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宋涟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枝熹宋涟舟的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深林的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厌恶男人,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吧?”她日日撩拨,却又不想负责,怀孕后,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怀胎十月,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没想到又相遇了。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而且还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弟弟。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快到子时,沈枝熹才动身回竹林小屋。
这么夜,便是城里都没再有行人,何况是山中,月亮照不到的地方全是漆黑的,夜莺鸣叫不止,叫的人心慌慌,就是驾车的车夫也有些胆寒。
马车内,鸳鸯紧挨着沈枝熹缩成一团,车帘子偶尔被夜风吹起来都会吓她一跳。
唯独沈枝熹,不动如山比谁都冷静。
她闭着眼睛假寐,马车行进中难免摇晃,却丝毫乱不了她。
“小姐,你真的不怕吗?”
“走夜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得知秦沐背叛她的那晚,她独自在娘亲的坟前坐了一夜,什么鬼也没有碰到。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是人心。
丑时,终才回到林中小屋。
夜里不好走,也怕驾车离去的动静会惹宋涟舟怀疑,因此让车夫在马车内将就一晚,左右车夫也是沈府家生的奴才,口风自是严谨。
嘱咐过后,沈枝熹就进了院子。
如昨夜一般,几间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模样,远看宋涟舟那屋,门窗紧闭见不着人影,他没再像昨夜那样等在窗口,想来身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
“宋涟舟公子应该已经歇了吧?”鸳鸯也这么觉得。
“嗯。”沈枝熹站在他的窗下,看了两眼便要回身,“让他歇息吧,这么晚了不必打扰他。”
往回走,迈步走上对门台阶。
刚要推门,身后竟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一顿并回头去瞧,瞧见宋涟舟跨出门槛,他身上的衣服包括发丝都是齐齐整整的,不像是睡过的样子。月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莫名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上几分。
“宋涟舟公子,这都已经丑时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鸳鸯讶异地问他。
“丑时……”
他细声呢喃,眉头紧跟着拧了起来,又重复一遍,“原来已经丑时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分不清白天黑夜自然对时辰也是模糊的。
“是啊。”沈枝熹也接了话,问说:“是不是没吃晚饭肚子饿?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些吃的,今日的药也没有喝,既然你没睡,那就正好再等等,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她说完,果断走下台阶往厨房那边去。
“铃兰。”
宋涟舟喊她,她却像是听不见。
“没事的宋涟舟公子,我去帮忙,吃食很快就好了,你回屋里去等一等。”
鸳鸯追着沈枝熹过去,留宋涟舟一人站在门口眉目拧的极深。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尤其是沈枝熹说话的语气和往日格外的不同,听着好似非常失落。今早她们出发的很早,晚上即便回来晚也不至于到丑时才回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食香和药香从厨房飘出来,直飘进宋涟舟的屋内。
他低头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糖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都没回神,听见沈枝熹的脚步声这才倏然收手,紧紧将糖豆藏在手心。
“宋涟舟,我煮了一碗面。”
沈枝熹手里的面还真是她亲手煮的,是娘亲教她的,只不过吃过她亲手做的面的人没几个,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娘亲,连秦沐也没有机会。
也不知怎么的,今夜突然想做一碗面。
许是心情好,亲眼看着背叛自己的秦沐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她高兴。
可说是高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
当然,这是她演的戏。
“你吃吧。”她放下碗,点上烛火,话落便要走。
“铃兰。”宋涟舟叫住她。
她转头,看他问:“怎么了?”
“你怎么了?”宋涟舟反问她,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前几天她和他说话时,话语总是轻松热切的,可今夜听着她的语气,极不自然。
“我没事,你吃吧,我一会儿来收碗。”
“可我听你说话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见他又上钩,沈枝熹挑起眼皮,却压下情绪不让自己内心的雀跃暴露。
“你想多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铃兰姑娘。”
“我真的没事,你快点吃吧,一会儿还要喝药,喝完药赶快睡觉。”
她抬脚就要往外走,宋涟舟急得起身弄倒了身后的竹编凳子,嘴上又道:“看来,明日我还是告辞吧,我很感激你们姐妹的照顾却实在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拖累她们不说,连她们出了事也帮不上忙。
“宋涟舟,你何必如此?”沈枝熹刻意拔高了音量,做着焦急的样子。
宋涟舟朝她去了两步,拧着眉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
沈枝熹还是不肯说,她就是要让宋涟舟着急,他越急,这出戏的张力才能越强越好看。
“你别再问我了,没有的事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还是赶紧吃面吧,你伤的那么重不好好休息是好不了的。”
她往回走,去端桌子上的那碗面。
本是要递给宋涟舟的,却一个没拿稳将面给打翻在了地上。
瓷碗碎裂伴着她的惊呼声响起,宋涟舟跟着心一紧。
“没事没事,我收拾了就好。”沈枝熹蹲了下去,嘴上还在安慰宋涟舟。
而这一刻,宋涟舟心里的不安也被拉至顶峰。
若非是她的情绪和状态都极度不好,怎么会好端端的打翻了碗?
