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晖童婉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换脸断情罗晖童婉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罗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咬着牙想爬起来,门却被撞开,童婉容大步迈进来,一把将我按回床上。她酒气散了,手里攥着一管药膏,眉头皱得像个疙瘩。她盯着我红肿的肩膀,语气硬邦邦地挤出几句,手指敷衍地抹着药。“我已经收拾过欣欣了。”“最近的事我都给你挡了,你就老实待着养伤。”童婉容向来把童欣当宝贝疙瘩,连大声都没说过她一句。这次,估计是因为她伤了我的肩膀,坏了她心里的“罗晖”。她对自己的暴行闭口不提,背上的血迹在她眼里像不存在。“过几天是欣欣生日,你得跟我一起露面,不用我教你怎么演吧。”我扭过头,眼底冷得像冰。罗晖死了快十年,童婉容却像着了魔,从没放下过他,甚至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来假装他还活着。她以为这样,她丈夫就没走,童欣也不是没爹的孩子。我忍着这一切,只因当年罗...
《换脸断情罗晖童婉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咬着牙想爬起来,门却被撞开,童婉容大步迈进来,一把将我按回床上。
她酒气散了,手里攥着一管药膏,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她盯着我红肿的肩膀,语气硬邦邦地挤出几句,手指敷衍地抹着药。
“我已经收拾过欣欣了。”
“最近的事我都给你挡了,你就老实待着养伤。”
童婉容向来把童欣当宝贝疙瘩,连大声都没说过她一句。
这次,估计是因为她伤了我的肩膀,坏了她心里的“罗晖”。
她对自己的暴行闭口不提,背上的血迹在她眼里像不存在。
“过几天是欣欣生日,你得跟我一起露面,不用我教你怎么演吧。”
我扭过头,眼底冷得像冰。
罗晖死了快十年,童婉容却像着了魔,从没放下过他,甚至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来假装他还活着。
她以为这样,她丈夫就没走,童欣也不是没爹的孩子。
我忍着这一切,只因当年罗晖救过我一命。
母亲病死后,我被扔进孤儿院,那院长表面慈祥,实则是个卖人的恶棍。
我被绑起来那天,拼了命跑出去。
那天运气好,我撞上了拍戏的罗晖,是他拉了我一把。
更巧的是,我和他长得有几分像,他可怜我无依无靠,就带我回了童家。
我成了她家的帮工。
原以为这是救赎,谁知是更大的泥潭。
再怎么挣扎,我也成不了罗晖。
看着我剪短的头发,童婉容一把将我拖到镜子前。
两个助理冲进来,手里拎着假发和工具,满脸堆笑。
她死死按着我的肩,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背上的伤口被挤得血流不止,衣服湿透了。
她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商量的命令。
“罗晖讨厌短发谁不知道,我三番五次警告你,在这屋里,你没资格自己拿主意。”
“乖点,马上你又会有漂亮的长发。”
“我的阿晖永远是最好的。”
她像个疯子,手指滑过我的脸,笑得让人发毛。
几小时后,我的短发被接成长发,假发黏得我头皮发麻。
她站在我身后,双手搂住我的肩,吻着我的头发,耳朵,一路往下。
直到我疼得脸色发白,她才不情愿地停下。
“你瞧,长发多衬你,只要你听话,这辈子吃喝不愁,多少人求不来的命。”
“我知道你怨欣欣对你的态度,等她长大懂事,我可以让她叫你一声父亲,毕竟你陪我熬过了那十个月,可别的你就别指望了。”
十个月,她怀孕时我日夜伺候,怎么会没感情。
我甚至都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真的是孩子的父亲,觉得自己是童婉容的丈夫,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
可她一次次警告我,我只是个帮她留住罗晖血脉的道具。
“能看着阿晖的孩子出生,你该谢天谢地。”
“来,叫我的名字。”
阿容,是罗晖对她的昵称。
她盯着我,眼里满是病态的期待,想在我脸上挖出罗晖的影子。
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却坚定。
“童婉容,我不是罗晖,罗晖早死了。”
“我不演了,我要走,我要做回齐翰。”
墙上的挂钩映着昏暗的灯光,童婉容缓缓抽出腰间的皮绳。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而压抑的气息。
“齐翰,谁借你的胆子,竟然敢害欣欣,看来那天打得还不够狠,没让你记住教训!”
