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词圣安国的其他类型小说《病秧子嫁糙汉,流放后我躺赢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土豆的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发要擦干,不然会着凉的。”傅鹤在他面前蹲下,毛巾盖在李温言头顶,帮他擦头发。脑袋上的大手粗鲁中又带着温柔,李温言顺着劲抬头看他,眼底泛着晦涩莫名的情绪。但他什么都没说,视线低垂,望着河水一言不发。“好了。”擦干头发,傅鹤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李温言出身皇子,谢贵妃又是谢府唯一的孩子,所以李温言称得上是真正的贵公子。自小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就像这一头乌发,浓密又滑顺,摸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绸。刚洗干净的头发散落下来,险些遮住他巴掌大的脸蛋。他就这么坐在石头上,气质清冷,如同画上谪仙。傅鹤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他了。随后,他轻笑摇头。自己又胡思乱想。上一次就是因为胡思乱想才跟温言吵架,如今这般可要不得。思及此,傅鹤甩...
《病秧子嫁糙汉,流放后我躺赢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头发要擦干,不然会着凉的。”
傅鹤在他面前蹲下,毛巾盖在李温言头顶,帮他擦头发。
脑袋上的大手粗鲁中又带着温柔,李温言顺着劲抬头看他,眼底泛着晦涩莫名的情绪。
但他什么都没说,视线低垂,望着河水一言不发。
“好了。”
擦干头发,傅鹤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李温言出身皇子,谢贵妃又是谢府唯一的孩子,所以李温言称得上是真正的贵公子。
自小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就像这一头乌发,浓密又滑顺,摸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绸。
刚洗干净的头发散落下来,险些遮住他巴掌大的脸蛋。
他就这么坐在石头上,气质清冷,如同画上谪仙。
傅鹤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他了。
随后,他轻笑摇头。
自己又胡思乱想。
上一次就是因为胡思乱想才跟温言吵架,如今这般可要不得。
思及此,傅鹤甩掉脑海中的杂念道:“回车上吧,不宜泡太久。”
“嗯”
李温言伸手想拿过一旁擦脚的毛巾,谁知傅鹤动作快。
高大的男人就在他面前弯腰帮他细心的擦脚。
李温言抬眸看着男人专注的目光,眼睛里湿润一下,随后他扭开头把泪意压回去。
待所有人都离开水边,石头那边的动静才消停。
许词喘着气,两腿打颤。
时间匆忙,可靳凌渊力气一点也不小。
刚开荤的人就跟饿狼一样,真是招架不住。
“还好吗?”靳凌渊低头吻他。
许词微微抬脸回应着他温柔缱绻的吻,声音低哑:“咱们也走吧,一会该上路了。”
“好”靳凌渊错开他的唇,又在他肩膀处落下缠绵悱恻的湿吻,这才恋恋不舍的抱着许词从水里出来。
许词双腿无力,只觉得四肢都没有力气,站都站不稳。
靳凌渊圈着他的腰,右手拿着毛巾把他从头到脚仔细的擦干,用一件干净宽大的外袍把许词罩住。
最后胡乱的擦擦自己,穿上衣服抱着许词回去。
听闻又要上路,汪琴满肚子埋怨。
“我这把老骨头都要颠死了,就不能休息一晚再走。”
“该死的老二,非要跟着造反,哪天真死了都不知道,真是气死我了。”
许词路过她身后,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自然靳凌渊也听到了。
他微微皱眉,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不代表许词也装听不见。
他先是凉凉的看了汪琴一眼,随后薄唇微勾。
东西收拾完毕,所有人准备出发。
“靳公子,我来帮你们赶马车。”
吴全他们都是骑马的,这会几个人轮流休息赶马车。
靳凌渊也没跟他客气,毕竟他不可能让许词辛苦:“林场的伤如何了?”
