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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

一生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启朝,李玄因攻下北黎受到了皇帝极大的嘉奖,皇帝也颇有想要立他为太子的念头。若李玄成了太子,我便是太子妃。多可笑,这太子妃的位置上尽是我至亲之血。我不愿看见李玄,李玄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进我房间。其实,我那时根本没有睡。我一闭眼,三哥、鞑靼、额吉的脸就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划过。我身形日渐消瘦,李玄把太医院一干人全部叫来了礼王府。太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李玄骂他们是庸医,让他们滚出礼王府,转身拉着我的手:“月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第一次见到李玄落泪,我不知道他的泪究竟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流,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林婉婉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起身。她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不想...

主角:启朝北黎王   更新:2024-11-02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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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启朝,李玄因攻下北黎受到了皇帝极大的嘉奖,皇帝也颇有想要立他为太子的念头。若李玄成了太子,我便是太子妃。多可笑,这太子妃的位置上尽是我至亲之血。我不愿看见李玄,李玄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进我房间。其实,我那时根本没有睡。我一闭眼,三哥、鞑靼、额吉的脸就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划过。我身形日渐消瘦,李玄把太医院一干人全部叫来了礼王府。太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李玄骂他们是庸医,让他们滚出礼王府,转身拉着我的手:“月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第一次见到李玄落泪,我不知道他的泪究竟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流,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林婉婉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起身。她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不想...

《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精彩片段

回到启朝,李玄因攻下北黎受到了皇帝极大的嘉奖,皇帝也颇有想要立他为太子的念头。

若李玄成了太子,我便是太子妃。

多可笑,这太子妃的位置上尽是我至亲之血。

我不愿看见李玄,李玄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进我房间。

其实,我那时根本没有睡。

我一闭眼,三哥、鞑靼、额吉的脸就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划过。

我身形日渐消瘦,李玄把太医院一干人全部叫来了礼王府。

太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李玄骂他们是庸医,让他们滚出礼王府,转身拉着我的手:“月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我第一次见到李玄落泪,我不知道他的泪究竟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流,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婉婉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起身。

她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不想眼睁睁看我死。

我只能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了,我只想早点去见我死去的亲人。

她骂我是懦夫,连自己阿爹阿娘死了,都不能替他们报仇,然后她把自己的青鸾剑放在了我的枕边。

离开时,她让府里的下人将院里的红梅全部给砍了,只幽幽留下一句:“启朝的太子妃配不上这北黎的傲雪红梅,只有娜仁公主才配得上。”

我究竟是礼王妃还是娜仁呢?

娜仁又怎会是现在这番模样。

我支起身子,摩挲着那把青鸾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林婉婉得知我开始进食,忙从将军府带了补品看我。

她一边喂我各样的补品,一边絮絮叨叨:“诶呀,这才对嘛!

要是饿坏了我的干儿子,那可怎么办?”

我恨李玄,可这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他是我仇人的孩子,可也是我的亲骨肉。

我和婉婉仿佛回到我还未出嫁的那段日子,她见我身子好些,便常常偷偷带我出礼王府:“这礼王府死气闷闷,就是没生病也要生气病来。

我跟李玄说让你搬来我将军府,他偏不同意,说是有违常理。

有违常理的事情我做得多了,还差这一件?”

我变了,李玄变了,只有婉婉没变,或许她也变了,只是我不知道。

三皇子生母陈贵妃是当今丞相的嫡妹,陈相对于皇帝立李玄为太子很是不满,已经参了三本折子,李玄的太子之位终究还是没坐稳。

李玄想接着打。

北黎被灭,大启几乎没费什么兵马,惨伤微乎其微。

这场胜仗,打得大启将士气势高涨,虏获的北黎粮草更是使得攻打西戎再无后顾之忧。

只不过,李玄如今还未得到军符,使唤不动这万千将士。

此次回京,不过是要向皇帝讨要一道挂帅的指令。

不过,这也为我留足了筹谋的时间。


十月二十三日,大军到了边境,已是深冬。

西戎与我们北黎都是马上打的天下,到了冬日,草枯马瘦,防御大不如往日。

李玄一举攻下西戎边境三城。

西戎毕竟早有防备,人去楼空之际,将剩余带不走的粮草一并烧光,没有给启朝留下一点补给。

这即将要攻打的一城,名为夜地,是通往西戎腹地的中枢地段。

此城易守难攻,四面高山为屏,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唯一能进夜城是地处西南的一条峡道。