皮绳狠狠甩在我的背上,一下又一下。
新伤叠旧伤。
没几下,皮肉就翻开,血糊成一片,可她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
“欣欣是你陪我熬了十个月才生下的,你的心怎么这么毒,连她都不放过?”
我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她冷哼一声,吩咐佣人断我的吃喝,扔下那条沾血的皮绳转身离开。
储藏室阴冷潮湿,恐惧像潮水淹没了我,一夜之间彻底失控。
半夜,一盆冰水泼在我脸上,把我从昏沉中惊醒。
门口站着笑得张狂的童欣,手里还提着空盆,冲我挑衅。
“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道不错吧?”
“啧,妈妈下手怎么这么轻,早知道我该多塞几朵花进去,这样她肯定打死你。”
原来如此。
我几乎麻木了,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问。
“童欣,你真想我死吗?”
“你是傻子吗,我当然想你死,最好现在就死,马上死!”
我低下头,抱紧自己,不再理她。
我以为自己能放下,毕竟我和童欣没血缘,可那十个月陪她母亲熬过来的日子,是我真真切切经历过的,我还记得她出生时那声微弱的哭声。
见我沉默,童欣没了兴致,走前不忘撂下一句。
“只要你在这儿一天,我就有办法弄走你。”
明明已是盛夏。
可这地方却冷得像冰窟,我抖得牙齿都在打颤。
我问过自己,这辈子到底值不值得。
母亲拼了命生我,父亲却从不认我。
这世上,我的亲人不是亲人,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消失。
老天没给我活路。
可不到第三天,童婉容却亲自把我拽了出来。
她掀开我的衣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呼吸猛地一顿,似乎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
“是我打狠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童婉容,我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现在走,也不会拿童家一分钱。”
她把药膏摔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刀。
“我说过,只要你有这张脸一天,哪怕一分钟,都得留在这儿!
死了也得死在童家!”
我从床头摸出一把剪刀,抵在脸颊上,刃口冰冷,我却觉得热血沸腾。
终于要结束了。
她吓傻了。
温热的血溅红了灰白的床单时,她才想起来夺过剪刀,眼里血丝密布,嘴角扭曲得像要咬人,低吼着问我:“齐翰,你疯了吗?”
血很快浸透了我的衬衫。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我看着她笑,费力扯开嘴角。
“你看,我不像罗晖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宁可毁了自己也要逃出童家,童家到底哪里亏待你了,你这么决绝,我倒要看看,离开这儿,你齐翰还能算什么!”
她把剪刀扔在我脚边,语气满是轻蔑。
“我等着你回来跪我。”
她错了,我不会回头。
离开童家,我就能做回齐翰。
这样,我也能带母亲回家了。
隔着几堵厚墙,大厅里的欢笑声还是刺耳地传进来。
我站在窗边远远望去,童欣正腻在罗晖的哥哥罗泽怀里撒娇。
旁边的童婉容也不像平时那样冷若冰霜。
只要童欣开心,她就满足。
小时候,童欣刚学会说话,看到我就会咧着嘴喊我“爸爸”。
这一幕却被回来的童婉容撞了个正着。
她二话不说抢走童欣,把我锁进潮湿的储藏室,整整四天没给一口吃的。
直到我饿得昏过去,她才扔了碗剩饭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嘲讽。
“是你教童欣叫你爸爸的?
别以为陪我生了她,你就真成了她父亲,你不配!”
