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行舟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乔一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两个、三个……麻木地磕头,嘴里还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苏小姐——”直到额头红肿,眼睛被蜿蜒而下的液体染成了猩红也没停下来。哄笑,嘲讽声渐渐熄灭。包厢里静寂的没有一点声音。我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隔着朦胧的视线喃喃:“对不起,我这就舔干净,只要别赶我走…”我低下头,就要去舔那些流到地上的酒液。贺行舟却突然烦躁似的用力踹了一下桌子,上面的酒杯晃悠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砸下来。“滚出去!”对上贺行舟带着怒意的眼眸,我有些疑惑。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就像五年前爸爸心脏病发作去世前一晚,我也是这样跪在他脚边,求他救救爸爸。医生说了,只要凑够医药费,还有希望。可当时他说了什么呢。当时他冷冷嗤笑了一声,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条摇尾乞怜...
《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番外》精彩片段
一个、两个、三个……麻木地磕头,嘴里还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苏小姐——”直到额头红肿,眼睛被蜿蜒而下的液体染成了猩红也没停下来。
哄笑,嘲讽声渐渐熄灭。
包厢里静寂的没有一点声音。
我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隔着朦胧的视线喃喃:“对不起,我这就舔干净,只要别赶我走…”我低下头,就要去舔那些流到地上的酒液。
贺行舟却突然烦躁似的用力踹了一下桌子,上面的酒杯晃悠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砸下来。
“滚出去!”
对上贺行舟带着怒意的眼眸,我有些疑惑。
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就像五年前爸爸心脏病发作去世前一晚,我也是这样跪在他脚边,求他救救爸爸。
医生说了,只要凑够医药费,还有希望。
可当时他说了什么呢。
当时他冷冷嗤笑了一声,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然后就把我赶了出去。
爸爸最后也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2一出来,我再也压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扶着洗手台狼狈的吐了起来。
我自嘲的笑了笑。
无论喝过多少酒,吸了多少次烟,我还是忍受不了这个味道。
就像十九岁的我,不顾一切的爱着贺行舟,最终自食恶果。
我和贺行舟的相识源于一场英雄救美。
在我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时,是他出手救了我。
他会跑几公里去买我爱吃的蛋糕,会在我生理期难受时为我亲手煮上红糖水,也会在每天的回家路上跟在我身后默默陪着我……在这些无数个细小的行动中,我慢慢沦陷了。
收到北影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那天,贺行舟来为我庆祝。
酒精的作用下,加上贺行舟的诱哄,我第一次偷尝了禁果。
却在第二天跌落深渊。
那些贺行舟压着我抵死缠绵的视频被发布了出去。
爸爸受到刺激心脏病发作离世。
妈妈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
我的演员梦也一夕之间破碎。
一夜之间,我从天之骄女跌落神坛,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荡妇、贱人。
名声扫地、家破人亡,就是贺行舟给我的惩罚。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是为了白月光报复我的。
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叫苏茉。
苏茉的父亲曾是我父亲的助理,后来因为他偷盗公司重要资料而
前看着我恬静的睡颜。
中间苏茉来闹过一次,最后被贺行舟叫保镖赶了出去。
被拖走时,她还哭着喊着:“贺行舟,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现在为什么要帮我仇人的女儿?”
贺行舟似乎是有些恼怒,嗓音不自觉加大:“当初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你父亲先做违法犯纪的事才会被送进警局。”
“这一切都是你们家咎由自取。
我会送你出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站在二楼的窗边,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手不自觉捏紧了纱窗,尖锐的指甲刺入血肉,流出鲜红的血。
贺行舟原来是知道的呀。
明明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可最后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曾经的我是老师最骄傲的学生,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有着光明的未来和璀璨的人生。
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毁了。
只因为我爱上了贺行舟。
所以我自食恶果。
我想,如果能重回过去,我一定不要再遇见贺行舟。
8贺行舟回别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常常头昏目眩,吃不下饭。
他喂我吃进去一口,我又马上忍不住吐出来。
明明胃里饿的疼痛难忍,可还是吃不下任何东西。
到了最后,医生只能给我输送流食。
贺行舟坐在床边,脸色憔悴,双眼充红,一看就是好多天没合眼。
他紧握住我的手,不停的在我耳边絮叨些什么,我听不清也不想听。
这些天,我总是会梦见以前的事,那些还没遇到贺行舟之前的生活。
我是南大表演系最有灵气的学生,外形优越,会很多才艺。
老师们都夸我天生是当大明星的料,说我就适合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爸爸工作很忙,却还是会每天按时下班,给我带城南那家我喜欢吃的蛋糕。
妈妈是一个舞蹈家,她喜欢教我跳舞。
裙摆飞扬的瞬间,我们像两只蝴蝶在阳光这翩翩起舞。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泪水浸湿了衣衫。
我突然有种久违的慌乱感,想要抓住些什么。
我抓住身旁男人的衣角,开口时带上哽咽:“贺行舟,我想去看看妈妈。”
“让我去看看她……”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的眼中满是恐慌,满脸泪水。
这一切都映在贺行舟眼中。
他开口,声音有些艰涩:“伯母身体很好,等你身体好点
我们就去看他好不好?
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伯母看到了会担心的。”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松开拉住贺行舟的手指。
对,我要养好身体,去看妈妈。
不让她担心。
9我趁着贺行舟回公司处理事情的空隙跑了出来。
径直来到妈妈住的那个病房,可里面空无一人。
抓住路过的医生,我焦急地询问:“原先住在里面的病人去哪了?”
