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梭猊罗泷宿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界霸宠:天才女魔是战神梭猊罗泷宿全局》,由网络作家“酒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暮色降临,我从寂静无声的房间被带到欢声笑语的中央舞池,当四周嘈杂声起,赵妈妈脱去我御寒的粉色披风,露出赤红琉璃纹的薄纱开襟裙,大腿、胳膊、后背的肌肤隐约可见,甚至胸口的起伏,也只被遮挡了一半。我手脚麻木,像个提线木偶般供人观赏,接受她们戏谑如玩物般的笑声。躁动声更大了些,赵妈妈也兴奋起来,将我的一只鞋脱下,朝台下起哄最猛的男子砸去,高喊道:“王公子那么热情,不如收了去?”鞋子正巧砸入他的怀里,他高声喊道:“我出三十两。”然后东边看台的男人接上话,“我出五十两。”赵妈妈又高兴地将我另一只鞋扔了过去,笑得花枝乱颤,“钱公子出五十两!”紧接着西边的孙公子、南边的李老爷、李老爷边上的周大掌柜,竞价越来越高,我身上的衣物饰品也越来越少。不知...
《三界霸宠:天才女魔是战神梭猊罗泷宿全局》精彩片段
当暮色降临,我从寂静无声的房间被带到欢声笑语的中央舞池,当四周嘈杂声起,赵妈妈脱去我御寒的粉色披风,露出赤红琉璃纹的薄纱开襟裙,大腿、胳膊、后背的肌肤隐约可见,甚至胸口的起伏,也只被遮挡了一半。
我手脚麻木,像个提线木偶般供人观赏,接受她们戏谑如玩物般的笑声。躁动声更大了些,赵妈妈也兴奋起来,将我的一只鞋脱下,朝台下起哄最猛的男子砸去,高喊道:“王公子那么热情,不如收了去?”
鞋子正巧砸入他的怀里,他高声喊道:“我出三十两。”
然后东边看台的男人接上话,“我出五十两。”
赵妈妈又高兴地将我另一只鞋扔了过去,笑得花枝乱颤,“钱公子出五十两!”
紧接着西边的孙公子、南边的李老爷、李老爷边上的周大掌柜,竞价越来越高,我身上的衣物饰品也越来越少。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叫喊声终于尘埃落地。是禹溪城中三代经商的许府二公子许望,花三百两,买走了我这具只薄纱避体的尸体。
那一夜春风化雨,我像一朵干枯的玫瑰,并不情愿地接受他几次三番的多情滋润。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来伤害我?”
他说:“你是我买来的,任凭我处置。”话音刚落,又是一场暴虐与蹂躏。
渐渐地,我不再哭闹。
我开始被驯化。在每一个漫长的黑夜。
我也开始学着忍受非人的生活,给心筑起万丈城墙,只圈起那一片不忍被污染的青天,供自己时常仰望。
直到那一天,李寅出现在我面前。他一身书生气,第一次抱我时瑟瑟发抖。与我共枕一夜后才沾染了烟尘味。原本我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客人,打算教他几个好用的姿势就作罢。奈何在翻云覆雨时,他说:“小虞,我要娶你。!”
