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武英侯报复,那我可以安排你寨子里的人搬去南都。”
那是他的根据地,据说他的妻儿老小就在那里。
“这么大恩德,那我岂不是更只能以命相报了?”
虽然接触时间还不算长,但严淮宗的确颠覆了以往史书中对叛军首领的所有反面描写。
“不说笑了,严将军,你看得起我,那我就跟着你干。”
这次换到了他来开玩笑,“成败未定,万一以后要担那千古的骂名,去了底下,你可不能骂我骂得太难听哦!”
“所以,你一定要做那成王,这可能不就没了吗?”
启程那日,我终于想起来有个什么不对劲,“对了严将军,我怎么好像一直没看见蒋大山呢?”
“蒋大山?”
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就落凤谷那个当家的,我不是通过他才搭上的您嘛!”
“???”
严淮宗看看我,又看看跟我并驾而驱的柳骏杰,“柳兄,她难道不知道你......”话说一半,他扬了马鞭,“你俩的事儿,你俩自己说清楚吧,我先走一步了。”
这里边,有猫腻儿啊!
我扯了柳骏杰的脖领子,“你早认识他?”
柳骏杰拽住了我马的缰绳,“没想瞒你,但你不是一直不想趟他们的浑水吗?
我就没有多事。”
“我就说蒋大山这次怎么靠谱了,原来是你。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
“你想知道吗?”
虽然我知道,他是怕马惊了。
可这凑的,也实在有些太近了点儿吧?
“爱说不说!”
马鞭落下,我扬长而去,“反正你不会害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