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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章阅读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知安柳七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蠢、也不再那么坏,正常吗?这很正常!只见他脸上挂着三分遗憾、三分悔恨、三分尴尬,还夹着一分解脱,声音低沉道:“老爹、大哥、小妹......”......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4-12 0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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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知安柳七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蠢、也不再那么坏,正常吗?这很正常!只见他脸上挂着三分遗憾、三分悔恨、三分尴尬,还夹着一分解脱,声音低沉道:“老爹、大哥、小妹......”......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春夏秋冬四位好姐姐,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内宅,陈知安光溜溜躺在偌大的浴池里。

四个面颊微红的侍女半跪在两旁服侍,单薄衣衫被水雾打湿,玲珑娇躯若隐若现......

这春夏秋冬四位婢女,要么是随着原主一起长大的,要么是他从外头抢回来的。

姿色都颇为不俗。

这两年原主流连勾栏,自然早就把这几位我见犹怜的妹纸吃干抹净了。

不过是简单洗个澡,这四位妹子就默契地褪了衣衫,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这叫人如何能顶得住?

陈知安当然顶不住。

只是初来乍到......

“公子是嫌弃我们了吗?”

秋菊和冬梅脸色微黯。

她们和春夏不一样,是陈知安从外头抢回来的。

从最初的不愿到逐渐的认命再到如今的满z足,她们一心所系,早已全是这个把她们抢回来的浪荡子了。

生在普通人家,在这个战火连天的乱世能够饱腹已是最大的奢望。

这两年身处侯府,陈知安待她们极好,就连家中也打发了活命的营生,她们哪里还会有抵触。

此时见陈知安让她们离开,心下惶恐,立刻低头哀泣起来。

“算了,你们给我穿衣吧!”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做个正人君子,奈何!

这世道太荒唐,不允许呢......

春夏秋冬笑颜如花,开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身体......

磨蹭大半个时辰后。

陈知安神清气爽地到了前院。

刚进院子,就见一袭红衣扑来,那红衣脸上挂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奔跑间手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听起来竟有几分心旷神怡之感。

“三哥,你快来看人家给你做的醉虾,我亲自去小纳湖捉的哦!”

来人正是陈阿蛮最小的女儿,陈知冬,今年十四岁。

陈知安一把抱住小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呵呵到:“快给三哥端出来,我可馋你这手艺好久了。”

要说家里原主和谁关系最亲,肯定是年纪最小的陈知冬。

这些年陈知白委身藏书楼,陈知命神出鬼没,就他们两个整日无所事事,只能待在一起玩耍了。

也就是这两年原主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才逐渐和小屁孩慢慢少了往来。

不过感情还在。

两人打闹了一阵,府上的老管家像个幽灵般窜出来,扯着干瘪沙哑的嗓子说侯爷在客厅等候多时,请三少爷和小姐赶紧过去用餐。

陈知安被这老管家吓了一跳。

深深看了他一眼,牵着小妹的手朝大厅走去。

记忆里这厮似乎永远都是这副风烛残年的鬼样,声音沙哑又干瘪,像只被阉割的老公鸭,任谁看到都觉得他时日无多了。

却硬是熬死了许多比他看起来更年轻的管事。

老管家双手笼袖,低眉顺眼地跟在两人身后。

进了大厅,陈知安寻了把椅子桌上,随意扫了一下桌上的菜肴。

心底暗叹一声,陈留候府大抵确实是没钱了!

这些碗碟,如果放在平常人家已经算得上丰盛,可是在陈留候府,连个熊掌燕窝都没有的席面,只能称得上寒酸了。

要知道在原主记忆里,每顿一只熊掌可是标配。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坐在主位上的陈阿蛮带着歉意道:“儿啊,咱们库里的钱今儿都送到京都府尹王富贵家里去啦,咱们过几天苦日子,等陈留那边的税钱到了,爹再给你把熊掌补上!”

“不用,熊掌那玩意儿我早就吃腻了,不吃也罢!”

陈知安捡起筷子,拈起一只晶莹剔透的醉虾,乐呵呵道:“小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吃这些就成。”

陈阿蛮脸色微怔。

自家儿子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按照惯例,如果桌上缺了熊掌,不说大闹一场,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是必然的。

可是自大牢里出来后,儿子接人待物都变化颇大,变得太好说话......

如果不是暗中查探了陈知安的神魂,他都要怀疑宝贝儿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陈知安面色不变。

他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原主,很多动作习惯根本瞒不过朝夕相处的人。

之所以如此。

也是刻意借此机会重新塑造一个人设。

所谓经一事长一智,在牢里关了一晚上后良心发现、变得不再那么蠢、也不再那么坏,正常吗?

