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用仇敌的怨气结成屏障,却在毒雾中看见阿芜被铁链穿透琵琶骨的幻象。
地宫深处传来编钟声响,三百童尸齐声诵读《毒经》。
我割破手腕将血洒向青铜柱,柱面浮现的文字令人窒息——原来当年母亲带着漠北布防图出嫁,要防的不是外敌,而是巫族内部企图重启祭坛的长老会。
南宫珏的匕首刺入后心时,我故意撤去护体蛊虫。
当他的血沾上我的伤口,青铜树突然从地底破土而出。
树根缠住南宫血脉的瞬间,永昌帝的残魂在尖叫中化为青烟。
我捏碎骨瓷娃娃,里面掉出的不是诅咒,而是阿芜的鎏金耳坠。
漠北王庭的青铜镜裂成两半时,我正在镜前描画额间的新纹。
朱砂渗入裂缝的刹那,镜面映出的不再是疤痕,而是阿芜在时空乱流中挣扎的身影。
她手腕上的守宫砂突然迸发强光,在我掌心灼出相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