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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作者“小亦绵”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司礼监苏媞月,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4-18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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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作者“小亦绵”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司礼监苏媞月,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苏媞月回过神来,从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来,望了望不远处藏在假山石后面的小亭子,说:“太子和太后许久未见,想来他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咱们先去那里等着吧……嗯,等太子殿下离开了,再进去。”
后半句,她说的很小声,好像是自言自语。
琉宛听完觉得娘娘说的有理,没有多想。她点了点头,伸手去扶苏媞月,提着灯笼绕过假山石往亭子里走。
青芜心思单纯,很多复杂的事情想不通她也不爱费脑筋去想,只是一脸莫名的跟在后面。
远处灯火辉煌的光明殿偶尔会传来一阵阵轻快悠扬的鼓乐声,亭子周围被z干枯的树干包围,还有青芜和琉宛时不时发出的打闹声。
苏媞月安静的坐在亭子里,心如乱麻却又强装镇定。
她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用意。可她也太过聪明,太过理智,所以在得知太子就在里面的时候,毅然决然没有选择走进去。
苏媞月甚至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子,无奈也好,愧疚也好,总之……能躲就躲着吧。
苏媞月只能回避,刻意回避着。
有些人,不能见,不能想,那就不要见也不要想。
*
等了没一会儿,亭子的另一头,黑漆漆的小路上传来几声不太重的脚步声。
黑幕笼罩之下,赫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高大挺拔,他们一开始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只觉周围的空气凝至冰点,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直到他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近了些,琉宛手里提着灯笼的光线摇摇晃晃的照在他脸上。
三人才堪堪看清了那张脸。
青芜和琉宛起身迎上去,欠着身子行礼:“萧掌印。”
苏媞月坐在小石凳上,看见来的人是他,爱搭不理的转过身,不去看他。
司礼监单手背在身后,迈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她那两个小宫女,说:“你们先回去,咱家与你们娘娘有话要说。”
青芜好奇的望了一眼司礼监,又转头望了望苏媞月,心想着两人才半天没见,这萧掌印莫不是又想娘娘了?
这样想着,青芜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然后拉着琉宛就要往外走。
琉宛顿了顿,提着灯笼朝司礼监弯了弯膝,轻声道:“萧掌印,这灯奴婢给娘娘留下吧,天黑路滑,奴婢怕娘娘看不清摔了。”
司礼监说:“不必了,咱家说完话会将娘娘送回去的,反正……顺路。”
他声线冷清低沉,周身围绕着的气息威严瘆人,琉宛见他这般说了,只得轻轻回了个“是”。
琉宛和青芜提着灯笼走远后,藏在林子和假山后的小亭子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司礼监缓缓走到苏媞月身边坐下。
“娘娘这是要去瞧太后?”他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
苏媞月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着脸问:“萧掌印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啧,在这皇宫之中,奴才想知道一个人的下落,这有何难?娘娘,功夫不负有心人。”
苏媞月冷冷嘲讽他:“好一句功夫不负有心人,早上不知是谁说的,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的。”
“怎么,萧掌印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矛盾么?”
司礼监勾了勾唇角,声线凛然:“娘娘还在生气?”
