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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把西装取下来,扔给连易舟:你帮我去还给他吧,我去停车场等你,回家了。连易舟扁嘴,倒也没说什么,扭身开门,去找人还西装了。
主角:秦添蒋阮 更新:2023-04-12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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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添蒋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如期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秦添蒋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了想,我把西装取下来,扔给连易舟:你帮我去还给他吧,我去停车场等你,回家了。连易舟扁嘴,倒也没说什么,扭身开门,去找人还西装了。
我:???
这是秦・做事滴水不漏・添能说出来的话?
啊,那也没关系,我都忘记啦。
说完,我生怕秦添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急忙搂着连易舟走了。
连易舟轻勾起唇角,一边走一边微微凑近我,小声道:我能感觉到,他还盯着呢。
我:……
别作死,赶紧走。
会场天台。
连易舟检查了一下周围没人,然后,一边锁上门,一边兴奋地碎碎念。
这样看秦添也不是完全心里没你啊,确定不要趁机钓钓他?
来一出恩爱缠绵的失忆火葬场!
我撩了下脖颈上的头发,吹着晚风,感觉脑袋清爽多了。
歪头冲连易舟翻了个白眼:你少看点小说吧!
连易舟是我发小,一贯奉行能玩到死,就绝不结婚的理念。
但像我们这种家世,爱不爱的先另说,婚姻有时候就是一场最大的合作。
连易舟想跑都跑不了。
所以在他意外地发现我没失忆之后,我俩达成了合作——应付结婚,各玩各的。
见我这样,连易舟倒是稀奇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呦?七年的感情,真不打算回头了?
我苦笑了一声:单方面的自我感动,不叫感情。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在秦添眼里,接受我的表白也好,做床伴也好,都是对我的施舍。
回头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算了,不想了,人呐,只要学着放过自己,就会没有烦恼。
我抬手想要搓搓胳膊,却意外摸到了柔软的西装布料。
忘了,秦添的西装还在我这里。
想了想,我把西装取下来,扔给连易舟:你帮我去还给他吧,我去停车场等你,回家了。
连易舟扁嘴,倒也没说什么,扭身开门,去找人还西装了。
我又吹了一会儿风,也出了门,准备穿过长廊,直接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
结果刚一拐弯,就看到秦添靠在墙上,低头看着手机,脸色阴沉。
我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秦先生。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在等我。
我只想赶紧走。
可擦身而过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同时,手腕被拉住了。
我诧异地看向秦添,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了他的手机屏幕。
很显眼,上面有我的照片。
看着像是病历。
他果然查了。
秦先生还有事?
秦添盯着我:我来取西装。
真不巧,我刚让易舟拿去还您来着,应该是错过了。
没有,我看着他走的。
我:???
我怎么听不懂这个逻辑?
那您……
西装是借口,我想来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有点紧张。
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吧?
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我被秦添推进了最近的包厢。
没开灯的昏暗空间里,我被他抵在了门上。
你刚刚说,就算我曾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你都忘了,是吗?
呃,是?
那如果,是这样呢?
带着酒气的唇猛地掠夺走了我的呼吸,秦添把我死死压在门板上深吻。
修长白皙的手顺着我后背的衣服线,探了进来!
我吓坏了,不明白秦添这是又发了什么疯。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我腰上,好像那一块皮肤都跟着烫了起来。
我急忙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死命挣扎,推搡着秦添的肩膀。
曾经让我腿软的吻,如今却成了刮擦我耻辱感的一把刀。
我名义上要结婚了!
他有没有想过万一被人看到,我以后怎么做人?
秦添察觉到了我的抗拒与不回应,微微怔忡后,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
但依旧拥着我,嗓音低哑,带着些许的不甘。
眼神审视,似乎在洞察我的谎言。
我们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情,说忘就忘了?
唯独,只忘了我?
会这么巧吗阮阮?
一瞬间,我懂了秦添反常的原因。
他不信我失忆了。
说来也是巧合。
我装失忆,只是觉得丢人,没脸跟父母交代我那个谈了七年没公开的男友是个压根看不起我的渣男。
所以干脆就假装记忆停留在了谈恋爱之前。
四舍五入,约等于我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秦添。
就凭秦先生方才的举动,我报警都不为过!