可笑的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信了。
因为我真的相信苦尽甘来的美梦可以成真,真的相信我头顶的那片青天,迎来了暖阳,真的相信劫难会离我而去,我可以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每当我抬头仰望,他的笑脸与青天俱在,就有了希望。于是我开始等待,开始痴想,日常的接客总不上心。
我总在赵妈妈开心的时候央求她今晚不接客,可她却从未放过我。只要不情愿,她就给我下药,掐着脖子给我灌下。若是我醒来哭闹,她便命人铐住我的双腿,丢在地上,像打一只丧家犬一般地对我,不论我如何哀嚎,甚至舔她的脚,她都只是笑笑。
可那都没关系,只要有他在的时候,我就用尽身心去爱,闭口不讲我的痛苦。
我声线清丽,婉转动人,却只为他一人吟唱。
二月别冬,他来了三次,将我的手藏进他的怀里,让我感受他咚咚的心跳。
三月开春,他来了五次,为我念春意阑珊的诗句。就这样,我小心翼翼地牢记着我们的每一天。
四月他去参加乡试,与我暂别。我用辛苦攒下的二十两银子以及我从小带到大的虞美人花簪给他作盘缠,他就将他最重要的玉佩与我定情。
从此以后,我翘首盼着春暖花开,盼着他回来。
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我总以菜肴不合胃口,就跑去厨房,亲眼监督厨子做菜,以此学了些简单的家常菜。有次亲自尝试切土豆,还把手指切去了,做的菜也时而太咸太淡,不过逐渐地像模像样了。我还学着洗衣服,贴身的衣物都自己洗,一开始皂角粉没洗干净,我竟然还觉得香香得好闻。还是赵妈妈嫌弃它盖过了我的胭脂香,才痛骂我皂角粉要洗干净,否则伤肤。我一心想着未来要如何照顾好李寅,那些现在做不好的事我就多学几遍。
渐渐的,连赵妈妈都说我傻,动了不该动的真感情。
两月以后,与他一同回来的,是他荣登榜眼的好消息。我穿上保守而靓丽的黄色衣服,期盼着高骑骏马的他能在人群中认出我来。
可是没有。
我不怪他,毕竟那日街上闻声来贺的人太多。看见他神采奕奕、气宇轩昂,我便再满足不过了。
可是四五日过去,他都没来寻我。
我就打算找上门去。
今非昔比,如今在禹溪打听新秀榜眼李寅家住何处再简单不过。我走了好久,才寻见竹林深处有户人家。
我满心欢喜地叩门,期待着久别重逢后的相拥。可是无人应答。我单纯地以为不巧赶上他们外出,就坐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竹林幽深静无声,只有这般无虑的环境才能培养出那么优秀的他来。我环顾四周,看见篱笆围起的院子,幻想着以后可以养几只鸡或是开垦出一片菜园子,种些花木也可。
想得久了,等得困了,就倚着柱子酣睡,将幻想的美好在梦境中成为现实。
睡得沉迷,一下子脑袋落空,我才惊醒。听见不远处传来人声,正是他的。我立刻起身,即使由于骤起而有些头晕,我依然蹒跚着脚步不停歇。
可当我真真切切看见时,又多么希望梦还没醒。
李寅牵着女子的手,沿着溪水漫游。
“明日我就来宋府提亲,要你做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呵,多么熟悉的承诺,他握紧女子的手,期待着她感动。
她也很配合,颤抖着嗓子,道:“真的?”
“真的!”
可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
风起将魁北和受伤的教徒安顿好后,便前往浛洸岛参加刺青大会。
烬染赶到鬼念身边,为她服下解药,又用自己的内力为其疗伤。有强大的妖气顺水推舟,七星针的解药起效得更快。出于愧疚或者珍惜,烬染还大方地渡了她三十年的修为 ,并暗自下誓,以后要好好监督鬼念练功,不能再纵容她跟自己好吃懒做、荒废学业了。
“小山主,我们回太望山吧,外面世界太可怕了。”
“这可不行,我还没替你报仇,亲眼看着魁北灰飞烟灭呢,怎么能就此放下仇恨呢。”
“不过话说回来,魁北也是妖,为什么进不去魔界?还要想方设法,不是用万恶人祭祀,就是利用山主你。”
“我听单初山主说过,魔界会将触犯重罪的妖删除妖籍、赶出魔界,他们就只好在人间飘荡了。至于他们为什么那么想回去,估计是想向五大山主求情吧。哎,不过此事无前例,他们回去也没戏。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为他们开路,到时候能不能回得来就自求多福了。”
“小山主,咱们不回去,那去哪里呀?”
“浛洸岛。”
“去那做什么?”
烬染看看手中的玉佩,又看看气色渐好的鬼念,宠溺道:“去那,把你救命恩人的遗物交还给千古山的人。”
鬼念从未见过这个‘救命恩人’,不过既然山主说了,就一定是个好人啦。
烬染御风而行,不出三日便到了浛洸岛,只不过不认识路,倒是在浛洸岛瞎溜达了一日。
“山主你快看,这是什么花啊,开的如此美艳,红彤彤得一片,就好像咱们太望山的胭暮枫,虽然论起场面,还是稍逊一筹。”
“这是胭脂海棠,原本凡间海棠花期在四五月份,可浛洸岛气候宜人,即便入秋也暖如春夏,再加上雨水等条件,八月胭脂海棠盛开的景致只有在这能享受到。这里,应该就是浛洸岛的‘别棠渊’。”烬染一览眼前的风景,又道,“今晚我们在这休息吧。后天的刺青大会就在别棠渊西边举行,离这很近。”
鬼念选棵僻静的海棠树作窝,而烬染仍在花海中闲散得逛着。
“青青,你在这做什么?”
