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疼,粘稠的血液一滴滴落下,在脚下汇集成一滩。
意识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贺行舟慌乱的叫着我的名字……再次醒来,我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背后的伤口也抹了药。
床边放着一碗清粥。
我顾不得身体虚弱,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贺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坐在了床边。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用力将脸往碗里缩。
贺行舟却并不如我意,他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掐着我的脸。
“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沉默地看着他。
贺行舟似乎是气笑了,俯身直接吻了下来。
我本就没有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情到深处,贺行舟压在我身上,一手探向我的衣物。
胸前的衣服被他粗暴撕开,他近乎贪恋的吻着我胸前的疤痕。
熟悉的恶心感传来,这次我没忍住侧身吐了出来。
贺行舟的动作突然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眼眶有些发红:“你厌恶我的靠近?”
“你怎么能讨厌我呢!
你这具身体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是啊。
在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也是这样抱着我抵死缠绵。
就连左胸腔处的那个属于他的名字,都是他亲手纹上去的专属印记。
只不过后来,被我拿着刀子硬生生毁了。
5那天以后,贺行舟很久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再次见面是苏茉出了车祸,医院供血不足,需要相同血型的人来输血。
恰巧我和苏茉血型相同。
我被叫到医院,躺进手术室,麻木地看着医生将针管插入手背。
不过一会儿,脑袋就有些眩晕和缺氧。
“怎么回事?
身体这么虚弱家属怎么还让人来献血?”
“万一不小心输多了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医生责怪的声音响起,让手术室外的贺行舟愣住了。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我的方向。
入眼是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腕,接着是苍白的不正常的脸色。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我瘦了这么多。
短短一个月,圆润的下巴就剩了个尖尖,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
看起来比躺在手术室里的苏茉更像一个病人。
医生帮我止血后将我搀扶出来,坐在了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贺行舟坐在我身旁,眼里多了些不明的情绪。
“晚晚,这次是我的问题。
你帮了苏茉,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