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逊丹蔻的女频言情小说《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枧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位第二十五年,岭南再次进犯。陆逊再想批甲挂帅,这次却被自己女儿拦了下来。任谁也没能想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要亲自出征。我略有些犹豫,然而陆逊却先我一口答应。我想了想,应了。出征那天,大雪纷飞,我给雪赐折了一枝红梅,盼望她凯旋归来。铁甲寒光,雪赐眉目间颇有陆逊的英气。大军浩浩荡荡远行,此时此刻,我突然生出一种为人母的感慨。当年我远行岭南,母后是否也是这般心情?想到这,我转身去了陵园。我禀退四下,给母后上了三柱香,卸下了所有帝王的仪仗,仿佛又变回那个玉颜公主,靠在冰冷的墓碑前,说了好多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拖着有些麻木的双腿向外走去,陆逊站在风雪里,抬手揩去我脸上的泪痕。“玉颜,回宫了。”我在皇宫里,无时无刻不等着岭南的消息。捷报和急信...
《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在位第二十五年,岭南再次进犯。
陆逊再想批甲挂帅,这次却被自己女儿拦了下来。
任谁也没能想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要亲自出征。
我略有些犹豫,然而陆逊却先我一口答应。
我想了想,应了。
出征那天,大雪纷飞,我给雪赐折了一枝红梅,盼望她凯旋归来。
铁甲寒光,雪赐眉目间颇有陆逊的英气。
大军浩浩荡荡远行,此时此刻,我突然生出一种为人母的感慨。
当年我远行岭南,母后是否也是这般心情?
想到这,我转身去了陵园。
我禀退四下,给母后上了三柱香,卸下了所有帝王的仪仗,仿佛又变回那个玉颜公主,靠在冰冷的墓碑前,说了好多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拖着有些麻木的双腿向外走去,陆逊站在风雪里,抬手揩去我脸上的泪痕。
“玉颜,回宫了。”
我在皇宫里,无时无刻不等着岭南的消息。
捷报和急信夹杂在一起传过来,陆陆续续几个月,最后一封,是雪赐斩获岭南王首级的战报。
不日,我军凯旋。
雪赐在大殿之上,掷地有声:“女儿幸不辱命!”
那一刻,这么多年的疲惫感,突然之间一起袭来。
我仿佛明白了,当时父皇为什么有一种被抽掉了所有精气的感觉。
当看见江山有后继之,那个年轻的继承人意气风发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不日后,我拟旨:“继位者,公主雪赐。”
正文完雪赐番外我是大魏唯一的公主,魏雪赐。
我母亲是大魏的女皇,父亲陆逊是大将军。
我从小听说书长大。
书里说,有个公主,年幼就被她的父亲送给了敌人,后来嫁给了一位将军,还做了女皇。
小时候,我问陪我玩儿的绿珠和朱莹,她们两个摇头说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这个公主,是我的母后。
那年岭南突袭,我路过上书房,听见母后和父亲讨论对策。
毋庸置疑,这场仗要打,而且是将军去打。
父亲抢着去,我知道,他要为当年报仇雪耻,为母亲报仇。
可是我也想。
我是大魏的公主,自幼和父亲学武,精通兵法,我为什么不能带兵?
于是,在我进门那一刻,看到父亲陡然亮了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父亲与我心意相通。
我到了岭南,斩获当任岭南王的头颅。
说起来轻飘飘一句话,其中多少伤痕累累,不消说。
终于,压在两位大魏权力巅峰身上耻辱,被摘了下来。
像一块巨石,轰然倒塌。
当新的一缕朝阳升起,新的继承者站起来的时候,过去的种种,会被洗刷干净。
当然,母后和父亲说,他俩过太平日子去了,没事儿少找。
母亲和父皇成婚已经二十五年,母亲把他那个心思摸了个透透彻彻,听闻我被许配给陆逊那一刻起,她便明白,陆逊与我,命不久矣。
于是母后为了保我性命,自尽以表示:皇后母家,绝对不会成为陆逊的党羽。
只求放我俩生路。
母后出殡的日子和我的赐婚圣旨竟然是一道颁下来的。
宣旨大太监给我捎过来母后一封绝笔,我知道了当年在岭南皇宫,穆王后所言的:永远别想知道的那件事。
那封信里,明明白白这样写道:那年岭南突袭,大魏势弱,皇帝权衡之下,决定将嫡长公主送至岭南求和。
求和书已下,却在军营中被陆逊拦下,擅自做主,愿意为人质,换嫡长公主南下。
大魏皇帝得知后,仍旧将公主送至岭南,同时又以陆家百口人命要挟,要陆逊与大魏里应外合,不得倒戈,做了这个局。
事成后,皇帝鸟尽弓藏,想除了陆逊,却不想他求娶公主。
我看完写封信,信底有一行簪花小楷,是母后的字迹:吾儿珍重,为娘去也!