我阴着脸,趁机猛地推开秦添。
面上挂着明明白白的有被冒犯到,声音不悦。
秦先生方才亲口说过,你我并非恋爱关系。
那你口中那些过分的事情是指,床伴?
我的语气带着陌生与质问,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我堂堂一个蒋家大小姐,居然会自降身价,做这种没名没分的事情,这正常吗?
总不见得是秦先生魅力这么大吧?
说着,我上下打量了下秦添,而后歪了下头。
一般啊。
那我应该是被骗或者是被玩了吧?
可不是被玩了吗?
头一次知道有些人连床伴的位置,都得告白倒追才能得到。
秦添的脸色骤然阴沉,愠怒地盯着我,有些咬牙切齿:蒋!阮!
OK,我做出妥协无奈的样子,我们不纠结原因,就当我之前走眼失足好了。
秦先生作为一个床伴,哪里来的立场和身份,质疑我?强迫我?
秦添用玩玩两个字,把我从女朋友定义成了床伴。
现在我用这两个字,还给他。
拳头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显现,秦添闭了下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在压抑怒火。
再睁眼时,嗓音柔和了下来。
阮阮,别闹脾气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有做女朋友的诉求。
家里的未婚妻我拒绝了,你想做女朋友,做就是了。
这一个月……我很想你,那晚或许是我说得武断,我其实,是在意你的。
所以别闹了,回来吧。
终于等来了一句抱歉,可比起心痛,我更多的是冷笑。
秦添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还是这样高高在上。
问题的根本不是女朋友的名分。
是他从心里就看轻了我,他把给我的爱当成是施舍!
不平等的恋爱,我要了何用?
秦先生,我深吸了口气,静静地盯着他,语气很无奈,我说过了,从前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过你我的关系,我大概是明白了,听着也不是什么正向的好关系。
如今我也有了未婚夫,再找床伴就是道德问题了,而且,你这个床伴……
说着,我耸了耸肩,再次打量了一下秦添。
好像丢了也不可惜的样子。
秦添的牙似乎咬得更紧了,一双墨眸死死盯着我。
不可惜?
不然呢?
我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如今的你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对做你女朋友并没有没兴趣。
场子找到这就可以了,再说容易挨打。
我往后退了退,手指握住门把手,做好了转身就溜的准备。
抬眸看着秦添:秦先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我纠缠,以后再见面,还是做陌生人的好。
说完,我转身拉开门,脚步尽可能不显得急切,利索地走出了包厢。
秦添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我微微松了口气。
脸上的平静瞬间落下,压抑已久的痛楚翻涌而来。
七年啊,到最后鸡飞蛋打地结束了。
怎么会不痛呢?
房门在我身后关上,秦添阴沉着脸,眸子里氤氲着暗色的风暴。
而后低头,接起了刚刚就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怎么了秦添?还没找到你那小兔子?我朋友明明说看见她了啊!
找到了。秦添沉声道,找了一半。
啊?一半?!
失忆了,把我忘了。
等我平复好情绪回到车上的时候,连易舟已经等了我一阵了。
幽幽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歪头一笑:口红都糊了,挺猛啊。
我:……
再胡说把你嘴撕烂。
说完,我急忙扯过纸巾来,擦拭着嘴巴。
用力很大,我甚至想连皮擦掉秦添留下的痕迹。
连易舟盯着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方向盘,眸色很深。
他长得很好看,皮相比起秦添那样的高冷,更偏奶一些,再加上好到过分的皮肤,格外添彩。
尤其是眼睛。
那里面的深邃与幽暗,像一个小小的漩涡,潜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几个意思啊小蒋同学。
我耸了耸肩:没意思,打死不吃回头草!今天也算是借着失忆,出了心里这口闷气,爽!
