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要待着就让他待着吧。
“你好像，还欠我钱呢吧？”霍司寒笑着扬了扬头。
“什么钱？”方可人警惕地握紧手机看向他。
“包括，但不限于欢廊维修费、灭火费、公共设施损坏费、期待利益损失费，哦，对了。还有我车的维修费和出险费。”
霍司寒挑眉得意地看向她。
方可人咬咬牙，不甘地问，“二十万够吗？”
霍司寒轻笑出声，“你说呢？”
“可我只有这么多。”
“那就，肉偿吧。”霍司寒耸耸肩，“按期间还是按次数？你选吧。”
方可人：“期间多久？”
“一百年。”
方可人摸了摸鼻尖，“那按次数多少次？”
“一万次。”
她翻了个白眼，才反应过来他就是在逗她，“直接把我卖给你得了。”
“那更好。”
......
包丽那边拍完后便去化妆间卸妆了，半晌后出来找方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