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后续》,由网络作家“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嘉年回到家,见耿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装作不经意随口一问。“你之前给我织的毛衣放哪了?”耿清有些不解。“我之前给你织过毛衣吗?”“织过啊,你忘了吗,白色的那件。”耿清立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应该在衣柜最下面压着吧。”听到她的回答,岑嘉年眸光一凛。直到两人准备回城时,安澜也没有回来。中途也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或者寄过一封信。站在火车站,岑嘉年有些焦虑,一直盯着手表。发车前半小时,耿清催促他上车,没想到岑嘉年直接丢掉行李,朝着家里跑去。匆忙赶回家中,岑嘉年发现大门的锁没有人动过。但他不信邪,还是走进了屋里试图寻找安澜的身影。找了一圈,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意外将脚边的垃圾桶踢倒在地。里面的垃圾散落一地...
《长恨人心起波澜后续》精彩片段
岑嘉年回到家,见耿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装作不经意随口一问。
“你之前给我织的毛衣放哪了?”
耿清有些不解。
“我之前给你织过毛衣吗?”
“织过啊,你忘了吗,白色的那件。”
耿清立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应该在衣柜最下面压着吧。”
听到她的回答,岑嘉年眸光一凛。
直到两人准备回城时,安澜也没有回来。
中途也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或者寄过一封信。
站在火车站,岑嘉年有些焦虑,一直盯着手表。
发车前半小时,耿清催促他上车,没想到岑嘉年直接丢掉行李,朝着家里跑去。
匆忙赶回家中,岑嘉年发现大门的锁没有人动过。
但他不信邪,还是走进了屋里试图寻找安澜的身影。
找了一圈,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意外将脚边的垃圾桶踢倒在地。
里面的垃圾散落一地,岑嘉年敏锐地发现了其中被撕碎的信封。
他将信纸勉强拼好,看着上面的话,眼眶立马变得湿润。
安澜真的离开了,可是他在她离开一周后才意识到这个事情。
她去了哪里,还念不念大学,是一个人离开的还是有朋友,他一概不知。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安澜的变化,却还是在心里欺骗自己。
还真是愚蠢。
他现在终于明白,安澜之前说的不再喜欢他了,不是什么把戏,而是她的心里话。
她放过他了,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安澜坐了一天一夜火车才到达学校。
刚下火车,安澜就在接站口看见了一个举着牌子的男人,牌子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安澜有些疑惑,但还是朝着男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和她差不多的年纪,眉眼清秀,朝气蓬勃。
安澜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指了指他举着的那块牌子。
“你好,请问我们认识吗?”
男人愣了一下,旋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赶忙开口询问。
“你是安澜同学吗?”
见安澜点头,男人朝她伸出了手,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任叶然,魏老师叫我来接你的,我是魏老师的学生,现在大三,算是你的学长。”
安澜回握住任叶然的手,朝他微微颔首示意。
“我来帮你拿行李吧,我开了车来。”
听见任叶然这么说,安澜也没有推辞,将行李递给了他,朝他笑了笑。
“那就麻烦任学长了。”
学校离车站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下车后,任叶然先是帮安澜把行李送到了宿舍楼下,又等她收拾好之后,带着她在学校逛了一圈。
吃完午饭后,任叶然带着安澜去找了魏老师。
彼时,魏老师正戴着眼镜,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见两人进来,他立马起身迎接。
“安澜同学,很高兴你能选择清北大学。”
安澜对魏老师鞠了一躬。
“也很感谢魏老师对我的帮助。”
魏老师摆了摆手,招呼安澜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
“举手之劳而已。”
“安澜同学,我叫叶然带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魏老师的神色有些严肃,安澜的脊背也不自觉挺得更直。
“您说。”
魏老师咳嗽了两声,缓缓开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研究小组,从事导弹项目的研究。”
安澜有些受宠若惊。
“我可以吗,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学。”
一旁的任叶然朝安澜开朗一笑。
“要相信自己,我和你一样,也是刚入学就跟着老师,在实践中成长起来的。”
魏老师附和地点了点头。
“这点你不用担心,先让叶然带着你学习一段时间,这些知识很容易掌握。”
“最大的问题是,一年后我们将进行一个秘密项目的研发,这期间你不能和家人联系,也不能向外界透露有关项目的事情。”
“还有实验的地点在沙漠,环境会很艰苦,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安澜眸色晦暗。
“那又如何,这不关你的事,别再阻拦我了,学长他们还在等我。”
“我以你的名义给魏教授寄了封信,说你要放弃这次任务,留在学校学习。”
岑嘉年的神色平静,好像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却让安澜彻骨生寒。
安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嘴唇有些颤抖。
“你是认真的吗,没在和我开玩笑吧?”