关于,他早上说的那些话,还有……因为他不陪她玩这种勾人的感情游戏,也拒绝配合她演这种暧昧撩拨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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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占地辽阔,树木繁多,人迹罕见,而且离六宫稍远。
皇上荒淫残暴,沉迷风月情爱之中,他后宫妃嫔众多,以至于东西六宫都住不下,所以内务府按照妃嫔受宠的程度又重新安排了住处。
苏媞月这种一点也不受宠,也不愿争宠的,甚至连住六宫的资格都没有。
后来,她的锦绣宫搬到了离皇上很远的南苑。。
说好听点这是淑妃娘娘住的锦绣宫,说难听点,其实这个地方就是南苑里边常年无人居住的几间旧屋子,与冷宫并无区别。
所以,锦绣宫离夜阑阁,不算远。
苏媞月走到夜阑阁的时候,萧鹤野并不在。
迎她的人正是李寻,他是个会看人眼色的。
李寻躬着身,把她请进了萧鹤野的卧房:“娘娘,外边天冷,您在此稍候,奴才这就让人去禀督主。”
苏媞月点点头,语气温和有礼:“有劳了,李公公。”
待李寻离开后,苏媞月忐忑不安的坐在八角桌旁,浅浅抿了一口清茶,然后一脸镇定的四处望了望。
这阁楼建得很别致,不像别的宫殿那般金碧辉煌,从内而外好像都是由檀香木搭建而成的,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地板也是木质的,踩在上面会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屋子很宽敞,格局一分为二,进门的右手边放着大大的书案,灰白纹路,大理石制成的长案。
长案后边整整一面墙都是书架,架子上摆了很多书,且很整齐清秀,看得出来,萧鹤野是个爱干净的。
屋子左边有张八角梨花木桌,也正是苏媞月此时坐的这张桌子。
桌子后边,有长长的屏风相隔,里面有萧鹤野盥洗的隔间和他睡觉的床榻。
她坐了许久,也不见萧鹤野回来,想着自己是来要回那只银簪的。
于是苏媞月大着胆子,举步朝着屏风后小心翼翼的走去。
她没记错的话,昨夜萧鹤野就是把簪子放在浴桶旁边的木架子上了。
可是苏媞月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东西,甚至连他的床榻上也翻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
她转身往大大理石长案走去,翻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
难道被他藏起来了?
苏媞月挠了挠了头,不经意瞥见了书架旁边的木柜子,倒像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她蹲下身子,轻轻打开柜子的第一层抽屉,只看见一叠厚厚的信件。接着打开第二层,还没等她看清里面的东西……
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阴森的嗓音:“在找什么呢?”
这声音冷不丁的,着实把苏媞月吓了一跳,她回头眉心紧皱:“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啊?”
萧鹤野双手杵在案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她,一脸无辜道:“许是娘娘太过专注了,有人进来也没发现?”
看见来的人是萧鹤野,她心虚道:“原来是萧掌印……”
“娘娘在找什么东西吗?”他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明知故问。
苏媞月抬手合上抽屉,倒也没有拐弯抹角:“本宫昨夜好像落了东西在掌印的房里,不知掌印有没有瞧见?就是那只簪子……”
萧鹤野没有急着回答她,手掌撑在长案上,那两只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大理石桌面,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她。
良久,他才直起身子来,缓缓回了一个字:“嗯。”
苏媞月见他承认,连忙起身道:“萧掌印,那只银簪对本宫来说很重要,你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本宫?”
杀人的证据,怎么会不重要呢?
这一点,萧鹤野也是清楚的。“娘娘,奴才也很喜欢那只簪子,您看……不如将它送给奴才?”
萧鹤野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奴才帮了您这么大一个忙,难道娘娘一只簪子也不舍得赠与奴才?”
苏媞月摇了摇头:“萧掌印,除了这只簪子,只要本宫有的,你尽管拿去。”
苏媞月也是拎得清的,银簪是荣王一案的关键证物,她再傻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萧鹤野。
东西只要在萧鹤野手里一天,那她便一日睡不得安宁。
银簪是她的命,亦是关系到他们全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
苏媞月走到他跟前,轻轻扯了扯萧鹤野的衣角,柔声道:“掌印这么聪明,肯定知晓那只银簪于本宫而言意味着什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说话声音多了几分不耐烦,清隽的脸上瞬间染上阴霾。
他顿了顿:“咱们昨夜所谈的事情,不知娘娘考虑得如何了?”
“本宫,本宫还没想好……”提到这个,苏媞月结结巴巴的回道。
“哦……那倒是不着急,奴才可以等。不如在娘娘考虑清楚之前,这银簪交给奴才保管……如何?”
萧鹤野心思重,嘴上说得好好的,说会帮她,不会逼迫她做出选择,但他这个做法,对苏媞月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胁迫?
苏媞月摇头拒绝:“萧掌印,你这是何意?你想用这只银簪逼我?”
