做的目的。
毕竟她的裙子确实看起来漂亮,虽然有两件是睡裙,但样式还是很好看的。
有一件外穿的裙子,和这个年代的裙子版型差不了多少,只是样式上做了一点点改变,更重工了一点,但不至于穿起来太过于高调。
之后,云晚晚又问了几个人,最高的出价连五十块都不到。
说实话,让她以不到五十块的价格贱卖,云晚晚还真有点舍不得。
要是再稍微加点,说不定咬咬牙也就卖了,可这也有点太少了吧。
可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再不把表卖出去就要露宿街头了,不然还是卖掉算了。
就在云晚晚沉思之际,刚刚那个穿蓝色中山装的男人戴了顶黑色帽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云晚晚正想着事情,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男人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冷笑,“跟人家姑娘身后干嘛呢?想动什么歪心思?”
男人瞬间感觉后脊发凉,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郝有钱凉飕飕的目光,在这里的谁能不认识郝有钱和高强这俩瘟神啊。
“没、没没,我没动什么歪心思,这……是我表妹,我和她一起来的。”
“真当我瞎吗?”郝有钱呵了一声,扯着他的衣服把人往前一推,猛地踹了他一脚,“眼睛都快把人姑娘手里的表盯穿了吧,怎么着,想抢劫啊?”
“没、没没!我马上就滚。”
动静闹的很大,云晚晚也注意到了。
男人被踹一脚踹在了胸口处,疼的脸色都有些狰狞。
因为有郝有钱和高强在旁边盯着,看都没敢看云晚晚一眼,脚步踉跄了一下,爬也似的跑开了。
云晚晚这才反应过来,看向站在对面的郝有钱和高强,“同志,谢谢你们。”
郝有钱拽着高强来到了云晚晚这里,呲着牙笑了两声,“听说你要卖手表?”
刚刚还耷拉着一张脸,现在又呲着牙笑,变脸速度之快,云晚晚都愣住了。
把表护在怀里,抿着嘴唇,“你们要买吗?”
未来嫂子能来黑市卖东西,肯定是目前遇到了天大的困难。
老大那里八字还没一撇,他也不好舔着脸叫人家女同志嫂子。
但为了老大的幸福,平时抠门的郝有钱还是咬咬牙,大手一挥,连表的样式都懒得看,“买!”
这还是云晚晚第一次遇上这么痛快的买家。
前面跟一个人跟他扯皮半天那人只准备给她四十五,本来咬咬牙都准备贱卖了,结果那人在掏钱的时候突然跑路了。
现在突然遇见一个这么痛快的,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面前两人一个混不吝的混混气质很明显,另一个脑袋顶上还裹着纱布,眼睛也有点肿,看他们二人的穿着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目光比之前多了分警惕。
产生了几分退缩的念头,往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卖了,我就先——”
走字还没有说出口,郝有钱就打断了她的话,“别啊嫂……啊不是,同志,我们是诚心实意要买的,是真的,你别不信啊……”
郝有钱不是个傻的,自然看出来了人家姑娘防着他们呢,不过也算正常,就高强这样的,长得就不是很正经的样子,人姑娘不警惕他就有鬼了。
在口袋里翻了翻,一共才找出三十几块钱,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赶紧踹了高强一脚,“强儿,把你兜里的钱和票子都拿出来。”
高强兜里的钱多。
见高强半天没动静,又踹了他一脚,“快点啊!”
“哦。”
高强乖乖掏钱。
最后,两人把口袋都掏空了,才勉勉强强凑了两百多,外加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直接递给了云晚晚。
接到票子的那一刻,云晚晚差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就这么简单的卖出去了?
这么容易?
激动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见云晚晚不说话,高强还以为是他们给的钱不够,“嫂——”
嘴里才蹦出一个字,就被一旁的郝有钱踹了一脚。
瞬间闭上了嘴巴。
云晚晚把手表递给他们,看见高强猪肝一样的脸色,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郝有钱嘿嘿笑了两声,“他就是想问你钱够不,要是不够我再回去去拿?”
“够了够了!”云晚晚也不敢太贪心,“对了,同志,还想再问你们一件事,今年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1976年7月15,怎么了嫂……同志,这个日子有问题吗?”郝有钱挠了挠头,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没有,我就是日子记混了,随便问问而已。”云晚晚笑了笑,随便含糊了两句。
她穿来之前正好是2076年7月15日,现在岂不是正好是一百年之前?
最后走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忽了。
她居然穿越到了一百年前。
……
当谈越洲拎着从国营饭店买来的肉包子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了一封感谢信和几块印着洋文的水果糖。
感谢信谈越洲拆开看了,通篇都充斥着疏离。
就这么看不上他啊。
人跑了就算了,还留给他一封气人的信。
谈越洲面无表情地啧了一声,信纸揉成一团。
算了,就这么着吧。
他还不至于对一个姑娘死缠烂打。
直接被丢进了垃圾桶。
人家又看不上他,他上赶着有什么劲。
没意思。
郝有钱和高强从黑市出来后就直接来了谈越洲这里。
“老大,我和强子去黑市了,你知道我俩在那里遇见谁了吗?”
“遇见谁关我屁事?”谈越洲正烦着呢,“有事直接说!”
“我和强儿刚刚去黑市碰见了嫂子了!”
“什么嫂子?”谈越洲不以为意,掀起眼皮睨了两人一眼,“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郝有钱有些懵逼,“就今天下午那个丫头啊,老大,你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
谈越洲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语气平静,“哦?”
“我对谁有意思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啊这……”
不是,他也没记错啊。
郝有钱差点以为是自己记忆出现问题了。
“老大,就今天下午那丫头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她在黑市卖手表被我们碰到了,我俩就顺手给买回来了。”
郝有钱一边说着,直接从兜里掏出那块花了两百多买回来的表,递给了谈越洲,“看嫂子那情况应该还挺困难的,不然也不会在黑市里卖表。”
“是啊。”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听的也是云里雾里,高强还是跟在一边附和,“还有人三十块就想拿走嫂子的表,这算盘打的,幸好被我俩碰到了,不然嫂子就被人给骗了。”
毕竟这表看起来就很贵。
谈越洲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块白色腕表,细细打量着。
这确实是她的东西。
谈越洲垂眸,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三百块钱递给了他们二人,“这表我买了,三百块够吗?”
“老大,我们本来就是跟着你混的,而且这表本来就是给你的。”
他们确实跟着谈越洲挣了不少钱。
“总不能让你们吃亏。”谈越洲把钱推给二人,“钱拿着吧。”
两人这才把钱拿了。
“对了,你俩怎么认出她的?”谈越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子,语气随意,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这还不是老大你把工服给嫂子穿了,我要是认不出来我就是傻子了。”
郝有钱脑子一向转的比王强快,能认出来也不算奇怪。
突然想到了什么,谈越洲皱了皱眉,“所以,你俩在黑市那种地方遇到她,就没想着把人给带回来?”
这会已经快晚上了,一个年轻姑娘走在街上很容易被人盯上,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招人惦记。
只留了一封气人的感谢信就走了,以为是去哪里了,没成想是去黑市那种鱼龙混杂的鬼地方了。
啧。
“这……”郝有钱挠了挠头发,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算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家吧。”
知道他是要找人,郝有钱多嘴问了一句,“老大,要不要我们一起出门找找?”
“不用,我就是出门转转而已。”
他也是闲得慌。
人家看不上他他还非要上赶着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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