以后见了面,就当陌生人吧,挺好的。
阴差阳错,因为觉得丢人而扯的谎。
没想到居然成了我跟秦添彻底了结的最佳助力。
因果循环,有时候真的挺奇妙。
而听我说完,连易舟严肃的表情瞬间落成一贯的玩世不恭。
抬手发动了车子,做了个超人起飞的动作。
配合上他的棕色碎发,怎么看怎么傻。
成,以后他要再敢撬老子墙角,就干他。
我:……
这婚,也不一定非得合作着结。
兜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我解锁却发现,居然是秦添?
我的手机是车祸后刚换的,所有聊天记录都没有了。
秦添这里之前自然也是一片空白,不过之前也大部分是我主动,他选择性回复。
但现在,居然由他主动发了第一条。
【QT:你放在我家的东西,有空来拿一下。】
那天收拾得匆忙,东西并没有全部带走。
看来秦添真是被我气着了,看到我的东西都嫌烦。
都挺贵的,还是得拿。
【阮妹:成,这周六上午九点到,留门即可。】
【阮妹:麻烦地址发一下。】
细节得做到。
我一个失忆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家地址呢?
本以为聊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
可过了一会儿,秦添又发来了一条。
【QT:你以前很爱我。】
很突兀的一句。
但我却看懂了。
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我堂堂一个蒋家大小姐,做这种没名没分的事情,这正常吗?。
心脏几乎被撕裂,我甚至有点可怜以前的我自己。
到底是要多卑微,才能让秦添这么厚颜无耻且理直气壮地发出这句话?
【阮妹:可以前的我那么爱你,似乎连个女朋友都没捞到?】
【阮妹:难怪我会忘了你。】
屏幕上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一直没有信息发过来。
我冷笑一声,直接锁屏不再搭理。
右手却无意识地捏紧了裙子。
但我没想到,夜晚的凌晨三点。
我得到了回复。
【QT:不过好在,你忘了,挺好的,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神经病!
我直接不想回了,微微呼了口气,将心头残存的苦楚压下,眼神冷了下去。
这天之后,秦添再也没在我的世界里出现。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顾不上。
我跟连易舟的婚期定在三周后。
非常赶。
所以这几天,连易舟几乎都赖在我的陶艺工作室,对着一堆婚礼流程愁眉苦脸。
我本来想帮帮他的,但是失忆前吧,我接了一个小单子,近期就得交货。
结果又因为车祸耽误了些时间,现在得赶工了。
秦添的微信,就是在周六上午发进来的。
我正给陶罐子上色,没手,就让连易舟帮我看。
哪曾想连易舟看完之后,居然阴阳怪气地读起来了:
你让收纳师来我家收拾?我家不进陌生人,你自己来。
读完又嘚嘚瑟瑟,晃着脑袋的阴阳我:
哎哟哟~小蒋同学这面子够大啊,人家得让你亲自去才开门嘞~~
我的手微微一顿,咬了下后槽牙。
抬头瞪向的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格外显年轻的连易舟:想死?
连易舟扁了扁嘴,满脸的欠打。
人家想见你呢,不回一下?
我嘶一声,把画笔往旁边一扔。
正要开口,眼睛飘忽瞥到了他面前的茶几。
我眼神一亮,哪还管回怼啊,猛地扑过来,抓起西瓜碗的勺子,趁连易舟不备,往嘴里炫了一大口西瓜。
连易舟立即皱眉瞪我:凉性东西吃这么急,要死啊你?
又不耽误你来姨妈,管得真宽。我冲他扁了扁嘴,我说连大少爷,你不去搞你的画画,天天窝在我这陶艺坊里算干吗滴?
我家是靠着瓷器发家的,家里的公司现在有我爸妈叔伯管着。
这个小陶艺坊,是我爸给我拿来练手的,工作不忙,挺清闲的。
连易舟家是做日化连锁的,按理说应该很忙。
但他顶上有哥哥有姐姐,所以继承家业什么的也轮不到他。
他的日常任务,就是活着和花钱。
啧,老子忙成这样,你瞎啦?
连易舟皱着眉头,一边端着西瓜换了地方,一边数落我。
咱俩婚礼筹备的事儿,我不来你来?
