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淮安冯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风霜如故宋淮安冯悦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野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发冷。“多久了?”伺候宋淮安的书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回夫人,一年多了。不敢瞒夫人,实在是大人下了死命令。”一年多了?一年前,宋淮安官拜宰相。一介平民出生,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得圣上看重,尚书府一时间风头无两。他自是有些才华和手段的。却更多的是我在背后谋划,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我母亲出身江南最大的富户沈家,本不该与我父亲一个侯爷扯上关系。只是我外祖父一次外出行商,救下了我祖父。救命之恩,祖父坚持将与沈家订下了亲事,只可惜祖父战死沙场。为遵循祖父遗命,父亲娶了母亲。只是在我十三岁之时,我母亲怀着阿弟,却被害死了,一尸两命。直到前年,我父亲承安侯被我借势以雷霆手段下了狱。承安侯府一家都被关进了牢狱之中。可是最...
《七年风霜如故宋淮安冯悦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发冷。
“多久了?”
伺候宋淮安的书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回......回夫人,一年多了。
不敢瞒夫人,实在是大人下了死命令。”
一年多了?
一年前,宋淮安官拜宰相。
一介平民出生,走到了如今的位置。
得圣上看重,尚书府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自是有些才华和手段的。
却更多的是我在背后谋划,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我母亲出身江南最大的富户沈家,本不该与我父亲一个侯爷扯上关系。
只是我外祖父一次外出行商,救下了我祖父。
救命之恩,祖父坚持将与沈家订下了亲事,只可惜祖父战死沙场。
为遵循祖父遗命,父亲娶了母亲。
只是在我十三岁之时,我母亲怀着阿弟,却被害死了,一尸两命。
直到前年,我父亲承安侯被我借势以雷霆手段下了狱。
承安侯府一家都被关进了牢狱之中。
可是最后他们却全身而退了。
对此,宋淮安对我解释,说他如今在朝堂之上处境艰难。
权贵世家对他有诸多不满,他也是逼不得已。
说到最后,我冷着脸抽出佩剑。
他才脸色一白,告诉我他已经将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毒杀了。
冯悦儿被盖着白布抬了上来,毫无生机。
他说此毒没有人能查的出来,就连太医也看不出端倪。
顶多就是当她心悸而死。
一旁伺候的侍女心儿上前查看,确认人已经死亡后,向我点了点头。
“夫人,确实是死了。”
宋淮安说,是他亲自下的毒,这毒是他从黑市里的巫医手中买来的。
如此,我就可以大仇得报,也不必手染鲜血。
他说:“婉仪,你母亲的仇已经报了,以后你当开怀一些。”
可原来,都不过是他演的一场戏。
既然是你违背誓言在先,那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了。
“管住你的嘴,今日当没见过我,不然仔细你全家的脑袋。”
我盯着跪着脚下的书童,冷冷出声。
转身离去。
我想起了年少时的宋淮安。
那时,母亲一尸两命。
是那外室使了手段,趁着我母亲生产之际,让那外室女冯悦儿冲进了府中。
跪在我母亲门外,道破了我父亲养外室的事儿。
求着我母亲高抬贵手,认了她和她弟弟,让他们认祖归宗。
可笑,她的年纪,甚至比我大上了五个月。
母亲情绪激动之下,大出血而亡,弟弟也没保住。
我恨不得将父亲与那外室一家一起送下去给母亲陪葬。
带着两个外祖父花了重金养的死士,埋伏在他们出行的路上。
只可惜,没能一箭要了他们的命,招来了巡防的官兵。
死士拼死助我逃脱,我躲到了一处破败的庙中。
十六岁的宋淮安,看见了我,却指着神像背后,让我躲在那处。
避开了四处找人的官兵。
他说他暂居在庙中,为周围百姓写一些书信为生,是进京科考落榜的举子。
长身玉立,有些破旧天青色的衣袍,却掩不住他的书生气质。
“你不过是个玩物而已,生下来又如何,不过是跟你一样是个外室子的贱种。”
“若是个女儿,你与与你那娘一样,教她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手段吗?