‘青青’,真是熟悉的名字,烬染一听见便循声而去,也许能见到凌伯苏也未可知。
“关你什么事!”这确实是她的口气,傲慢无礼。
“师兄待会要来练功,你别打扰他。”女子的声音明明很温柔,却透露着威严的命令语气。
“那你又在这干嘛?都说别打扰师兄了,还死皮赖脸得待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既然大家都心似明镜,就别怪我出手了。”
“你敢!”
青青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其实这一点跟烬染很像,只不过烬染有实力蔑视一切,而她青青只会落得挨揍的下场。
果不然,女子不再废话,手一转便叫出自己的佩剑。那是烬染见过最有意思的剑,是之前人间话本中闻所未闻的。它周身围绕着绿色的剑气,像是两条青龙盘桓而上,直至女子的手腕,成为她手臂的延伸。剑气所到之处,都惊扰一树红花绿叶。
青青也不甘示弱,召唤出自己的剑,也许这是把新剑的缘故或是本来就技不如人,才第二回合,青青就明显落了下风。
第三招,青青的佩剑被当空斩断,而她也被打到百米之外。
女子仍是不把手,好像一定要把她生生赶到别棠渊外才甘心。步步逼近,散落在地上的绿叶随着她的脚步盘旋又沉淀,在地上簇拥着牺牲的胭脂海棠花,原来死掉的花叶也有生命,他们变成了另一种形式。
烬染看得尽兴,现在女子的剑抵在青青面前,估计接下来就是求饶的戏码了。可出乎意料得是,青青没有一丝求饶的神情,涌上来的,是一种更加高傲的姿态,她道:“你敢伤我吗?”
说实话,烬染甚至敬佩起她这种临死都不求饶的桀骜之气。
“敢!”
上一秒还敬佩青青的烬染这一秒就被女子的胆识迷惑。
她说罢,便将剑尖转向青青的肩膀,拨弄开内外衣物,将肚兜的绑带挑断,切下上半部分,将混着女子香的那抹青黛色甩向空中,又稳稳地接住。“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有偷鸡摸狗的能力,你要是再来打扰伯苏,别怪我不留情面。至于这半截肚兜,若是哪日掉在了某位师弟的卧房里,你猜,掌门和师兄会怎么想呢?若是这事恰好又被赶来参加刺青大会的其他门派知晓,他们又会怎么看你呢?”
青青憋着怨气,不知为何,竟主动往女子的剑上凑了上去。下一秒她就捂着胸口,生生地倒了下来。
“阿蓠,你做什么!”
“伯苏!”
真正的观众,总是在剧情高潮时登场。
晴和是拦不住了,但自己英雄救美的剧情不能没了下文。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两人,烬染嘴角抑制不住了笑容,对着晓梦马详说着梦境的具体细节,还叮嘱它若柳予的梦境发生了什么更好玩的,一定要离神出来告诉自己。就这样,烬染选了个好位子,闭上眼睛,开始身临其境地观摩萧裘的噩梦。
在梦中,他犹记得禁果的味道,开始荒淫地滥度生活。却在一个月色正浓的夜晚,被偷情女子的相公当场抓获,好戏这才上演。
男子大喝:“好你个混账东西,敢动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是吗?”
萧裘嬉笑着脸皮,假模假样地狰狞着:“哪敢,哪敢呀。”
晓梦马为他设计了真实的恐惧感与紧张感,连梦醒后都会残留不少阴影。
“那你带月儿来荒山野岭做什么?”
这一点确实难解释,或者说一下子找不到能搪塞过去的理由,慌忙中,萧裘只好倒打一耙道:“是她,是她勾引的我!”
她像是惩罚者而不是受罚者般,将身上的衣衫整了整,一只穿鞋,另一只就赤裸地踩在石子路上,一脸淡然,缓缓走向萧裘。她慵懒着音声,冷冷道:“对,是我勾引的他。”
“大哥你听见了吗?承认了,是她,是她先......”不知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心中难得的愧疚感,他想把责任推的干净,可每每说到点子上,又不自觉地停顿。像是咬到舌头般感觉到疼。
“所以现在,你想谁死?”
女子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丈夫,亦将这场把戏的结尾交由他定夺。
男子看了看妻子,即便她衣衫不整,即便她失魂落魄,但是这具诱人的身体,不该浪费。“杀他!”说罢,小厮便将长剑架在萧裘脖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勾引的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该杀我的!”萧裘觉得匪夷所思,可最后没了底气,开始变为哀求。
“她是我的妻子,杀了她,不就等于将她红杏出墙的丑事公之于众,到时候我的脸面往哪放。但是杀了你,就可以偃旗息鼓,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你能不去想月儿跟我在一起时缠绵的画面吗?”