“好多了。”吴全接过缰绳,坐了上去道:“这点伤无事。养两日就好了,多谢公子挂心。”
“不客气”
靳凌渊进了车厢后就把门关上了。
吴全很有眼力见,赶着车也不多话,专心致志。
酷暑天的晚上依旧是燥热的。
何况车厢只有两个不大不小的窗户,所以车门一关上,许词就掏出木盆放在角落里。
盆里放着冰块,随着冰块的消融,车内顿感凉快。
靳凌渊现在对他掏出来什么都不稀奇。
他的小词就该被娇养着。
温度下降,许词心安理得的滚到靳凌渊怀里让他抱着睡。
兴许跟他们用的皂豆有关系,靳凌渊身上有股青草的香味,就像是雨后的森林,这是大自然的味道。
此话太过震惊。
也许他们在逃跑的那个瞬间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可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又太过直白。
许词又道:“暴君当政,残害忠良,反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
反叛是需要勇气的。
尤其是这些忠臣,让他们一时之间转变太快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许词就这么一劝,他是肯定要反抗的。
颠沛流离的日子可不是他的性格。
“你说得对!”傅鹤扭过头看向傅连:“爹,温言也是皇室血脉,傅家不算造反。我们只是推翻暴君。”
“可我们手里无兵无粮,怎么跟皇上斗啊”
“会有的。”傅鹤低头看李温言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
傅连看着儿子的神色,眼底染上一抹无奈和忧愁:“此事急不来,我们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今晚先好好休息。”
许词耸耸肩,这事确实急不来。
半小时后靳凌渊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不少货物,满载而归。
“你太厉害了!”许词瞧着还在扑腾的野鸡,居然还有野生鸽子。
这男人也太厉害了。
“小心脏。我去收拾了做给你吃。”
“好”
许词是不会做饭的,但不妨碍他跟着凑热闹。
靳凌渊手脚很麻利,拿着匕首划破野鸡的脖子,放血拔毛动作很快。
坐在另一角落的汪琴眼巴巴的看着靳凌渊手里的野鸡,推了老大一下:“去问老二要只鸡来,娘给你做好吃的。”
她们锅里都是野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正愁没肉吃呢。
靳文也没犹豫,径直朝靳凌渊走过去:“二弟,这鸡给我一只。”
他说的特别自然。
往日靳凌渊打了东西都是给家里人的,他们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靳凌渊会拒绝。
“是你抓的嘛就来要。”许词掐着腰挡住靳文。
“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抓到这么多不该分点给我们吗?”
“想吃自己怎么不去抓,来抢别人的,不要脸!”
靳文被许词如此不客气的挤兑,脸上有点挂不住:“话不是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亲兄弟明算账,想吃啊,掏钱”许词张开手冲他晃晃:“十两银子快点的。”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就十两,没钱一边去。”
靳文说不过许词,气的转身又回去了。
汪琴乌眼鸡似的瞪着许词骂道:“也不知道老二看上他什么了,如今被挑拨成这样!老娘真是白养他了!”
煮饭的夏桃对着汪琴翻个白眼,吐槽的话都懒得说。
傅家那边也打了不少猎物。
他们都是武将,生火烤肉还不是小意思。
很快庙内就充满了肉香。
“好烫好烫!”
许词还是第一次吃这种纯柴火烤的肉。
外皮有些发黑,但里面很香。
许词吃的不亦乐乎。
“小心烫”靳凌渊眉眼含笑,宠溺的帮许词擦嘴。
“好吃,真的好吃”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许词觉得木炭的香味和野鸡完美融合,简直太美味了。
“好吃就多吃点。”
“你也吃”
许词揪一块肉递给靳凌渊嘴边。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吃完一顿饭。
饭后,许词想洗澡。
他扯着靳凌渊悄悄咬耳朵:“我们去外面洗澡吧?”
反正他们空间里多的是水,这个天气洗澡也不怕冷。
主要是许词想做点别的。
他现在不确定系统是不是只能通过那种方式吸取能量,以免大半夜被叫系统叫起来,他伸出小手指偷偷在靳凌渊掌心勾了勾。
勾引的意味太明显了。
“别跑!”
“来人啊!他们全都在这里!”
这队官兵人数多,林场他们挡不住,有人已经看到逃跑的众人。
尤其是落在后面的方家人。
他们不舍得东西,又跑得慢这会已经有人被官差抓住了。
“别抓我,别抓我!啊!!”
