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玉瑶裴玉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裴玉瑶裴玉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颗努力的胖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步不停,右耳突然一阵剧痛,温热的血顺着颈子流下来。视野开始模糊,但我不能停——景瑜院里此刻怕是已经围满了人。拐过回廊时,我差点撞上个人。定睛一看,竟是喝得醉醺醺的世子!“三姑娘这是......”他眯着眼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急着投胎?”我猛地蹲下假装系鞋带,躲开他抓来的手:“世子爷认错人了,奴婢是大小姐院里的。”“装什么装。”他一把揪住我头发,“你耳朵流血的样子......跟那个沉塘的丫头一模一样。”头皮撕裂般的疼痛中,我听见玉娇的尖叫声从景瑜院里传来:“簪子变黑了!有毒啊——”世子手一松,我趁机狠狠踩在他脚背上。他吃痛弯腰的瞬间,我拔下他腰间玉佩砸向池塘。“咚”的一声,世子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捞,那玉佩是御赐的。我喘着气跑到景瑜院外...
《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裴玉瑶裴玉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步不停,右耳突然一阵剧痛,温热的血顺着颈子流下来。
视野开始模糊,但我不能停——景瑜院里此刻怕是已经围满了人。
拐过回廊时,我差点撞上个人。
定睛一看,竟是喝得醉醺醺的世子!
“三姑娘这是......”他眯着眼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急着投胎?”
我猛地蹲下假装系鞋带,躲开他抓来的手:“世子爷认错人了,奴婢是大小姐院里的。”
“装什么装。”
他一把揪住我头发,“你耳朵流血的样子......跟那个沉塘的丫头一模一样。”
头皮撕裂般的疼痛中,我听见玉娇的尖叫声从景瑜院里传来:“簪子变黑了!
有毒啊——”世子手一松,我趁机狠狠踩在他脚背上。
他吃痛弯腰的瞬间,我拔下他腰间玉佩砸向池塘。
“咚”的一声,世子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捞,那玉佩是御赐的。
我喘着气跑到景瑜院外,场面已经乱成一团。
父亲铁青着脸站在廊下,嫡姐正死死攥着帕子。
“父亲!”
我故意踉跄着扑过去,“女儿方才看见世子爷往书房去了......什么?”
父亲脸色大变。
定远侯还在书房,要是被世子撞见......趁着众人愣神,我冲进屋里。
景瑜小脸惨白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血丝。
玉娇缩在床底,手里举着变得紫黑的银簪。
“都别动!”
我抢过簪子高高举起,“这簪尖沾过生乌头,现在浸了血变成这样——分明是有人下了混毒!”
嫡姐厉声道:“胡说!
那分明是......是什么?”
我逼近一步,“阿姐怎么知道该是什么颜色?
除非——够了!”
父亲突然暴喝,“去请府医!”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老爷!
定远侯和世子在书房打起来了!”
嫡姐脸色刷地白了。
我捏着簪子的手微微发抖,机会来了。
“父亲。”
我压低声音,“侯爷方才在书房找的蓝皮册子......女儿看见世子把它藏进了《论语》匣子里。”
父亲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本账册,可是能要全族性命的玩意!
“你照顾景瑜。”
他扔下这句话就往外冲,嫡姐急着要追,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我扶住她时,在她耳边轻声道:“阿姐猜,世子会不会供出是
不好?”
他眨巴着眼睛点头,忽然从荷包里掏出块芝麻糖塞给我:“三姐姐吃糖就不晕了。”
我眼眶一热。
前世他死后,我在他枕头下发现一包快化掉的芝麻糖,包糖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给三姐”。
“七少爷!
大小姐给您送新点心来了!”
刘妈妈洪亮的嗓音刺进耳膜。
我猛地转身,看见那老货端着同样的描金漆盘,这次却配了碗牛乳茶。
嫡姐远远站在月洞门下,绢扇半掩着唇,可我的耳朵听见她指甲掐进扇骨的声响。
“景瑜先别——三姑娘,”刘妈妈突然抓住我手腕,“老奴昨儿在您院里捡到个好东西。”
她摊开掌心,赫然是我丢的银簪!
嫡姐的绢扇“啪”地合拢。
耳鸣再次袭来,这次黑暗持续得更久。
等我能看清时,刘妈妈正捏着块杏仁糕往景瑜嘴边送,牛乳茶已经少了大半——“吐出来!”