只可惜,西戎早已在这条峡道上,做了重重防卫。

启朝大军想借此路攻城可谓是不请入瓮。

那剩下的一个办法便是等,等到夜城粮尽,自己打开城门。

李玄立即否决了这个方法,等到夜城自开城门,大启的将士估计也早已因为饥寒,溃不成军。

他命令启朝大军从正面攻打夜城,告诉副将只需声张,无需进攻,自己则计划带着一只精兵,自西南峡道奇袭。

十一月三日,戌时。

李玄决定奇袭,临走前,他解下颈上的玉佩:“我生母给我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这块平安玉,你替我带给常忆。”

落到我手上的时候那块玉还带着温热。

待到李玄离开,我将玉丢进了火盆:“莫日尔,其余人都准备好了吗?”

莫日尔回答:“公主,所有狼卫已伏在西南峡道,只等您一声令下。”

我低眉,看见那块玉被烈火烧得滋滋作响:“也该结束了。”

莫日尔带我抄了小道,我比李玄提前到达了西南峡道。

那三十名狼卫早已分布在西南峡道的头尾。

我听见不远处有马蹄声响起,他们徐徐入了峡道。

此时的李玄在想什么呢?

为何西南峡道竟无一个西戎人防卫?

我吹响骨笛,潜伏在各处的狼卫纷纷引爆带的炸药,一时间飒飒黄沙起,数不清的巨石随着爆炸声朝峡道底部滚去。

谷底传来启朝将士的呼喊声,不过,很快就被淹没在滚滚黄沙之中,成为了微不可知的呻吟。

最后的一包炸药是在我的脚下。

只要点燃引线,便可封上出口,断绝启朝军队的所有生路。

我忍住喉间的腥甜,决然点燃了那包炸弹。

一瞬间,耳朵失去了所有感知声音的能力。

我感觉血液在逐渐流失,我想抬头看一看北黎的天空。

可漫天的黄沙已经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不再挣扎,平静地走向属于我的终点,
番外·林婉婉视角 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

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

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

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

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

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

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

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

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

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

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只要别人欺负我,我便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青鸾剑的厉害。

刀剑无眼,我的青鸾剑终究是惹起了事端。

那次,太子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长虫,我慌乱之中,竟割破了太子的手臂。

玄哥哥替我领了罚,禁足一个月,吃穿用度减半。

玄哥哥因为生母早亡,平日就被宫女太监苛待。

经此一事,日子便越发难过。

我偷偷去看他时,他正在吃搜掉的饭菜。

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辈子对玄哥哥好。

等到我们十三四岁,玄哥哥说他想当皇帝,这样便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我们。

他说,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太子妃。

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我只想玄哥哥以后好好的。

玄哥哥开始笼络朝中的大臣,其中也有我爹。

可我爹拒绝了玄哥哥,我爹说他只想好好守着西南,不想卷进朝堂的风波之中。

再后来,宫中来了个叫做明月的北黎公主。

北黎人是靠马背起家,我原以为她会是个豪爽的女子,可却见她被太子所纠缠,无法脱身。

我有些看不上她,但还是替她解了围。

后来,我们骑马,聊天,我也懂了她的难处,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们一起骑马,射箭,明月成了我第二个朋友。