被抓住的男人被官兵从后面一刀捅死了。
鲜血顿时撒了一地。
官兵丢掉咽气的男子,望着吓坏的众人道。
“皇上有旨,就地处决。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放屁,有老子在,你们别想”
林场一刀砍了方才那人,可紧接着身后又有别的官兵扑上来。
许词见状拉着夏桃就跑。
众人更是吓的连滚带爬。
“快走啊,你还看什么!”方老头还算镇定,拽起发呆的方晖就跑。
然后方晖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那些杀人的官兵,在回头看向不远处的许词,嘴角突然上扬一个诡异的弧度。
许词,你的死期到了。
方晖一想到昨晚他跟出去看到的画面,他内心的嫉妒就控制不住。
那么温柔,那么迷人的靳凌渊跟别的少年缠绵悱恻,这么刺激的画面让一心爱慕他的方晖根本受不了。
现在靳凌渊不在,官兵就在眼前,正是好时机。
如果许词死了,靳大哥就是他的了。
想到此,方晖觉得心脏跳动的越发厉害,兴奋冲击着他的四肢。
他一把甩开老头子,冲着许词跑过去。
“方晖!你干什么去!”
方老头拽都没拽住他,眼看着自己儿子火速跑过去从后面扑倒许词。
两个人沿着山坡瞬间滚了下去。
“许词!”
来不及反应的夏桃想要伸手,奈何太快了,她根本就抓不到。
眼看二人滚的越快,她也顾不上后面的 追兵,丢下木棍往下面跑。
方老头更是吓了一跳,也想追过去。
结果被大儿子一把抓住:“爹,官兵马上就追上了,你这会下去是不要命了嘛!”
“可是你弟弟他。”
“不要管他了,快跑吧。不然来不及了!”
方老头看看山坡下面,又看看大儿子,犹豫不决。
最后一咬牙跟着大儿子走了。
山坡下面。
许词被猝不及防的扑倒,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顺着山坡一路滚下去。
最后咕咚一声掉洞里了。
“我草!”
许词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在看身下的方晖疼的龇牙咧嘴的。
滚下来的时候,许词在上面,对比方晖受的伤轻些。
他低头检查了下自己,幸亏山坡不高,否则这么摔下来不死也残废。
“从我身上滚下去”方晖痛的不行,他觉得自己的骨头断了。
“你他妈的有毛病啊”许词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这是哪里挖出来的神经病!
官兵拿刀追着,他还来谋害自己。
这人是不是傻逼啊!
方晖挨了一巴掌怎么会善罢甘休,也不顾身上的疼痛感扑上来和许词打架。
“都是你,要不是你靳大哥就是我的了!”
“你踏马的犯贱是不是,就你这种货色脱光了靳凌渊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你胡说!”
许词的这句话显然刺激到了方晖,他不管不顾的跟许词扭打在一起。
“是我的,只要你死了!靳大哥就是我的了”
他的手劲特别大。
许词这身子骨本来就弱,早上起来就吃了一颗果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们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许词觉得四肢无力,哪还有力气反抗。
方晖后脑勺都是血,他自己看不到,满眼都是愤怒。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压住许词,双手用力的掐住许词的脖子,面目狰狞:“你该死!谁让你跟我抢的。”
方锦双手抓住靳凌渊的胳膊,窒息感让她害怕极了,靳凌渊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靳凌渊,你干什么快松开我女儿”
原本站在后面看着方锦怒骂的方老头,这会像是有了力气冲上来拽靳凌渊。
奈何他跟汪琴根本就捍卫不动靳凌渊。
方老头急的对还站着后面不动的靳文大喊。
“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拉开你弟弟。方锦要是出事,我饶不了你。”
靳文像是才回过神,走过来拉靳凌渊。
但是靳凌渊依旧不松手。
方老头急的开始口无择言,怒骂声一声又一声的砸在靳凌渊身上。
但靳凌渊稳稳的挡在许词面前,一点都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许词手心的银针消失了。
他定定的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保护他。
末日后,他跟很多人一起组过队遇到过知心朋友,一起睡过桥洞,一起杀过丧尸。
