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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鸢,你以为用爷爷当挡箭牌,我就会听你的?”灯光下薄辞深气质冷冽,剪裁得体的西装,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微凉的声音中透出不耐,眼底的冷光看的南明鸢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反衬着南明鸢一身洗的发白的家居服像极了丑小鸭。“不是……”
主角:南明鸢薄辞深 更新:2023-04-11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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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明鸢薄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薄总前妻拒不回头》,由网络作家“南明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明鸢,你以为用爷爷当挡箭牌,我就会听你的?”灯光下薄辞深气质冷冽,剪裁得体的西装,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微凉的声音中透出不耐,眼底的冷光看的南明鸢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反衬着南明鸢一身洗的发白的家居服像极了丑小鸭。“不是……”
昏暗的灯光下,南明鸢的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紧绷着的后脖颈薄粉氤氲,将溢出喉咙的痛吟声吞下。
室内温度微微升高,下一秒,她就被推开了。
结婚三年,南明鸢早已经习惯了被冷漠对待,没有办法,谁叫她将眼前的男人爱到了骨子里呢。
顾不得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随意套了一件薄衫,将精心准备好的蛋糕端了进来。
“辞深,今天是你的生日,爷爷嘱咐了,蛋糕一定要你尝一口。”
“咔哒——”
男人扣上皮带,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她。
“南明鸢,你以为用爷爷当挡箭牌,我就会听你的?”
灯光下薄辞深气质冷冽,剪裁得体的西装,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微凉的声音中透出不耐,眼底的冷光看的南明鸢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反衬着南明鸢一身洗的发白的家居服像极了丑小鸭。
“不是……”
因为慌张,女人脸上多了几分无措,“我是想说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还没有在家过过一次生日……”
南明鸢越说声音越小。
结婚三年,除了生理上有需要或者去老宅看爷爷,他从不回家找她,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别墅像个孤魂野鬼。
“不吃!”
冷漠不带半点温度的声音,薄辞深将蛋糕砸在了地上。
“南明鸢,你真以为嫁了我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我警告你,和你结婚不过是为了让爷爷高兴,当初要是换做其他人救了爷爷,我一样会娶!”
从贫民窟的蝼蚁变成现在的人上人。
她那点心思,当真以为他不知?
薄辞深脸上的神情冷漠而讥诮。
南明鸢神色一僵,尚未来得及反驳,就听到另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司瞳回来了,我要去接她。”
那一刻,心中的刺痛远比身体的疼痛更为猛烈。
薄辞深低沉性感的嗓音,活像一柄利刃,精准无误的扎进南明鸢的心脏。
痛得她脸色煞白,嘴唇剧烈颤抖。
司瞳……
这两个字是南明鸢三年的噩梦。
三年来,她无数次听到手机里传出司瞳的啜泣声,以及薄辞深那句“我一定会娶你的”的承诺。
她从未见过薄辞深那样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薄辞深只是扫了一眼她就要离开。
他前脚刚踏出房间,南明鸢立刻回过神来,追了上去。
“辞深,你别走。”
她急切慌乱的追上去牵住男人的袖角,绝望而心碎的哀求,“就让我给你过一次生日好不好,薄辞深,我才是你的妻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男人一下变得怒不可遏。
他伸手,扣住女人的下巴。
眼底的温度用寒冰已经不足以形容。
“妻子这件事,我从未认可过!”
她一个贫民窟女孩巧合救下爷爷,又哄得老爷子非她当孙媳妇不可,甚至越过他领了证,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哪里配当他的妻子!
在南明鸢卑微的目光中,薄辞深不耐抬手,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南明鸢只是抓了他一点点衣角,猝不及防的被他挥开,脚下一个不稳直直的撞向桌沿!
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尖锐的刺痛。
南明鸢感受到了脑后的温热,目光触及那片鲜红后,脑中某一处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疯狂涌进她脑海,补全了一段空白的记忆。
她想起来了。
全部都想起来了!
她是南家大小姐,那个从小锦衣玉食,千娇万宠长大的大小姐啊!
她这是在做什么?
明媚耀眼,骄纵肆意的南家大小姐,失忆后给一个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伏低做小?!
灯光昏暗,遮住了薄辞深眼中一瞬间的错愕。
女人面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头上鲜红血迹浸染。
他下意识想俯身将人扶起,可手臂最终没有伸出。
他承认,这三年来,南明鸢温顺听话,卑微的像个佣人一样,从未给他添过麻烦,身为一个妻子甚至可以说非常完美。
可那又怎么样?
图他的钱,还想让他掏出一颗真心?
越想薄辞深的脸色越沉,“苦肉计?南明鸢,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低沉的嗓音,极尽嘲讽。
落在南明鸢的耳朵里,犹如滚烫的油锅里浇上凉水,“噼噼啪啪”的炸开。
不等薄辞深说完,南明鸢已经站起身来,眼中那点温柔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冷漠。
“薄辞深,我们离婚吧!”
