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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凌云龙少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凌云龙少》内容精彩,“钓人的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丁长顺田晓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凌云龙少》内容概括: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主角:丁长顺田晓兰   更新:2024-06-01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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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晓兰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云龙少》内容精彩,“钓人的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丁长顺田晓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凌云龙少》内容概括: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优秀文集凌云龙少》精彩片段

“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丁长顺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顺是说笑。

但是丁长顺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长顺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皱眉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霍吕茂点头。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顺凑上来问道。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顺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这样吧,我们分开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另说,至少能敲山震虎。”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长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他们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长顺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长顺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丁长顺,你小子是不是欠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顺,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顺,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顺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长顺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说道,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

听到丁长顺这么说,陈标子立马伸手拉住了他,脸上堆起了笑容。

“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丁长顺也是趁机下坡,抬脚跟着陈标子走进屋子。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长顺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看着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但丁长顺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

关键是,她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敞开着,双眼无神,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也没在意,直接出去倒水。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长顺,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长顺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

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小说《凌云龙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小驴家是陈家寨的外姓人,整个陈家寨就只有张小驴一家姓张,因为他的父亲是入赘来的陈家寨,所以在寨子里的地位不高。

在张小驴长大之前,地位更低,就连寨子里分的田地都是最差的,在一座土山的山顶,这里是陈家寨最高的地方。

种地完全是靠天吃饭,下点雨也都很快流走了,所以山顶一直干旱,只能种植一些地瓜和玉米。

前几天刚刚收获的地瓜还没来得及背下山,山顶的灯光让张小驴加快了脚步,他生怕是陈家的报复,要是这些地瓜被毁了,那这下半年的收入就彻底泡汤了。

半路上找了根棍子,张小驴一路不知道绊了几个跟头,总算是赶到了山顶,但是却发现那一点光影越来越大,离着光影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

张小驴发现,那是一座野营的帐篷,这个时候谁会到自己家田地里来野营呢,他在一垛地瓜秧子后面蹲了下来,静观其变,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天色更加的暗了,帐篷里亮着灯,可以说,里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此时张小驴发现,里面是两个人。

从头发的长度和其他的身体特征来看,里面是一男一女,而且还拿着一根棍子摇来摇去,棍子上好像是手机。

因为离的远,张小驴听不到这对男女在说什么,只是能看得出这两人在不时的对着棍子上的手机做着各种动作。

他在外面可以看到帐篷里的一举一动,但是帐篷里的人却觉察不到外面的动静,因为张小驴为了降低可能发出的声音,他是慢慢爬过去的。

终于,在距离帐篷还有七八米远的地方,他停在了另外一垛地瓜秧子旁边,龟缩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帐篷里的人的表演。

帐篷里的说话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此时男的将手机固定在了一个直立的棍子上。

“老铁们,我们现在是在山里,山里的信号不好,好容易找到一个信号好的山头上,我这次呢,是跟着女朋友回老家,这次真的是在野外直播,给你们看看帐篷外面的景色……”

说罢,这个男人居然拿着手机爬出了帐篷,张小驴立刻往后缩了缩,躲在了地瓜秧子垛后面,趴在地上不敢吱声。

男人拿着手机对着周围的景色转了一圈,还对着帐篷里照了照,然后就钻到了帐篷里。

“各位老铁,小礼物走一走,刷的礼物越多,跑车,游艇,我们接下来的表演就更加精彩,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新进的羽毛蕾丝面罩,待会我和女朋友会戴上这个面罩,因为是在她的老家,她有点害怕,被寨子里的人遇到就不好了……嗯,在哪里,这个老哥问我们现在哪里,这个不能说啦,只能告诉你们,这里是山里,空气非常好,一点雾霾都没有,唯一的缺点就是信号不是很好,下面寨子里都没有4G信号,我们是跑到了山顶才能有4G信号的,不然的话,今晚的直播就泡汤了,来来,礼物走一走了……”