我劈手打翻茶碗。
瓷片四溅中,景瑜“哇”地吐出半块糕,混着唾液的桃仁碎渣粘在掌心。
嫡姐的绢扇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用扇尖挑起那块污渍。
“真奇怪,”我笑着看向僵住的刘妈妈,“景瑜对桃仁过敏的事,全府只有母亲和阿姐知道呀?”
3 及笄宴杀机嫡姐的及笄礼办得极风光。
前院搭了戏台,请的是金陵最红的庆喜班,咿咿呀呀的唱腔隔着三道院墙都能听见。
我坐在最末席,慢条斯理地剥着松子,耳朵却竖得尖尖的。
十步开外,定远侯世子正用茶盖轻叩杯沿。
“三长两短。”
他敲了五下。
嫡姐的团扇略一顿,扇面上绣的蝶翅轻轻颤了颤。
我眯起眼。
前世我被推下井那晚,也曾听见这样的敲击声,五更天,井沿青砖上,凶手用鞋尖敲的正是这个节奏。
“裴姑娘这扇面绣得精巧。”
世子突然提高声音。
嫡姐掩唇轻笑,扇子却往右偏了三寸。
我的耳朵捕捉到纸页摩擦的窸窣声,有东西夹在扇骨里!
“阿姐。”
我猛地站起来,袖口带翻了茶盏。
滚水泼在嫡姐裙裾上,她“哎呀”一声松开扇柄。
鹅黄色的信笺飘出来,正落在傻白甜庶妹裴玉娇脚边。
“这是什么呀?”
玉娇弯腰去捡,嫡姐的脸色瞬间煞白。
世子突然咳嗽一声。
我耳朵一刺,听见他腰间玉佩撞在剑鞘上的脆响,是暗号!
果然
皮册子稳稳卡在横梁与瓦片的缝隙里。
嫡姐狐疑地抬头,我早已翻出后窗。
夜风刮得脸生疼,我边跑边系衣带。
账册是保住了,可明天……“三姐姐!”
假山后突然伸出只小手把我拽进去。
裴玉娇满脸是泪,手里攥着半块带血的杏仁糕:“景瑜弟弟又吐血了,大夫说是……是毒!”
我耳朵“嗡”地一声。
嫡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二次下毒?
远处传来绿枝带着哭腔的喊声:“三姑娘偷了书房钥匙!”
玉娇突然把个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手心,是那只验毒的银簪!
“我、我从刘妈妈枕头底下偷回来的……”她结结巴巴地说,“上面还有桃仁的味道……”火把光越来越近。
我握紧簪子,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咯咯响。
好个一石二鸟——既毒杀庶弟,又栽赃于我!
5 绝地反杀玉娇的手在发抖,银簪上的桃仁味混着她掌心的冷汗,直往我鼻子里钻。
“三姐姐,他们都说......说是你给景瑜下的毒。”
她声音打着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父亲已经让人封了院子,说要拿你......”远处火把的光越来越近,绿枝尖细的嗓门刺得我耳膜生疼:“三姑娘偷了钥匙,定是她下的毒!”
我攥紧银簪,突然听见景瑜院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孩子还在吐血!
“玉娇,你信我吗?”
我猛地抓住她肩膀。
小姑娘愣了下,用力点头:“信!”
“好。”
我把银簪塞回她手里,“你现在跑去景瑜院里,把这簪子浸在他吐的血里,然后大声喊——簪子变黑了!”
她眼睛瞪得溜圆:“可、可这簪子不会......会。”
我扯开衣领,露出脖颈上被剑锋划出的血痕,“因为桃仁遇血会泛青黑,而这簪尖——”我掰开簪头暗格,“沾过生乌头。”
玉娇倒抽一口冷气。
生乌头遇血会变紫黑,和桃仁的青色混在一起......“记住,喊完就躲到床底下。”
我推了她一把,“任谁叫都别出来!”
她提着裙子跑远时,我转身冲向相反的方向,账册还在书房房梁上,但此刻有更要紧的事。
耳力全开之下,我听见嫡姐正在吩咐心腹嬷嬷:“......等那小贱人被抓,立刻烧了西厢房。”
果然要灭口!
我脚
头暗格里有颗能验毒的黑珍珠。
前世直到被推下井那刻,我才知道它的真正用途。
“姑娘!
五姑娘哭着往大厨房去了!”
绿枝慌张冲进来时,我的视力刚恢复。
窗外,天边已泛起蟹壳青。
我攥紧银簪,无声地笑了。
好戏,该开场了。
2 桃仁杀局天刚蒙蒙亮,我就站在了庶弟裴景瑜的院门外。
露水打湿了鞋尖,我攥着银簪的手心全是汗。
昨夜偷听到的杀人计划像毒蛇般盘在心头,嫡姐要他在及笄礼前“暴病而亡”,而今天就是动手的日子。
“三姐姐?”
