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掐得呼吸一滞,脸上瞬间泛白。
她拼命挣扎,不停抓着我的袖子,狠狠骂道:
“你勾引二殿下,和容玉那个贱人一样,都该死。”
眼见着容宛呼吸不畅,脚下的挣扎松了下去,我松开了手,并迅速将手中的蛊虫喂进她口中。
瘫软在地的人不停呛咳,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不断干呕出声。
“你喂本宫吃了什么?”
“况郁芷,你喂本宫吃了什么?”
看着指尖染上的血渍,我嫌恶无比,拿锦帕一点点擦拭干净。
将锦帕丢在容宛脸上,我扬眉一笑:
“我阿姐的虫子啊。”
“当初你用腹中孩子哄骗她,她为了救你,舍出了长生蛊,却被你设计身亡。”
说着,我蹲下了身,掐起容宛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我:
“容妃娘娘,您放心,您死不了的。”
从长秋宫出来,身后依然能听到容宛气急败坏的喊声。
她现在还不能死。
她得先送谢承佑去死。
10
临近年关,皇帝将去天坛祭祀宗庙的事派给了谢承佑。
历来,可只有太子能代表皇帝祭祖。
许多大臣闻言知意,都将目光放在了谢承佑身上,言行之间颇为尊敬。
一时间,谢承佑在京中,风头无两。
偏偏此时,皇帝咳疾发作,宣了谢尘缘入勤政殿伺候笔墨,入朝听政。
京中暗涌流动,站队之势渐渐分明,谁也猜不出皇帝的心思。
也因祭祀,我和谢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