“我能,因为我足够爱她。”这一刻,男子修长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泼墨成小巧的影子。那是他爱了这个女子二十年的温柔,陪她长大、看她疯狂、爱得小心。即便她做了出格的事,却依然下不去手。
萧裘不再说话,亦或是无话可说。他痴痴地望向女子,眼看着她走近男子,投进他的怀里。
可下一秒,女子便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朝男子心房刺去。
即使遍体鳞伤、爱恨全无,也要挖心掏肝,告诉他,他不配得到自己的爱,更不配说出‘爱’这个深情的字。
男子的血顺着匕首流下,流到她的手腕,风一吹,有些凝结。他没有表现出意外,这种神情像是受到女子的感染。
他们是同一类人!
“你爱,”说到爱字,男子就可怜地收回,换了个轻一点的词儿,“你喜欢过我嘛?哪怕一点点。”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将匕首插得更深,以此作答。
“当我为你挡下秀殷剑的时候,你感动过吗?带你回陌行山,从此隐姓埋名,照顾你的一日三餐,陪你度过四季寒暑,你可动过心嘛?你有哪怕是一个片刻,挂念过我的安好嘛?”男子追问,他不在乎死,只在乎她真实的心意。
女子将匕首拔出,眼睁睁得看着鲜血染红他的心口。
不知为何,萧裘的胸口也跟着剧烈得疼痛。他狠狠得捂住,摊手一看,竟是满满的鲜血。
下一瞬间,萧裘就像是看客,被抽离到一边,一道无形的屏障堵在面前,任由他拍打、叫喊,屏障那的人都无动于衷。只有来自胸口深切的痛感,告诉自己,那个人的心真的疼的很厉害。
画面中,持刀小厮的脸变成一张毫无起伏的人皮,披头散发得像是魑魅魍魉。女子背向自己,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寻欢,可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模棱两可。还有那个受伤的人,他跪倒在地,死前还紧紧得抱着女子的腿。像是可怜地乞求着对方的施舍或怜悯,又像是想要迫切挽留什么。只不过生命太短,一切都来不及了。
有人记得他的痛苦,却想不起他要什么。
女子蹲下身,指尖挑起他的脸,轻声回答。
这是他到死都想要的答案。
“一日的餐食、四季的风景、安稳的生活,我都动过心,独独对你,没有。若是没有你,我早已死在秀殷剑下,那是最好的我。往后的余生,都是苟活,都是耻辱。你要我怎么爱你?”
女子俯身,以往每次喊他的名字,都很小声,生怕被风听见,传到他耳朵里去了。现在不怕了,她清楚地唤他的名字:“萧裘!”
烬染看完第一场就觉得没意思,并不是对寻鹿恃强凌弱感到厌恶,而是对刺青大会的总体水平深感担忧。千古山怎么可能选一个资质平平的弟子来打首战呢,可琰来掌门还虚伪地炫耀优越感,太不地道了。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千古山数一数二的弟子,水平居然也就这么点,烬染无奈地摇头,就像替山主担忧太望山的未来一样,自己总是关心别门别派的前途。
不过这个叫‘晴和’的庶女倒是挺有意思,一听她父亲这话,什么叫‘带出来见见世面’,摆明了就是来丢脸的。既不在乎女儿的颜面,也不在乎陌行山的颜面,简直奇葩啊。
烬染跟在两个搀扶晴和的弟子后头,一路越走越偏,竟然到了一个僻静的林子里。
“长得挺标致,受了这么重的伤,让哥哥们来替你好好检查一番。”其中一个弟子吱吱地笑出了声。
另一个估计也有同样的念头,不过稍微有些胆小,不安道:“她好歹是掌门之女,咱们这样,万一被掌门知道了,就不仅仅是逐出师门了,没准性命也没了。”
“萧裘,说你怂你别不承认。有什么好怕的。掌门对她什么态度你看不出来嘛,她可是咱们陌行山的耻辱,死了能省多少事。”见同伴仍是一副萎缩的模样,又劝道,“再说了,她在千古山受了凌辱,掌门怎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反正她昏的死死的,不会有事的。”
“万一她醒了呢?”