景瑜揉着眼睛推开房门,八岁孩童的中衣松松垮垮挂着,露出瘦伶伶的锁骨。
他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茯苓糕,渣子沾了满袖口。
我蹲下来替他拍袖子,指尖在发抖。
前世他死后,嫡姐哭得晕过去三次,父亲还特意请了高僧做法事,谁能想到杀人凶手就跪在灵堂最前排?
“姑娘,大厨房送点心来了。”
绿枝突然扯我衣角。
远处传来瓷盘轻碰的脆响,我耳朵猛地一刺,来了!
那婆子端着描金漆盘走近,杏仁糕切得方正正,面上还撒了糖霜。
可我的耳朵分明听见她心跳快得像打鼓,盘底与托盘摩擦的声响也比平常滞涩——“这盘子……”我伸手去接,故意用指甲刮过盘底。
指腹沾到一点黏腻,凑近闻有淡淡的苦味。
婆子眼皮狂跳:“三姑娘仔细手!
这是给七少爷……景瑜最近咳嗽,”我笑着截住话头,“母亲昨儿还嘱咐别给他吃甜腻的。”
“可这是大小姐特意吩咐……阿姐最疼景瑜,肯定舍不得他咳血。”
我拔高声音,余光瞥见转角处鹅黄色的裙摆一闪——裴玉娇果然躲在那儿偷看。
婆子脸色发青,端着盘子进退两难。
突然一阵尖锐耳鸣炸开,眼前骤然发黑。
我踉跄着扶住廊柱,听见景瑜惊慌的喊声,听见婆子趁机溜走的脚步声,更听见二十步外嫡姐压抑的冷笑——“蠢货,计划有变。”
她对心腹嬷嬷说,“让刘妈妈把糕直接塞那小贱人嘴里。”
视力恢复时,我正被景瑜摇晃着手臂。
孩子急得眼泪打转:“三姐姐你脸色好白!”
“景瑜乖,”我弯腰凑近他耳朵,“待会儿无论谁给你点心,你都假装咬一口,然后吐在帕子里给三姐好
,但我确实在耳力全开时,听父亲对嫡姐说过其中关键,河工银两的缺口,足够裴氏全族掉十次脑袋。
“想要?”
我退后一步,“拿我娘的嫁妆单子来换。”
囚车吱呀呀驶远时,玉娇抱着景瑜从门里探出头:“三姐姐,阿姐她......”我转身看向巷尾。
嫡姐戴着木枷站在那儿,发髻散了一半。
流放的囚犯本该直接押出城,她却非要绕回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三妹妹好手段。”
她声音哑得像吞了炭,“可你以为这就完了?
定远侯不会放过......他自身难保了。”
我打断她,“今早登闻鼓响,有人告他强占民田、私设刑狱——你猜告状的是谁?
就是去年沉塘那个丫鬟的爹。”
嫡姐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凑近她耳边:“对了,你那封约世子私会的信,现在在都察院案头——你猜是谁送去的?”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木枷撞得哗啦响:“是你!
是你让玉娇......阿姐终于聪明了一回。”
我退后两步,从袖中取出个荷包塞进她衣襟,“路上用。”
荷包里装着几块芝麻糖,和景瑜当初给我的一模一样。
囚车消失在长街尽头时,我右耳突然一阵刺痛。
这次流血格外多,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衣领里。
“三姑娘!”
门房老赵慌慌张张跑出来,“侯府来人了,说要见您!”
定远侯的心腹管家站在院子里,脚边摆着两口樟木箱:“侯爷让送来的。”
箱盖一掀,满院生辉。
全是我娘的嫁妆,连压箱底的南海珍珠都在。
管家笑得像条毒蛇:“侯爷说,三姑娘是聪明人......不够。”
我打断他,“再加西郊三十亩祭田。”
“你!”
“或者我亲自去都察院,说说去年沉塘丫鬟耳朵被割的事?”
管家脸色铁青地走了。
玉娇怯生生地扯我袖子:“三姐姐,我们以后......我们自由了。”
我摸摸她和景瑜的头,“三日后搬去新宅子。”
最后一箱行李装车时,我站在空荡荡的闺房里,右耳忽然捕捉到远处街角的对话——“听说了吗?
定远侯昨夜暴毙了!”
“嘘......据说是喝了丫鬟递的茶......”我轻笑一声,把染血的帕子丢进火盆。
火焰腾起的瞬间,景瑜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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