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泽陈路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周忆周泽陈路周》,由网络作家“今天有吃麻辣烫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了去,于是我每天都要吃营养搭配均衡的饭菜,起初我是有些排斥的,但被照顾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我便沾了这未出世的小孩子的光,随了他们去。七七是在除夕夜里出生的,我仿佛是用尽了一生的好运让他健健康康哭声嘹亮的抵达这个世界,取名时周泽说就叫周一,是新的开始,以后要是被罚抄名字,也能感谢他的智慧。我同他父母三票否决了这个名字,而后我将七七名字定为周忆,我希望他的回忆是幸福的,阳光的,至少是值得回忆的。周泽说,大名我取了,小名就轮到他取了,他喜欢七夕,他说相爱的人应该日日见面,所以有了七七。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于是我便又投入到了无限的工作中去,父母的年纪大了,也逐渐归于家庭,他们很爱七七,带着他去各处玩,周泽亦然,只有我还没有学会如何做...
《结局+番外周忆周泽陈路周》精彩片段
收了去,于是我每天都要吃营养搭配均衡的饭菜,起初我是有些排斥的,但被照顾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我便沾了这未出世的小孩子的光,随了他们去。
七七是在除夕夜里出生的,我仿佛是用尽了一生的好运让他健健康康哭声嘹亮的抵达这个世界,取名时周泽说就叫周一,是新的开始,以后要是被罚抄名字,也能感谢他的智慧。
我同他父母三票否决了这个名字,而后我将七七名字定为周忆,我希望他的回忆是幸福的,阳光的,至少是值得回忆的。
周泽说,大名我取了,小名就轮到他取了,他喜欢七夕,他说相爱的人应该日日见面,所以有了七七。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于是我便又投入到了无限的工作中去,父母的年纪大了,也逐渐归于家庭,他们很爱七七,带着他去各处玩,周泽亦然,只有我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个好的母亲,如何去爱我的至亲。
七七三岁的时候,我回了一次国,那是我第一次有勇气去面对过去,周泽只默默陪着我,随我去莲湖市公墓前看了看母亲。
我带他去了那座山,山里如今修了路,但仍旧不是很方便,我在爷爷奶奶,父亲和姑姑姑父的墓前烧了些纸钱,我告诉他们,不要怨母亲,倘哪日母亲在我梦里哭了,我便要来责问了。
灰烬仍旧是那片灰烬。
我从前告诉周泽,那场火是我点的,他只说我心理有些郁结,胡言乱语。
如今站在这片灰烬前,我仍旧告诉他,火是我点的,他拥了拥我,说就当是做了场梦,我们有七七,有家,要好好活着。
十三莲湖市下了暴雨,七七身体出奇的好,没有感冒发烧,只对着面前的人有些戒备,我开着车,朝着从前的住处去。
从前的家我已经买了下来,最近一次来是一年前,该有的东西都有,我已经将从前的痕迹全部抹去。
“你叫什么名字?”
陈路周问七七,他的声音嘶哑得很,像是有好些年没开口说过话一般。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沉默。
我只顾开车,不欲多言。
过了不知多久,七七终于开了口:“我叫周忆,你叫什么?”
