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郝有钱和高强闲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云晚晚。
云晚晚一个人呆的无聊,就被郝有钱带到了谈越洲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不是很大,一张一米的单人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子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床旁边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实木椅子。
东西虽然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
“嫂子,这是谈哥的休息室,平时事多的时候谈哥一般就住在这里,嫂子你先坐,谈哥等会忙完就过来。”
云晚晚点点头 ,“谢谢,我知道了。”
“对了,嫂子你还吃饼干吗?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用了,谢谢。”
虽然中午饭没吃多少,但零嘴一下午都没带停的,不是吃就是喝,这会都已经吃撑了。
郝有钱和高强端着小凳子两人围着云晚晚身边坐下。
云晚晚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没有事情要忙吗?”
“这会没什么事,老大让我和郝有钱在这里陪你聊天。”
其实就是谈越洲怕云晚晚一个人呆着无聊,这才让郝有钱和高强陪着她。
主要是这里也没有女同志,其他人谈越洲又不放心,这才轮到他们两个。
云晚晚哦了一声,却觉得没什么好聊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他一眼,“对了,你叫郝有钱?”
郝有钱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高强一下来劲了,“嫂子,你知道郝有钱这个名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云晚晚真的有点好奇。
之前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云晚晚就有点好奇,只是当时不太熟,她又不好意思问。
高强呲着牙乐了,“郝有钱家里从他爷爷开始就有个发财梦,郝有钱爷爷叫郝有财,他爹叫郝旺财,他自己叫郝有钱,还有个妹妹,叫郝想钱。”
“就因为这名字,村里人没少笑话他们家,郝有钱觉得丢脸,给自己偷偷改了个名儿叫郝盛,结果被他爷爷知道了,拿着扫帚追了一下午,第二天又去派出所把改名申请给撤回了。”
云晚晚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郝有钱更不好意思了,糗事被公之于众,耳根子都红了。
看郝有钱吃瘪,高强就开心多了。
毕竟平时都是郝有钱笑话他,这会能看郝有钱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就在这时,谈越洲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三人都在聊天,没人注意到他。
一个正大光明呲着牙傻乐呵,一个人低着头吃瘪,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偷偷摸摸捂着嘴笑。
谈越洲咬着后槽牙。
明明是他怕小姑娘一个人呆着无聊,才让他们俩陪着她的。
可看着他们俩那熊样,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爽呢。
谈越洲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抱着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孩子,站在大学的宿舍楼下。
就在距离他的不远的樱花树下,一个面目可憎的小白脸正拉着他的媳妇儿亲昵谈笑。
云晚晚穿着白色的棉麻裙子,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微风拂过,发丝随风扬动,脸蛋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笑意盈盈地和小白脸搭话。
他却抱着孩子在旁边咬牙切齿生闷气。
樱花树下,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宛如一对正在热恋的小情侣。
小白脸穿着白色的衬衫,推着自行车,樱花散落一地,落在云晚晚的肩头,小白脸帮她拂去花瓣,画面好不浪漫,刺痛人的双眼。
至于那小白脸长什么样子,谈越洲压根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