我没还嘴,她就又关了我好几天。
从那以后,我怕极了黑暗,怕得要命。
可现在,阳光洒满大厅,笑声不断,他们仨就像幸福的一家子。
罗泽仗着是罗晖的哥哥,在童家比我更像个当家主子,连佣人都围着他转。
我根本使唤不动他们,还要听着他们的冷言冷语。
毕竟,我跟他们一样,曾经也不过是个下人。
“这张脸再像又怎样,麻雀变不了金凤,童家的男主人只有罗晖先生,那位不过是个陪衬的工具,想管我们真是异想天开。”
“你没觉得吗,罗泽先生和罗晖先生长得不像,可那气度更相似。”
“那当然,毕竟是亲兄弟,那位哪比得上,要我说,太太跟罗泽先生才更像一对。”
我刚要推门出去,一桶冰水从头顶泼下来,冻得我浑身发抖。
不远处传来几声得意的笑。
是抱着手臂的童欣。
“今天是我生日,你倒识趣,知道我不想看见你,自己躲起来了。”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接上长发是想再勾住妈妈吗,就算妈妈要改嫁,也只有罗泽叔叔配得上。”
她这么恨我,真是出乎意料。
我还记得童欣小时候出水痘,整夜哭闹睡不着,满屋子的人都怕被传染。
是我不顾风险守在她床边,每隔一小时给她擦药。
她迷迷糊糊睡着,攥着我的手喊“爸爸”,把小脸埋进我怀里。
那声“爸爸”让我心跳都停了一瞬。
可等我再醒来,童欣已经不见了。
童婉容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直到一年前,罗泽带着八岁的童欣回童家,我才再次见到她。
她有记忆以来,根本不知道我的付出。
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想抢她家位置的恶棍。
“童欣,我看你是忘了前天的教训。”
我抓起地上的半桶冰水,朝她高高举起。
她瞪圆了眼,小脸气得通红:“你这坏蛋不就是仗着跟我爸长得像吗,那天那杯热水就该泼烂你的脸,等我长大,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她边喊边跑开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扔下水桶,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
这就是我陪她熬了十个月的孩子。
恨我恨得要死。
我一直不懂,她明明是童婉容和罗晖的爱情结晶,童婉容却任由她浸泡在仇恨中,肆意生长,直至变成这幅样子。
现在,我终于明白一些了。
童婉容自己就是扭曲病态的,她养育出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
我反而开始为罗晖感到惋惜。
那晚,我彻夜未眠。
骨癌的疼痛连止痛药都压不住了。
这一刻,我是真的渴望自由。
因为,我快死了。
话音刚落,童婉容那双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睛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她猛地掐住我的喉咙,指尖冰冷刺骨,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离开这儿?
齐翰,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就算烂在街头也没人会多看一眼,只要你还顶着这张脸,哪怕只有一天,你都得老实待在童家做我的罗晖。”
“要是你在外面被记者逮到,童家和童欣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当年罗晖救了你,童欣是他的骨血,你就是这么报答他救命之恩的?”
女人,真是虚伪得让人恶心。
以前她恨不得我和童欣彻底割裂,现在却拿这事来绑住我的良心。
我知道童婉容对罗晖的执念有多深,他们曾是圈里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可命运偏不遂人愿,罗晖在他们订婚前夕死于一场车祸。
童婉容封锁了所有消息,外界无人知晓罗晖已逝。
而我,因为这张和罗晖有几分相似的脸,被她挑中,顶着他的名头跟她订婚、结婚,甚至见证她用他的冷冻精子生下孩子。
我的存在无人知晓。
我的存在就像个见不到光的鬼,只能以罗晖的名义包装起来,装得像个人。
拳脚相加的日子我受够了,替身的角色我也演腻了。
我抓住她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
“你说得没错,罗晖救过我,可这十年,我陪你熬过了怀胎十月,报的恩、还的债也够了,罗晖才是你真正的丈夫,你没权利把我锁在这儿。”
“童婉容,救我的是罗晖,不是你,我报恩是为他,不是跟你卖命,你大可以掐死我,这样我就能永远留下了。”
见我一脸认真,她的手指微微松了松,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童家的男主人只能是罗晖,但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不会有别人,你可以永远享受这里的一切。”
“等童欣长大些,她会明白你陪我生下她的苦心,昨天的事也不会再发生,我还能让她跟你亲近…”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那我是不是该对你磕头谢恩?”