男的不停的在吆喝,好像是在对着手机卖什么东西似的,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

虽然有些冷,但是张小驴依然选择继续等下去,他倒是想看看这对男女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晚上九点多了,这对狗男女终于进行到了卖货的关键阶段,这真是让张小驴大开眼界,他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看下去,非要崩了不可。

于是点了支烟,站了起来,提着棍子走了过去。

张小驴这家伙其实真是够坏的,眼看着这都到了关键时刻,可是这个时候去搅和,搞不好就会让这对男女损失惨重,他才不管这些呢。

这里是我的田地,就是我的地盘,你们在我的田地里瞎胡搞,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走过去,听着里面呼天喊地的叫喊声,在帐篷前面慢慢蹲下来,伸手拉开了帐篷拉链,嘴里还叼着烟卷,因为风向的缘故,燃烧的香烟有些熏眼睛。

帐篷里的两人第一眼看到的张小驴尊容,一个拿着棍子,眯着眼的男人蹲在帐篷门口,而此时他们和张小驴之间,隔着一个三脚架,三脚架上放着一部手机。

如果这时候张小驴看一眼手机屏幕,他看到的一定是满屏的咒骂弹幕,因为帐篷里的两人看到张小驴那一瞬间就愣住了。

可是通过手机看他们表演的人还以为是到了关键时刻卡了呢。

“啊……”女人一下子惊叫起来,迅速的躲在了男人的后面,男人也在向后躲,帐篷根本没有固定在田地里。

一时间人仰马翻,帐篷也倒了,两人好一会才找到了帐篷的出口。

张小驴没动,就站在那里等着,等着这两人出来。

但是让张小驴没想到的是,先出来见自己的不是男人,倒是女人先出来了,她怯怯的走到了张小驴身边,小声叫了声:“姐夫,这事你能别说出去吗?”

“我去,姐夫?……”张小驴一下子呆住了,于是凑近了看向这个女人,不是陈晓棠是谁。

她姐姐陈晓霞,就是他白天没能娶来的新娘子,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还在这儿给全国网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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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记者,要不然我回去让我婆娘收拾一下,住我家里,我们这里离镇上很远,镇上也没有好的旅馆……”巴骏图走后,陈来喜问道。

“不用了,我住丁长顺家里吧,他是我的采访对象,我想多了解了解他,而且他住山上的帐篷里,他家有空闲的房间,对吧?”田舒茹看向丁长顺,问道。

丁长顺一愣,他没想到田舒茹会要求住到自己家里去。

“没问题吧?”田舒茹看向丁长顺,问道。

“没,没问题。”丁长顺说道。

当听到田舒茹要求住到自己家去的时候,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小妹能同意和她一起住吗,他完全没想到的是田舒茹看上了他的婚床。

陈家的闺女不肯嫁给丁长顺,但是丁长顺居然转天就带着大城市来的美女在寨子里招摇过市。

这个消息当然很快就传到了陈晓霞家里,陈晓霞这几天都没出门,是妹妹陈晓棠带回来的消息。

“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个东西,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一下。”陈晓棠说完这事,起身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还嫌不丢人现眼啊,你找他怎么说,是我们家悔婚,你找他有什么用?”陈晓霞流着眼泪说道。

但是陈晓棠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这女孩的主意比她姐姐正多了。

“我们家这家徒四壁的,是不是条件太差了,村长家里条件好……”回来的路上,丁长顺试图说服田舒茹不要住自己家里。

“没关系,在哪里凑合不是一晚上,我还想和你多聊聊,今晚把稿子赶出来,明早发回去,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其他的记者来采访你了,到时候我的这篇稿子一定是要最出彩的才行,我的年终奖就看你这篇稿子了。”田舒茹的理由让丁长顺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

“那行,我和我小妹商量一下,你们挤一挤。”丁长顺说道。

“挤一挤?不用挤,你不是在山上帐篷里睡吗?我住你屋里得了,那些被褥你没睡过吧?”田舒茹问道。

“啊?这个,没,我没睡过……但是这个……”

“怎么,舍不得啊,对了,你那个没娶成的老婆在哪,我想见见她。”田舒茹说道。

“见她……”丁长顺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就看到了拦在路中间的陈晓棠。

丁长顺笑笑,说道:“真是巧了,小棠,这是省城的李记者,来采访的,她想和你姐聊聊,你带她去吧,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李记者今晚要住我家里。”

陈晓棠本来是想挤兑丁长顺几句的,但是在气场强大的田舒茹面前,她一下子就怂了,出来拦路也只是想给丁长顺一个难堪,没想到他倒是溜得快。

“你是丁长顺未婚妻的妹妹?”田舒茹看看比自己矮一头的陈晓棠,问道。

“是,你真是记者?”