他寻着声音在沈枝熹身边蹲下,伸了手要去拉她,担心她状态不好会弄伤手,却才一碰到她就听见她“嘶”的一声呼着痛,立时一怔。
“你刮到手了?”他紧张,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触碰才导致她被瓷片划伤,“对不起。”
“没有,我没有刮到手,不是因为这个……”
宋涟舟立马捕捉到她话中的信息,再问:“你受了别的伤?”
听他这么问,她却又再支支吾吾的否认起来,“不、不是,我没受伤。”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较长的沉默,谁也没有再出声。
宋涟舟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刚才听见的呼痛声,分明那么清楚,她却还是矢口否认。无奈他这双瞎了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否则也不会如此被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重沉了沉气息。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方才态度不好。”
末了,他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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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车马的声音,唐舟袖子的手微微一紧,微微攥了拳又悄悄松开。
沈枝熹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粗布麻衣。
推开院中大门,一眼就看到了临窗而站的唐舟,沈枝熹驻足片刻看眯了眼睛,只觉得月色下的唐舟格外的清冷出尘,仿佛是从天上下凡来的谪仙。
她提着食盒,慢慢靠近。
“唐公子,你怎么站在窗户口,夜里凉。”
她加快脚步跑上台阶,推了门进去,将食盒放在桌上后点上蜡烛,回头看见唐舟正一点点朝这边挪步,她忙又转身过去搀住他的胳膊。
坐下后,唐舟微微抬头望着她的方向问:“铃兰姑娘,你们这个时辰回来是不是早了?”
正在开食盒的沈知熹,手上一顿。
她勾着唇,心里明白唐舟要说什么,嘴上却装作不懂。
“怎么会早,天都已经黑了呢。我给你带了晚饭回来,也不知道还热不热的,如果凉了也没事,我去厨房帮你热……”
“铃兰姑娘。”
唐周打断她的话,面色严肃。
“你临近午时才出发,照你之前说的路程,那到雁州城里时就已经是下午很晚的时候了,只怕离天黑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外面的天色虽然已经黑了,却也不算是深夜,这么算下来,你们摆摊子的时间又能有多少?是……”
他顿了顿,放慢了语速。
“是因为我,你们才提前结束回来的?”
他那个略带焦灼的面色让沈枝熹觉得好玩,恐怕但凡只要点头答了个“是”,他就会因为他自己的拖累而内疚死。
“果然是瞒不过唐公子的。”
不出她所料,听她这么一说,唐舟就立马拧了眉。
“不过,我们提前收摊回来也不是因为你,是……”
“是什么?”他紧张,要问个明白。
然沈枝熹却支支吾吾不再回话,半晌才模棱两可的回了句,“唐公子不要纠结这个事了,真的没有什么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说了,先吃饭吧。”
开了食盒,摸了摸碗只剩下少许暖气。
她作势要去替他热菜,却被拦下。
她那番欲盖弥彰的话越发让人生疑,本就觉得自己拖累了人的唐舟更加过意不去,哪里好意思再劳累她去热菜,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回来,她也很累的。
“不要紧,凉了也能吃。”
“唐公子……”
“没事,多谢铃兰姑娘。”
沈枝熹拗不过他,他已经抢过食盒将它拖拽到他自己面前去。
“那…那我去拿碗筷,然后把药熬了。”
出了门,到了厨房,看见鸳鸯诧异又惊喜的对她道:“小姐,唐舟公子今日出屋子了,早上咱们送他屋里的粥碗,他吃完了之后竟然自己拿回厨房来了。”
她指着灶台上的粥碗。
沈枝熹看了过去,并盯着看了良久。
“也不知道唐舟公子是怎么摸索着过来,路上有没有被绊倒过,他眼睛看不见,这一路应该走的很不顺利吧,主要还得原路返回屋子……”
鸳鸯在喋喋不休,沈枝熹却暗藏笑意,眼里爬上算计。
给唐舟送了碗筷回来后,沈枝熹拉着鸳鸯贴在她耳边说了许久的悄悄话,听的鸳鸯一会儿眼睛发亮,一会儿震惊锁眉的。
悄悄说完,沈枝熹便若无其事的开始熬药。
鸳鸯左瞧右看,还震惊中无法抽离,暗想她家小姐手段真是高。
不久,炉子上的药罐子就被火烧发出咕噜咕噜响。
沈枝熹和鸳鸯围在炉火前,一人拿着一把蒲扇,仔细瞧,鸳鸯的面色似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望向唐舟那边的方向,有些紧张的样子。
