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宁梅季灞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叶时宁梅季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磕得头破血流的胡禄宜,话被堵在了嗓子眼。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仅知道,而且在几个时辰以前,还亲眼目睹了一场拿着族谱杀的惨案。叶时安见胡禄宜沉默,嘴角微微上扬,耐心解释道:“就是灭完以后,全家上下,整个庭院就只剩下个门框了!”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胡尹书,又继续道:“他还是个孩子,我把他家人都杀了,你让他以后怎么生活下去?”“一家人,就该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说是吧?”言语之中,尽是设身处地的考虑,满满的体贴。人嘛,就是得心怀仁德之心,工作也得严谨。事先都说了是在灭门,既然是灭门,就不该少人。“爹爹!”含金汤匙出身,被捧在掌心娇生惯养的胡尹书,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听着那恶魔的低语,哭得愈发大声,“呜呜呜!”“...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叶时宁梅季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
磕得头破血流的胡禄宜,话被堵在了嗓子眼。
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不仅知道,而且在几个时辰以前,还亲眼目睹了一场拿着族谱杀的惨案。
叶时安见胡禄宜沉默,嘴角微微上扬,耐心解释道:“就是灭完以后,全家上下,整个庭院就只剩下个门框了!”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胡尹书,又继续道:“他还是个孩子,我把他家人都杀了,你让他以后怎么生活下去?”
“一家人,就该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说是吧?”
言语之中,尽是设身处地的考虑,满满的体贴。
人嘛,就是得心怀仁德之心,工作也得严谨。
事先都说了是在灭门,既然是灭门,就不该少人。
“爹爹!”
含金汤匙出身,被捧在掌心娇生惯养的胡尹书,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听着那恶魔的低语,哭得愈发大声,“呜呜呜!”
“救我!”
“我害怕!”
胡禄宜心乱如麻,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不!”
“叶世子,世子爷,您杀我吧!”
“所有事都是我所为,不要牵扯一个无辜的稚子!”
“求求您了!”
那一刻,这位御史中丞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
若是早知道镇北王世子,不仅手段狠辣,心更狠,就绝不会参与其中,设计他唯一的妹妹....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世间也没有后悔药....
叶时安听着这父子二人的哭喊声,眨了眨眼,将右手背于身后,开口道:“也罢,上天有好生之德,圣人也常说得怀悲悯之心,叶某就给这孩子一个机会吧....”
“只要选对了,那就留他一命!”
说罢,轻扬起一抹笑意,透着慈悲。
是那般的人畜无害。
“好,好,好!”
“多谢叶世子!”
胡禄宜连声应下,宛若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眼底燃了一丝希望。
叶时安不慌不忙,走到胡尹书的面前,从怀中的令牌中取出两个物件,左右手各持其一,笑道:“胡小少爷,这里有一把刀,还有一颗糖,现在二选其一吧!”
顿了顿,又提醒道:“慎重选择哦,你只有一次机会....”
“选糖,选糖!”
“书儿选糖....”
胡禄宜匍匐在地上,嘴唇颤动,口中不停的喃喃。
虞归晚并没有关注胡氏父子,而是打量着叶时安的神情,美眸闪动,她隐约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快选吧!”
叶时安看着迟迟不动的胡尹书,催促道。
胡尹书被吓了一激灵,“我选....”
“糖!”
说着,一把抓过了叶时安右手的糖,紧紧护在怀中。
唯恐他反悔一般。
胡禄宜见状,大喜过望,“好,我的书儿,为父平时没白教导你!”
顿了顿,转头看向叶时安,“叶世子,书儿他选的是糖,是糖,可以放过....”
但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叶时安开口:“教主。”
说着,递了一个眼神。
“嗯。”
虞归晚心领神会,应了一声。
当即,没有任何犹豫,在胡禄宜震惊的目光中,将胡尹书将门外用力一抛。
月光下,划过一道弧度。
“啊!”
“砰!”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紫黑色的魔气撕碎了胡尹书的身躯。
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极其干净利落。
“不!”
胡禄宜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绞,眼中寖出了血泪。
顿了顿,歇斯底里地质问道:“叶时安,你这是做什么!”
“我儿选的可是糖!”