这很正常!

只见他脸上挂着三分遗憾、三分悔恨、三分尴尬,还夹着一分解脱,声音低沉道:“老爹、大哥、小妹......”



苟尤权站在满地残破尸体之中。

神情木然。

双眸之中不知何时沾染了一片血色。

“滴答!”

“滴答!”

寨子变得寂静下来,鸟兽声绝。

只有斩堪上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将这寂静衬托的有些阴森恐怖。

“不好,那小子怕是中招了,这龙魂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正在夺舍那小子!”

老李传音入密。

作为当年的剑道魁首,剑圣之下剑法第一人,居然让一条妖龙在自己跟前偷了鸡!

脸色多少有点难看。

“桀桀!”

他话音刚落,苟尤权突然转过头来。

看着他们藏身之处桀桀笑道:“五百年了,吾终于重获新生!

黑暗中这两只可怜的羔羊,是来观礼本王的重生么?

既如此。

为何还不跪过来参拜本王?”

“作死!”

老李大手一挥。

一柄灰扑扑的古剑握在手中,从黑暗中缓缓踏出,也桀桀冷笑道:“一条四脚蛇而已,也敢猖狂?

老夫杀你只需一剑!”

“老李,别出手!”

陈知命伸手摁住老李的手臂,沉声道:“狗哥没被夺舍,他只是暂时被压制了神念。”

老李蹙眉看向苟尤权。

待见到他手中不停颤抖的斩堪时。

满脸期待道:“区别不大,被返真境的神魂附体,他没救了。

就让老夫出手吧。

与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不行!”

“他是我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两只蝼蚁!”

‘苟尤权’气急而笑:“你们喊打喊杀的时候,有问过本王的意见吗?”

“你先闭嘴!”

陈知命和老李同时朝着被占据了肉身的苟尤权呵斥。

“我可以留他一命,只是修为保不住!”

老李持剑跃跃欲试。

“不行,我先来,你再上!”

陈知命向前踏了一步。

转瞬之间。

他嘴角挂起不可一世的蔑视笑容:“四脚蛇,你夺舍一个废物有什么用?

凭那废物的资质。

想要跻身返真境,这辈子怕是没希望了!

你一个有望成圣的存在,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而且那废物是刀魁的后代子孙!

他们家可每年都要给老祖宗磕头!

你向仇人磕头的时候,就不嫌害臊吗?

不如来夺舍我!

我也不差啊!

半步化虚!

而且继承了剑圣朱轻候的剑意!

跻身圣境不过迟早的事!

来啊...”

听着这喋喋不休的刺耳声音。

‘苟尤权’脸色铁青。

警惕看着陈知命和老李。

祂不是没想过夺舍陈知命。

隔老远祂便闻到了陈知命身上透着的那股子清香。

那是天道气运的味道。

只是另一人...

老头手中那柄剑。

给祂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两脚羊,你想欺骗本王,吾又岂会上你的当?”

‘苟尤权’冷笑一声:“你想趁本王夺舍的间隙,让那老头出手斩杀吾!”

“怎么,你怂了?”

陈知命嘲讽道:“你真以为能夺舍狗哥?

你莫不是忘了,斩堪是谁的刀?

恐怕你现在连握刀的手,都已经控制不了吧!”

‘苟尤权’瞳孔微缩。

用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斩堪。

心里暗道不妙。

祂确实没有办法完全夺舍。

刀魁的残魂蜷缩在斩堪之中,正不停向祂反噬。

只是。

这愚蠢的羔羊,又怎明白本王真正的意图?

“来吧!”

陈知命道:“小爷反正不想活了,你来夺舍我,我绝不反抗。”

“休想!”

‘苟尤权’犹豫片刻,冷笑道:“两脚羊最是奸诈,你定是想趁本王从这废物体内出来的时候让那老头偷袭!”

“吾活了近千年,岂能上你这黄口小儿的当?”

说着他缓缓走向陈知命。

一手握着斩堪,另一只手上,一条蛟龙虚影正悄然生成。

陈知命站在原地。

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自顾说道:“你要是害怕...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只要你夺舍我。

老李绝不会...”

陈知命话语戛然而止,身体更是无端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吐出的话。

便成了蠢货二字!

“蠢货啊!

你以为你能拿捏本座?

那老头半残之躯,算个什么玩意儿?

本王至始至终想要夺舍的——都是你啊!”

陈知命自言自语。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

“哈哈,蠢货!”

“妙哉!这肉身简直完美!

