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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中的人物瞿绾眉赵君屹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易烟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内容概括:前喊住她:“荣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荣儿慌慌张张回道:“我家姨娘手伤着了,我要快些去叫二爷!”屋里的梅落听到声音,冷哼一声道:“哟!伤着手不喊大夫,喊二爷,怎么,二爷还能包治百病!”荣儿脸唰的通红,她左顾右盼,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催促的章莺莺,没跟梅落多言,继续朝院外跑。女使再次将她拦下:“你不是要找二爷吗?二爷在柳姨娘房里,你直接唤......

主角:瞿绾眉赵君屹   更新:2024-05-05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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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宁彦一怔,低头看着周氏调换过的枣核,犹豫起来。

周氏催促道:“彦儿,你要快些做决断。别忘了,娘教你的,成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你还有数月就要科考,待入试仕之后需要不少银子来打点。府中亏空如此之多,你嫂嫂维持不了几日。”

宁彦这下不再迟疑,站起身朝周氏掬一礼:“是,母亲。”

周氏薄唇轻呡,露出欣慰的笑:“去吧,孩子。”

宁彦和周氏告别之后,待夜深时,独自前往瞿绾眉的院子。

一路上,他心神不宁,思绪乱飞。

与瞿绾眉生子,他从未想过。

成亲数年,他们二人除了对坐喝茶用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更何况是同房。

唯独上次她递来和离书时,那双眼睛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样的凉薄,那样的决绝,仿佛视他如猪狗。

他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看待,这几日他因此心情不畅,就连章莺莺也不想见。

现在又来到这个院里,他莫名变得忐忑。

今日瞿绾眉的院子十分安静,宁彦缓缓推门进入,往日映入眼帘的雪白梨花变成了一棵棵绿叶葱葱的桂花树。

他面露诧异,情不自禁伸手去拂开那些树叶。

谁知尖尖的树叶扎着他的手指,痛得他猛地将手收回。

宁彦再一次觉得心烦意乱,他记得,这满园的梨树是瞿绾眉特地为他所种。

只因他一句喜爱白梨,瞿绾眉连夜花银子将在这里种满梨树,只能来年开花,他能来这里赏一赏。

可惜,梨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他踏足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宁彦渐渐将烦闷变成怒火,大步朝里走,他想要进去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将这满园的梨树都拔了。

然而,他才刚走到门口,正见着瞿绾眉坐在窗旁一针一线绣着花儿。

瞿绾眉今个穿着一身水蓝色薄纱,里头是一件淡紫色齐胸襦裙,裙上嵌满珍珠。

珍珠圆润光泽,是瞿家过去出海时,在海上打捞起的海珠。

珠子不大,豌豆大小,镶嵌在裙子上刚刚好。

她头上戴着一顶雕成牡丹的银发冠,两鬓垂着长长的银步摇,额心画着淡蓝色花钿,花钿末端贴着一颗小小的珍珠。

院子里银白色的月光斜斜照来,衣服上的珍珠折射出朦胧光晕,瞿绾眉周身仿佛被一层银白的微光所包裹,一眼看去宛若幻境中被海雾环绕的鲛人,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宁彦不知不觉看愣了,尤其是她露在外的颈脖,白皙修长,再往下锁骨分明,令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他喉结动了动,胸口那把烈火烧得更旺,令他渐渐有些燥热。

瞿绾眉正耐心地绣着手中的金桂,隐约感觉到异样,抬眸朝窗外看去,目光不偏不倚与宁彦看得入迷的眼睛撞个正着。

“二少爷夜里来我院中有何贵干?”她放下针线,嗓音淡而轻,像凉凉的月光。

宁彦怔怔看着那双冰若寒池的眸,仿佛是因偷窥被人抓包一般,又羞又恼,一下把方才周氏的话抛之脑后。

“我......夜深路黑,我走错了院!”他语无伦次,话落,跌颤几步,转过身直直撞向身后的漆黑桂树林,落荒而逃。

一旁端着茶水走来的玉瑶看得一头雾水:“小姐,姑爷这是为何?怎么来了又走?”

瞿绾眉眼眸一转,大概能品出个四五分:“许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被我方才那么一望,心里发虚,乱了分寸。”

玉瑶一听,急了:“小姐,姑爷他又打算对小姐如何?”