那分明是正确选项才对!
“对啊!”
叶时安耸耸肩,似笑非笑,斩钉截铁道:“这都选糖了,证明此子城府极深,此子断不可留!”
“胡大人,你以为呢?”
目睹亲人惨死,却依旧选糖,就意味着善于隐藏,更善于隐忍!
现在若是不除,日后必成大患!
胡禄宜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心狠手辣的小子,你就是在耍老夫!”
直到此时此刻,他又怎会不明白,这姓叶的王八蛋,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的书儿?
故意给出一个选择,就是在戏耍....
“哪有?”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淡然一笑,说道:“在下可是给了机会,是贵公子没有把握好!”
机会叶某人给了,但最终解释权也归他所有。
弱者有什么质疑的资格呢?
“叶时安,你不得好死!”胡禄宜万念俱灰,咆哮道。
说着,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啧,但你看不到了....”
叶时安咂咂嘴,抬手一掌拍在了胡禄宜的天灵盖上。
“啊!”
手无缚鸡之力的胡禄宜,被震碎了心脉,两眼一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自此,胡府上下,共赴黄泉。
“完事!”
叶时安擦了擦手,说道:“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云祈适时凑上前来,问道:“叶时安,如果那刚才选的是刀呢?”
俨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叶时安挑了挑眉,笑道:“证明他有杀心,此子断不可留!”
虞归晚闻言,莞尔一笑,开口道:“看来都选了活都不选,最终结果也是如出一辙的....”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果然跟她猜的一样。
这才是她认识的叶时安....
“那当然啦!”
叶时安颔首,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坏笑道:“如果都选了,证明他贪欲不浅,此子断不可留!”
“如果都不选,证明他一身反骨,此子断不可留!”
众所周知,叶时安是个言出必践的人。
答应了要给机会,就一定会给机会。
而前面说了灭门,也必然会落实到位。
“啊哈?”
“还能这么玩?”
云祈听得一愣一愣的,诧异道。
她知道这家伙狗,但没想到,能狗到这个地步....
“不然呢?”
叶时安抿了抿唇,目光环视一周,开口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过个十年二十年,被人给寻仇....”
对敌人最大的敬意,就是斩尽杀绝!
我可以老了之后叹气悔恨,但是我不能失去变老的机会。
虞归晚点点头,说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留下就是祸害....”
从西域杀出来的虞大教主,深刻知道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一念之仁,总会变成刺向自己的尖刀。
隐患就不该存在。
叶时安呼出一口浊气,开口道:“云祈,蚂蚁窝浇开水,蚯蚓竖着劈,鸡蛋都得摇散黄!”
“教主,清理所有痕迹....”
“嗯。”虞归晚与云祈相视一眼,没有多余的废话,各自投入工作。
一炷香后。
两女完成了叶时安的吩咐,整座胡府焕然一新。
唯独没有生气。
“走吧!”
“该回王府了。”
三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幕之下。
半个时辰后。
胡府外,来了一队身着劲装,奉命保护御史中丞,且修为不俗的蒙面人。
领头之人看着眼前,好似从未住过人的府邸,骂道:“该死的!”
“咱们终究是来迟一步....”
“传闻之中,是体弱多病的风流纨绔,还天资平平....”
树下那男人闻言,没有任何要睁开眼的打算,淡淡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单单是王府杀亲王的这份胆魄,就足以证明传闻不实....”
这男人名唤易为春,两位将军之一,分管文事。
与柳延钊出身世家不同,他来自寒门,年少从军,打拼十余年,无数次死里逃生,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在易为春看来,叶时安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别说是众目睽睽之下,刀斩誉王,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让长安那些高门显贵的绝大多数子弟去闯王府,他们恐怕都没这个胆量。
“说不定是镇北王,事先安排好的呢?”
柳延钊将汗巾随手丢向侍卫,撇了撇嘴,满是不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那凶名赫赫的虞归晚,为他保驾护航,算得上什么胆魄?”
“依旧是草包一个!”
言语之中,满是轻蔑与嘲讽。
很显然,柳延钊是肉眼可见的瞧不起。
有西域魔教教主,还有能逼退孟圣的神秘女子,换谁处在那个位置之上,不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啊?