然后也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冯悦儿彻底笑不出来了,变得歇斯底里。
“都是侯府的女儿,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嫁给了相爷又如何?
这一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可知道,我阿弟就要继承世子之位了,宋淮安已经安排好了,待我阿弟继承了侯府,有你好受的。”
桌面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碎了。
还要多谢冯悦儿提醒,差点忘了漏掉一个人。
见我失了态,她越发得意起来。
“生不了儿子的东西,你和你娘只会是一样的下场!”
她笑得花枝乱颤。
啪的一声,我一耳光落在她脸上。
她红着眼,落了泪来。
“妹夫!”
我嘴角一弯,哟,原来是宋淮安来了。
我按住冯悦儿的手,重重的往地上碎瓷片上一压。
瞬间血肉模糊了满手,痛的她满脸流泪,尖叫出声。
“啊!
啊!
啊!
我的手!
淮郎救命!”
宋淮安几乎是跑过来的,不假思索得便将我楼在了怀中。
“婉仪,可伤到哪里了?”
他手抖着抚上我染着鲜血的手,是刚刚出手伤了冯悦儿时,不小心割伤了一道小口留出来的。
冯悦儿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怨毒的看着我。
“妹妹要怪就怪我,妹夫是无辜了,他只是为了让你有个孩子傍身,你怎下手如此狠毒毁了我的脸,只怕我腹中的孩子......求妹夫,为悦儿做主。”
她一只手轻碰着伤了的地方痛呼出声,一只手握着肚子,显得楚楚可怜。
倒是个能演又能忍的。
真不愧是跟她那戏子娘一路货色。
宋淮安皱着眉头,唇瓣抖了抖,才开口道:“自取其辱,是你活该了。”
冯悦儿的眼里僵在脸上。
“淮郎......滚!”
宋淮安抱起我就走了。
全程没再给冯悦儿一个正眼。
可分明,他那双手紧紧抱着我的时候,捏得的我生疼。
“她怎么没被夫君毒死呢?
她说她腹中有了夫君的孩子,她还说她阿弟即将继承侯府世子之位。”
“她怎么没死呢?
她明明该死在一年前了,夫君你说呢?”
宋淮安心虚地脚步一顿,对事情避而不谈。
“夫人受伤了,即刻回府!”
我却不干了。
“宋淮安,杀了他们,你欠了我的!”
宋淮安眉头一拧:“婉仪,莫要胡闹!”
胡闹?
在他眼中我报仇雪恨只是胡闹?
他将我送回了府中,有下人前来禀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宋淮安脸上的烦躁写在了眉梢上。
又准备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晚饭不用等我了。”
“婉仪,这些年是否我将你纵容的太过了?
那冯悦儿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待那孩子出生自是会认你为母亲的。”
“外祖父如今身子可不太好,你不要太过分了,整日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他这是拿外祖父威胁我,知道我的软肋,才如此肆无忌惮吗?
真是虚伪至极,还假装什么深情,我几欲干呕,却发不声音来。
他转身出了府,想来是去安慰冯悦儿去了。
我拿着两个孩子的命与沈家的全部身家,还有对圣上的救命之恩,为他求得前程,步步高升。
如今,既然他不念着我的恩情,这烂掉的感情和人,我都不要了。
我拿出藏在宋淮安书房里的密信,一封封手抄了一遍。
这模仿他人笔记的手法,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的呢。
这些随同一封要人命的奏报,从隐秘的途径呈报到了宫中圣前。
做完这些,我开始清点府中银钱。
人哪,确实该自私一些。
他为自己谋快活,我就该为自己报仇谋前程。
他在女人身上卖力气,我就在银钱上挣底气。
不出意料,宋淮安一夜未归。
到了第二日才回。
他还带了我喜欢的蜜糖糕。
“总吃蜜糖糕,会腻的不是吗?
人不都是喜新厌旧吗?”
就像他,从年少相识,到成婚七载,算起来我与他也相伴了十年了。
他是不知道我眼里揉不得沙子吗?