我咂巴了下嘴巴,并不以为意。
走个过场而已,婚庆公司不是都能搞定吗?
连易舟的脚步骤然停了。
背影透出一股莫名的落寞。
就在我以为他正在蓄力,准备回头打我的时候,我听见他说——
婚礼不是儿戏,就算是走过场,也得给你最好的。
心尖骤然一颤,被珍视的感觉让我的鼻子瞬间发酸。
这世界对女生有着太大的恶意。
我跟了秦添七年,一朝分手,真要是说出去,总会有人意味深长的露出微妙表情。
咦~七年啊。
所以,如果不是恰好连易舟也需要一个妻子的话,怀着这样自卑且自弃的心理,我是没打算结婚的。
就算现在定了要结婚,其实我也没抱什么幻想。
可我没想到连易舟这个比我还小一岁的人,居然……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眼睛有些湿,我别过脸去吸了下鼻子,而后故作轻松的嗨呀了一声。
你说得对!来!一起挑!
微信电话响起来的时候。
我正拽着连易舟的卫衣帽子,想让他屈服选白色喜帖。
听到铃声的一瞬间,我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接了。
你好哪位?
一抬头,连易舟正把我的白色喜帖样品往垃圾桶里藏。
气得我直接开吼:连易舟!你给我放下!喜帖就选这个!不准换!
电话那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一直到我吼完连易舟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屏幕,顿住了,心下意识地一痛。
但也只是一痛而已。
秦添?
我果断装不认识号码:您好?有人吗?没人我挂了啊。
是我。
秦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是秦添,正趴在桌上选喜帖的连易舟猛地直起了身子,浓眉大眼直勾勾瞪着我,活像只支棱起来的哈士奇。
我忍不住地弯了唇角。
那头的秦添顿了一下,清冷的嗓音里隐约带着一丝委屈?
你没回我消息。
可不是没回嘛!
我就没打算回。
啊,因为在跟易舟选喜帖,就没顾上其他小事。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下,隐约能听见吸气声。
再开口,秦添的声音依旧清冷。
收纳师我赶走了,你的东西,自己来收。
啊,这样啊,我看秦先生住江湾别墅区,家里应该有保姆,麻烦让保姆收拾下,直接扔掉吧。
那些东西虽然贵,也不是非要不可。
秦添的清冷有些崩裂:
蒋阮,我花钱雇的保姆,没义务给你收拾东西,你自己来收。
那秦先生把你家保姆的联系方式给我,我给她工资,这样既不算陌生人,又能解决问题。
秦添那头瞬间安静了。
我疑惑地看了看,还没挂,秦先生?
秦添冷硬的声音传来:我送去给你。
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举着手机,着实无奈。
怎么?真因为我那句话,意识到玩玩那两个字对我有多过分了?
早干吗去了?
不会真打算趁我失忆重新开始吧?
我马上就结婚了哎!
小蒋同学,连易舟突然凑过来,将一份白色喜帖卷成圆筒,举到我嘴边,欠了嗖嗖地问道,请问装着失忆,玩弄前任的感觉如何?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感受。
我笑了笑,冲连易舟勾了勾手指,在他伸头过来的时候,猛地用胳膊一把勒住了他白皙修长的脖子。
狗东西胆子炸了!敢把我的喜帖样品卷起来?当我没看见是吗!
连易舟被我卡得脸红脖子粗,指节分明的手掰住我的胳膊:大王!大王饶命!
晚了!
纠缠挣扎间,我们在沙发上扭成一团。
连易舟仗着手长脚长,还有力气的优势,瞅准了机会,一个反手将我压在沙发上。
四目相对,鼻尖相贴,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我们俩同时愣住了。
气氛开始变得不对。
连易舟的喉结上下滚了一圈,眼神带上暗色,薄唇渐渐逼近我的——
丁零。
门口的风铃传来响动,我跟连易舟都是一顿,急忙坐起身来偏头看去,就见一身休闲装的秦添拎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
神色莫名地看着缠在一起的我们两个。
秦先生你来得这么快?