夺天地之造化。

上苍不公,如此孱弱的人族,有什么资格做这天地的主人?”

黑暗中。

‘陈知命’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吐出的话,已然成了蛟龙的语言。

许久之后。

他转过头来看着老李,嘲讽道:“当年你巅峰时本王都不惧你,如今你修为尽失,哪怕强行破境重返巅峰,本王又何惧有之?

先前本王还不敢确定。

如今看你。

果真已是废人了!”

“是啊!

老夫是废人,可惜了一次机会!”

老李怜悯地看着‘陈知命’。

满是叹息。

“追随本王,待本王登临圣境,赐你造化,抹平旧伤!”

‘陈知命’负手而立:“或者本王现在便送你往生!”

“恐怕不行!”

老李惋惜道:“他不答应!”

“谁不答应?”

‘陈知命‘桀骜道。

“我不答应!”

陈知命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像是在自问自答。

紧接着。

其气海之中。

一柄璀璨小剑骤然大放光明!

陈知命手指轻扣:“困!”

话毕!

他口中响起一声凄厉龙吟!

“该死,你竟以身为鞘,藏剑于身!

这是朱轻候的剑!

该死!

该死!

嗷......”

陈知命气海内。

一条头角狰狞的蛟龙被剑意困住。

数千道剑气吞吐着剑芒,打造出一座剑意森严的囚笼。

数百丈的蛟龙神魂。

在囚笼内不断翻滚,凄厉哀嚎。

不多时便被囚笼压制为一条四脚蛇。

气海之上。

陈知命的虚神端坐在剑气堆砌的王座上,一双璀璨金色眸子俯视着蛟龙。

“四脚蛇,我早说过继承了朱轻候剑意,你似乎当做了耳旁风?”

蛟龙凄厉哀嚎。

三千多道剑气几乎将它神魂撕裂!

抬头看着王座上的璀璨虚神,祂咆哮道:“不可能!

你怎会有朱轻候的剑意!

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啊!

不对!

你是朱轻候!

朱轻候...”

蛟龙惊恐地看着剑气王座上那双金色眸子。

这种气息。

祂绝不会认错。

当年朱轻候一剑开天斩落准帝时。

祂曾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此时再面对那双金色眸子,祂仿佛又看到了那道剑光!

恐惧无限放大。

妖龙凄厉哀嚎道:“剑圣大人,您饶我一命!”

那璀璨金色眸子的陈知命俯视着蛟龙,开口道:“生或者死,在你不在我!”

“求剑圣大人指一条生路!”

陈知命手指微动,剑气囚笼溃散。

化作一道道剑光消失在气海之中。

横七竖八地散乱满地。

“本座气海之中缺个驮剑的,以后你便做一个搬运剑气的船夫吧!”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兄,你很冷吗?”

薛衣人用手指戳了戳陈知命:“这风高气爽的月头下,你打摆子?”

“我没事。”

陈知命手指轻轻拍打着木烛剑鞘,让它安静下来。

“陈兄,你也是来挑战天骄榜的么?”

薛衣人性格跳脱,对陈知命言简意赅的回应半点不在乎,幽幽道:“御剑宗和缥缈宗联手打造的天骄榜把我排在第五位。

我就得有点低了。

可惜我来琅琊好几天,朱婉儿和姜华雨都不敢见我!”

“不是。"

“陈兄,你看见那座山了吗?”

薛衣人指着远处一座笔直山峰,随意道:“那就是御剑宗,九月初九,我会站在山上正式向朱婉儿和姜华雨发出挑战!”

“我可以陪你,九月初九,我也要登山。”

“好兄弟!”

薛衣人拍了拍陈知命的肩膀,感动道:“不过还是算了,太危险。

我怕你登不上去!”

“只是顺道罢了。”

陈知命没有过多解释。

“陈兄,今天晚上很高兴,不过你该走了!”

薛衣人忽然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道:“这里马上要溅血了!”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

一道雪白身影孤傲站在楼顶。

那人背上负着一柄阔刀。

散发着一种冷冽气息。

“闲杂人等,滚!”

说这句话时,那人目光牢牢锁定薛衣人,但话,是对陈知命说的。

陈知命充耳不闻,自顾饮酒。

“欧阳,希望你的刀法。

不像你的嘴这么臭。”

薛衣人抽出背上的银枪。

遥遥指向那人。

枪尖上涌动着寒芒,整个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铿锵!”

一道冷冽刀光和枪芒交错。

两人脚踏虚空,瞬息间交手数招。

刀气枪芒纵横肆掠。

瓦砾四溅。

陈知命伸手在虚空中轻轻摁下。

身前一尺之内。

仿佛形成了一堵屏障。

将飞溅来的瓦砾挡在墙外。

“轰!”