“那当然了,丁长顺在山顶干的事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我下来采访一下,了解一下实际情况,要知道网上谣言很多,我是来查看实际情况是什么样的,如果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往前走,你就是他的小姨子了?”田舒茹笑笑,说道。

陈晓棠的嘴撅了撅,没说话。

不得不说,丁长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当陈晓霞站在她的面前时,田舒茹是这么想的。

但是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懦弱的姑娘,眼睛里的哀伤和泪痕还没抹去,她的父母虎视眈眈,这让田舒茹没办法和陈晓霞深入的交谈。

倒是陈晓霞的母亲吧啦吧啦的把丁长顺骂了一顿,当然,说的都是自己家的道理,怎么可能替他说话。

总之,在陈母的嘴里,丁长顺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自己要那两万块钱就是为了悔婚,就是后悔把女儿嫁给他了。

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当天悔婚都是对被悔婚者极大的侮辱,丁长顺的父亲气病了,他心里也窝着一团火。

这些种种细节,都被田舒茹详细的记录下来了,她对陈家寨了解的越深,越是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突发事件。

她觉得要是把这里的事情写成一个纪实报道,或许会有更深的探索。

“李记者,你要好好写写那个混蛋,把他的恶行都报道出去,让大家看看他是怎么败坏我们家门风的,我这脸都被我这两个闺女丢尽了……”

陈母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把田舒茹吓了一跳。

田舒茹离开陈家时,是陈晓棠陪着的,也知道了更多丁长顺和陈家姐妹之间的事。

但是陈晓棠矢口否认自己和丁长顺去开房了,那都是村里人没事嚼舌根子胡说八道。

田舒茹也意识到,丁长顺并不是像他自己表现的那样老实,相反,这个家伙鬼心眼子多的很。

既然没有和陈晓棠开过房,为什么不为她说句话,以至于让寨子里的人以讹传讹。

“他和你姐是不是早就有夫妻之实了?”田舒茹问的倒是直白。

“你问这干啥,这也要写,你不要这么写,你要是这么写了,我姐就更没法嫁人了。”陈晓棠警惕道。

“你放心,这个我不会写,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丁长顺的为人。”田舒茹很淡定的问道。

陈晓棠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田舒茹的问题。

“看来农村的青年也不单纯了,关于他们的这种行为,你知道吗?”田舒茹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姐和他好像是有过几次,其他人我不知道。”

“是吗,你姐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碰巧看到的,在我家田地里,我姐在地里干活,他也去帮着干活,我去地里送水,就看到他们……”陈晓棠说到这里,有些难为情,就没再说下去。

田舒茹本想再问问细节,但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姑娘肯定是对自己有所警惕的,于是她决定今天的对话到此为止。

不过从这些人的谈话里,她基本可以勾勒起一个丰满立体的丁长顺了,了解的越深,就越想把这个人写活了。

所谓的写活,就是通过文字让一个人活生生的站在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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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丁长生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长生,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长生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长生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长生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长生,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生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生”

“是,丁长生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生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生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生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长生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晓兰也看到了丁长生,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生。”

“我叫丁长生,嫂子好。”丁长生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晓兰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生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生一直盯着田晓兰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生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长生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晓兰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生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生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晓兰。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晓兰在前,丁长生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晓兰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生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晓兰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生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生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晓兰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晓兰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生擦了擦眼睛。