陈路周的嘴微微张开一瞬,口中的话语又咽了回去,他看着七七,而后道:“我没有名字”。
家中的线路老化
那年除夕,带着哥哥回家。
父亲提前两天去市里的车站接人,接他八年未曾谋面的亲妹妹,和从不曾见过的妹夫与外甥。
他让母亲带着我先回老家,两人兵分两路,倒也能省些力气回家过年,所有人都期盼着那如童话般的团圆年,我穿了最新的衣服,同母亲踏上了那条回家的路。
腊月二十九,我同母亲、爷爷奶奶等着归人。
父亲电话里说,路上哥哥发烧了,耽误一天,年三十中午就到,于是我随着妈妈和爷爷奶奶继续打扫起房屋,那年与往年不同,门口挂着大红灯笼,窗上贴着窗花,他们将房屋打扫地一尘不染,在大年三十那日将做好的佳肴归置好,而后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
这一等,从薄暮等到黄昏,再无归人。
那时房里载着莫大欢喜的四个人没能想到,那近乎是他们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日。
山那头的浓烟蔓延至天边,染灰了云层,却衬得残阳更加的火红,寒冬腊月的天,仿佛因着这一抹火红而将人的心烫开个洞。
电话那头陷入了无尽的连线声,母亲的心也陷入了无尽的黑夜。
爆竹声穿透空气,穿透耳膜,将万家的喜悦传递至世界的各个角落,这一天,我失去了父亲,那个如今在我印象中,已经模糊到无法再想起面容,只能凭借着老旧的照片才依稀回忆得起的至亲。
四父亲,姑姑和姑父,还有我的哥哥在赶路时太过疲惫,于途中一户熟人家借住一夜,预备第二日启程。
夜里火烧的旺,火星顺着墙壁悄悄爬上了屋顶,霎时间蔓延开来,火光烧红了天。
屋里熟睡的人再也没能醒来。
我记得那日母亲昏倒过去的样子,记得奶奶抱着比我高出半个头的男孩痛哭的样子,记得爷爷坐在原地双目无神,仿佛停滞了生命的样子,记得警察叔叔将我拉倒座椅上递给我食物时的样子,记得炮声震天响,我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想不到,只知道我应该是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正月初,后山起了三个墓,母亲日日跪在墓前哭,直哭到她再也落不下泪来。
二月初,奶奶于埋葬父亲,姑姑姑父的崖边一跃而下,抛下了她无法承受住的悲苦。
后山变成了四个墓。
二月中旬,爷爷在正午时分没醒来,母亲做好饭时去喊
在我二十岁那年,失去了两个亲人。
母亲离开了人世间,而哥哥不再是哥哥。
而后的每一个年月,每分每秒,我脑海中都徘徊着母亲投湖前对我说的话,陈路周杀了陈路周。
一癸卯三月,我带着七七回了国,周泽因工作缠身,没能同归。
我在国外生下七七后便开始了无休止的工作,七七大多时间都是由周泽和他父母抚养,故而和我实在是生疏得很,这一趟归国路着实头疼,四岁的小孩儿果真连路边的狗都嫌弃。
我将车停在了莲河市监狱门前,这地儿瞧着肃穆,连身边的空气都跟着凉了几分。
许是感觉到了不同的氛围,七七没再闹着找周泽,而是乖顺地由我牵着站在车旁,一双好奇又胆怯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俩所面对的监狱大门。
本该是阳春三月初暖时,却连日阴雨,此刻天仍旧是灰蒙蒙一片,显得那扇爬满铁锈的大门愈发阴沉,寒风略过我脖颈,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将七七拉到面前来,给他把衣服拢好。
周泽的母亲在回国那日告诫我,小孩子受不得苦,要万般周全照顾,倘生出个病来,她便要立刻来接回去的。
我只马马虎虎应了。
看着冷的发抖的小孩儿,想来这一趟少不了的感冒发烧了。
“妈妈,回家”,他有些站不住了,扯着我的胳膊,我只觉得右手臂有千斤沉。
“这儿没有我们的家,我们只住一段日子,然后就坐飞机回我们的家了,好吗?”
我平静地回答道。
过了半小时左右,铁门缓缓打开了,里头走出来一个拎着包裹的男人,身着中山装的上衣,黑色的西装裤子,和一双实在是无法与之相配的黑布鞋。
头发剃了毛寸,面容干净整洁,但痕迹却像是历经了数年时光的催磨,瞧得出眼中的浑浊。
五年的时间,仿佛把他的灵魂杀死了。
他还是同从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在能力范围之内收拾地极度体面,哪怕他的人生在顷刻间跌落谷底。
相望良久,那人终于挪动了脚步朝我走来,七七攥紧我的袖子,躲到了我身后。
离我一米远处,他站定了脚步。
“阿林”。
而后沉默良久,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仿佛有万般重物堵在我的喉咙口,令我发不出声来,我低下头,使劲将眼中泪水擦去,
,而后我便被带到床前,母亲让我跪在爷爷床边,送爷爷走。
我的身边多出来一个比我高半个头的男孩,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一般跟在我与母亲身后,母亲没能来得及顾及他,让我带着他吃饭,带着他在墓前哭。
他长着一双杏眼,骨瘦如柴,布衣虽旧,却干净整洁,他不同我一般,在墓前嚎啕,反而跪坐在我身边,默默流泪,有时眼泪流的凶了,拿袖子擦不净了,便任寒风刮着,没出几天,我俩的脸颊便如枯树般狼狈。
再回县城时,已是三月底,天气回暖了些,家中尽数落了灰尘,母亲变得沉默寡言,有时一天也不同我说一句话,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
家中少了父亲,多了个哥哥。
我记得那时老家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母亲站在哥哥面前,她问哥哥:“你跟我走,还是送你去别的人家?”