一阵轰鸣过后。

以两人为中心。

三丈方寸之间、

狂暴气机将屋顶掀翻!

天骄榜排名第五的白马银枪薛衣人,和排名第六的雪山圣子欧阳雪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掀起了天骄榜首战。

观战者。

半步虚神境陈知命!

......

御剑宗。

圣子姜华雨双眸微闭,盘膝坐在藏剑阁内。

在他膝前,一柄古意昂然的长剑流转着森然剑意。

蓦地。

有御剑宗内门弟子推门而入,低声道:“圣子,就在刚刚,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

薛衣人三枪将欧阳雪挑落!

欧阳雪重伤而逃。

五毒宗江流儿已经追了上去。”

“我知道了!”

姜华雨双眸低垂,仿佛对这个消息并不放在心上。

那内门弟子眼底闪过一丝钦佩,缓缓退了出去。

不愧是圣子。

婚期将近,竟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动如山......

每日在这藏剑阁磨练剑气。

待那内门弟子离开后。

姜华雨睁开双眼,哪里还有半点古井无波。

尽是欲望和野心!

学剑十载。

他终于在半年前领悟了无双剑意。

成为整个御剑宗最年轻的执剑者。

他有信心.

再给他半个月时间。

御气境内,他已可以让天下人尽低眉!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姜华雨低声道:“薛衣人,你想在九月初九挑战我,却从没想过,我也无比期待你来挑战!

还有李承国、赵无暨...

你们...

都将成为我登临化虚境的磨刀石!”

......

“陈兄,我猛不猛!”

偏僻酒楼里。

薛衣人抹去嘴角的鲜血,挑眉道:“雪山宗可是出过圣人的古老宗派,虽然这些年落没了,却也不可小觑。

那欧阳雪能被选为圣子,可真不赖!”

“他的刀是死的。”

陈知命淡淡道:“你如果出手便使出破煞,只需一枪便能将他挑下屋顶!

虽然会引起元气反噬,却不至于吐血!”

“如果你以这样的实力登山,挑战姜雨华必败无疑!”

"呃!"

薛衣挑飞的眉毛僵在那里。

脑海中不断复盘先前的战斗。

先前那一战。

开始的利落。

结束的也干脆。

三枪之后,他气势达到了顶点。

使出白马山庄不传之秘破煞。

一枪将欧阳雪钉在墙上。

以他目前的境界和战斗技巧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自己没有问题,那么问题便是出在对手身上。

沉默良久,他问道:“姜华雨真有这么强么?”

“六年前他就已经摸到了剑意的门槛。如今六年过去。

哪怕他是头猪。

也该撞碎那道门了!

你面对的,是一个掌握了剑意的剑修!”

陈知命淡淡道:“想要将他钉在墙上,你至少得领悟枪意。

白马山庄的破煞,走暴烈凶猛的路子。

你只要将之悟透。

领悟枪意水到渠成罢了!”

“枪意!”

薛衣人喃喃自语,片刻后跳起来狠狠抱住陈知命:“陈兄,我大概懂了,我去闭关,九月九再找你喝酒!”

......

转眼又是十日过去。

继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过后。

像是掀起了一阵风。

整个琅琊郡城,随处可见站在楼顶决斗的修行者。

到后来。

但凡看到楼顶站个人,所有人条件反射的便是先从客栈溜出去。

然后伸长脖子等待着。

那些客栈老板也不恼。

甚至期待他们打得越凶越好。

毕竟修行者们从来不缺那三瓜两枣,打一架赔偿的损失费,足够让他们新建一座楼了。

每逢决斗。

陈知命也站在人群中。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他将朱轻候和三千剑修那开天一剑的剑意拖拽进气海,虽然窥探到了剑道本质,却没办法掌握。

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境界太低。

另一方面是剑道有缺。

剑阁枯守六年。

他早已解析过三千剑修的剑意本质。

可以说当世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懂剑道。

想要补全剑道。

他只能另辟蹊径,解析三千大道。

这天。

他站在人群中,抬头看着天上两位修行者决斗。

这是排行第三十六和排行三十九的路人,为了莫名其妙的名头在打生打死。

基本属于菜鸡互啄。

眼见没什么营养,他正准备起身离开。

忽然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回过头去。

正好瞥见有十两银子交情的钟言向人群外走去。

短短十日。

当初那个柔弱的小姐已经变得风尘仆仆。

婢女钟芸和诸多护卫都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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