“醒了!醒了又怎么样,她是想自己被欺凌的丑事公之于众,然后难以立足,还是想找掌门哭诉,最后被逐出师门啊。就她那点心思,我捏得死死的。你来不来啊,你不上就给我滚回去,我自己玩上一两个时辰。”
萧裘一听到没得玩,瞬间暴露了本性,嬉笑着脸皮,狰狞得道“来来来”。
为了让他没得退路,主谋的弟子倒是谦让着让他先来。
萧裘一下兴奋起来,没了之前人性的顾虑,开始变得放肆起来。他掰开腿跪地,将晴和困于胯下,然后疯狂得寻找她衣服的口子。激动得直哆嗦,惹来同伴隐忍的嘲笑。
可由于兴奋的缘故,手一直颤抖着,半天没解开一颗盘扣。有些急不可耐了,就开始转为扒自己的衣服,倒是很顺,不一会就赤膊着上身,像只闻到美味的猫,开始到处乱蹭乱摸。
烬染觉得此刻正是自己‘英雄救美’的好时机。
轻捻着指尖,像提线木偶般操纵着主谋。
他的双眼像猫走进暗室,变得细窄,散发着枫叶红的荧光,在大片眼白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可怖。不说分毫得召唤出自己的佩剑,朝萧裘刺去。
“柳予你急什么!”萧裘暴跳如雷的反应并未使柳予收手,他的剑在眨眼间当空落下。
可就在碰到他额前飘逸的一缕碎发时,戛然而止。
在烬染眼里,这个叫萧裘的明显没有反击的能力,他还全心沉醉在醉生梦死的好梦中,这般实力悬殊的打斗实在没意思。遂想了个新点子。
收回了御魂术,从体内调出一只晓梦马,这是在太望山的时候,自己帮好梦婆一个大忙,她送给自己的小玩意。晓梦马只有手掌大小,它的四条腿都不及自己的手指粗,且没有实体只是虚影,像是湖面上的月亮,只要轻轻合掌便可收入囊中。烬染觉得养着不费劲,偶尔想做好梦的时候还可以把要求告诉它,它就会编制一个专属的梦境。
不过现在嘛,晓梦马的任务就是编织两个个痛彻心扉的梦境。
一瞬间,两人齐刷刷地倒地,四仰八叉,这样的姿势真的很适合挣扎。
一边做着生不如死的噩梦,一边为晴和施内力调理伤口,这才有点意思。
“你醒了。”烬染温柔地慰问,本以为女子见到眼前不省人事的男子,尤其是其中一个还赤膊上身,定会吓得六神无主。再怎么淡定的人也该小有惊讶之情吧。
可是她没有。
晴和将已经解开的一颗扣子扣上,淡定得站起,拍拍身上浅浅的土灰,又转身对烬染礼貌性得鞠了一躬,道了声‘谢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打算离开。
“你没事吧?”烬染以为是她吓傻了,又追问着关心了一句。
“没事。”她答得云淡风轻,好似之前的事跟她完全没关系,甚至像个毫不知情的陌生人。可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衣服扣被解开了,这也没所谓嘛?那这事还有什么意思啊。
“喂,他们刚才打算欺负你,还好我来的及时,才保住了你的清白。”
“谢谢。”
“然后呢?你是要去跟掌门告状,把他们逐出师门对吧。不如你带我去吧,我能替你作证。”
“不了,我累了,只想回去休息休息。”
“那就休息好了再去?”
“不必了,说不清的。”
“说得清说得清。”烬染觉得自己在人间看了那么多好戏,怎么就没人希望自己复盘呢。添油加醋说戏文的本事除了鬼念,还没旁人见识过呢。束蓠说不要自己作证,这个晴和也这样,凡人怎么那么闷啊,什么事都埋在心里,憋死自己算了。
烬染立于半空,给束蓠等人结下屏障,免得他们打扰自己。后又不停地朝潭面发力,一掌又一掌,如今她一定要有仇必报,现场结算。
终于,潭面像是破碎的镜子般绽开裂痕,接着形成一个杯状的入口,烬染毫不迟疑,一头扎了进去。
不知下沉了多久,落地后一片漆黑寒冷。烬染在手心点起了一团不灭火,发现周围结冰的石缝中零落着有几株花木,便用不灭火将其点燃,视野才清朗起来。
原来自己站在一朵巨大冰莲上,而周围散落着诸多小小的冰莲,有的红,有的白,错落有致。烬染拾起一嘬白雪,瞬间就在指尖化成红色的脓水,像酸一样刺痛着皮肤。一滴指尖血落在莲心,突然,脚下的莲花开始收拢花瓣,烬染腾跃而起,漂浮在半空。只见硕大的冰莲收拢后浓缩成小小的一朵红色花苞,而原本小小的绽放的白莲则骤变成硕大一朵。烬染又站到了新长成的白莲上。她静静得看着花苞,里面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叫声。大约过了一刻钟,那朵花苞再次开放,一只鸟头蛇尾的旋龟翻滚着身子,它的全身藕断丝连着红色的粘液,尽量站稳后与烬染对视了一眼,长啸一声“嘤......”