“童婉容,这些我根本不想要,我只想要自由,只想离开这儿!”
她总是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一切都在她掌心。
我的话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她不管我背上的伤,又抄起桌上的皮鞭。
“齐翰,你忘了是谁给了你现在的生活?”
“你这么不知好歹,童欣的生日宴你根本没资格去!”
我却松了口气。
至少,我终于不用再顶着罗晖的身份抛头露面了。
我站在破旧的阁楼里,手指攥着剪刀,盯着镜中刚剪出来的短发。
化疗让我瘦得脱了象,头发剪了,显得更加落魄。
但这幅模样,点燃了童婉容的怒气,她冲进来时眼里满是杀意。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在木地板上,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玻璃。
“你哪来的胆子剪掉长发,齐翰,我说过多少次,罗晖不能剪短发!”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粗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背上,绳子磨破皮肤的刺痛让我几乎窒息。
我缩成一团,试图躲避,可她下手毫不留情。
因为我这张脸和罗晖有几分相似,她把我当成了他的傀儡,甚至逼我看着她用罗晖的冷冻精子孕育出一个孩子。
十年前,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却只认她是母亲,对我满是厌恶。
“你算什么东西,我爸是大明星罗晖,你不过是个可笑的赝品!”
她们要我活成罗晖的样子,却又恨我真的变成了他。
无所谓,反正我的时间不多了。
痛,撕心裂肺的痛。
童婉容踉跄着走进来,满身酒气熏得我头晕,她一把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鞭子一次次抽在我的背上,痛得我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她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掐住我的脸,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怒火。
“谁让你剪了短发,我没警告过你吗,罗晖最看不惯的就是短发,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你能活到现在,全是我给你的恩赐。”
“还不跪下给我认错!”
我没吭声,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连气都喘不上来。
背上的血渗进衣服,黏糊糊地贴着皮肤,痛得我眼前发黑。
这样的童婉容我见得太多了。
只要我做了任何违背罗晖喜好的事,她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
她从不动我的脸,因为那张脸是她死去的丈夫留下的唯一念想。
过去我总是低头求饶,赌咒发誓会改,然后任她发泄一通。
可这次,我累得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水,我想喝水。”
“要水是吧?”
房间暗得像个洞,八岁的童欣倚在门边,手里晃着一杯水,嘴角挂着冷笑,和她妈一个德行。
我早料到她没好心,果然没错。
我偏过头,滚烫的水泼在我肩膀上,烫得我皮肉一缩,疼得闷哼一声。
童欣拍着手跳了两下,眼里满是得意的恶毒。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家里谁不知道,妈妈留你在这儿就因为你长得像我爸。”
“我告诉你,别做梦取代我爸,你就是个假货,是个没用的废物。”
十年前,童婉容用罗晖的冷冻精子怀了孕,生下童欣,而我只是个被她逼着见证这一切的旁观者。
她却不知道,没有我的存在,她根本不会有这个女儿。
我扯着嘴角笑了一声,用袖子抹掉肩上的水渍,声音虚弱却冷硬。
“既然你清楚这张脸对你妈多重要,那你敢这么对我,她会饶了你吗,毕竟在外头,我可是顶着罗晖的名头,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童欣,不管你多恨我,人前我还是你爸,你再不甘心也得给我憋着。”
我从没这么硬气地跟她说过话,向来都是低声下气地哄着。
童欣愣了,眼泪一下涌出来,她猛地摔了手里的杯子,碎片炸了一地,像她那股憋屈的怒火。
肩膀烫得通红,后背像被火燎过,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那年,一场车祸夺走了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男星罗晖。
为了留住他的血脉,童婉容不惜一切代价,用他的冷冻精子让自己怀孕,而我被她强迫扮演罗晖的影子,陪她演这场戏。
后来啊。
她挺着肚子熬了十个月,生下孩子那天,我却只能站在角落,看着她抱着女儿笑得像个疯子。
那天,她开心得眼泪都掉了。
她和罗晖终于有了后代,连名字都满是对他的眷恋。
童欣,童欣。
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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