瞿绾眉看向宁彦离开的方向,讥笑道:“放心,在这个院子里,他暂且翻不出什么天来。”

方才宁彦进门时,看似四下无人,其实院内院外早就暗地里把守着十多名武艺高强的护卫。

这些护卫是瞿绾眉花大价钱从武行所买,她就怕宁家那伙人,狗急跳墙,对她不利。

玉瑶轻轻拍了拍胸口,长松口气,自从小姐不管家后,她一直担惊受怕,好在有丹烟和乳娘在。

在外查探消息的丹烟回到院中,朝瞿绾眉行礼:“小姐,章莺莺今日在有意巴结老夫人。”

瞿绾眉放下手中绣架,站起身:“她的伤大致已恢复,是该折腾折腾了。”她说罢,朝丹烟招了招手:“待夜里无人之时,你偷偷去梅姨娘房里,替我给传几句话。”

丹烟迈着极轻的小碎步来到瞿绾眉跟前,俯身低头道:“小姐,您说。”

瞿绾眉在她耳边小声交代。

丹烟听着点了点头,二人抬眸之际,对视一笑,心领神会:“是,小姐。”

与此同时,院外,宁彦从瞿绾眉的院子里仓皇逃离后,不知不觉来到章莺莺所住的青石院门口。

他抬头看着院内的灯光,迟迟没有踏入。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唤住了她:“二爷。”

宁彦回头看,是柳香。

柳香一身藕粉色素衣,衬得她柳腰纤细,楚楚动人。

她和章莺莺容貌上有些相似,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清冷,柔情似水,同时又有着花柳巷子里的文人清高。

“二爷,夜里天凉,快些进屋吧。”柳香将凌乱不已的宁彦带进自己的屋里,替他擦拭风尘,替他温茶。

同样是被养做通房,和梅落不同,柳香自幼对宁彦倾心,心甘情愿在他身侧。

宁彦在她的温香软玉下,扫去方才的狼狈,决定今晚在柳香这里睡下,正好败败刚才的火气。

他搂住她柔软的腰,磨着衣裳朝床榻走去,脑海里竟全都是瞿绾眉方才在月光下的身影。

同一个院子里,章莺莺还在等着宁彦,她今个去了一趟宁老夫人那里伺候,想着等宁彦回来后,跟他诉诉苦,好得些银两,然而,直到夜深还未见到他的身影。

她暗觉不对,连忙朝荣儿问话:“二爷又在梅落那儿?”

荣儿摇头:“二爷今日去了二少奶奶院里。”

“什么?!”章莺莺一听宁彦是去了瞿绾眉的屋里,一改往日从容镇定的模样,脚步一停,险些的打滑摔倒。

荣儿连忙扶住她:“章姨娘,小心。”

章莺莺站稳身子,手脚发抖:“所以他今晚是睡在二少奶奶房里?”

平日里这些个小妾与她争争,她也只不过是生个气,但是瞿绾眉不一样,一旦瞿绾眉当真得宠,她日后更难有出头之日。

章莺莺不等荣儿回话,眸光瞥向桌旁的剪刀,她握着剪刀朝着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地剪下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往外漫出。

她忍痛捂住伤口,朝荣儿吩咐道:“去,告诉二爷,说我的手不小心被剪刀所伤,让他快些过来!”

荣儿见着鲜红的血,吓得分寸大乱,转身朝外跑去。

院子里其他的女使见着荣儿急匆匆往外走,上前喊住她:“荣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荣儿慌慌张张回道:“我家姨娘手伤着了,我要快些去叫二爷!”

屋里的梅落听到声音,冷哼一声道:“哟!伤着手不喊大夫,喊二爷,怎么,二爷还能包治百病!”

荣儿脸唰的通红,她左顾右盼,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催促的章莺莺,没跟梅落多言,继续朝院外跑。

女使再次将她拦下:“你不是要找二爷吗?二爷在柳姨娘房里,你直接唤他便是!”

荣儿惊愣住:“你说二爷在柳姨娘房里?”

女使点头:“夜里来的,现在大概已经睡下。”


梅落颤抖着身子,抬眸看向她,一双清亮的眼睛早就布满泪水:“二少奶奶,昨日您说的话是真的吗? ”

“什么话?”瞿绾眉问。

梅落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您说,像我这样的女子,也可以不用委身于人,坦荡自在地活着......”

瞿绾眉没有点头,此刻她也在心里默默地这样问自己,她还能像入府之前一样自由自由地活着吗?

良久后,她得出一个答案,能,一定能。

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一定能如愿。

瞿绾眉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反问她:“你做二少爷的通房已有多年,可对他有情?”

梅落一顿,嘴角淡淡浮出苦涩的笑:“二少奶奶,您别看往日我在你跟前风光,二爷夜夜招我伺候,可是我明白,我只是个妾,只是个奴婢,只是个供他发泄的小玩意。”

“他对我无情,我对他何来有意。”

“府里人都骂我下贱,可我不下贱,我还能怎么活,爹娘不要我,哥哥嫂嫂们欺压我,我其实就想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安稳度日。”

“老夫人说要将我抬为偏室,我的确心动过,但我知道,他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留给我的只有一卷草席。”

她看似年纪小,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原本想着就这么腐烂下去,是瞿绾眉的话点醒了她。

她想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像瞿绾眉说的那样活着。

就算不能,跟着二少奶奶也总比一心扑在二爷身上好,反正都是图银子,二少奶奶出手阔绰,比二爷强。

瞿绾眉起身走到她跟前:“既是无情,那就自然能脱身,只是,你想要我救你,得你先救我。”