有何值得称道之处?
“话不能这么说....”
易为春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开口道:“我听说昨日大朝,这位叶世子舌战群儒,将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公卿们,骂了个天昏地暗!”
“大理寺卿还吐血了....”
御史台的御史是怎样的存在,于长安为官的他们,最为心知肚明。
能将那群只求清名流传于世,无惧生死的疯狗,骂来还不了口,这份实力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尤其昨夜还刮起了,雍州牧大人断案如神、秉公执法、不徇私情、不避权贵、爱民如子的风。
“也就是逞口舌之利罢了!”
柳延钊轻哼一声,不屑道。
顿了顿,又问道:“你说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什么时候会来咱们左金吾卫耀武扬威?”
“应该快了吧....”
易为春略作思考,调理循环着内息,推测道:“估摸着就今日,最迟明儿也会来了....”
崔老太师在朝廷之上,不仅为叶时安争取到了雍州牧,就连左金吾卫也一并收入了囊中。
这大将军的官职,代表的可是一部分京畿军权。
尤其是还与右金吾卫共同掌管宫中、京城的日夜巡查警戒。
负责维护宫廷和京城的安全秩序。
“我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
柳延钊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冷笑道:“已经给弟兄们吩咐下去了.....”
“定要给这小儿一点颜色瞧瞧!”
说着,捏紧了拳头。
骨骼嘎吱作响。
好似叶时安就是那,被拿捏的掌中之物。
毕竟,大将军之职常年空置,左金吾卫的兵权实际上,是握在他俩的手里。
“这不好吧?”
易为春闻言,猛地睁开了眼,望向杀意凌然的柳延钊,说道:“那叶时安终究是,陛下亲授的左金吾卫大将军,咱俩的顶头上司....”
哪怕是易为春都惊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打算,给新任大将军使绊子。
甚至,还越过了自己,直接下达了命令。
“有什么不好的?”
“一身无寸功之辈而已!”
柳延钊轻蔑一笑,冷哼道。
若是军功赫赫的镇北王叶洛陈,来兼任左金吾卫大将军,柳延钊一定服他,绝不会有任何不满。
但偏偏是啥也不是的叶时安....
那就怪不得他柳某人了!
“这....”易为春一怔。
正欲开口劝说,不要轻举妄动,却被柳延钊所打断:“老子就是要告诉他,这里是京师长安,不是他叶家的幽燕之地!”
叶某人瞥了一眼,直接洞穿了他的心思,并没有言语,也没有阻止。
“叶大人真是好官啊!”
“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
听着那接连的称赞声,叶时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淡淡说道:“陈尚书,先安排吏员布粥吧!”
“嗯。”
陈昌辅点点头,看向身旁之人,吩咐道:“钱侍郎你来负责....”
“喏。”钱侍郎拱手应道。
随即,领着刑部吏员开始组织布粥。
“咱们先去瞧瞧,那些爆炸中心的伤员....”叶时安说道。
“世子爷这边请!”陈昌辅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往黑火炮坊走去。
放眼望去,满目狼藉。
遍地皆是伤员,还有正在救治的医者。
“这里面情况如何?”叶时安环视一周,问道。
“死者已经全部聚集于一处,仵作正在验尸,受伤者皆就地医治....”
负责此地的马员外郎,答道。
刑部、京兆府、长安县的人手,正在马不停蹄地加紧处理。
“那他呢?”
叶时安注意到旁边角落里一人,抬手指去,问道。
那人与此地的状况,可谓是格格不入。
其余伤员要么是烧焦,要么是被炸得缺胳膊少腿....
唯独他连明显的外伤都没有!
“这个是被爆炸冲击导致昏迷的。”
马员外郎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略作思考后,说道:“受伤并不重,只是还未醒来....”
叶时安走了过去,抓起那人的右手,检查一番后,笑道:“他这手上的老茧可不少啊!”
“一看就是习武修炼之人....”
说着,又检查起了此人的周身。
身体骨骼,肌肉,伤痕,无一不证实了这个说法。
“的确。”陈昌辅点点头。
“教主,查验一下他具体是何等修为....”叶时安转头,看向身后的虞归晚,开口道。
虞归晚闻言,蹲下身子,将手搭在那人的脉上,探查片刻后,说道:“半步化凡境。”
“真是不俗的修为啊!”