田晓兰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长生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长生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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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长时间,那辆车里的人依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丁长生虽然不知道这辆车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知道,能开得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趁着这夜黑风高的,干么不干他一票,这样也能把明天的饭钱解决了。

于是猫着腰,慢慢向那辆车走去,昏暗的车内灯光里,丁长生看到了他一生中最向往的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车里的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隐藏在路边的树丛里,拨开一丛丛的枝条,隐隐看到了两人在汽车的后座上抵死缠绵。

“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享受,家里搞不完,还到野地里来搞,真是有意思”。丁长生自言自语道。

看看周围黑漆漆的夜,丁长生从树丛里钻出来,慢慢的向汽车走去,直到离汽车还有几米远时,他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面,而且他也喜欢上了那个动作。

就在丁长生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春宫图时,男人一头栽在女人胸前栽倒,一动不动,开始时,女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随即感觉不对劲,于是拍着男人的脑袋。

“大鹏,你怎么了,醒醒啊”。可是男人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男人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体重,她根本就动不了,并推不开,狭小的空间里,想要出去变得极为困难。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有了窒息的感觉,这个时候,求生的欲望高过了一切,明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人,但是她还是拍打着车窗,艰难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丁长生犹豫了一会,直到快要听不见声音时,他才意识到可能真有危险了,于是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里面的女人当时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人,但是快要死的人能得救,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而且新鲜的空气使她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借着灯光,眼前的这个女警让丁长生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镇上的户籍警,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去年自己为了高考去办身份证时就是这个女人给办的,所以印象深刻。

“你看什么,快点帮帮我”。女警看到这个半大小子居然这么毫无顾忌的看着她,心里很恼怒。

“哦,他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快点让我出去,压死我了。”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女警给拯救了出来,她急忙拿出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没有救过来呢,不由得啊的一声,坏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啊

“快把他拉出来,快点”。女警很着急的说道。

丁长生看着拉出来的这个胖子,五官端正,但是由于肥膘太多,整个人显得很臃肿,不由得又回头看看身边着急的女警,心想,这女人什么眼光,长这么漂亮居然找这样的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你,看看他怎么回事?”女警慢慢挪到胖子身边,却不敢伸手去摸他,丁长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到女警带着哭腔的求助,他又不忍心了。

丁长生看了看胖子,用手指伸到胖子的鼻子下面,感觉到还有呼吸。

“应该死不了,还会喘气呢”。丁长生很肯定的下了结论。

“真的吗,大鹏,大鹏,醒醒啊,寇大鹏……”女警一边喊,一边用手扇着胖子的脸蛋。

“寇大鹏?乡长不是也叫寇大鹏吗?难道这家伙是乡长?”丁长生一个机灵,这下可坏了,乡长野合的事情让自己知道了,自己还能有好啊,不行,赶紧走,于是慢慢的向后退,可是刚想拔腿就跑时,居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你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女警对跌倒在地上的丁长生喊道。

后来丁长生才知道,估计两人在车里的时间长了,由于车窗紧闭,车内空气不足,而寇大鹏的运动量又大,缺氧导致昏迷,要不是丁长生,估计两人都得窒息而亡。

不一会,寇大鹏悠悠醒转,满眼迷茫的看着身边的两人,当看到丁长生时,眼睛里更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同时还有震惊,于是看向女人,女人摇摇头,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

“姐姐,既然寇乡长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丁长生说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寇大鹏怎么能让他走呢,于是使了眼色给女人。

“年轻人,别忙着走,坐下来我们说说话”。寇大鹏说道。

丁长生虽然年轻,但是小说没少看,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杀人灭口,于是他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男一女,随时准备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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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呆滞的样子。

丁长生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

丁长生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标子立马反驳道,“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

“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

“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

丁长生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过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

陈标子松了口气,将丁长生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长生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

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长生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发现。”丁长生和张强都摇头。

只是丁长生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生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生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长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人偷人!”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生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

但是他并没有接话,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才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丁长生愣了愣,最终在霍吕茂阴沉的脸色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生很是失望。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局里,田晓兰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容易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