明明盛夏酷暑,我却只觉得像寒冬腊月,身上冷汗浸透了全身。
穆王后说,我永远别想知道什么呢?
永远别想知道,我一直在一个爱自己的人面前,向他的敌人谄媚迎合吗?
母后入陵不多久,朝中势头正盛的右相的女儿,端贵妃被策立为皇后,入主中宫。
而我母亲,尸骨未寒。
这时候,我那野心勃勃的父皇陛下,已近油尽灯枯了。
他或许是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了,早早地选好了自己的继位,将会在今日的早朝上,公之于众。
明黄色的圣旨就在他手边,我那没有人气的父亲,颤颤巍巍地把圣旨递给一旁的大太监。
谁会是继位者呢?
端贵妃的儿子吗?
我摸到了袖口的匕首,一旦是端贵妃的儿子继位,我宁可和那个野种玉石俱焚。
一双冰凉的手覆盖到我的手背上,我垂眸一看,原来是陆逊。
他向我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袖带,做了个口型告诉我:我来。
我看了看,默默转过头,没说话。
大太监开始宣旨,我直勾勾盯着我那父皇,他老了,时不时擦汗,显得疲惫了许多。
他也回看向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丝的怜悯和愧疚。
突然周围人喧哗,这一阵骚动让我回过神来。
端贵妃的儿子脸色惨白,一副抽走了灵魂的样子。
周围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甚至有人出列跪求皇帝三思。
思什么?
我问陆逊:“怎么了?”
陆逊勉强镇定下来:“陛下……传位与公主。”
“哪个公主?”
“您。”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那八风不动的父皇,他在一片狼藉中稳如泰山,逐渐,帝王的威严松动下去,嘴唇蠕动。
大殿落针可闻,静静听着皇帝这最后一句话:“朕,心已决。
传位于先皇后嫡长女,玉颜。”
夜里湿热,我想着穆王后那件没能宣之于口的事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树影摇曳,窗外三声猫叫。
我倏地睁开眼,推开被子,环顾了四下无人,推门出去。
树影深处,惨白的月光里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见我来了,朝我行了大魏的一礼。
不是陆逊又是谁?
“公主,末将来迟。”
他抬起眼眸那一刻,眼里哪儿还有半分疯癫痴傻。
我点点头,问道:“今儿我去见穆王后,她临死前说,我永远别想知道那件事,你可猜的到是什么?”
陆逊一愣,旋即眼睛一亮,却又摇摇头。
我刚想再问,远处婆娑地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岭南王粗犷的声音响起:“美人儿,怎么还没睡?”
我赶紧摆手,陆逊迅速隐入黑暗。
我让自己稳下来,端起莲步,娇滴滴道:“王上,臣妾在这儿。”
岭南王那双野兽一般的眼睛看过来,在夜里闪着幽幽的光:“怎么夜里不睡,在庭院里吹风?”
“臣妾烦闷,出来透透气。”
“你去见王后了。”
不是问句。
这岭南王宫上下没谁逃的掉他的眼睛。
有这样一位锐利的君主,不难明白,为何积贫积弱的岭南到了他手里,短短几年之内如此强盛。
我深知逃不掉,点点头,顺从地伏在他膝头。
“王后恨臣妾。”
“罪臣之女。
多亏爱妃,才让孤王趁早拔出了这颗毒瘤。”
他大掌抚上我的头发,“她的话你不必听。”
我没说话。
那夜岭南王宿在我房里,是我多年来回忆起来依旧胆颤的一夜。
那一晚,穆临风的旧部反了,挥舞着火把把王宫付之一炬。
刀枪嘶鸣,到处都是哀嚎。
岭南王从睡梦中惊醒,抽刀便迎了出去。
刀光剑影里,温热的鲜血喷洒在窗纸上,空气里蒸腾着血腥气味。
这一幕像极了岭南人破开我大魏城门那一幕。
燥热的空气里头,恶寒却爬遍我全身,眼睛看不见,耳朵里嗡嗡的都是争鸣。
我好像看见大魏皇帝,我那亲手送我来岭南的父亲,临行前嘶吼着抓着我的手臂,叫我莫忘国耻。
我母亲泣涕四下地望着我,连上前都不能。
有人扯着我的手臂,我猛惊,冷汗顺着头发流下来。
“公主,末将带您逃出去,趁乱,快!”