叶时安眉头微挑,似笑非笑,“还有他身上的布料,也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穿得起的....”
“是啊!”
陈昌辅审视着那人身上的绸缎,双眼微眯,“这种人更像是....”
“门客!”
三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陈尚书,看来咱们是想一块去了.....”
叶时安站起身来,笑道。
“这能养得起门客,还将这等境界的高手,派来守黑火炮坊,幕后之人势力不容小觑啊!”
陈昌辅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怕不是哪个王公贵族,或传承悠久的世家....”
门客,是需要供养的。
尤其是境界越高深的门客,就越需要庞大的资源,供给其修炼。
这也就是为什么,心高气傲的武道强者愿意屈尊降贵,依附于各大世家门阀,充当起门客或长老(打手)的根本原因!
毕竟,只有这些人才有足够的底蕴,可以供养起吞金兽....
双方互惠互利。
“这难道不是好事嘛?”
叶时安目光凛冽,舔了舔嘴唇,玩味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怕他藏得深,就怕他势力不够大,积累的钱财不够多.....”
眼眸之中,只充斥着两个字:
贪婪。
跟这位刑部尚书不同,叶某人担心的是,抄家不过瘾....
若是底蕴不够深厚,那不就白跑一趟了嘛?
陈昌辅愣了愣,读懂了其弦外之音,问道:“那世子爷打算从何着手?”
“下官唯您马首是瞻!”
陈昌辅是真的没想到,这位大爷居然打的是这个算盘....
一个不慎,他就有可能引火烧身。
此刻退是退不了了,只得尽可能的保全自己。
“你刑部应该有不少,好玩儿的刑具吧?”
“对!”
“就是!”
朱三七晃着指尖,顿时豁然开朗。
“其实有一次刮大风,吹掉了一人的面纱,露出了浓密的大胡子....”
粗布麻衣的孙三娘杵着拐杖,声音怯怯,说道:“老妇人当时还以为是,来长安经商的胡人客商。”
叶时安将获悉的信息,略作分析后,转头看向陈昌辅,开口道:“制造倒卖黑火,贩与敌国牟利,单是这一点就罪名不小了....”
“至少是夷灭三族吧?”
制造是一项重罪,倒卖又是一项重罪,再加上贩与敌国牟利属于是通敌,配合敌国细作扎根长安,更是罪加一等。
灭三族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而这还没算上,黑火炮坊爆炸的罪名.....
有了这些证人证词,幕后之人在劫难逃了。
“看来世子爷对我大周律法,也是娴熟于心呀?”陈昌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玩味问道。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尽管面前这位爷没有说出,具体的律法条文,但能直接具体的指出三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他在入长安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准备,律法条文大概是可以信手拈来.....
年轻是年轻,却并非泛泛之辈,这些发现必须及时报与长公主殿下知晓。
“不多,就一点点罢了....”
叶时安耸耸肩,摇了摇手指,随口道。
两人皆是心照不宣。
“官老爷,这大火毁了我们的屋子,我们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可怎么办才好呀?”
林大憨奔到叶时安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喊道。
“是啊!”
“官老爷,草民这上有老下有小,受此无妄之灾,连家都没了,今后可如何是好啊!”
周五抹了一把泪,哀嚎道。
显得格外的落寞。
“草民们不想沦为居无定所的流民啊!”
“还请官老爷为我们做主!”
其余灰头土脸的受灾百姓,亦是紧随其后,跪倒在了叶时安的面前,连声祈求。
好似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大家放心,朝廷不会放任不管的!”
叶时安目光扫过跪倒的一排排百姓,按了按手,说道:“本官会为大家暂时安排一处落脚之地,负责这期间的一日三餐。”
“而且,朝廷也会为大家赔偿,此次的全部损失,并兴建新的屋子作为你们的家!”
那声音运足了天地之力,传遍了这一整条街,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真...”
“真的嘛?!”