不!
他知道的!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婉仪,我只是为了我们有个孩子!
不忍你膝下寂寞!”
孩子?
他也配提孩子?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
“冯婉仪,你闹够了没有!”
我抬眸望着他。
“你闹够看没有?
在冯悦儿身上闹够了没有?
书房马车温泉还是父亲的院子?”
“你喜欢她身上哪个地方,我把她割下来送你好不好?”
他脸上浮现过难堪,恼羞成怒。
“不过是养了个玩物而已,你伤了身子,肚皮上那么大的疤痕,狰狞可怕,你要我如何?
守一辈子活寡吗?”
“我是个男人,我不能断了子嗣。”
是他推我出去,为了圣上挡下了一刀,赢得了圣恩。
却原来,伤在我身,恶心在他心上。
“若不是我外祖父捐了整个沈家,还有我为了圣上挡刀的恩情,你如何在圣上面前漏脸,还步步高升?”
“你够了!”
他气得发抖。
“不要一遍遍提醒我!
冯婉仪,你早早死了母亲,在侯府孤苦无依的时候,是我不顾一切求娶了你,成就了你,不是你成就了我。”
“我给你的够多了,你还要怎么样!”
桌面上的茶盏被他扫落一地。
“你脑子里只有你母亲的仇,何时像冯悦儿那样讨过我的欢心?”
“你可想过我的艰难?
为我想过?
你只想着你自己!”
“你就像你父亲说的那样,不可理喻!”
他拂袖而去,好几日都没有回府。
把我禁足在了府中。
到了我生辰那日,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为了我,在府中安排了一个小宴席。
只是在宴会开始前,就不断被冯悦儿派来的丫鬟催着请过去。
她要给我不痛快,我却很大度。
“公事要紧,相爷去吧。”
他表情一滞,察觉到我的冷淡,叹息了一声。
“还是夫人最是体贴我,我去去就回。”
座位上的人威严低沉的声音传来,叹息了一声。
“倒是这宋淮安有眼无珠了,真是不知所谓。”
周公公赶忙端上温度适宜的茶水。
圣上心思有些杂乱,暗叹宋淮安不知好歹。
沈家捐上来的银钱可是填满了国库空虚,为边疆战士攻打漠北提供了充足的军饷。
这沈家的外孙女冯婉仪对他又有救命之恩,又有如此厉害的经商头脑,将户部暗地里的生意翻了不知几翻了。
如此人才,他自然是不肯让人埋没在后宅之中了。
这宋淮安虽然有些才干和手段,可朝堂之上能居宰相之位的,可不止他一人。
可这经商之道的人才,有如此能力,他可只得了冯婉仪一个。
圣上摩挲着茶杯,对这些痴情怨女的纠缠多了几分八卦心思。
“这般鱼死网破,你当真不念着与宋淮安的七年?”
我脸上平静,声音哑然。
“被欺骗利用的七年?
拿什么去怀念?”
“他负了我,我不能再负了自己,多谢圣上成全。”
圣上知道了我的决心,不再多言。
毕竟我可要送给他们一场灭族的报应呢,早日成全他们这对野鸳鸯不好吗?
也省得冯悦儿时时刻刻惦记着相府夫人的位置。
也省得宋淮安怪我,没给他生个儿子,留个后呢!
回到相府中,有小厮递上一封书信,邀请我去城东郭柳巷子的一处宅子。
那笔记,我认得,是冯悦儿的。
那处宅子,是宋淮安为了她置办的。
还没同她清算,她倒是不请自来了。
“你要借了妹夫的手杀了我,可他偏偏要把他自己爽死在我身上呢!”
冯悦儿笑的张扬。
伸手抚摸着头上的步摇。
肆意炫耀着。
那支本是宋淮安答应了送我的。
“你可知道去年你生辰那日,他推脱有公事,将你一个人丢在了酒楼,可是去了何处?”
“是我派人送了我的贴身肚兜给他,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忍得住?
