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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瓣如耳小说结局

星河煮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见袭击者防弹衣上的绣球花纹章,与自己左肩疤痕的轮廓完美重叠。焚烧炉的火焰突然转蓝。陆知白拽着她跌进炉膛时,林蔷听见了灰烬里的声音。九十九封信在平行时空同时燃烧,二十二岁的陆知白正在每封信里嘶吼:

主角:林蔷陆知白   更新:2025-04-06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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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蔷陆知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蓝瓣如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星河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袭击者防弹衣上的绣球花纹章,与自己左肩疤痕的轮廓完美重叠。焚烧炉的火焰突然转蓝。陆知白拽着她跌进炉膛时,林蔷听见了灰烬里的声音。九十九封信在平行时空同时燃烧,二十二岁的陆知白正在每封信里嘶吼:

《蓝瓣如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看见袭击者防弹衣上的绣球花纹章,与自己左肩疤痕的轮廓完美重叠。

焚烧炉的火焰突然转蓝。

陆知白拽着她跌进炉膛时,林蔷听见了灰烬里的声音。

九十九封信在平行时空同时燃烧,二十二岁的陆知白正在每封信里嘶吼:
成保护罩的刹那,高频声波武器将水域劈成两半。

林蔷在失重中看见他后背的处理器全貌——那根本不是医疗设备,是嫁接在人造心脏上的绣球花培养舱,根系缠绕着两枚芯片残片。


浸着苦艾与琥珀的香气,边缘绣着串莫尔斯电码组成的紫藤花。

“你该换个助听器型号了。”

他说话时喉结擦过刀锋,“LJ-307的磁感应模块和粉碎机变频器会共振。”

雨声骤然放大。

林蔷扯出手帕扔进消毒液桶,暗红血渍在绿色液体里舒展成珊瑚形状。

“再废话就给你心口纹个棺材。”

她踢开脚边的颜料管,钴蓝溅上陆知白的米色长裤,像毒蘑菇孢子在布料上蔓延。

男人后退时撞翻了干燥花架,满天星碎屑落进他发梢。

“明天傍晚六点,”他弯腰拾起某样闪光物,“来取你的耳钉。”

摊开的掌心里,骷髅头右眼眶嵌着的黑曜石正在渗血——是她刚才挣扎时扯落的。

玻璃门再次开合带起的气流中,林蔷闻到了焚烧纸张的味道。

七年前那个雪夜,当她从医院醒来发现右耳失聪时,病房窗外也飘着同样的灰烬气息。

诊疗单上潦草的字迹突然在眼前浮现:感音神经性耳聋,进行性加重。

粉碎机不知何时停止了。

寂静如潮水漫进耳蜗,她看见陆知白在花店二楼窗前调试某种仪器,玻璃上的雨痕将他分割成无数个重影。

最清晰的画面是他扯开衣领时,锁骨下方露出的电子纹身——那分明是人工耳蜗接收器的微缩结构图。

3 暗巷蓝绣球暗巷传来醉汉的呕吐声。

林蔷抓起素描本冲进暴雨,绷断的助听器导线在身后拖出蓝色电弧。

转过第三个街角时,她撞进了堆满染料的垃圾箱群。

绯红与靛蓝的化学液体漫过帆布鞋,在积水里绘出鬼魅般的绣球花。

“找到你了。”

沙哑的男声混着酒气喷在耳后。

林蔷反手将雕刻刀刺向声源,却扎进一团潮湿的报纸。

戴兜帽的男人咧开嘴,露出镶着蓝水晶的犬齿:“刺青娘也怕走夜路?”

他指尖转着把美术刀,刃口沾满丙烯颜料。

林蔷摸到包里的松节油瓶。

七年前的巷战经验在肌肉里苏醒,那些被扯断头发的疼痛化作精准的踢击弧线。

酒瓶爆裂声与肋骨折断声同时响起时,她听见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不,是两公里外教堂晚钟在通过骨传导震动。

兜帽男蜷缩在污水里抽搐,吐出的血沫冒着诡异蓝光。

林蔷踩住他手腕时发现熟悉的刺青:缠绕绣球花的蛇,与她
那盆花为什么偏了三十厘米。”

药液在血管里炸开成蓝色焰火。

林蔷的耳蜗突然灌满海啸般的声浪——二十三年人生里所有被遗忘的声响倾泻而下。

她听见十五岁那盆绣球花坠落前,三楼实验室里精密仪器倒计时的嘀嗒声;听见陆知白在暴雨里焚烧信件时的哽咽;最后是此刻,自己正在坏死的大脑皮层接收到的、来自某颗人造卫星的加密信号。

“抓住我的手!”

陆知白的吼声像穿过深海传来。

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发光的纹身,那确实是人工耳蜗接收器,但接驳线末端延伸进胸腔的,分明是株用纳米导线编织的蓝绣球。

林蔷在狂奔中撕下日记本末页。

2016年11月2日的记录墨迹犹新:
音中,他的唇形在说某个词。

林蔷突然呼吸困难,那些被碾碎的花瓣仿佛堵住了气管。

七年前的暴雨也是这样灌进鼻腔的,混合着油漆腥气和绣球花的苦涩。

“你的伞。”

他向前半步,伞骨间真的有金鱼在游动,水珠折射出他眼尾细密的纹路,“会吃噩梦的那种。”

2 花匠与耳钉玻璃门在身后自动闭合的瞬间,林蔷听见了。

不是用耳朵,是头骨某处未坏死的神经在震颤——他白大褂下藏着电子仪器运作的嗡鸣,频率与她正在失效的助听器完全相同。

林蔷倒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冷的操作台。

伞面游动的金鱼突然吐出气泡,每个气泡里都封着一朵微型绣球,撞上她睫毛时炸成带刺的香气。

这是某种新型致幻剂?

她用力眨眼,却发现男人白大褂领口别着真正的听诊器,铜质听头在阴影里泛着幽光。

“心理医生?”

她故意让尾音裹上讥诮,手指却偷偷按住突跳的太阳穴。

粉碎机的震动频率正与耳鸣共振,像有电钻在凿头骨缝里的锈钉。

男人转动伞柄,雨珠在金鱼鳍边碎成水晶尘埃。

“陆知白。”

他报名字的语调像在念中药方子,“当归三钱,远志两分,忘忧草一株。”

伞尖忽然倾向她藏在碎发后的右耳,“再加蓝绣球露七滴,睡前敷在翳风穴。”

耳鸣奇迹般消退两秒。

林蔷抄起工作台上的雕刻刀,刀尖堪堪停在男人喉结前三毫米。

他脖颈处的皮肤比常人苍白,青色血管下隐约可见机械线路的荧光——这发现让她手腕发颤。

刀刃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左肩那道疤又开始渗出幻觉里的粘腻。

“你到底是卖花还是卖器官?”

陆知白用两根手指推开利刃,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陈旧的割伤。

那些疤痕排列得过分整齐,像刻度尺量过的实验记录。

“我卖时间。”

他指间忽然多出个沙漏,蓝砂正从她耳钉流向肩胛,“比如你躲在美术教室画绣球花的第七个雨天。”

记忆碎片如爆裂的玻璃试管。

林蔷看见十五岁的自己蜷缩在画板后,窗外紫阳花丛里站着穿蓝校服的少年。

颜料刀突然扎进画布,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尖叫:“滚!

都给我滚出去!”

现实与幻境重叠的刹那,陆知白的手帕已经按在她渗血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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