孙老头闻言,猛地抬起头来,诧异道。
老脸之上,满是难以置信。
“官老爷,您莫不是在说笑?”林大憨颤抖地问道。
被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视为蝼蚁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重视,被当做一个人。
他们原本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却万万没想到,不仅有赔偿,还有新家....
“自然是真的!”
叶时安淡然一笑,轻甩衣袖,朗声道:“过会儿就会张贴告示,将具体章程罗列....”
“青天大老爷啊!”
“我们遇到了真正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了!”
一众受灾百姓愣了愣后,回过神来,又叩又拜,口中连连呼喊。
“还不知青天大人名讳?”孙老头抬起头来,看向叶时安,问道。
陈昌辅站了出来,沉声介绍道:“这位是陛下册封的雍州牧叶时安,叶大人!”
“也是此处黑火炮坊爆炸一案的主审官!”
雍州牧与主审官,这两个身份咬字极重。
这些受灾百姓能不能听得懂,其实并不重要。
陈昌辅是要造势!
在揪出幕后之人后,让叶时安被沸腾的民意所裹挟,不得不....
“叶时安!”
“你能不能有个正行,怎么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
李紫薇听到这过分的要求,抬手戳了戳叶时安的额头,厉声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些东西。
也不分一下场合地点。
“这可不能怪我啊!”
叶时安眨了眨眼,将李紫薇抱到自己的腿上,龙袍垂在龙椅上,狡辩道:“谁让李姑娘你这生完孩子,又穿上龙袍,更具魅力了呢!”
“勾得我心痒痒的....”
说着,一只咸猪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龙袍之中。
这被勾起了蠢蠢欲动的欲望,叶某人占一半的责任,另一半可就得归于诱人的女帝陛下了。
谁让她生产完后,愈发丰腴动人,泛着母性光辉,还穿着极其新鲜的龙袍呢?
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想都别想!”
“以后再说....”
李紫薇一把推开得寸进尺的叶时安,脸色绯红,愤愤道。
顿了顿,平复气息后,又正色道:“现在先议正事....”
“今日你杀了誉王,又兵临长安,明日上朝,他们一定会借机对你发难的.....”
眉宇之间,满是严肃与忧虑。
他们二字,咬字极重。
这其中所指代的,不仅是誉王府在场的高官显贵,更是那些不在场的世家公卿。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太后,还有镇国长公主....
这些势力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肢解了镇北王府这个大威胁。
他明日会遇到的麻烦,怕是不小!
“李姑娘放心。”
叶时安不慌不忙,淡然一笑,牵起李紫薇的秀手,玩味道:“我对此早有预料,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一份大礼,明日只管看戏即可....”
所谓战争,其实是政治的延续,是为了达成政治目的的高级斗争手段。
叶某人敢做那些部署,自然就是事先对结果有了判断。
而刀斩誉王,兵临长安,不仅是为了抢婚救妹,也是为了给他们,一个顺理成章的发难理由....
“你打算如何应对?”
李紫薇美眸轻抬,打量着胸有成竹的男人,好奇地问道。
帝王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蔫坏还睚眦必报的家伙,绝对在酝酿一场大的报复....
“秘密。”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吐出两个字。
从上到下,皆透着神秘的气息。
“你不愿说,我也就不多问了....”
“我信你。”
李紫薇点点头,轻声道。
身旁男人的能力她了解,无需刨根问底,只用静观其变即可。
那份大礼,一定能送到他们的心坎上的。
“多谢陛下体谅!”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叶时安长叹一声,感慨道。
“都为人父了,还改不了贫嘴的臭毛病....”
李紫薇白了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深邃地望着叶时安,轻抿红唇,开口道:“叶时安,你要对朕和孩子负责!”
“朝堂衮衮诸公,京城皇室宗亲,太后与长公主,各地藩王藩镇,南北蛮夷列国,可不会那般轻易,让咱们的孩子登基,坐稳大周江山的.....”
如今的大周天下,外表看似四海升平,物阜民丰,实则内里已经风起云涌,暗流不断。
单长安朝堂内,就是派系林立,党争不止,争权夺利,世家把控各大实权要害。
相较之下,身为九五之尊的李紫薇,与支持她的帝党,更显势单力薄。
而那些藩王藩镇,对朝廷之命阳奉阴违,却暗中招兵买马,隐隐有割据征兆....
