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就得再从长计议了。
而且你不了解我哥哥这个人,他是最痛恨别人用这种方式跟他谈条件的。”
“谁说我要跟他谈条件了,一个阶下囚而已,他凭什么?”
“什么阶下囚?”
太阳穴又突突跳起来,周锦年脑子彻底糊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欣赏够了他的慌乱,我懒得再拐弯抹角,“多亏了你的那封信,我才能将他引出来。
不过话说,你们侯府的公子,功夫是真都不怎么样。”
“你抓了他?”
“确切的说,叫俘虏。”
“你到底要干什么,贺星澜?!”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9. 计中计武英侯得了消息,亲自带人围了盘龙寨。
他一副要将我包了饺子的架势,只让使官带了一句高高在上的赦免,“侯爷说了,现在把人放了,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直接连那使官都捆了。
人在愤怒之下,总是很容易冲动。
比方他贸然出兵;比方他当下便下了令,扬言要踏平我盘龙寨;比方,他忘了思考我一个小小的土匪,为什么突然这么作死。
但我要的,就是他的冲冠一怒。
他怒了,我才能引他入瓮,才能关门打狗。
我不知道蒋大山是怎么跟严淮宗说的,反正他的兵按时到了,我的门,也就成了。
两面夹击,武英侯的先锋营只撑到了天黑。
儿子一个没救出来,反倒是先锋营所在的营地也叫人袭击了。
为保武英侯府不会在他这儿断子绝孙,他瞒着其他将领给严淮宗递了求和书。
他说,他可以装作假意不敌,将那营地拱手相让。
条件,自然是要俩儿子全须全尾。
“人是你虏的,你做决定。”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闯王,可他的模样,却跟这个“闯”字没有丝毫关系。
我甚至有种错觉,他是哪个学堂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严将军果然是成大事之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抽走了使官手中的求和书,“换可以,但麻烦告诉侯爷,只能二选一。”
10. 父子抉择日日夜夜都被关着,周锦年几乎都快分不清白天和晚上了。
等到终于重见了天日,他连刚出地平线的阳光,都差点儿有些抵挡不住。
“我还以为,你能关我一辈子呢!”
连日来的情况,没有任何人说给他听。
所以他只以为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