烬染“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后又邪魅地收回,道:“就是你这小家伙伤的我家鬼念?”
‘小家伙’神情狠戾,咧嘴‘呲呲’叫唤着,一个猛头冲过来。只见烬染闪身跳回旋龟的‘母体’,一阵恶臭袭来,烬染最讨厌臭的东西,一时怒气上头。却意外发现自己滴落的血的位置,竟然连着截断的脐带。
这么想来,是自己的血唤醒了旋龟。那些红色的花苞都是嗜血后生产过旋龟的。那么已经出生的旋龟呢?又到哪里去了?
烬染想得出神,不料旋龟一甩蛇尾,被躲过后重重砸在石壁上,七零八落了好多冰凌。回身后又是一击,烬染本想施法擒住它的尾巴,谁知这一击力量太大,反倒是把自己甩出去十几米。
旋龟乘胜追击,尖锐的鹰嘴直勾勾地冲了过来,烬染涨了记性,若是硬来,自己的法力未必能与它的力量抗衡。只好闪躲,折返回莲花上。又冲着它打去好几掌,都被它的龟背扛了下去。
“浛洸岛用来镇守灵犀石的旋龟还真不容小觑。”烬染于是小心起来。
伶仃潭边,众人被死死困在结界里。虽然以束蓠的法力,想要冲破结界轻而易举,但是自己又鬼使神差地相信她。看着在一旁生死挣扎的鬼念,她身上的皮肉忽而消失,露出凄凄的白骨,忽而又出现,勉强覆盖半身。
“她好像要不行了。”束蓠对伯苏小声说到,生怕被掌门听去后直接了结她的性命。
“她是烬染的心腹,不能死!”伯苏命令似的的口气反倒是让束蓠不情愿救了,盯着伯苏的眼神赌气。
“疼,小山主,我好疼,我们回太望山吧。”鬼念每一句都念着她亲爱的小山主,像是弥留之际的老人放不下人世间的牵挂,“小山主,魁北在里面,别进去。”
“魁北!”束蓠听此立刻冲破结界,顾不上刚才吃醋赌的气,为鬼念渡气疗伤。
“你做什么!”琰来呵斥道。
谢侯淇也添油加醋,责问道:“你居然救助妖魔,颜意中你们怎么解释?”
束蓠对着沉默的掌门,解释道:“师傅,这个小妖刚才念到‘魁北’的名字,我担心此次擅闯伶仃潭可能与墟夷教有关。这个小妖不足为患,把事情弄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不足为患?”琰来讽刺道,“她是一个小角色,那林烬染呢,你敢保证她不是祸患?”
伯苏打圆场道:“此妖是林烬染的心腹,若是她死在浛洸岛,恐怕会刺激到林烬染,才是真的为浛洸岛招来祸患。”
“你们不会以为救了她的心腹,她就会感恩戴德,一心向善吧,她是妖,你们别傻了。”
“妖也分好妖坏妖,人也分好人坏人,评定她是否会成为祸患,只有等事情发生才可定论,在此之前,谁说了都不算。”束蓠争辩道。
“庸碌!”谢侯淇文绉绉地责备了句。可琰来才不吃这一套莫名其妙的善心,直直道:“等事情发生?你难道要等她血洗浛洸岛,才能认清她的真面目嘛?”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刚才她对你的同门做了什么你没看见嘛?我不管浛洸岛为什么要相信一个那么暴戾的妖魔,现在我们四大门派的得力弟子都在岛上,我绝不允许你们的愚蠢连累到我们!”
“琰来掌门息怒,我们绝不是想至各大门派于绝境。且不说我们人多势众,对付一个小妖绰绰有余。灵犀石对于浛洸岛,对于四大门派,对于人间众人都极其重要,凡是觊觎灵犀石的,不论人神与妖魔,我浛洸岛都会拼命阻止。现在既然从这个小妖口中多了一个参与者,就多了一份隐患。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才是我们守护神物的初心。请琰来掌门、谢掌门谅解。”
此番好话一说,倒是平息了不必要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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