我在你们包厢隔壁包了一间屋子,他陪着我胡闹了一整天。”
“就连前几日你母亲忌日,他还带了我回了相府,也是陪着我,还要了我好几回了。”
她一脸幸福得抚摸着平坦的肚子。
“妹夫这个,看着冷清,却是个勇猛重欲的,妹妹可知道他最多一天要了我几回?
整整七回。”
“那般激烈又赤裸的爱意,妹妹大底是没体会过吧?”
“若是实在空虚难受,不若趁着我怀孕了,也学学勾栏里的媚术。
你那端着的样子,男人是看不上的。”
她挑衅的看着我。
她以为我还会在乎宋淮安床上的那点事情。
脏了的男人,我可不要了。
我要送他们,一起下地狱啊!
我突然攥住她的手,语气冷漠的看着她。
“若你真得如愿了,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闹到我跟前?”
“怕不是,宋淮安要去母留子吧!”
她顿时慌乱不已,一边骂我是个疯子,一边着急想挣脱我。
见她急疯了,我才松开了手。
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踩着她的裙角,我抚了抚衣袖。
这位将军夫人一向脾气火爆。
又是皇家宗室女。
要外室的命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在她眼中,外室不过是一个玩意儿,哪怕是杀了也不值得一提。
是我派人送了密信,告诉她季将军又在城北养了外室。
如今肚子里孩子都三个月了,穿金戴银的,比正室夫人还气派。
冯悦儿才与宋淮安温存过,身上还带着爱痕。
衣裳半褪,半卧在榻上。
只着着一身轻纱衣。
将军夫人杀到的时候,看到就是这副场景。
“当真是个狐媚子,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冯悦儿大惊失色,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孔武有力的嬷嬷,熟练得拖到大街上去了。
就那薄薄的一层轻纱,被当众扯烂。
就那般赤条条的赤裸着身子,压到大街上打。
待几十棍下去,下身已经见了血。
“把红花给她灌下去!”
“下贱的东西,还想搞出什么外室子,什么东西!”
一大碗红花灌下去,冯悦儿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等相府的人带着宋淮安赶来。
冯悦儿不止丢了半条命,脸面也都丢干净了。
将军夫人这才知道找错人。
可她丝毫不惧,对于这些养外室的男人,她瞧不起。
看着宋淮安难看的脸色,她冷笑道。
“宋相爷可是当众起誓,此生只你夫人一人,绝不纳二色。
若有违此誓言,死无葬身之地。”
“我倒要看看,男人的誓言到底会不会应验。
忘恩负义之辈,也不怕你夫人化为厉鬼来要你的命!”
“呸!
婊子配狗!
我等着你宋相爷来拿我质问,看看谁先参谁一本!”
圣上的表妹,将军夫人前呼后拥耀武扬威地走了。
众人哗然,侯府发生的事情,也有不少人有所耳闻。
难怪相爷夫人,要自焚而死。
宋淮安急急忙忙跑来城北,只落得众人一脸的鄙夷和耻笑。
冯悦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扯住他的衣角,可他只是冷漠的避开,拍开了她的手。
他是何其重名声和脸面,一张脸黑的不行。
孩子又如何?
欢愉又如何?
在前程和权势面前,何足挂齿!
“我夫人最恨外室女,不过是可怜她无处可去,才借给她一个院子小住罢了。”
“不过是一个贱奴,也敢说是本相的外室,当真无耻至极!”
冯悦儿面无血色,她含泪不断摇头。
“冯婉仪都死了,淮郎,再无人阻碍你我了,不就是一个孩子......”她想起来了,她被灌了红花,不会有孩子了,她完了。
她不止一次,拿子嗣的事情嘲讽我。
如今,刀扎在她身子了,她知道疼了。
宋淮安连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与他共患难的我,都可以背叛,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前程和权势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冯悦儿像被当头一棒,跌坐在地上。
毁了名声,又毁了身子。
宋淮安不要他了,侯府也毁了,她还有什么出路?
宋淮安回了相府。
看着棺材里那具烧的焦黑的尸体。
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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