他也遇到过为了利益主动追求他的人。
男女都有,其中不乏漂亮帅气的。
可许词从未心动过。
他骨子里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包括靳凌渊。
对他来说,这场穿书就像是系统自带的任务。
他认真走剧情,谈一场不问未来的恋爱,日后任务完成是走是留都无所谓。
反正他孤身一人惯了。
可是现在。
靳凌渊挡在他的面前,以一己之力对抗他的家庭。
说不心动是假的。
许词曾看过某个非常出名的电影。
那里面有句经典的话。
人,永远拒绝不了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你的盖世英雄。
许词低头无奈的轻扯下嘴唇。
没想到见多识广的自己也免不了俗。
罢了。
就这样吧。
在抬头时,许词上前手掌落在靳凌渊的肩膀上。
靳凌渊回头看他,眼底的冷意消融了。
许词勾唇道:“好了,松开她吧。”
方锦可以死,但不能死在靳凌渊手里。
他到底是靳家人。
既然白天不能动,那就晚上好了。
夜黑风高。
她终要为自己的言语付出代价。
靳凌渊回眸看许词。
许词冲他摇摇头。
靳凌渊最终松开手,方锦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喘气。
她后怕极了,先前的嚣张一扫而光。
同时她的心里也恨极了,过去的靳凌渊根本不会如此,一切都是许词。
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攥紧拳头垂下的眼眸里全是怨恨。
若不是她打不过对方,怕是真的要冲上来。
“闺女,你没事吧”
方老头忙不迭的把方锦扶起来。
方锦摇摇头,一个劲的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如此在乎方晖,那就去看看他的吧。”
许词朝靳凌渊递给眼神:“带我们大嫂过去。”
靳凌渊上前又拽住方锦的胳膊,拉着她往外走。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靳文,还不快管管你弟弟!”
“我管不了他”
“你个没用的废物。方东快追上去看看。”
一堆人吵吵闹闹的都跟了去。
直到到达坑洞旁。
许词语气淡淡的指着坑底:“他从山坡上摔下来,石头就砸在他脑袋上。你们不是要看嘛,那就下去吧。顺便给他挖个坑埋了”
从他们被官差追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
太阳早就西斜。
阳光收了回去,绿树成荫的坑底显得阴森极了。
方东的娘子站在边上往下看了一眼,害怕的缩回来:“这坑也太深了。”
“怕是下去就上不来了。”
方家的一个人又接了一句。
地方不对,场景更不对。
靳凌渊极力的忍耐着。
许词见好就收,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听着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又快又响,足以代替一切话语。
靳凌渊闻着许词头顶的药香,极力的压抑着自己,一向善于忍耐的他第一次在心里怨恨上朝廷。
若不是他们给稻香村扣个这么大的帽子,自己何至于只能看不能吃。
抱着这么大个娘子干咽口水!
。
下午继续赶路。
骄阳似火,夏季的炎热让流放队怨声载道,但面对官差手里的鞭子,无人敢出来反抗。
他们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驿站,许词走了两个小时后觉得双腿发软。
真不是他矫情,而是这身子骨设定就是如此柔弱,如今顶着大太阳这么走真是要命。
靳凌渊一路上都是牵着他走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
“我背你。”
许词还想坚持下,毕竟靳凌渊也是满头大汗。
“我再坚持下。”
“上来。”
靳凌渊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许词刚趴上去,后面飘来汪琴刻薄的声音。
“好好的人不要,非要找个病秧子。老娘累的不行,怎么也不见你心疼,胳膊往外拐的东西。”
她这话明显就是说靳凌渊的。
靳凌渊抿着唇继续往前走,一句都没有回答。
他被说习惯了,也不在意。
可听到许词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这男人,现在是他罩着的。
说他就等于说自己。
自己这个未来相公哪哪都好,就是太好欺负了。
许词眼睛转了一圈,故技重施的开始咳嗽。
原本无动于衷的靳凌渊表情一下子变了:“小词,你怎么样?”