男人下楼后这是第一次认真打量南明鸢,女人眼底的认真不似作伪,甚至他还看见了一丝的……嫌弃?
他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南明鸢,叫你一声薄夫人,还真把自己当成薄家人了。”
薄辞深蹙着眉,犀利的盯着眼前身子单薄的女人,“提离婚的代价,你觉得你付得起?”
语气凉薄,满是不屑。
南明鸢的火瞬间蹭蹭蹭的往上冒,她抹了把脸上的血,“唰”的一下站起来,“付不付得起,不用薄先生操心。”
不就是觉得她离了他活不下去吗?
曾经也许可能。
现在,谁的钱多还不一定呢!
南明鸢气势汹汹的上楼,三分钟后,她拿着一份带着热气的a4纸下楼,“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薄辞深面前的桌上。
“签了它,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薄辞深惊讶于她的干脆,犀利的扫过桌子上的纸张,‘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大的刺目。
一目十行的扫下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眸底情绪如同打翻的墨汁,晦暗不明。
眼前这份协议书虽然简洁,但却写得很正规。
贫民窟女人会拟离婚协议?
但很快,薄辞深看着最后一行冷笑出声。
“一栋别墅就能满足你?”
南明鸢在财产分割上,只写了要现在住的别墅。
薄辞深压根不信。
一个费尽心机嫁给他的女人,离婚只要一栋房子?
南明鸢闻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当她稀罕他薄家的财产!
她是因为做人有洁癖,一想到她走后,那个司白莲会住进她住过的房子,她就浑身过敏想吐。
南明鸢只想速战速决,说的话毫不留情。
“薄先生要是觉得不够,多补偿我一点也可以,五个亿怎么样?”
薄辞深眼底的黑云翻涌,浑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骇人,他冷着一张俊脸步步逼近南明鸢。
“南明鸢,看来你一点没变,装得再乖巧,骨子里也是个贪恋钱财的拜金女!”
他劈手夺下南明鸢手中的签字笔,力透纸背。
南明鸢歪头看着这个结婚三年的丈夫,不可否认,男人的皮相是极好的,但那又怎样,渣男一个!
“谢谢你的评价。”
南明鸢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我就是喜欢钱,毕竟,钱和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相比,钱更靠谱,你说对吧,薄先生?”
刻意咬重的“中看不中用”成功激起薄辞深的怒火。
“南明鸢!”
他薄唇紧抿,面容阴鸷,就在她以为他要抬手打自己的时候——
“薄总,司瞳小姐在路上出了意外……”
薄辞深的助理林深匆忙进门,话说到一半才注意到薄辞深身边的南明鸢,顿时收了后半句话。
林深心虚的停住脚步,眼观鼻鼻观心。
结果,就看见了自家boss和夫人正在签离婚协议的画面。
他瞪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夫人这三年来伏低做小,对薄总的衣食住行照顾的无微不至,为了留在薄总身边,自尊都可以不要。
她会舍得离婚?
然而不管他多么震惊,薄辞深干净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将笔摔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他忙不迭的跟上,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响起南明鸢清越干净的声音。
“薄先生,明天早上民政局见。”
林深一个趔趄,小心翼翼的抬头,就看见薄辞深俊美无俦的脸上冰霜一片,浑身的戾气几乎要喷薄欲出。
南明鸢才不管他脸色有多难看。
听着震天响的关门声,她露出了这一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屈指弹了弹手中宝贵的离婚协议,转身潇洒上了楼。
洗干净手,换掉旧衣。
南明鸢拨了一通加密电话,电话只响了一秒就被接通了,对面男人喜极而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老大是你吗呜呜呜……三年了,您终于联系我了,您这三年你去哪了?”
南明鸢自嘲地笑了一下,“当了三年蠢货。”
“什么?”
“不重要了,来接我。”
陆引应了一声,“直升机马上到!”
薄辞深的车等红灯间隙,一架直升机从他头顶飞过。
十分钟后。
直升机盘旋降落在华盛酒店顶楼。
南明鸢一身红裙飘摇,下了飞机。
此时的她已经换成了大小姐时候的装扮,乌黑长发柔顺的垂在脑后,浓而细长的眉高挑,波湛横眸,脚上踏着一双十厘米细跟镶钻高跟鞋,高贵而优雅。
陆引西装革履,此刻满眼含泪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
“欢迎老大回归!”
陆引是陆家最小的少爷,但他心甘情愿给南明鸢做小弟!
“老大,这三年您不在的时候,组织一切都是按照您当初的部署走着,没有出任何问题,不过有件事一直在等您回来定夺。”
南明鸢侧目意他继续。
陆引给南明鸢打开顶楼的电梯,一边压低声音,“薄氏希望能请到my合作一个网络项目,您不在,我便拒绝了,但薄氏那边说可以等上一年。”
my,世界顶级黑客!
鲜少有人知其真实身份,只有陆引和身边几个亲近的人才知道,那是南家大小姐南明鸢的第二层身份!
