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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旺——”
白毛大狗在宴席中央,犹如山林的孤狼对月长啸般,极有气势的嗷了一嗓子,才迈着步妖娆的走向了燕云澈。
四下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是惊得下巴快点儿掉地。
这种荒唐的事,放在北渊王的身上,就一点儿都不显得奇怪了。
“景蓝,不要嘚瑟。”
燕云澈往琉璃椅的软垫一靠,冷了眼白毛大狗,“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畜生。”
“呜嗷”白毛大狗小小的叫了声,软趴趴的靠在燕云澈的腿边。
夜明珠的光华照耀下,大狗那合身的大金色衣裳和银子做的头冠,头冠上还用红宝石点缀,是个人看了都得大跌眼镜的地步。
一些中流身份的人,心情凌乱,神情复杂,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们竟然羡慕一条狗。
“王爷,这……”顾景南欲言又止。
“顾将军也来了。”
燕云澈笑了笑,“说起来,顾将军的名字是叫景南吧,只不过犬子是芥蓝的蓝,虽是如此,但也犯了顾将军的名讳,顾将军要是心生不满,就换个名字吧。”
犬……犬子……?
众人咂了咂舌,瞧着白毛大狗那舒适到眯眼吐舌头的样子,算是明白何为真正意义的“犬子”,何又为狗仗人势了。
是以北渊王都这样说了,顾景南哪真敢让白毛大狗换名字,只得抹着汗道:“既是不同字,就不用换名字了。”
“顾将军大气。”
燕云澈赞叹了一句,白皙如雪的手轻摸了摸白毛大狗的头部,一副老父亲般的口吻教育道:“景蓝,要和顾将军多学习学习知道吗?”
那狗倒是极具灵性,随着“旺”了一声,竟还真的点了点脑壳。
这滑稽的一面,让顾景南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发抖。
“咔嚓”
掌心的白玉酒杯裂开。
顾蓉心里难受至极。
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也敢羞辱她光宗耀祖的好儿子。
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王室出身还真就能高人一等。
顾蓉又是个妇人家,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席,却是难受到了极点。
蓝连枝愣愣地望着低头颔首的顾景南,忽而神情恍惚,有一瞬间觉得这样做低伏小的男儿,与那在驰骋疆场沐浴鲜血的英雄截然不同。
燕云澈随性恣意的靠在琉璃椅,不同于旁人的拘束,他将一双修长的腿野性又优雅的架在桌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血玉酒壶,微勾的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邪气,眸光淡扫而过,带着王孙贵族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
沈宁从沈青衫口中听闻望月楼“犬宴”的时候,放下了手中的枪谱,讶然道:“这北渊王,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只不过他与顾景南无冤无仇,何必这么做呢?”
沈青衫一面大口吃饭啃鸡腿,一面抽空地说:“放在别人身上是有点奇怪,在他北渊王身上,一点儿都不奇怪,不是我说,这北渊王比爹还吃饱了撑的,不过看在他这次羞辱的人是顾景南的份上,日后我就少说点他的坏话啦。”
沈宁嘴角一抽,“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自从那日与父亲争吵过后,沈青衫还真很有骨气的不吃沈家大米,沈宁每日都会为他留许多饭,反而让人误以为她是个饭桶。
街头巷尾都有传言,沈家休夫的小姐,一顿能吃十碗饭呢。
沈宁宠溺的看着弟弟,又继续钻研枪法。
再过十来天,她的腿就能完全好了。
西域药膏和北渊王的药,双效结合,好的很快。
就连她右手的旧伤,都好了一点,但要完全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沈宁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去处理处理一些自己相关的事。
譬如顾府的家产,大半都是她这几年赚来的。
“宁儿,你可算好了。”
大嫂纳兰晴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过来,“嫂子本该早点来看你的,只不过你伤势未好,需要静养,又因为还得忙着府上家业,就搁到了现在,宁儿不会怪嫂子吧?”
纳兰晴是沈宁长兄沈惊风的妻子。
沈惊风长年镇守闭关,因是家中长子举足轻重,纳兰晴现如今在沈家也是被当成接班人培养的。
“大嫂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沈宁淡淡道。
“那就好、”
纳兰晴看了眼沈宁手中的枪谱,随即热情的说:“我来府上才两年,算是与你初次见面,但往后我们就像自家姐妹,我听说你的右手有旧伤,我家是医药世家,父亲对这方面也有研究,改日让父亲送点上等好药来,这样好的手,若不能使枪,那可就太可惜了。”
沈宁眉眼温和,浅浅一笑。
纳兰晴身边的丫鬟小玉冷不丁地道:“宁小姐,你毕竟是嫁过人的,再回来小住可以,跟未出阁的姑娘那样长住可就不太合适了吧?老习俗上就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弄脏了的水再回来啊,会给娘家带来晦气的,街坊四邻,巷头巷尾都有不少人在议论沈家不祥呢。”
“小玉,放肆!”