许词低低的咳嗽着,委屈的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胡说!”靳凌渊回头对着汪琴说:“是我喜欢小词,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这么说小词!”
“混账羔子!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成这样!你看不出来他是装的嘛!”
汪琴简直要气死了。
过去靳凌渊虽然跟他们也不亲厚,可顶嘴是没有,赚的钱也全是上交的。
现在遇到许词,全都变了。
都敢跟自己甩脸子放狠话了!
“小词从来没有说过你们的不好,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这些年我的钱都给了家里就当我尽了孝道,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混账!”
“闭嘴!”靳山推了汪琴一把,打断她的话:“闹够了没有!”
“我闹?你没听见你儿子说什么?他为了这个病秧子连爹娘都不要了。”
“还不给老子闭嘴,是不是真打算不要儿子了!”
现在是什么光景还如此拎不清。
靳山呵斥完目光转向靳凌渊,虽然他也不喜欢许词,可谁让靳凌渊喜欢。
再说一个病病歪歪的人大概率是坚持不到流放地的,靳山并不想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和儿子闹僵。
“你娘就是这种拎不清的,你和这小子的事爹做主了。等到了流放地爹给你们补办婚礼。”
“老头子,你昏了头了!”
“闭嘴!在乱说我休了你!”
糊涂东西,一点脑子都没有!
流放地那么远路上那么危险,而他们一向优秀的大儿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不指望老二老三,怎么能平安渡过去!
汪琴这下不敢吭声了,跟在大儿子身边低着头走路。
靳凌渊对亲爹的许诺没有太大反应,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自己跟许词都已经在神仙面前磕过头了。
他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谁也拆不散。
但他还是淡漠的说道:“你们承不承认,小词都是我妻子。”
“我承认”夏桃是走在最后面的,跟他们还差点距离,不过也听得清楚。
“有你什么事”方锦怼过去。
“怎么没有我的事。许词多可爱,哪像某些人送上门都没人要。”
“夏桃,你骂谁呢!”
“谁答应骂谁喽!”
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反正夏桃也不会吃亏,更打不起来。
靳凌渊大步朝前走,没看他们。
京城外的官道很好走,再加上又是第一天流放。
大部队在戍时,也就是晚上九点钟终于到驿站了。
下午的时候许词偷偷把水囊里的水换成灵泉水,全都喂给靳凌渊了。
所以这会到了驿站,别人都累的瘫在地上,靳凌渊精神头还不错。
至于许词自己,他脚就没下地,肯定是不累的。
只是坑爹的作者非要设定这么个糟糕的身体,就连灵泉水喝下去都没用。
许词只能指望靳凌渊了。
押送的官兵到了驿站就进去休息,换了一波新的官差来值夜。
流放的队伍人数太多,驿站院子是住不下的。
他们被驱赶到一处用木头围起来的草场,四周都是守卫。
进了这里,所有人的手都被解开,暂时自由了。
“累死我了。老大快给我喝口水”
靳山找了块空地带着一家人坐下,汪琴渴的不行拿起水囊就喝。
许词不乐意跟她在一起,扯扯靳凌渊的袖口道:“我们去那边吧。”
许词指的地方是围场的最角落,那里人少些。
靳凌渊没有意见,他把手里的馒头塞进布袋里,背着许词走了。
“这个臭小子,眼里只有那个病秧子。”汪琴忿忿不平。
她是不喜欢老二,谁让这小子又木讷又不讨喜。
哪个父母不偏心,她又没缺他吃喝,结果现在跟看仇人似的。
没心肝的东西,真是白养他了!
。
靳凌渊在地上铺了件外袍让许词坐在上面,他则在周围检查一遍,确认没什么蛇虫才坐下。
趁他忙的时候,许词也打量了下四周。
这看样子像是羊圈,但在驿站的后方不知道是不是专门用来看押犯人的。
这个角落不靠房子,倒没什么人过来。
外面站着一个守卫,还有巡逻的。
几步远的地方只有一对母子。
许词认识,是村里的寡妇,她经常来找许词看病。
再者就是她闺女,两个人显然很累,吃了东西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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