岑嘉年淡淡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安澜的头发。
“当然,魏教授同意了,我这里还有他的回信,你要看吗?”
安澜用力一甩,挣脱开岑嘉年的束缚,红着眼眶,语气有些哽咽。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这是我的事情,是我的选择!”
岑嘉年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安澜的眼睛。
“我想保护好你,所以别无选择。”
安澜简直快被气笑了,她攥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略微暴起。
“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将我当作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哪也不让我去是吗?”
岑嘉年愣了一下,缓缓开口:“也不全是,只不过你一个小姑娘,去执行这种任务……”安澜松开手一巴掌甩在岑嘉年脸上。
“别再瞧不起人了,岑嘉年,我和你是平等的,并不会因为性别有什么高下之分。”
“我也有我的理想,我的追求,你不该剥夺我的追求理想的权利。”
“如果今天被拦在这里的是你,你会妥协吗?”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满是失望。
岑嘉年怔住了。
如果他是安澜,也会恨自己的。
可他不是,他宁愿安澜恨自己,也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
他太害怕了,害怕到不惜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趁着岑嘉年思考的时候,安澜跑到门边拧了半天门把手,但门却怎么样都打不开。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这个门锁很特殊,别挣扎了,你打不开的。”
安澜没有犹豫,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你想通了……”岑嘉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安澜将床单拧成一条绳子,系在了自己腰上。
“安澜,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四楼,你疯了吗?!”
“我没疯,相反我还十分冷静。”
安澜将床单的另一头绑在窗口,又拿起被罩增加着绳子的长度。
“我想做一只翱翔在蓝天,不被束缚的鸢鸟。”
“岑嘉年,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就别拦着我。”
岑嘉年想上前阻止安澜,但又害怕安澜一激动直接跳下去,他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见安澜跃跃欲试,岑嘉年还是咬着牙准备上前,房门处却突然传来动静。
几声巨响之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任叶然闯进来时,就看到安澜被逼到窗边,而岑嘉年还在不断朝安澜靠近。
任叶然顿时怒火中烧,直接冲上去给了岑嘉年一拳头。
岑嘉年的伤还没恢复好,自然不是任叶然的对手,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拳头后,任叶然才被安澜拉开。
“你还是人吗,你要逼得安澜跳楼吗?”
北地的环境的确艰苦,刺骨的寒风如同尖锐的冰刀割得人脸生疼。
当太阳升起,整个沙漠被炽热的阳光笼罩,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
地表温度飙升至六十多摄氏度,滚烫的沙子仿佛要将一切融化。
但他们不得不顶着烈日去进行检测改良。
每个人的嘴唇都干涩得像是皲裂的大地,但没有一个人说过想要放弃。
当夜幕降临,沙漠的温度骤降。
即使穿着棉衣裹着被子,室内还有火炉,手也会冻僵。
安澜和其他人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坚持了一年又一年。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靠着什么样的信念坚持下来的。
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大家都面黄肌瘦。
研究需要争分夺秒,没有人敢懈怠,每天甚至都睡不够三小时,又爬起来继续整理数据。
大家互相搀扶着前行。
直到第七年,导弹终于研发成功了。
看着它成功发射的那一刻,大家都流下了兴奋的泪水。
在他们眼中,这已经不是一枚导弹了,这就好比他们的孩子。
看着它终于出人头地,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他们也终于可以和家人联系,终于可以诉说这些年的辛苦。
回去之后,他们的名字也终于重见天日,被刊登在报纸头版上。
众多报社记者堵在清北大学想要采访魏老师他们,但都被他们回绝了。
人群之中,安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脸不再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知性,而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有变化,只是多了几条皱纹。
“好久不见,安澜。”
岑嘉年眉眼一弯,冲安澜笑了笑。
这么多年过去,安澜早就放下了过去,如今再见到岑嘉年,心里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们就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熟络地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岑嘉年似乎有些意外安澜会主动开口问她,愣了一下才给了安澜答复。
“还是老样子。”
“你呢,那边的环境是不是很艰苦?”
安澜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还好,能坚持住。”
安澜伸出手,给岑嘉年展示手上的指环。
“我要结婚了,岑嘉年。”
岑嘉年强压下心头的苦涩,缓缓开口:“恭喜你啊,是和任叶然吗?”
安澜摩挲着手上的指环,微微颔首。
“并肩走过来后,才发现彼此是多么珍贵的存在。”
岑嘉年笑得勉强。
“他对你很上心,至少不会辜负你。”
安澜莞尔一笑。
“过几天应该要举办婚礼,简单吃个饭,走个过场,我们可能就又去做别的研究了,你要来吗?”