这哪是快啊?
这分明就是早就在门口等着我呢吧?!
因此我有些心虚,生怕他听见了刚刚连易舟的那句采访。
我就在附近。
说着,视线移到了我搂着连易舟的胳膊上,秦添的眼神暗了下来,是打扰你们了吗?
我的脸顿时一红,刚要起身,连易舟却骤然反手把我搂紧,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添。
嗯,打扰了,马上就要少儿不宜了。
要不秦先生回避一下?
秦添的眉尖微微一挑,看向我:是吗?
我:……
这是能直接摊在明面上的话题吗?!
秦添眯了眯眸子,习惯性地将压迫感十足的眼神瞥向连易舟。
连易舟不闪不避地,同样回敬着他。
看着两人无声地对峙,我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不识趣来打扰我生活的是秦添,莫名其妙还来纠缠的也是秦添,他有什么资格对连易舟不满?
我往两人中间站了站,对着连易舟抬了下下巴。
别闲着,把喜帖给我收起来,乱糟糟的,多丢人。
连易舟顿时像打赢了的大狗似的,冲秦添傲娇一撇嘴:好的!
我:……
这未婚夫不行就扔了吧。
我抿了抿唇,回头看向神色阴郁的秦添:
秦先生,谢谢你给我送东西。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这边还在忙,就不招待了。
说什么拿行李,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秦添想见我的借口。
甚至有可能是想单独聊聊,求和挽回的借口。
可是这个台阶,我不想接,这个机会,我也不想给。
我跟在秦添身边不是七天,是七年啊。
七年的付出,都没换来一个女朋友的身份。
甚至那晚那样歇斯底里的吵架,我提了分手,冒雨离家,他都没觉得自己伤害了我,觉得是我在作。
现在我离开了,失忆了,不爱了,发了两条简短的微信,他就意识到错了,就什么都愿意给了。
这简直比玩玩,还要侮辱我的那七年。
哦对了。
我急忙转身,拿起刚刚被连易舟卷成筒的白色请柬,郑重地写好地址时间和名字,递给秦添。
连我自己都有些讶异我如今的淡定。
似乎现在想起秦添,心都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疼了。
请柬样式还没定,只是样品,秦先生别嫌弃。
欢迎秦先生届时莅临。
请柬举在半空,秦添迟迟不接。
只静静地凝视着我,瞳孔漆黑,看久了居然有种被抛弃小狗的可怜感。
到最后,秦添也没接请柬,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连易舟及时凑上来,一脸阴仄:现在我更讨厌白色请柬了。
我笑了:好,那就红色。
见我同意,连易舟倒是愣了:这么简单?
不然呢?我歪了下头,倒是你,之前不是还兴致勃勃地想看他追妻火葬场吗?怎么现在不想看了?
连易舟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扬起下巴,神情傲娇别扭。
那,那不一样!当,当时就是探探你的态度……
哎呀!总之你别问了!就是不一样!
我把声音拉长,哦~~了一声。
硬生生把连易舟的脸给哦得通红。
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可爱呢?
这天过后,秦添的确再也没出现。
我一边赶着单,一边跟连易舟鸡飞狗跳地筹备着婚礼,忙叨叨的,居然也再没想起过秦添。
婚期一天天地逼近,眼看着就剩下一周了,婚纱店那边终于来了电话,跟我说婚纱改好了。
连易舟正在酒店核对场地,还没回来,我也懒得等他,直接自己开车到了婚纱店。
之前的婚纱尺寸不太合适,修改完之后倒是合身了很多。
站在店里的镜子前,我看着穿白纱的自己,灯光照耀下,格外璀璨洁白。
我莫名有些眼眶发酸。
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期待了七年的落空,车祸那瞬间的解脱,苏醒后白天镇定,夜晚偷偷落泪的痛苦,也有被连易舟意外珍惜的感动,还有那天来选婚纱时,他微红的眼眶……
有些之前没敢深思的答案,呼之欲出。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添的脸,我吓了一跳,急忙偏头。
这才发现偌大的厅里,工作人员居然都不见了!
秦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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