原来是陆逊。
我恍惚间想起来,谁会知道岭南王三更半夜在我这儿?
那些人怎么闯得开落了锁的门?
谁跟他们里应外合地勾结?
我看向陆逊:“是……你?”
他冷静道:“公主,末将带您走。”
我努力让自己平下心来。
陆逊果然早就熟悉路线,一路带我逃出宫门。
一夜奔波,已然到了城外。
醒目拍下,我猛地惊醒。
“陛下,您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小宫女绿珠今年十岁,跟在我身边,脆生生地问。
“是呀是呀,陛下最近吃得也多了。”
和绿珠同在的,是朱莹,也十岁。
“陛下,这书您还听不听?
都听千八百遍了,这书里到底写的谁呀?”
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
今年,我已经继位五年。
当年朝堂大乱,端贵妃想和儿子篡位,陆逊横刀架在端贵妃脖子上。
母后的母族,力保我上位,直到国玺安安稳稳端在我手里。
端贵妃说:“佩刀上朝,陆逊,你想篡位吗?”
陆逊还没说话,我端着国玺,沉声道:“谁想篡位?
朕抄斩她满门。”
说罢,锦衣卫入朝堂,首领是陆逊的前部下,带领一众锦衣卫拥立新皇。
虎符还在我手上。
一切安好后,我把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找了说书先生,说给我听。
绿珠和朱莹不解,时常问我这书里说的谁。
我笑笑过去,是告诉她们是某一位皇帝先前的经历。
两个小女孩似懂非懂,嘤嘤笑着,远处的柳树边走来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逊。
“怎么了?”
我还没组织好语言,绿珠年纪小,我平时又格外纵容她们,这会儿抢着说道:“陛下听书的时候又睡着了。”
陆逊谈了谈我额头的温度:“是不是政务繁杂,累着了?
宣太医来看看。”
听罢,两个小丫头跑着出去宣太医。
不多时,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赶过来,搭上手指,搭上我的脉搏,忽然间面露喜色,太医诚惶诚恐的跪地:“陛下,大喜!”
我和陆逊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没说话,只是这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好奇:“什么喜事呀?”
见我点了头,太医才告诉她们两个:“陛下有喜了!”
绿珠不解:“有喜了是什么意思?”
朱莹却红了脸,伸手小心的拽了拽绿珠,绿珠更加不解,在我们四个人之间来回巡视。
忽然,陆逊扑哧一笑,挥挥手送走了他们三人。
自从我登记之后,陆逊以大将军的身份却留在了后宫。
我给他另开了一处,只是他不愿意搬出去。
如此也无妨,在哪里不是住呢?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倒是陡然生出一种陌生的不自在。
陆逊眼光里闪着笑,风吹动他额前鬓角的头发,铁血将军此时显得格外温柔。
“陛下,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吗?”
我想了想,点头:“留下来。”
这是我和陆逊的第五年,我们生的第一个女孩,取名雪赐。
我在坐月子的时候,小孩也没多亲近我,陆逊倒是直接搬了桌案,把政务都挪到了我的寝宫。
他倒不像是来干活的,倒像是来做保姆的。
我一有动静,他就紧张的不得了。
端茶倒水全是由丞相大人亲自动手。
一时之间,我宫里的两个小丫鬟成了最清闲的。
最开始两个小丫头觉得无聊,后来过了几个月,雪赐对外界有了反应,这两个小丫头兴致就来了。
照看小孩这种事,她们两个倒是干的兴致勃勃,每天拎着各种小玩物在小公主面前晃来晃去。
陆逊和我笑说,他真担心哪一天女儿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绿珠,或者朱莹。
我也没管她,由着她们去。
只是后来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是一年盛夏。
今年夏天,格外的热,凉亭里没有风,树叶也蔫蔫的。
绿珠牵着雪赐,在树荫里玩儿树叶船。
我琢磨着,这个女儿是让她以后成为一代女皇,还是安安稳稳的嫁人?
陆逊在一旁提醒我道:“年底,雪赐该抓周了。”
对啊,让孩子自己选。
抓周那天,我把各色玩物摆了一地,把国玺和红绢摆在了一起。
只见雪赐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伸手抓向了国玺。
我舒然一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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