纳兰晴凌锐的喝道:“还不跪下自己掌嘴一百下,作为奴才议论主子,你是想造反吗?”
小玉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屈膝跪在了地上,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打一巴掌就说一句“奴婢错了”。
而后,纳兰晴笑吟吟的望向沈宁:“宁儿莫要往心里去,这做奴才的就是不懂事。”
沈宁眸光薄凉如水的看了眼小玉。
小玉这凄惨的叫声宛如杀猪般,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苛待下人欺负长嫂似得。
“知道错了就好,不用打了。”沈宁说道。
纳兰晴以为的望着沈宁。
她怎么听府上的老人说,沈宁性格和沈老将军一个样,脾气火爆,吃不得亏,竟还能忍下去?
“大嫂还有事吗?”沈宁问。
“没事,没事了,你好好歇着。”
纳兰晴仔细思考了会儿,觉得这沈宁波澜不惊的样子,绝不是头脑简单之人,日后还得多加提防。
采莲拿起了另一根棍子,用尽全力猛砸在牡丹的身上。
这笔账,这份怨,她早就想算了。
三年来,荷叶、牡丹私下不知刁难了她多少次。
她担心小姐,故而从来都不提。
如今时来运转,岂能还由得她们欺了去?
“啊!啊啊啊!”荷叶痛苦到面红耳赤,一棍落下之际仰头嘶吼,太阳穴和额角爆红的同时,突起了几条青筋,略显狰狞阴翳,将那位表哥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七八棍下来,从牡丹、采莲臀部渗出来的鲜血,隐隐染红了上等质地的衣料。
沈如玉气鼓鼓的瞪着眼睛,旋即压下怒气,低声道:
“陈帘公子,陈夏姑娘,阿宁堂姐野蛮粗鄙,因被休弃而疯癫,还望二位别往心里去。”
“难怪被休。要我是男子,娶了这山野村妇,我也休了。”
陈夏鄙夷的瞧着气定神闲的沈宁,不屑的闷哼了一声。
“如玉小姐,你就是太良善了,竟还给此人一封请柬,浪费了个名额。”陈帘鄙夷地道。
“她毕竟曾是衡阳宗师的徒儿,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她,是为了衡阳宗师。”
沈如玉滚圆的眼睛,瞪向沈宁,“阿宁堂姐……”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宁给打断了。
只见陈欢欢和采莲刚好打完第十棍,沈宁笑吟吟地望向沈如玉,云淡风轻地迎客:“如玉堂妹,你来了?”
“……”沈如玉嘴角狂抽,险些被气得一佛出鞘二佛升天。
她这个大活人分明已经来了大半天。
这厮故作不知,显然就是膈应她的。
“如玉堂妹带了贵客来,应该提前知会一声。”沈宁懒懒一抬手,“诸位,请入座。”
“什么垃圾破茶。”陈夏是从小在家被宠大的,锦衣玉食,香车宝马,茶都是喝贡品,从来都瞧不上别人家的东西。
沈宁不急不缓地道:
“炙茶,沈家独有,入口偏苦涩,过咽如烈火炙烤,有提神之效。沈家太祖在西岭之战时,粮食紧缺,没有援军,靠着当地称之为炙草的野草和树皮坚挺半月,并成功守住西岭。”
“后来,沈祖归京,带来大量晒干的炙草,制作成草,从而警醒后世之人。”
她一面说,一面有条不紊的沏茶。
“玄宗皇帝得闻此事,赞不绝口,甚至一度要前朝后宫都尝一尝这炙茶,且说半点茶水不及西岭野草之苦,沈军精神可嘉值得朝野钦佩。
陈夏姑娘,这就是你口中的垃圾和破茶,说我沈家炙茶不好事小,若让人觉得你陈家心有不轨,对天家圣上和玄宗皇帝不敬,你们陈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呢?”