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因为张家是村里的独门独户,还是倒插门来的,丁长顺的父亲那一代倍受欺负。

可是自从丁长顺慢慢长大之后,在寨子里那是无理搅三分,谁都不想和他正面扛上,谁沾上都是麻烦,因为无论什么事他都豁的出去。

来喜老婆嫁过来时就听说这家伙很难缠,而且还记得自己嫁过来那天晚上闹洞房时就属丁长顺闹的欢。

现在面对面被这个无理搅三分的家伙缠上,而自己男人又不在家,还是故意躲出去让自己在家收礼,这下可算是糟透了。

“嫂子,你说这事咋办,我是直接把钱送到乡里去呢,还是给来喜哥,我知道,这两万块钱,总有一万是要给你们家的,过年嘛,谁家里不缺钱,这两万,我就是差这两万没娶成媳妇,成了全寨子里的笑话,唉,怎么都是两万呢,今年这是怎么了,和两万杠上了。”

丁长顺从兜里掏出来两万,在手里拍打着,好像是很舍不得给似的,的确是舍不得给。

没钱时的难,没人比他更懂了,让谁娶媳妇时被掐住脖子,谁不难受,这个苦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苦。

自己好容易捞了点钱,这个伸一手,那个伸一手,丁长顺要是肯咽下这口气才怪呢。

来喜老婆一下子愣住了,所谓不站在理上说话就没气势,就是现在她这样的处境。

可是刚刚陈来喜还说这一万是给自己弟弟生孩子用的,一万块钱,在这山里可不是小数,地里刨食一年也就三两千,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

“小驴,你来喜哥也不容易,为了你的事得罪了多少姓陈的……”

“我知道,所以,这一万我就送给嫂子了,嫂子,这话你不要和来喜哥说,你看,我给来喜哥送了几千了,再送的话,那就是行贿了,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来喜哥非得被抓起来不可。”

丁长顺说着,将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另外一万拿在手里。

“那个,我知道了,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事的,你该走了,他一会该回来了。”来喜老婆说道。

“他去了寡妇家,且得等会才回来呢,再说了,你要是不告诉他我把钱送到了,他怎么会回来呢?”丁长顺笑笑问道。

来喜老婆一下子惊呆了,看着丁长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掐会算,当然知道了。”丁长顺在和她说着话的时候,离来喜老婆越来越近了。

“用你管呢,你赶紧走吧,他待会该回来了,要是碰到你这样,非得打死你不可。”

来喜老婆说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丁长顺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

“他敢打我,我就去乡里告他贪污受贿,不但是贪,还明目张胆的向我要钱,对了,修寨子到山外的公路时,来喜哥也没少捞吧,要不然这房子和院子是怎么修起来的,你不要告诉我是靠地里收的那点粮食,我要想告他,他非得去坐牢不可,不但是他,还有乡里的领导,对了,我过了年要去省城打工,到时候我没事就去省政府上访,说你们家来喜和乡里的领导贪污受贿,你说到时候上面来查,是不是会查到什么东西?”丁长顺问道。

“我们没有,丁长顺,你这么做对你有啥好处,你还想不想在陈家寨混了?”

来喜老婆抓着了最后一根稻草,想要劝他住手,可是就这样被丁长顺控制着还是不敢站起来。

“你别这样,嫂子回来说说他,把钱退给你,你拿回去吧,我们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来喜老婆抬头看看丁长顺,乞求道。

丁长顺适可而止,松开了她,说道:“行啊,你叫人吧,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在收敛了,干脆放开了多好。”

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送了两万就走,这不是他丁长顺的风格,也不足以解除心里的恨意,所以他很耐心的在外间里等着。

“你还没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他回来我告诉他这事?”来喜老婆低声怒道。

“我也告诉你,我没走就是等着告诉你,你告诉他就是,看看谁会在牢里待几年,我丁长顺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做过,陈来喜做没做过你心里明白,我明晚还来。”

丁长顺说完,起身走了,那两万块钱当然是齐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手伸向了那两万块钱,但是一想到刚刚丁长顺说的话,明晚还来,她的手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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