更别提还有南北蛮夷列国,在侧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一口。
“陛下只管坐高堂,臣会让咱们的孩子,坐上那至高位!”
“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叶时安闻言,收敛笑意,郑重道。
“好。”
“有你这句承诺,我就心安了....”
李紫薇点点头,盈盈浅笑,说道。
顿了顿,握紧叶时安的手,又继续道:“夫君,二十多年前,我父皇离奇驾崩一事,还有母后流落嘉州的缘由,我需要一个真相!”
现如今居于长乐宫,垂帘听政的太后,并非是李紫薇的生母。
真正的太后,与她骨肉分离多年,在嘉州隐姓埋名。
而先帝驾崩,更是突然与蹊跷,以至于都未曾立下继承人,不然也不可能爆发七王夺位之乱。
这一切的一切,李紫薇都一定得弄清楚!
“我知道。”
叶时安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阿婆,我都会彻查真相,给你们一个交代!”
江湖历练那些年,叶某人曾多受李紫薇的生母,他的阿婆照顾。
纵使是她不提,这件事他都必须去做。
“嗯。”
李紫薇轻抿红唇,大为感动,略作沉吟,开口道:“让神凤军的三万人入城换防,驻守长安南北两门吧!”
“将身家性命交在你的手上,远比握在旁人手中,来得更加安心....”
这是李紫薇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重大决定。
叶时安是她孩子的父亲,他与她之间有共同的利益绑定。
也只有他,才有能力对抗太后、长公主与各大世家。
“不。”
叶时安没有任何犹豫,摇了摇头,果断拒绝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明日傅温年就会率领神凤军,赶回西川益州驻地....”
这是兵临长安前夜,叶某人与傅温年早已商定好的。
必须在第一时间,急行军回归西川。
李紫薇微微一怔,疑惑道:“那岂不是....?”
她隐约间,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只有他走了,长安城内这些世家,才不会投鼠忌器,才会按耐不住跳出来,针对我做出动作....”
叶时安淡然一笑,解释道。
顿了顿,又反问道:“钓鱼执法才有趣,不是嘛?”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很显然,有精锐大军的威慑,对叶某人有想法之人,就会有所忌惮。
只要是聪明人,就会选择隐忍蛰伏,以待时机。
而没有的神凤军的压制,他们心中打算对付镇北王府的欲望,就会蠢蠢欲动....
李紫薇凤眸打量着叶时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玩味道:“我看除了以身入局之外,还有一部分更重要的原因....”
“是你想固守西川之地吧?”
“进可攻退可守,随时策应!”
说着,指尖轻抬,抵在了男人的心口之上。
叶时安的全部盘算,李紫薇或许看不透,但却能猜出一个大概。
西川之地易守难攻,经济繁荣商业发达,土地富饶人口众多,绝不能让他人轻易染指。
否则必有后患。
同时控制了此地,就可对中原地区、西南地区、关中地区,以及长江中下游地区,形成战略威慑。
不容有失。
“知我者,陛下也!”
叶时安淡然一笑,挠了挠李紫薇的掌心,夸赞道。
“既然已有谋划,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李紫薇说道。
叶时安拿起桌案上的金印,一番把玩后,开口问道:“陛下,你对此次逼婚宁儿幕后,那五方推手势力怎么看?”
“五方?”
李紫薇一怔,秀眉微蹙,略作沉思后,疑惑道:“除了太后,李皓月,司马靖,张白圭,还有一方势力是谁?”
“具体是谁,我还没查清楚....”叶时安摇了摇头,说道。
顿了顿,目光一凛,又继续道:“只不过,这誉王就是他们达成默契之后,精心挑选出来的弃子!”
说着,握紧了手中的金印。
誉王府梅家,在老誉王故去,现任草包袭爵之后,就已是徒有其表了。
却是极好的诱饵与弃子....
但最让叶某人在意的,还是那藏得极深、神秘莫测的第五方势力。
竟连女帝陛下都不知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些家伙?”李紫薇问道。
“对于这些盘根错节,传承千百年的世家势力,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叶时安似笑非笑,将金印放在桌案之上,沉声道:“得一个一个的先敲掉其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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