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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刷到了老公搂着别人的甜蜜直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正纳闷,房产中介的电话打进来,把我从南城的海风里拽回现实。
“于小姐,你那套老街公寓卖得不太顺,能不能回来处理下?”
他语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皱眉买了张回江城的机票,刚下车,中介就冲过来,满脸救星的表情。
“可算回来了!
是你老公,他听说你要卖这房子,死活不让。”
中介三言两语交代清楚,我气得冷笑。
我就说傅子轩不可能没动静,原来在这等着我。
“行,我来搞定。”
我挥手中介离开,拨了傅子轩的电话。
他没接,我懒得废话,直接杀到盛轩集团。
这次前台没拦我,直接放行,那个上次接待我的小姑娘也换了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傅总在办公室等您。”
我瞥了她一眼,顺着她视线看到角落的宿玫玫。
她低头整理文件,位置从傅子轩办公室门口挪到了不起眼的边角,眼底的恨意却藏不住,像要把我烧穿。
我没理她,推门进去。
一进办公室,我愣了下。
原本属于宿玫玫的痕迹全没了,毛绒玩偶、零食架都不见了,像是被硬生生擦掉的涂鸦。
傅子轩坐在落地窗前的老板椅上,衬着江城阴沉的天,瘦得像根撑不住的风筝杆,眼神疲惫又落寞。
也难怪,这几天热搜闹得沸沸扬扬,盛轩集团股价跌了好几个点,他不头疼才怪。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走过去,开门见山:“公寓你答应给我的,现在又拦着卖,啥意思?”
他抬眼看我,眼底深得像江底的暗流:“采菡,后悔是什么意思?”
提到我母亲,我脚步一顿,心像是被猛地攥紧又松开。
要说这世上最不想我和傅子轩离婚的人,非她莫属。
以前,我和傅子轩在江城街头摆摊卖烧烤,风吹日晒,赚来的钱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
那时候,他总把烤好的鸡翅塞给我,自己啃冷掉的饭团,笑着说:“你多吃点,我不饿。”
冬天,他骑着破摩托载客,冻得手脚发紫,却攒钱给我买了枚素戒,套在我手上时郑重地说:“以后,我给你换个钻石的。”
我们挤在江城老街的地下室,几平米的小屋冷得像冰窖,只能抱在一起取暖。
夏天太热,他拉我去公园睡长椅,蚊子咬了一身包,他还傻乎乎地给我扇风。
这些苦日子,我母亲都看在眼里,她卖了家里最后的老房子,掏出所有积蓄给傅子轩创业。
他赚到第一桶金后,在江城买下滨江路的公寓,24小时恒温,他当着我母亲的面发誓:“阿姨,我会一辈子对采菡好。”
我母亲哭了,拉着我俩的手说:“你们要好好的,别让我白疼你们。”
那时的我,满心憧憬,以为苦尽甘来。
可没几年,他出轨了,宿玫玫闯进我们的生活,我母亲查出肺癌。
每年几十万的治疗费,像座大山压在我肩上,若不是傅子轩掏钱,我早撑不下去。
如今,他却在这轻飘飘地说要负责医药费,像在扔一颗糖哄我回头。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谢谢。”
他的好意,像江风吹过,散得无影无踪。
我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走出盛轩集团的大楼,身后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急促响起。
“于小姐!”
宿玫玫几步追上来,挡在我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
她抬手拨了拨耳边的卷发,姿态做作得像在拍偶像剧:“谢谢你成全我们,放过子轩。”
她的眼神明亮得刺眼,像刚打赢一场仗,迫不及待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垂眸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凉薄:“不客气,但愿你别重蹈我的覆辙。”
这话像根针,轻飘飘却直戳她心窝。
宿玫玫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扬起下巴反击:“我怎么会跟你一样?