“不是奴才要逼娘娘,而是娘娘根本就不信任奴才。奴才既然选择帮您,就不会用这只银簪来做文章。”
“再者说了,娘娘不妨仔细想一想,奴才若有心加害于您,多的是法子和手段。”
萧鹤野脸色难看极了,他从袖子里掏出那只银簪,随意扔在了桌案上。
那只银簪掉落在大理石的桌案上,叮叮当当的滑了一小截,滚到边缘。
这下,萧鹤野彻底生气了。
这人性格清冷,难以捉摸,天大的事情他想帮就帮,可若是不顺心意,再小的事情也会把他惹恼。
苏媞月秀眉紧拧,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逐渐变冷,这房内明明燃着炭火,但她还是觉得冷。
那股寒意,是从心底,一直凉到了身体的每一处。
苏媞月默默望着他许久,才弱弱开口道:“萧掌印说的是,本宫今早也听说了春风楼的事情,你果然说到做到了,倒是本宫格局小了,为了一只簪子惹掌印不开心……”苏媞月微微扭头看了一眼那只银簪,说道:“既然掌印喜欢,那本宫便把它送给你了。”
苏媞月说完,轻抿着唇提着步子往门口走去,身后又传来那个声音:“娘娘既然听说春风楼的事情,那奴才便再多说一句,请娘娘放宽心,这盆脏水泼不到娘娘头上。”
她转过身,冲他点点头,淡淡道:“多谢。”
回去的路上,苏媞月也想通了。其实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是被动的一方,萧鹤野手里握着的又岂止是一只簪子呢?
苏媞月是被动且弱势的,而萧鹤野呢?正好与她相反。
说来说去,只剩四个字,身不由己罢了。
……
荣王一案,皇上给了萧鹤野三日期限。在第三日的时候,他真的抓到了凶手,破了案。
这件事闹得整个永安城沸沸扬扬的。
刺杀荣王的正是春风楼里卖身的妓子,听闻荣王曾许诺要帮她赎身娶回去当小妾的,后来荣王变了心失了信,娶回家的是另一位青楼女子。于是原先那女子怀恨在心,把他灌醉后趁机杀了荣王。
听说东厂的人找到那妓子的时候,她已经畏罪自杀了。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有理有据,人人对此深信不疑。
差一点,苏媞月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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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端水进了房间,发觉里面气氛不对劲,斜眼瞥见地上摔碎的贺兰砚,心颤了颤。他小心谨慎的把木盆放在八角桌上,然后准备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却被萧鹤野阻止了。“你先出去。”
李寻看了看萧鹤野,又看了看坐在长案上的红着眼圈的苏媞月,低声回了个:“是。”
待李寻关上门离开后,萧鹤野才慢吞吞的指了指桌子上的木盆:“有热水,娘娘。”
苏媞月吸了吸泛红的鼻子,双手杵着长案边缘,滑了下来。她走到那张八角桌旁,把双手放进热气腾腾的水里,低着头认认真真把手心手背包括手指全都清洗了个遍。
要知道,刚才在景心亭的时候,苏媞月这双手可是被那个狗皇帝揉捏了个遍的。
她嫌脏,一想到这个就浑身难受。
想着,她又重重的搓洗了几遍,直到那双皙白的手微微发红。
萧鹤野看不下去,迈着长腿走到屏风后的木架上取了块干净的方巾过来,递给她:“娘娘,这盆水是奴才让您洗脸的。”
萧鹤野垂眼,淡漠的看着苏媞月那张哭花的小脸。他让李寻备水的本意是……想让苏媞月洗把脸清醒清醒。
苏媞月没理他,依然低着头在搓自己的双手。
萧鹤野问她:“娘娘还在生气?就因为这点小事?”
她怔了怔,随后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苏媞月转身面向他,她没有去接萧鹤野递过来的方巾,那双湿淋淋的手故意拽住他宽大厚实的袖口,然后来来回回擦拭着,直到手上的水渍尽数蹭到他衣袖上。
苏媞月冷冷开口,灿若繁星的双眸凝着他:“萧掌印,下次……如果还有类似的‘小事’,麻烦你提前告知我,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萧鹤野低头望着被她弄湿的衣袖,脸上多了几分纵容:“奴才领命。”
“话都说完了吗?萧掌印……我可以回去了吗?”
