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在正中间。
只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绝对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所以我不顾身边保镖的阻拦,冲到沈淮川面前将计划书强硬地塞到他手里,“老板,您看看。
您肯定会感兴趣的。”
我不清楚沈淮川这种量级的人会不会理我,但是那天他停了下来。
后来我自立门户,跟沈淮川之间的合作也越来越多,关系越发熟稔。
某天,我看向坐在对面的沈淮川鬼使神差地开口,“你要不要跟我试一试。”
“试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罕见地有些紧张。
“跟我在一起。”
他说好。
2.再后来,沈淮川生病了。
见到沈淮川,眼泪差点掉出来。
我那活生生的,不被疾病折磨的完整老婆。
沈淮川提着棍棒去干架的时候,我就在身后跟着。
满脑子都是:这是我老婆?
这也太辣了!
直到棍棒破空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闷哼传来,我才堪堪回神。
慌张冲进去的时候,沈淮川正被人摁在地上。
我目眦欲裂,原来所有人都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沈淮川,“你们干什么呢?”
为首的人睨了我一眼,蹲着拍了拍沈淮川的脸,羞辱意味十足,“沈淮川,这是你搬来的救兵吗?”
我捡起掉落在脚边的棒球棒,掂了掂重量觉得刚刚好。
“我是他老公,季生。”
“不认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淮川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认识他,跟他无关,让他走。”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恶劣地笑出了声,“原来不是帮手,是金主啊。”
“沈淮川,你还干卖屁股的勾当啊。”
棒球棍被我紧紧的攥在手里,“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沈淮川撇过头去,暗自骂了一声,“傻逼。”
我有些委屈,以前的沈淮川根本就不会骂我。
最多只会在事后顶着一身的痕迹说我是狗崽子。
我气得要死。
下一秒,手里的棒球棍砸在对面人的身上,“都怪你们,你们还我香香软软的老婆。”
那人被砸懵了,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拳头直往我脸上去。
沈淮川挣扎着起身,又因为力竭而重新跌落下,“你小心。”
我堪堪躲过去,反手又是一下。
对面的人被我打退后了几步。
还要再上的时候,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他低低骂了一声什么,我没听清。
我站在路口看,确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