梅落大抵知道瞿绾眉的处境,重重点头:“嗯,今后无论二少奶奶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竭尽所能帮助二少奶奶。”

瞿绾眉深深看着她,浅浅道来一字:“好。”

梅落欣喜不已,眼泪顿时止不住地往外流,此刻的她就像漂浮在海上的人终于抓到了一艘可逃生的船,绝境里透出一丝一丝希望。

瞿绾眉弯下腰,拿下帕子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改掉爱哭的毛病。”

梅落停止哭声,怔怔看着她,往日那张骂人不歇气的小脸儿现在就像是一头栽进水源里的小鹿儿,圆圆眼睛透着灵气。

玉瑶站在一旁看着,原本她还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要给梅落那锭银子,现在想来都已了然。

梅落是二少爷最受宠的枕边人,还是宁老夫人的心腹,有她的倒戈,无论是在对付夫人还是对付二少爷以及章氏,都事半功倍。

当然,玉瑶没有看到瞿绾眉眼底一晃而过的怜惜。

瞿绾眉朝梅落伸出双手,又何尝不是伸向过往的自己。

是利用,也是救人。

梅落离开瞿绾眉的院子后,按照瞿绾眉的话派人向宁老夫人回信,假意已经下毒成功。

宁老夫人落心,暂且老实起来,瞿绾眉得了更多布局的时间。

国公府自从没了瞿绾眉管家,宁夫人周氏的日子也不好过。

平日里每日都要用珍珠养肤的她,现在只能用淘米水洗脸。

宁公爷素来喜欢美人,后院妾室纳了又纳,死了几个还剩下四个。

周氏到这把年纪还要跟后院的女人争风吃醋,所以格外爱惜自己这张脸,胭脂水粉都是用的昂贵之物。

不过,周氏没宁老夫人那般心急,即便有毒的“送子汤”不能再送,她一时也不想生出什么歹主意。

入夜时,她将书院回来的宁彦唤到自个房里。

宁彦现在一心科考,还不知府中之事,听到周氏说瞿绾眉不再管家,颇为诧异:“看来,她当真介意我纳莺儿入府。”

“你呀!怎么不和莺莺多等几日,你瞧,这不惹恼了她。”周氏有些责怪他,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她对自己这个儿子极其宠爱,甚至有些骄纵。

宁彦上前给母亲倒茶:“若是再等几日,莺儿的肚子一大,那可就更加丢人现眼。”

周氏斜睇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丢人现眼。”

宁彦放下茶盏坐回原处:“我这也不是为了宁家着想,早日为宁家开枝散叶。”

周氏收回方神色,慢悠悠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自然也不会让她进府,但瞿绾眉你也不要太过忽视,现在瞿家的大部分铺子庄子都在她手里,你得想办法把她哄骗过来。”

瞿绾眉嫁进府几年,宁彦已经哄骗了不少,这次瞿绾眉将其全部收回,让他们前功尽弃。

宁彦握紧椅背,眸光晃过一丝寒意:“不如早些动手,让她一病不起。”

周氏抬眸,眼色和他一样冷:“她这次怕是有高人指点,早就将嫁妆和铺子庄子转移到别去,她就算是死,我们也没办法将其全部拿到手中,彦儿,与她生个孩子吧。”

宁彦猛地抬头,大惊:“母亲,你不是说,不能让瞿绾眉生下我们宁家的孩子吗?为何现在突然又改变主意?”

周氏笑:“彦儿,此时非彼时,她因章莺莺一事与你心生芥蒂,你就算用从前的手段哄骗她,怕是也难以得到她的信任,若是让她生下孩子,她自然会为孩子着想,与你重归旧好。”

“就算她不与你重归旧好也无事,只要有孩子,她那些家财银两不都是孩子的。我们只要等她一死,再把家财从孩子手里拿回来便可。”

宁彦沉默起来,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瞿绾眉提出休书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揪着一样,憋得难受。

周氏以为他不愿,拿出几颗蜜枣放在她跟前:“再难哄的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你不怕拿捏不住她。”

宁彦依旧静默不语,在周氏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胸口在发热发烫。

他从发蒙开始身边就有通房,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识过,但现在一想到要和瞿绾眉行此事,他莫名觉得全身滚烫,好似早就有人在他身体里埋下一把熊熊烈火。

“怎么,你还嫌弃她?”周氏问。

宁彦连忙回神,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母亲和祖母不是不想让我们宁家嫡子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吗?”

周氏眸一挑,柔和目光看向前方,任人看着都是一张温柔的脸:“谁说她一定能生出嫡子,我们想办法让她生女儿,不就两全其美。”

宁彦沉眸:“什么办法?”

周氏拿起桌上的枣核放在盘子里,再拿起一颗蜜枣:“偷梁换柱,无论她怀的什么,只能生出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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