岑嘉年顿了一下,刚准备回答,就被人打断。
任叶然跑过来光明正大地牵起里安澜的手,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
这些年过去他也成熟了不少,皮肤晒黑了很多,但身上依旧有股朝气。
“安澜,魏老师叫我们过去。”
安澜点了点头,朝岑嘉年挥手告别。
“那先不聊了,我还有事情。”
岑嘉年有些失神地盯着安澜的背影看了很久,才缓缓起身离开。
清醒过来时,已经有些迟了。
她看着身旁躺着的岑嘉年,慌张感涌上心头。
即使两人衣着完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传出去还是会被误会。
正想着,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耿清带着一群人出现在门口,齐刷刷盯着安澜和岑嘉年。
耿清一脸受伤,身子都有些颤抖。
“安澜,那可是你小叔,你怎么能……”她的话没说完,却引人遐想。
这时,岑嘉年也悠悠转醒,面对这样的场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发生了什么?”
安澜刚想开口解释,一个信封就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掉落出来。
有人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拿起了信封,拆开朗读起来。
是一封很露骨的情书,下面的落款是她的名字。
这下子安澜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耿清流着眼泪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岑嘉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
“安澜,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害怕耿清想不开,岑嘉年说完这句话后就追了出去。
而安澜愣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这不是她干的,她早就对岑嘉年没有想法了,那会是谁,处心积虑想要让岑嘉年对她彻底失望的……安澜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安澜有些感慨,她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下岑嘉年怕是彻底厌恶自己了。
岑嘉年和耿清一晚上没回来,安澜也不在意,翌日清晨一大早就开始起来收拾。
日上三竿,安澜提着行李箱准备出发,却在门口遇到了岑嘉年。
他神色疲惫,看上去像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见安澜像是没事人一样,岑嘉年立马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还想去哪,你知不知道清清差点被气到流产?”
流产?
耿清怀孕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说再多你也不会信的,小叔,麻烦让一下,我要赶不上火车了。”
岑嘉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澜。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她生病了,你还想着出去玩。”
安澜撇了撇嘴角,眼神有些黯淡。
“你很了解我吗?”
“既然耿清的身体抱恙,小叔就该陪在她身旁,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纠缠,惹人诟病。”
岑嘉年涨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几声冷笑。
“行啊,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我照顾了你这么久,早就不欠你父母什么了。”
“多谢小叔多年的照料,今后,我不会再叨扰你们了。”
安澜郑重地朝着岑嘉年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岑嘉年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只当她还和以前一样,爱闹腾动不动发脾气,说是出门游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到了火车站,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安澜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坐到位置上,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她总算是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从此,她和岑嘉年再无瓜葛,未来,她要走属于自己的路。
他固执地认为安澜对他爱得深沉,所以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他。
却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安澜对他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
岑嘉年死死盯着男人,笑得凄凉。
“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觉得自己很努力,却连续几年都拿不到回城的名额吗?”
男人从未见过岑嘉年这副表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为……为什么?”
岑嘉年的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的思想作风有问题,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努力难道不是装装样子?”
“再者你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若是让组织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我会向组织如实禀报的,至于怎么处理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岑嘉年从屋里找了根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随后又拿起座机,如实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等上级派警卫员将人接走后,岑嘉年才如释重负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出发车时间十分钟了,耿清她们估计早就离开了吧。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耿清仓皇地推开门,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细汗,看上去有些疲惫。
“嘉年,你怎么突然返回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大部队离开?”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沉默了良久,还是耿清先回答了岑嘉年的问题。
“我担心你,决定回来看看,毕竟回城还有下次机会,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而且嘉年,我刚刚问了别人,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和组织申请,过几天还有一趟车可以送我们回去,不用再等半年后重新争取回城名额。”
耿清上前挽住岑嘉年的手臂,眼中闪着欣喜的光,而岑嘉年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摩挲着里面的那封信。
“既然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耿清有些疑惑。
“什么事啊?”
岑嘉年拿出口袋里勉强黏在一块的信封,面色凝重地看着耿清。
“安澜留给我的这封信,是你撕碎扔掉的吗?”
耿清的脸色微变,没想到这封信会被岑嘉年发现,她当即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那封信是安澜写给你的吗?”
“抱歉嘉年,当时那封信和一些废纸放在一块,我还以为它也不重要,就一起撕碎扔掉了。”
耿清的眼里满是歉意,就好像是真的不小心一样。
“安澜说了什么,有告诉你外出的地址吗,还有她多会回来啊?”
岑嘉年一直紧盯着耿清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耿清的神色不像是作假,他只好先压下心里的怀疑。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耿清有些无奈。
“这个孩子,是进入叛逆期了吗,不想被人管着。”
“等我们回城里,去周边的学校打听一下吧,看看安澜有没有入学,要是没有,我们再去别处找找。”
岑嘉年点了点头,丢下一句自己累了,径直回了房间休息。
而沙发上的耿清看着桌子上的信封,暗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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