说话时,言笑晏晏,轻描淡写,不经意的让陈家兄妹脸色大变。
“宁小姐,你误会了,我家妹妹不是这个意思。”陈帘连忙道。
“是与不是,我沈宁说了不算。”
沈宁把沏好的两杯新茶盏,推到桌前,冷声道:“喝茶。”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语气虽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陈夏眉头紧皱。
陈帘给了妹妹一个眼神,拽着她过去喝茶。
他清楚。
这杯茶,必须得喝。
沈如玉却是茫然得很。
他们共有三人入座,桌上却只放置着两杯新茶。
看来沈宁是要故意刁难她,让她自己让婢子去沏茶。
三人心思各异,而在他们即将入座的瞬间,沈宁睫翼微垂,陡然沉声喝道:“跪下——”
陈帘兄妹被喝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陈夏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弃妇对她吆五喝六还让她跪下,刚要抬手指着沈宁的鼻子破口大骂,就见沈宁往后一靠,缓抬眼帘,戏谑地望向了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沈如玉,“沈如玉,我让你跪下,听见了吗?”
“一介废躯,指望她能光耀门楣吗?”纳兰晴的眉目染着几分傲气朝窗外看去,“沈家的功勋荣耀和未来,都得靠我的惊风。走吧,时候也差不多了,去宗祠那里吧。”
窗外清风徐徐,月色幽幽,隐约能够看到将军府恢弘的府邸轮廓。
沈家大门外,两侧石狮森白而威严,牌匾上的“忠民之臣”,则由开国皇帝燕玄宗亲笔所提,在夜色中显出了有着历史沉淀的震慑力!
“开门,有没有人?”采莲的手不停地拍着紧闭的红漆大门,气得跺了跺脚,“连门前的守夜侍卫都不见了,这不是故意的吗?”
“别喊了。”沈宁说道:“每年的十一月十五,都是沈家的大日子,府兵和沈家的人,都得去宗祠排位那里祭奠列祖列宗,因是当初燕京开国的乱世,沈家先辈在十一月十五这天,为救燕玄宗,死伤惨烈,先祖和其九个儿郎,都战死在定南北坡。”
纳兰晴借着众人都忙着宗祠祝祷去了,便故意来激怒她,她若是在这种大日子一闹,人心自然溃散,更别提这些日子纳兰晴私下托人不知传了多少她的坏话,只为了如今给她致命一击。
“奴婢去后院看看。”采莲转身就要绕一大段路去往后院。
陈欢欢:“既是有人不愿你们进门,难道还会留下后院给你们进吗?”
采莲的脚步顿住。
沈宁看了眼陈欢欢,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陈欢欢道:“等到天快要亮时,跪在府门前,祝祷先祖亡灵,以静制动,才能出其不意,打她个措手不及。”
沈宁不言,目光掠过了沈家的牌匾。
“不用等天亮,现在去吧。”沈宁动作缓慢的走下马车。
等到天亮,是为做戏。
而现在去,是她作为沈家后辈发自内心的祝祷。
陈欢欢眸光一闪,稍纵即逝过讶然之色,便跟着沈宁走至大门前。
三人跪于石狮旁,为先祖的英魂祝祷。
沈家宗祠。
纳兰晴一出现,沈家嫡系旁系的许多人都围了上去。
年长点的女人担心地说:“纳兰嫂既是染了风寒,就该在房好好歇息。”
纳兰晴轻咳两声,虚弱的道:“一年一次的祝祷,我身为晚辈怎可缺席?那岂非是不懂事了?”
说到这里,众人不由想起沈宁。
沈惊风在外驻守边关不得回府祝祷也就罢了,沈宁过去三年没回来一次,而今也不出现,实在是不孝。
纳兰晴脸色隐隐苍白,羸弱的低下了头,眼底浮动一闪而过的笑意。
沈老妇人郑蔷薇拄着拐杖,目光冷冷地看着低头垂眉的纳兰晴,“不过是风寒罢了,七年前的皇家狩猎,我儿阿宁高烧不退,都能取得头彩,由此得圣上夸赞。晴儿,你是长子惊风的妻儿,未来要托起沈家的,可莫要矫情了,传出去还让人觉得我世代武将的沈家如今是衰败没落。”
纳兰晴被说得脸色更加难看,心里生出了怨怼,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乖顺懂事。
“母亲教训的是,是晴儿矫情了。”纳兰晴轻咬了咬下嘴唇。
郑蔷薇一生阅人无数,心如明镜,清楚纳兰晴的小心思,却也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了旁人,“出去看看阿宁。”
“是。”
下人还没踏出去,就见有人来报:
“老将军,老夫人,阿宁小姐回来了。”
纳兰晴低着头,唇角不自觉的轻勾起。
沈宁定是本性暴怒,在门前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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