可我发现,玄哥哥的目光也常常跟随着她,甚至为了救她摔下了马。

说实话,我心中对她是嫉妒的,为什么陪在玄哥哥身侧的明明是我,可玄哥哥却喜欢他呢。

后来,皇上下旨将她嫁给了玄哥哥。

我伤心了许久,可我想到若是玄哥哥和她在一起,两人都能幸福,少我一个也不是不行。

我的朋友很少,只有玄哥哥和明月,只要他们俩好好的,我便开心。

明月嫁给玄哥哥后不久便怀上了孩子,我自然要做孩子的干娘,我差绣纺的人早早做了孩子的衣物。

可一切都变了,玄哥哥带着明月去北黎省亲时,与启朝的军队里应外合,屠尽了北黎一族。

明月的爹娘、哥哥们全部死在了那场战争。

我不信玄哥哥会是这样的人,我跑去质问他。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上太子,他不想明月、我和他的孩子再受欺负。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玄哥哥了。

我只剩下明月一个朋友了,她自从北黎回来后,精神不太好,她还怀着孩子,太医说这样很容易流产,我不想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玄哥哥的血。

我日日陪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心里苦我是知道的。

我不想她死,于是便用激将法激她,歪打正着,明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她建起了一所立雪客栈,又招了许多狼卫。

玄哥哥在京中的眼线众多,他终究是喜欢明月的,任由她做这些事。

明月终究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玄哥哥给他取名常忆。

明月不喜欢这个孩子,玄哥哥倒是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我是他的干娘,怎么会不喜欢,可我更在意的是明月。

大启和西戎大战在即,明月说她要随玄哥哥出征。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可她却让她的侍从将我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玄哥哥离开启朝。

我无数次祈求明月能够回心转意,我等他们两个人能好好回来,可这终究是奢望。

明月和玄哥哥死在了西戎的峡道,找到他们的尸体时,玄哥哥死死抱着明月。

明月生前说,不想常忆和玄哥哥一样生在帝王家,这是明月最后托付给我的事。

我总要她心安,何况常忆若是留在帝王家,不过是下一个玄哥哥。

我偷偷带出常忆后,一把火烧了礼王府,大火熊熊,把明月和玄哥哥过去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将常忆托付给了立雪客栈那个没了双手的男人,他是明月的侍从。

常忆一天天长大,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皇帝替我指了婚,可我抗了旨。

皇帝本是要赐死我,可看在我爹多年忠心的情面,最终只将我流放。

我被流放到了明月的故乡,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守着明月和玄哥哥。


李玄的伤毕竟是因为我,若是不去看望终究是不合礼数。

阿库给我准备了些喇嘛糕,她说中原人讲究,去人家里头不能空着手。

我觉得也是,何况阿库的喇嘛糕已经大有长进,好歹已经可以入口,于是我便拎着两大盒喇嘛糕上了马车。

我进了礼王府时,李玄正在内室休息。

等小厮传报后,我便看见李玄从内室慌忙出来。

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李玄真的慌忙的,那就要从李玄两只左右不分的鞋说起。

李玄面色羞赧地换好两只鞋,立马唤人给我泡了壶茶。

茶水滚烫,握在手里,确实去除不少冬日寒意。

我问李玄病好得如何,李玄告诉我好得差不多,要是我再晚来两天,估计就全好了。

我有些心烦地喝了口茶水,滚水烫的我直伸舌头。

喝了半杯茶,我将喇嘛糕摆在李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玄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在北黎吃惯了,何况这是带给他的礼物。

李玄半信半疑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很快就大声咳嗽起来,我忙给他顺背。

李玄好半天才将那块喇嘛糕咽下去,抬头瞪我,之后细弱蚊蝇地说道:“要是我死了,谁来娶你。”

我当然是听见了,但却只当没听见,盯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出神。

我指了指最大的那棵树枝,问李玄那是什么树。

李玄支支吾吾地说是梅花,我这才发现这院子里竟然全是北黎的红梅。

我回过头,李玄已是满脸通红,磕磕巴巴:“我……我……本来是想你入了我礼王府再给你一个惊喜。”

他笨拙地说着,全然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自小,三个哥哥便将我视作掌中宝,其他男儿郎上前搭话,我那三个哥哥便要与他们打架。

再长大些,也有草原的贵族向鞑靼求亲,可鞑靼额吉以我年幼拒绝,何况,那时我心中已心有所属。

再后来,我便稀里糊涂来了上京,命运便不再掌握在我的手中。

剩下的三个皇子中唯有李玄是我所熟悉,若是要嫁,他也是最佳人选。

可林婉婉呢?