倏地。
她猛一睁眼,瞳孔一圆,惊得差点连手里的蒲扇都掉了。
“小…小姐,唐舟公子果然出来了。”
沈枝熹看过去,厨房左侧的窗户正对着唐舟的房门,能清楚的看到他手里提着食盒正一点一点往外摸索。白日里,他既然已经找来过厨房一趟,眼下定也会更加熟悉一些。
“小姐,你说这唐舟公子也真是的,这么客气,这么怕麻烦咱们,身子那么虚眼睛又看不见还非要自己收拾碗筷拿过来。”
沈枝熹没回话,就只是盯着窗外的身影看。
不过没错呀,唐舟眼睛看不见,出了门没有方向,找厨房也应该找了很久吧?一想到他孤身在院子里迷茫摸索寻找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暗暗勾唇。
“是太客气了些。”
话落收回眼睛,她唇边的笑意也越发深邃。
“不如,让他再更客气一些。”
两人双双对视,决定开始做戏。
鸳鸯最后再看了眼唐周,回头时,平淡的脸上做出一脸苦色对沈枝熹道:“姐姐,再这样下去,咱们家里都快要揭不开锅了。”
“小声一点,别被唐公子听见了。”
沈枝熹双眼藏笑,自然的接过戏来。
“姐姐你还怕他听见,可原本就是呀,咱们进货的银子都搭进去了,手上这批胭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卖完,即便全部卖完了也压根就赚不了多少。难道,咱们再重新回去种菜吗?”
“香草,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救人要紧,咱们……”
“救人也不是这么个救法呀。”
院子本就不大,从唐舟屋中出来到厨房的距离不算远,且鸳鸯的语气带着抱怨还是刻意拔高了音量的,外头的唐舟多少都能够听到一些。
“这才几天呀姐姐,就已经把咱们这么久以来积攒的积蓄全都搭进去了。”
唐舟脚下一顿,却又立即本能的加快了脚步。
“香草……”
“姐姐!”鸳鸯看了一眼窗外的唐舟,见他越发的近了,口中话语也越发来劲,“光是买药材就几乎已经把咱们掏空了,又是补药又是玉参的。”
“香草,我明白你的顾虑,但银子没了终究可以再赚,可唐公子的病若不好好的治,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咱们没碰见他也就罢了,可毕竟人都已经带回来了,那就得负责任,不然当时还不如见死不救。”
“姐姐的意思我当然也是明白的,可治病就治病,为什么要花多余的银子去买那么好的衣裳,我从小到大都没穿过那样的料子呢。”
“…香草,唐公子跟咱们不一样。”
宋涟舟打断她,冷声问:“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可我要是不这样骗你,你肯定不会答应让我进城的。”沈枝熹抓着他的胳膊,自从昨夜和他约好了婚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紧跟着变了味,真有几分小情侣打情骂俏的甜意。
她软软撒娇,宋涟舟也缓和了语气。
“我是担心你。”他道。
“我知道,你怕我进城遇到我那个婶婶又把我给抓了,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而且,我还买了喜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宜铺张,但布置喜堂,拜天地,仪式总还是要的。”
宋涟舟叹气,被她话中的喜悦感染。
女孩子总是注重仪式,再简单也是份浪漫,他明白的。
“等我的伤好了,我带你回我家,我会补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眼下,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
原本心情好的沈枝熹,莫名被他这话扎了一下。
扎的她心头发酸,微微的刺痛。
宋涟舟以为她不信,以为他在说空话哄骗她,急着要解释,“你信我,我真的……”
“我信。”
沈枝熹扭过头,挽住宋涟舟的手往院内去。
“宋涟舟,我不觉得委屈的,对着清风明月,对着神明起誓,比对着那些并不真心祝福的宾朋起誓要来的更加浪漫。你我结为夫妻有天地为证,往后相守也不需要旁人明了,我们彼此珍惜就好。”
宋涟舟垂首往前走,为沈枝熹的话而感动。
其实,他也常常因她而感到惊喜。
他觉得她懂的很多,善解人意,善良又坚韧,比许多世家小姐都要明白事理,真的很难得。若非事实就在眼前,他真的要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山野小村姑。
进了屋,沈枝熹抓着他的双臂又再问了一遍。
“今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明日,你再想反悔就来不及了。”
宋涟舟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柔柔的抚着,“你尽可安心,我绝不反悔。”
