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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凰毒手:锦绣江山血为妆后续+全文

益满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德妃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挑起药碗,鬓边赤金点翠步摇扫过我额角伤疤。她不会知道,昨日替她诊脉的医女耳后,有我亲手点的守宫砂,此刻正在太医署案头化作“德妃私通侍卫”的铁证。子时梆子响过三声,我在密道石壁上叩出《毒经》暗码。陈太医佝偻的身影映在青砖上,手中药箱底层压着德妃父兄私吞军饷的账本——那上面“雪山参”的朱批,与我掺在德妃安神香里的锁魂散分量分毫不差。皇帝来时,我正用银簪搅动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琉璃盏中血色荡漾,映出他眼底跳动的烛火:“青禾,你很像一个人。”“陛下是说三年前被白绫绞杀的先皇后?”我笑着咽下毒酒,任他惊慌失措打翻杯盏。喉间涌上的黑血染透素衣,却在他宣太医时突然拭净唇角——那本《毒经》最后一页,早教我练就百毒不侵之体。雨打梧桐...

主角:沈青禾德妃   更新:2025-04-02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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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禾德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凰毒手:锦绣江山血为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益满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德妃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挑起药碗,鬓边赤金点翠步摇扫过我额角伤疤。她不会知道,昨日替她诊脉的医女耳后,有我亲手点的守宫砂,此刻正在太医署案头化作“德妃私通侍卫”的铁证。子时梆子响过三声,我在密道石壁上叩出《毒经》暗码。陈太医佝偻的身影映在青砖上,手中药箱底层压着德妃父兄私吞军饷的账本——那上面“雪山参”的朱批,与我掺在德妃安神香里的锁魂散分量分毫不差。皇帝来时,我正用银簪搅动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琉璃盏中血色荡漾,映出他眼底跳动的烛火:“青禾,你很像一个人。”“陛下是说三年前被白绫绞杀的先皇后?”我笑着咽下毒酒,任他惊慌失措打翻杯盏。喉间涌上的黑血染透素衣,却在他宣太医时突然拭净唇角——那本《毒经》最后一页,早教我练就百毒不侵之体。雨打梧桐...

《冷凰毒手:锦绣江山血为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德妃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挑起药碗,鬓边赤金点翠步摇扫过我额角伤疤。

她不会知道,昨日替她诊脉的医女耳后,有我亲手点的守宫砂,此刻正在太医署案头化作“德妃私通侍卫”的铁证。

子时梆子响过三声,我在密道石壁上叩出《毒经》暗码。

陈太医佝偻的身影映在青砖上,手中药箱底层压着德妃父兄私吞军饷的账本——那上面“雪山参”的朱批,与我掺在德妃安神香里的锁魂散分量分毫不差。

皇帝来时,我正用银簪搅动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琉璃盏中血色荡漾,映出他眼底跳动的烛火:“青禾,你很像一个人。”

“陛下是说三年前被白绫绞杀的先皇后?”

我笑着咽下毒酒,任他惊慌失措打翻杯盏。

喉间涌上的黑血染透素衣,却在他宣太医时突然拭净唇角——那本《毒经》最后一页,早教我练就百毒不侵之体。

雨打梧桐的深夜,慎刑司烙铁烫焦德妃引以为傲的容颜。

我立在刑房阴影里,将她的哀嚎与当年小公主的啼哭叠在一处。

阿芜捧来金盘承接德妃心头血时,御前侍卫正将镇国公府三百口人押往菜市口。

“主子,凤藻宫腾出来了。”

我抚过廊下新挂的青铜铃,里头藏着林贵妃的舌骨。

明日该让钦天监上书了——冷宫秽气太重,需迁居凤位之主镇压。

铜镜映出我额间新描的牡丹钿,正好遮住那道疤。

钦天监说今年冬雪带煞时,我正在冷宫地窖剖开第十七只孕鼠。

血色浸透《毒经》残页,显出“金蚕替命术”的字样——这正是三年前林贵妃用来偷换皇嗣的秘法。




我戴着人皮面具潜入使馆,却在拓跋野帐中见到本该在皇陵的棺椁。

他抚摸着冰棺轻笑:
太医院之女沈青禾,因撞破贵妃毒杀皇嗣被构陷毁容,三尺白绫未绝性命,反坠冷宫成弃子。

枯井密道藏前朝血书,鼠蚁试药窥透太医署百年毒经,她蘸着腐叶写就复仇册——淑妃胎动那夜,曼陀罗混着醉胭脂染红栖霞殿,林贵妃护甲上的鹤顶红反噬全族;德妃引以为傲的雪山参里,七窍锁魂散渗入皇帝枕边;凤藻宫新宠眉间胭脂痣,浸着西域牵机药的甜香。

六宫只当冷宫弃妇是帝王手中刀,却不知青砖下的密道连通前朝祭坛,灰鼠尾系着的密报直抵塞外铁骑。

当太后捧着鸩酒踏入观星台,却见龙椅上端坐着戴鎏金护甲的摄政太后,沈青禾腕间缀满仇敌的臼齿,脚踩《胤史》朱批新诏:“哀家平生最恨两样东西——白绫,和让人用白绫的人。”

从冷宫废妃到垂帘听政,她剖过宠妃心尖血,斩过权臣九族根,龙椅后悬着的不是珠帘,是百具枯骨串成的警示铃。

史书工笔争论不休的传奇太后,此刻正倚着先帝陵寝轻笑:“医者能救命,自然……更擅要命。”

正文:景阳宫的梧桐叶第七次飘落时,我正用银簪挑开墙角第三块青砖。

腐臭的霉味扑面而来,十几只灰鼠吱吱乱窜,其中一只的右耳缺了个三角——这是今日第三次试药的结果。


壶,用仇敌的怨气结成屏障,却在毒雾中看见阿芜被铁链穿透琵琶骨的幻象。

地宫深处传来编钟声响,三百童尸齐声诵读《毒经》。

我割破手腕将血洒向青铜柱,柱面浮现的文字令人窒息——原来当年母亲带着漠北布防图出嫁,要防的不是外敌,而是巫族内部企图重启祭坛的长老会。

南宫珏的匕首刺入后心时,我故意撤去护体蛊虫。

当他的血沾上我的伤口,青铜树突然从地底破土而出。

树根缠住南宫血脉的瞬间,永昌帝的残魂在尖叫中化为青烟。

我捏碎骨瓷娃娃,里面掉出的不是诅咒,而是阿芜的鎏金耳坠。

漠北王庭的青铜镜裂成两半时,我正在镜前描画额间的新纹。

朱砂渗入裂缝的刹那,镜面映出的不再是疤痕,而是阿芜在时空乱流中挣扎的身影。

她手腕上的守宫砂突然迸发强光,在我掌心灼出相同的印记。


漏,在淑妃腹痛坠地的瞬间,将曼陀罗粉吹进烛芯。

青烟袅袅升起时,林贵妃鬓边的九鸾衔珠步摇已沾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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