“嘶……嗯……”萧鹤野用手指摸了摸自己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哦,还有一句。奴才想再提醒娘娘一次,咱们之间所谈大业的关键是皇上,而不是奴才本人,望娘娘心中有数,可别把心思花在不该花的地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是方才在景心亭,娘娘像文汇阁那晚主动些,说不定……这事能成。”
原来是为了这事。苏媞月紧咬着下嘴唇……眼里满是怨气。
虽然不知道萧鹤野是从什么时候发觉苏媞月的小心思,但经他这么说,确实让苏媞月想明白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是萧鹤野想借这个机会小小惩治一下她。
毕竟苏媞月心思不纯,也没有想象中那样乖乖听他的话。
“多谢提醒。”苏媞月气鼓鼓的回了他一句,扭头往外面走去。
萧鹤野站在原地望着她背影,可谁知苏媞月开门的手抬到一半,又转了回来,小步子踩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
她走到萧鹤野面前,娇声娇气的也补了一句:“不就是调戏了一下掌印么?至于这么报复我吗?”
苏媞月还说:“还有,萧掌印不是自诩清心寡欲,不好女色么?若真是如此,让我逗逗你又如何?怎么……你怕了?”
“我……?”萧鹤野瞳孔震惊,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既有几分道理,又有几分羞辱人的意思在里面呢?
苏媞月道:“我什么我?我可不怕你,不就是侍寝吗,不就是陪那个老不死的狗皇帝睡觉吗?反正早睡晚睡都要睡,反正男女那点事儿,眼睛一睁一闭,熬到天亮就行……你若是真有本事,大可以今晚就把那尊大佛请到锦绣宫来,看我好好招待他。”
“娘娘……可真是伶牙俐齿,奴才佩服。”萧鹤野眼里含着笑,面色平静。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苏媞月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说了这么多还觉得不够畅快,跟她刚才在景心亭受的屈辱比起来,萧鹤野听到的这些话简直小巫见大巫。
她踮起脚尖,手指学着他的样子,用力捏了捏萧鹤野的下颌,戏谑道:“我偏要调戏你,还有……我下次还敢……”
话音落,苏媞月踩着小步子冲出了房间。门外候着的李寻也没招谁惹谁,没来由的,还被苏媞月狠狠推了一把,若不是身后有根柱子挡着,恐怕李寻这屁股又要遭罪了。
眼瞅着苏媞月走远了些,李寻才端了一壶茶进来,悠悠的说:“督主,咱们这位淑妃娘娘发起脾气来可真要命,连路过的狗都要被踢上一脚……”
“怎么,你属狗的?”萧鹤野跨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漫不经心道。
李寻偷偷瞄了萧鹤野一眼,发现他并未真的生气,心里终于踏实了一些,要知道他这个主子生起气来,是要出人命的。“奴才开个玩笑。”
李寻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弯下身把碎掉的贺兰砚捡起,递到萧鹤野面前:“督主,这方砚台怎么办?”
萧鹤野抿了一口茶,语调闲散:“能怎么办,咱家喜欢得紧,就这样用着呗……难不成还能给它扔了?”
李寻会意,点点头说:“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
“是。”
李寻退出了房间,穿过内院,走出了夜阑阁。他打算去香堂再看一看,督主交待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几日前,萧鹤野突然让李寻派人拆了香堂,说瞧着碍眼。还说打算在那个位置,种一些花儿。
什么花儿来着……?李寻拍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茉莉花,督主说要在那个地方种一大片茉莉花。
“咱家喜欢得紧……难不成还能给它扔了?”萧鹤野这句话再次涌现在李寻的脑袋里。督主喜欢的,究竟是贺兰砚还是茉莉花呢?
不对,督主喜欢的,究竟是贺兰砚还是锦绣宫那位呢?
李寻斗胆猜测了一番,但很快这个荒唐的想法被他从脑袋里抹了去。
督主才不是那种人,督主一心只为权势,他心狠手辣,不好女色……再说了,淑妃娘娘也不过尔尔,督主是绝对不会有其他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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