若是我嫁了李玄,林婉婉该如何呢?

她对李玄一片赤诚,若我成了礼王妃,此后又该如何面对她?

我心情惆怅地回到芙蓉殿,阿库告诉我十六从北黎带来了我额吉的家书。

我兴冲冲地打开信,果然是额吉的字迹。

额吉在信中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在上京有没有被汉人欺负,若是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告诉她。

我一边看一边抹眼泪,心里冒起阵阵酸水。


宴会正式开始,启朝皇帝才和许皇后姗姗到场,宴会的皇子嫔妃纷纷说起吉祥话,等得碗里的莲子羹都凉透了才结束。

我吃得肚子滚圆后,便越发觉得这宴会无趣。

整个宴席,只有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一句没一句和底下的皇子说着话。

除了被点到的皇子,其他人无一不是埋头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我拉起阿库和秋菊便要回芙蓉殿。

肥头大耳的太子不知从哪窜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是要带我去后花园赏花。

我看着太子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自己犯困,想要早点休息。

太子却摇头晃脑道,饭后必须要走路消食,否则容易积食。

我思索着恐怕只有对着太子的脸才会胃酸上涌,积食难消。

可他毕竟是太子,这话决不能说出口。

左右为难之时,我忽然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太子哥哥,我方才听见皇上晚些要检查前几日给诸位皇子下的策问,听说若是这次回答不好,便要罚抄书。”

太子一听,颇有些恋恋不舍对我道:“明月公主,我这策问还没写好呢,等过几日我得了空,再请你去御花园赏花。”

替我解围的是个红衣姑娘,我并不认得她。

秋菊提醒我,她是镇国公林大将军的长女林婉婉。

林婉婉对太子臃肿的背影一阵嫌恶:“这太子不仅胸无墨点还是个好色之徒。”

她转头看向我,眼里算不得善意:“你不是北黎公主吗?

你们北黎人向来勇猛,如今到了启朝怎么任人欺辱,连太子那般的草包都应付不来。”

我倒是想这么做,可终究是寄人篱下,不想多生是非。

虽说林婉婉口气不善,到底还是她替我解围,我向她颔首倒谢:“多谢林姑娘。”

林婉婉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过我听说你们和亲的队伍这次带来了不少好马。

我们上京水草不好,养的马总是蔫蔫的,若是让我能骑上一骑……” 她眼神灼热似火,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几匹北黎带来的骏马倒是容易带出来,但这皇城之中没有专门的马场,就是有马也没有施展的地方。

林婉婉听了我的顾虑,露出白牙:“这事好办,不就是出宫吗,当今太后是我的外祖母,平日里她最疼我,我去求她给我个特许,保准你能出宫。”

几日后,她便拿着皇太后的特许闯进我的芙蓉殿。

我挑了两匹黑鬃马,林婉婉看了,直夸北黎的水草不仅养人还养马。

我和她去了西郊的一所官家马场,马场内多是上京的官家世子,骑马的女子只有我们二人,剩下的女子多是为了来看场上自己心仪的儿郎。

林婉婉与我骑了半个时辰,忽然停下,朝马场入口喊了句玄哥哥。

原是碰见了李玄!

林婉婉眉目柔和了几分:“玄哥哥,你今日怎么得空来马场。”

李玄回答:“过几个月太子要举办马赛,送来了一匹好马,便来骑一骑。”

他认出我,冲我笑了笑:“明月公主。”

还未等我接话,李玄便被其余世家公子唤去骑马。

林婉婉看向李玄的目光绝不清白,满是怀春之息。

她偏过头问我怎会和李玄认识,我便将当日入宫的情形讲给她听,只是略去李玄替我撑伞那一段。

经我解释,她眼底疑惑才消失,不过话语中仍有些锐利:“原是如此,我与玄哥哥自小一起长大,玄哥哥的为人我最是了解。”

她的话中颇有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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