“好。”沈枝熹撞进他的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
他宽厚的胸膛,真是温暖,暖的叫人舍不得放开,她紧贴着他的胸膛对他道:“过会吃完饭我帮你准备沐浴水,洗去过往尘埃迎接明日新生活。”
饭后喝了药,沈枝熹如往日一般给了宋涟舟一颗糖豆。
但宋涟舟似乎不爱吃糖豆,每次都不会吃,却也次次都笑着收下。
再接着,便去了浴房。
沈枝熹带着干净的衣服进去的时候,宋涟舟已经赤着身坐在浴桶里。
“水温可还合适?”
“可以。”宋涟舟侧过头,脸颊被水汽蒸的有些发红。
沈枝熹将手探进水中,水温确实正合适,另一手拿着干净的毛巾挂在浴桶边,回头从架子上取下一瓶沐浴精油,打开瓶塞,飘着清雅的铃兰花香气。
往浴桶里滴了两滴,香气瞬间就被热水冲散开来,沁人心脾。
“我帮你擦背。”
她取回毛巾在水中打湿并往宋涟舟肩上带,粗粝的毛巾在他肩上擦过,带起一阵莫名苏麻,叫宋涟舟不由自主紧了紧身子。
明日就要成婚,往后他们之间就是关系最亲密的人。
因此她为他擦洗身子自然也无不妥,不必忌讳。
就是宋涟舟还有些紧张,这浴桶里的水是清水,而他褪尽衣衫的身子定会让她看个彻底,难免不习惯。
沈枝熹倒是坦荡,从进门起便在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胸前那两道刀伤已经结了疤,与他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却也另有几分别样性感,透着些野性美。健硕的胸腹肌自是不用说的,再往下……她跳着眼皮,只觉心惊,勾着唇移开目光绕到他身后去。
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首?”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唐舟十指相扣。
唐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唐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唐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她被唐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起身时,鸳鸯口中“二拜高堂”的声音接着响起。
沈枝熹没了父母,而唐舟父母又远在千里外,没有高堂可拜便只能再拜明月以寄情义。再次磕下,唐舟拉着沈枝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显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重视。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松了手面对面而跪。
盖头下,沈枝熹弯起嘴角提醒自己要开心,几番筹谋终有了满意的结果,就应该开心。
两人同时垂首,齐齐一拜。
唐舟看不到沈枝熹盖头下笑的勉强的面容,沈枝熹遮着红盖头同样也看不到唐舟脸上的笑意有多真挚。
“礼成,送入洞房!”
鸳鸯鼓掌而喊,眼角竟也莫名滑出眼泪来。
“夫人。”唐舟再次伸手。
他牵着沈枝熹起身,去往洞房。
洞房布置在沈枝熹的屋内,她的房间最大也是主屋,比唐舟那个客房更加合适。
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鸳鸯抹着眼泪后退,祈祷沈枝熹所求之事早日成功。
关上门后,沈枝熹便立马转身扑进唐舟的怀里。
“夫君,帮我揭盖头。”她勾着唐舟的脖子,甜甜腻腻道。
“夫人……”
“叫娘子。”
唐舟不再似昨夜矜持,点头应下,依她道:“娘子。”
旋即,缓缓抬手抚上沈枝熹头上的盖头,轻轻往上一掀。
沈枝熹眉眼弯弯,踮脚并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抱我去床上,我们喝交杯酒。”
唐舟动了动唇,今日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俊朗。
“好。”
他轻道,随即俯下身去将沈枝熹打横抱起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唐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唐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唐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唐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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