南明鸢脚下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陆引,眼神戏谑。
“薄氏,薄辞深?”
对于自家大小姐知道薄氏掌权人的名字,陆引毫不意外,他点了点头,“是的。”
“有意思。”
南明鸢走出电梯,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地上,清脆利落,相对而起的是她慵懒的声音,“那就让他等着吧!”
到了她常住的豪华总统套房,南明鸢捞过电脑,甩掉高跟鞋窝进沙发。
窗帘没有拉开,幽蓝的灯光照在女人严肃认真的小脸上,纤细素白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
薄家关于她的的监控画面,全部一键清除。
南明鸢手没停,又切换到股票界面操作一番后,才合上电脑,美美的陷入梦乡。
从此再也没有什么薄家大少奶奶。
大梦初醒。
她该回归做南家大小姐了!
第二天一早被闹钟叫醒,为了庆祝离婚,南明鸢特意选了一件绿色的裙子,她皮肤白,绿色更衬得她冰肌玉骨,精心打扮后,她漂漂亮亮的去民政局。
民政局门口,薄辞深已经到了……
男人坐在加长林肯里,信手翻阅手机里的邮件,神色沉冷,看不出情绪。
林深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劲的往外张望。
一天了,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夫人真的提了离婚,他一直以为如果真的有女人能忍耐先生冰山似的性情,那这个人一定是夫人。
“多久了?”
林深看了眼手机,“薄总,我们到了半小时了。”
车里又是一阵安静。
林深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夫人会不会只是说气话?”
薄辞深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接话,但从他微凝的眉心,还有车里骤然降低的气压来看,不管是不是,先生都生气了。
林深转头向外看去,暗恨自己多嘴。
下一秒,他眼睛骤然变亮,“薄总,夫人到了!”
薄辞深抬眸看去,车上贴着防窥膜,车外的人看不到他们,但是他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南明鸢从一辆保时捷carreragt上下来。
红色裙子泛起一圈涟漪,盈盈细腰不堪一握,长长的卷发衬得女人的脸更小,也更妩媚动人。
“夫人真是……仙女下凡!”
林深情不自禁感叹,被薄辞深瞪了一眼。
穿成这样,准备勾引谁?
正想着,下一秒,薄辞深就看见了从车上下来一个小白脸,将女士手包递到了南明鸢手里。
怒火,蹭的涌上。
还没有离婚,就公然带着野男人到他面前晃?
南明鸢刚和陆引交代等她十分钟,就被薄辞深阴着脸色拽进了民政局,随之而来,是男人不悦的的警告。
“南明鸢,还没离婚你给我注意点形象,我不想上垃圾新闻!”
相处了三年,不论怎么说,南明鸢是真真切切付出过三年的感情,现在听到男人的嘲讽,心还是不可控的刺痛了一下。
但她控制的好,面无表情甩开他的手,率先踏进民政局。
“以薄总的手段,应该可以处理的很好,不是吗?”
一语双关。
薄辞深黑着脸,满是戾气跟着她身后进了门。
门外林深本该跟一起,可,他看着陆引的脸愣住了。
这张脸……
鲜少有人知,五年很多年前薄辞深曾身受重伤。
薄家当时匿名请了一位神医做手术,不知道手术中发生了什么,术后薄总一直执着想找到那位神医。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只找到神医徒弟一张模糊的照片。
竟,和陆引有七八分相像。
夫人不是贫民窟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神医徒弟认识?
林深拍拍脑门,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还是回去再查查的好。
而此时,离婚公证处,薄辞深面色阴郁的看着南明鸢,心中的烦躁越发厉害。
一个目光短浅的拜金女,只不过是找到了一个富二代,就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胆子大了!
他想起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司瞳。
温柔小意,善良体贴。
昨天晚上在病房,她即使腿骨折疼得冒汗也是强忍着,先问他赶过来累不累。
两相对比,南明鸢真是一根手指也比不上司瞳!
薄辞深上下打量一番南明鸢的穿着,目如寒钩的冷哼,“南明鸢,不管你今天玩什么把戏,这婚离了就绝不可能复合!”
南明鸢毫不畏惧的看回去。
“求之不得!”
离婚的人不多,很快就拿到了单子。
南明鸢签的很快,几张薄薄的纸一签完,她和薄辞深三年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
戳着钢印的离婚证,南明鸢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像是解了枷锁变得自由,也像是失了牵绊,萧萧索索无所依。
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悲痛在所难免,正如生在身上的病疮,割掉它,敷药养好就好。
“薄先生,再见!”
说完,南明鸢转身离开,没有再看薄辞深一眼。
薄辞深看着女人洒脱离去的背影,墨眸一寸寸变得寒冷,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压抑害怕。
他的手渐渐收紧,离婚证渐渐扭曲变形,几乎看不出原本样子,“南明鸢,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以他对南明鸢的了解,他相信不出三天,她就会跑去找爷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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