哥哥没有说话,他也不爱说话,母亲和哥哥安静的时候,家中似乎没有我能够呼吸的方寸土地。
我记得哥哥没有给母亲回应,但母亲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然后说:“跟舅妈走吧。”
我们卖掉了县城里的房子,离开了那个地方,去了市里,母亲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中间隔了道帘子,便是我和哥哥一人一半,而后客厅里多出来一张折叠床,但我从不见母亲在上头睡觉,我和哥哥夜里睡下的时候,母亲有时还没有回家,而每天早上,我和哥哥都是被母亲的轻声唤醒的。
为了上学方便,哥哥的户口便同我与母亲迁在了一起,从此他便多了一个姓,叫陈路周,变成了我名义上的,也是我心中的,亲哥哥。
他仍旧不说话。
我每每路过他的房间,总能看到他坐在凳子上,什么也不做,同母亲一样的放空,我有时会咳嗽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转头来看我,有时会对我微微一笑,而后又是缄默无言。
他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也是多年来为数不多能够让母亲开心的事情,哥哥考了市里的第一,拿到了免学费和书费的名额,我记得那天放学的时候,母亲来接我,身后站着哥哥,那是我们来市里之后第一次进饭店,母亲点了好多菜,我和哥哥敞开了吃,我跟哥哥说,我以后也要拿到名
主任告诉我,没关系,以后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学习,老师说,有那么厉害的哥哥,你也不会差。
周泽是在我返校的那个课间来找我的,我接过他的早饭,道了声谢,而后低头看书,却不知眼前的人还没走。
他弯下腰趴在我桌子上问:“谁欺负你了?”
“我已经告诉老师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不愿再挑起不必要的事端,于是含糊回应了他。
面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沉着脸道:“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莫名其妙的对话,莫名其妙的课堂,以及周泽莫名其妙换回来的位置,我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觉得开心,发自内心的欣喜,我的好朋友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
那时已经快要放假,烈日透过窗直直照在我的桌面上,让我一时看不清课本,一双手从我头顶上探过,拉住了窗帘,我再抬头时,面前的少年热烈地笑着,对我说:“我以后下午不翘课了,你再占我桌子,我可就不让你写作业了”。
时至今日,在每一分刻骨的极寒的境地里,我总是会想起那个场景,少年遮住了窗外的烈日,可艳阳却从他身上照进我眼里,照得我睁不开眼,静不下心。
那天起,我便不再是一人回家了,周泽的家和我同向,却比我要远一些,我问他时他会给我顺手一指,我那时只觉得,两个差异如此之大的住处,两种差异如此之大的生活,两个差异如此之大的人,怎么就能交汇在一处呢。
假期的时候,哥哥利用每一天的时间给我补课,而在我夜里睡着之后,他又继续学习他的课业,日复一日,有时听得母亲说,她夜里回来时,哥哥还在桌前奋笔疾书,早上起来准备早饭时,哥哥已经站在窗前读书了,看得她实在是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劝。
我想她是欣慰的,哥哥如此优秀,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这般拮据的家庭,唯有成绩的优异,才能让我们在旁人面前抬得起头来,才能让母亲脸上露出那极少见的幸福面容。
七哥哥高考排到了全市的第四名,我记得报志愿时,哥哥选择了省内的一所不错的大学,母亲不懂这些,于是听着哥哥说这所大学多好多好,便欣然认可,直到哥哥的老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