“你说那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病人啊,她前天突发脑梗去世了。”
我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往最近的火葬场跑去。
抱着妈妈骨灰盒出来时,外面下起了雨。
我茫然地站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该干什么。
最后,我来到了爸爸的墓地旁,将妈妈也葬在了这里。
顺便在他们旁边买了一块空地。
我想,等我死后,也能和爸妈团聚了。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想着想着我笑了出来,眼泪也顺着雨水往下落。
随意扔在地上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屏幕上亮着的光折射出“贺行舟”三个大字。
贺行舟又一次骗了我。
五年前,他骗我说爱我,让我乖乖交付了一颗真心。
最后,他将我的真心践踏成泥,毁了我在乎的一切。
如今,他又骗了我。
他骗我说,妈妈身体很好。
却让我错过了见妈妈的最后一面。
现在,这世间与我仅有的最后一丝羁绊也没了。
真好,以后没人能再牵绊住我了。
10我给贺行舟发了定位后。
就坐在烂尾楼的楼顶,静静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曾经我也是里面的一人,有父母,有朋友,有爱人。
胃部又开始抽痛起来,我抓紧栏杆,任由冰冷的风混着雨打在身上。
“晚晚!”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贺行舟焦急的呼唤。
我回头,看到他身后空无一人,有些愉悦的笑了。
贺行舟现在的样子很狼狈,眸子通红,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的过分。
他一边注意着我的动作,一边安抚我。
“晚晚,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打我骂我都行,能不能不要做傻事。”
看到我后退的样子,他猛然停住脚步,跪在地上:“求你了,晚晚,别做傻事……”此刻我们的身份似乎调转了过来。
他像曾经的我一样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只求我不要死。
浓烈的血腥味传来,我站在与他相隔一米的地方,冷
。
特别是睡觉时,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就导致,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应激反应。
身后人一遍遍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怒气和恨意,生生压过了对贺行舟的恐惧。
“贺行舟,你在装什么?
我现在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就连我现在要死了,也要被你缠着折磨,做鬼都不得安宁。”
身旁人的气息突然急促了起来,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一声极轻的呢喃:“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死的。”
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我疯了一样将手边的东西全朝着身后的人砸去。
在被禁锢住的瞬间,更是对他拳打脚踢,又咬又抓。
“是你害死了爸爸,毁了我的人生!”
“现在我也要死了,凭什么你这个罪魁祸首还能活着!
凭什么!”
“我恨你!”
“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
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脑海里不断闪过不同的画面,有和贺行舟缠绵悱恻的,有爸爸了无生息躺在手术台的,有妈妈疯疯癫癫的,有被关在地下室惩罚的,还有贺行舟冷冷说着让我跪下的……一幕幕全都浮现在眼前,我痛苦的捶打着脑袋,想把这些画面赶我。
喉间干涩发痒,我再也没忍住吐出了一大口血。
记忆的最后,是贺行舟抱着我目眦欲裂的画面。
7再醒来时,是在病床上。
我不喜欢医院。
无论是消毒水的气味、冰冷的色调,还是记忆中有关这个地方的一切我都不喜欢。
在我的抗议下,贺行舟还是带我回到了原先的别墅。
只不过别墅里除了我们,还多了为我调理身体的医生和一位心理医生。
那是位三十多岁的姐姐,一头长发挽起,笑起来很温柔。
我喜欢她的笑容,也喜欢和她聊天。
我知道自己的心理不太正常,比起身体的衰败,心理的疾病更加难以克服。
我害怕陌生人的气息和靠近,抗拒烟酒味,害怕黑暗。
只要做错了事就会手脚冰凉,呼吸急促,恐慌的想要不断给人道歉。
在潜意识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而这种情况,在面对贺行舟时更加严重。
可能是心理医生对贺行舟说了什么,他这半个月里几乎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只有每到夜深人静时,才敢站在床
辣辣的疼,粘稠的血液一滴滴落下,在脚下汇集成一滩。
意识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贺行舟慌乱的叫着我的名字……再次醒来,我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背后的伤口也抹了药。
床边放着一碗清粥。
我顾不得身体虚弱,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贺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坐在了床边。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用力将脸往碗里缩。
贺行舟却并不如我意,他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掐着我的脸。
“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沉默地看着他。
贺行舟似乎是气笑了,俯身直接吻了下来。
我本就没有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情到深处,贺行舟压在我身上,一手探向我的衣物。
胸前的衣服被他粗暴撕开,他近乎贪恋的吻着我胸前的疤痕。
熟悉的恶心感传来,这次我没忍住侧身吐了出来。
贺行舟的动作突然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眼眶有些发红:“你厌恶我的靠近?”
“你怎么能讨厌我呢!
你这具身体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是啊。
在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也是这样抱着我抵死缠绵。
就连左胸腔处的那个属于他的名字,都是他亲手纹上去的专属印记。
只不过后来,被我拿着刀子硬生生毁了。
5那天以后,贺行舟很久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再次见面是苏茉出了车祸,医院供血不足,需要相同血型的人来输血。
恰巧我和苏茉血型相同。
我被叫到医院,躺进手术室,麻木地看着医生将针管插入手背。
不过一会儿,脑袋就有些眩晕和缺氧。
“怎么回事?
身体这么虚弱家属怎么还让人来献血?”
“万一不小心输多了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医生责怪的声音响起,让手术室外的贺行舟愣住了。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我的方向。
入眼是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腕,接着是苍白的不正常的脸色。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我瘦了这么多。
短短一个月,圆润的下巴就剩了个尖尖,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
看起来比躺在手术室里的苏茉更像一个病人。
医生帮我止血后将我搀扶出来,坐在了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贺行舟坐在我身旁,眼里多了些不明的情绪。
“晚晚,这次是我的问题。
你帮了苏茉,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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