子轩对我的感情,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
她指的是半年前的事。
那晚,傅子轩带她去江城有名的“夜宴”会所,和他那帮兄弟喝酒。
其中一个醉醺醺地说起我和傅子轩的往事:“有次子轩跑业务到半夜,采菡睡在路边花坛等他,结果被个流浪汉骚扰了。”
宿玫玫窝在傅子轩怀里,闻言皱起眉,娇声娇气地“哎呀”一声:“那得多脏啊?”
她没说是睡花坛脏,还是被流浪汉骚扰脏,总之包厢里哄笑声炸开,像在嘲弄一个笑话。
我那天正好站在门外,手里还攥着准备捉奸的手机。
听到这话,整个人像被泼了盆冰水,又冷又烫,心脏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办公室里安静得像坟墓,我看着傅子轩的脸一点点灰下去,像被抽干了血。
他眼底的情绪像被冰封——震惊、错愕、不敢信,像一团乱麻在他瞳孔里炸开。
“怎么可能…”他喃喃,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冷冷提醒:“你两年没去看她,当然不知道。”
我母亲走的时候还在念叨他,我忍着泪骗她:“子轩忙工作,忙完就来看您。”
她癌症晚期,拖了两年,药费像流水一样淌出去,最后还是油尽灯枯。
我一个人签了放弃治疗的单子,握着她冰冷的手,看她闭上眼再也没睁开。
后事是我一个人操办的,烧完她最后一件衣服,我刷到了傅子轩和宿玫玫的那条抖音直播。
我早就想离了,不想再在这段感情里疯下去,我母亲的死不过是压垮我的最后一击。
傅子轩啊,你哪知道,从你出轨那天起,我们的倒计时就开了。
他身形晃了晃,后退两步,像站不稳的风中残烛。
我看着他,眼底没半点温度:“你要还有点良心,就放我一条生路。”
跟他绑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像喉咙被掐住,喘不上气。
我转过身,推门要走,他哑着嗓子喊:“采菡…”我没回头,门“砰”一声关上,把他的声音隔在身后,像关掉了一场冗长的梦。
没了傅子轩从中作梗,公寓卖得比我想象中快。
中介效率高得像踩了风火轮,签合同那天,恰好是离婚冷静期满的日子。
那天,江城的春风吹得人懒洋洋。
我本以为傅子轩会再耍什么花招,可他竟然老老实实出现在民政局。
红本本换成绿本本,他签字时手抖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我却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领完证,我马不停蹄赶去老街公寓,签了卖房合同。
两件事一气呵成,像卸下背了多年的包袱,我站在江边吹了会儿风,心底终于透出一丝轻快。
可前脚刚走,后脚中介电话又追过来,语气里带着点八卦的暧昧:“于小姐,虽然有点不该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件事。”
“啥?”
我皱眉,手里还攥着刚买的咖啡。
“您前夫啊,您刚走他就来了。”
中介压低声音,像在讲鬼故事:“他拽着买家,死活求人家把房子转卖给他。
那客户不干,他还在那纠缠呢。”
我心底一沉,烦得想骂人,拎着包赶回老街公寓。
到时正撞上傅子轩从清洁工手里抢东西,满头大汗,眼眶红得像没睡过觉。
买家已经走了,中介站在旁边叹气:“于小姐,您晚了点,他宁愿加价三倍也要买回来…”我没吭声,视线落在他手里的东西上——是我们补拍的那张婚纱照。
照片上,我穿着廉价白纱,他笨拙地搂着我笑,背景是江城老街的破巷子。
“傅子轩!”
“采菡!”
他猛地抬头,眼底亮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冲我喊:“你看,我把房子买回来了,这些东西我都会找回来…”他举着照片,像献宝似的朝我走来。
我冷眼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唰”地划过去,婚纱照被划出一道刺耳的裂痕。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半张脸,扔在地上,照片里的他还傻乎乎地笑着,像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傅子轩愣住,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脸色白得像江岸的雾。
“别自作多情了,”我盯着他,眼底冷得像结了冰:“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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