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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秀女入宫,确实每回都会请人替她们讲学。
虽说名义上,请的是德言容功四合兼修之人,但依着惯例,真正的名门贵女是不会来的。
往年宫里每次派去讲学的,通常都是宫里有威望的嬷嬷。
原因有二。
一则,那些符合条件的名门贵女来日或许也会入宫参与选秀;二则,讲学的内容其实更多是宫里的规矩,没有人会比那些嬷嬷更清楚。
是以,久而久之,由嬷嬷去讲学,也就变成了宫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可如今,姜晚琬要让长孙月筝去讲学,虽在道理上挑不出错来,实则却是贬低了她的身份,让她如同那些嬷嬷一般。
长孙月筝娇媚秀丽的脸上浮起一丝委屈,看了眼同样诧异的太后,才低声道:“娘娘这是何意?我……我若是去了,怕要闹笑话。”
姜晚琬这才发现,原来前世今生,长孙月筝在她面前,都从未自称过一句“臣女”。
她打心眼儿里,对她的皇后之位便是不服气的。
不过此时,倒也不必在意这个,以后总有让她改口的机会。
姜晚琬浅浅一笑,也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公主说笑了,你若是肯去,怎么可能闹笑话呢?要说德言容功,这宫里比公主更出色的怕是也没有了。”
“可是……”
“公主是母后收的义女,便是皇上的义妹,来日并无礼聘采选之恼。而公主在母后身边三年,对这宫里的规矩,也是最清楚的。”
姜晚琬娓娓道来,却每一句话都戳在长孙月筝的心窝子上。
她利用义兄妹的身份来做遮掩,让那些宫中波谲云诡的战火不会惹到她身上,却也让她永远无法名正言顺地站在周文雍身边。
长孙月筝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太后听了倒是深以为宜:“晚琬说的有道理,月筝一直跟在哀家身边,有她为那些秀女们做个表率,确是极好的。”
“母后英明。”姜晚琬起身福了福身,嘴角带着丝笑意看向长孙月筝。
“公主觉得可好?若是公主愿意,本宫便让人安排下去了。”
太后都发了话,她又如何推脱?
长孙月筝心里暗恨,面上却只好做出欢喜的模样:“得太后与皇后如此高看,是月筝的福气。皇后娘娘放心,我定然会好好准备此次讲学的内容。”
罢了,这份屈辱她且先忍了。可回头与周文雍见面,她定要把这份委屈好生与他诉说!
姜晚琬还真把自己当皇后了!这位子,分明是她暂时让给她的!
长孙月筝暗自咆哮,端着一副假笑的脸上,也闪过了几分扭曲的恨意。
……
待回到甘露殿,也就差不多是宫中其余妃嫔来向姜晚琬请安的时辰了。
自她重生以来,她一直推说身子不适,还未让这些人来过。
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先去筹谋,后宫那几个人除了会添乱,别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不过……眼下秀女都已经入宫了,她也不好再不见那些从太子府便跟过来的老人。
想来她们对于那些秀女,早已很好奇了。私底下估摸着,也偷偷去打探了好几回。
毕竟后宫的女子,争来争去不也就是争个恩宠吗?
即将有什么样的人去到周文雍的身边,就是她们最关心的事情。
“娘娘,人都来了,在院中候着了。”玉清走进来禀报。
姜晚琬颔首,示意她让人都进来。
稍待,五名身姿袅娜的女子款款而来。
周文雍为太子时,姬妾并不多。除了姜晚琬这个太子妃和几个早逝的可怜人以外,便只有侧妃一人,良娣一人,良媛三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曾经的太子侧妃、如今的贤妃乔知意。
略落后半步的,是从前的太子良娣、如今的昭仪楚璃月。
另有三人,便都是从良媛册封为了宝林的,低眉顺眼地跟在后头。
“嫔妾向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众人齐声行礼。
姜晚琬和颜悦色地免礼,请她们入座。
若是依旧例,宝林这个位份是只能站在后头的。不过这宫里人不多,也就没有太讲究。
“听说秀女……都已经在常平殿里住着了?”乔贤妃斜倚在座位上,慵懒地开口问道。
她家世显赫,在外人眼中又得周文雍宠爱,所以很恃宠而骄。
前世,姜晚琬一直为她头疼,为了与她争个高低,徒增了许多烦恼。如今想来,真是不值。
这一次,她不会浪费时间在周文雍那种不值得的人身上了。
笑了笑,姜晚琬语调轻柔,听不出有任何不悦:“是啊,都入宫了,贤妃要看看她们的名册吗?”
乔贤妃轻嗤了一声:“都是小门小户的女子,有什么可看的?”
姜晚琬也没反驳,只是微挑了下眉。
没什么可看的?她可是听说,乔贤妃那头,派了不止一次的人去常平殿探虚实。
不过既然她感兴趣,她给她这个机会就是了。
“玉清,将此次礼聘采选的名册,呈一份给贤妃。”姜晚琬吩咐道。
玉清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取。”
乔贤妃怔了怔,病了一场,这皇后娘娘是转性了?从前她可是把持着权柄从来不肯下落的,秀女礼聘采选一事,更是不会容许他人插手。
不过真要说起来,她会主动提起要选些新人入宫,就已经挺古怪的了。
乔贤妃心里嘀咕,看向姜晚琬的神色便也带上了三分探究。
姜晚琬回视她,轻快道:“这份名册你回去了好生看看,再过十日便是殿选,殿选之后,安排新人住所的事情,便由你去办吧。”
“嫔妾……嫔妾去办?”乔贤妃更狐疑了。
姜晚琬点头:“本宫身子还未痊愈,如今又有两位皇子养在身边,实在乏力。你若是此次把这桩事情办好了,本宫便请皇上赐你协理六宫之权。”
乔贤妃心里一个咯噔,差点儿想站起来瞧瞧眼前之人是否真是姜晚琬。
尤记得数月前皇上刚继位,她也曾想求取过协理六宫之权,当时姜晚琬可是煞费苦心才驳回了此事,怎的今日就这么轻易应允了?
难道……她给自己设了一个局?
好在,有惊无险。
那些剩下来的朱砂丹,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承明殿的某处。
待回到庆云斋,换下身上那件穿出去的衣裳后,长孙月筝才觉得此事终于十拿九稳了。
她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方才去承明殿时,她穿的是兰香的衣裳,且是这宫里独一无二的一件。
那是楼兰进贡的浮光锦,仅此一匹,却被太后赏给了她。
可她嫌弃那料子的颜色老气横秋,便又寻了个借口说自己和兰香情同姐妹,将这料子赐给了兰香。
是以,这一身浮光锦的衣裳,也是兰香最得意的,宫里许多人都认得。
万一刚才的路上出了什么纰漏,也还能有个人名正言顺地替她把这件事情给认下来。
……
隔日,傅长欢最新调查的证据便送至了甘露殿。
这回的结果,让姜晚琬毫不意外。
取过朱砂丹的名册中,庆云斋赫然在目。
看来,她对长孙月筝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傅长欢倒是有些意外:“接触过朱砂丹的有好几个,但大多都能标注出正当用途。能与后宫牵扯上关系的,似乎就只有……柔仪公主了。”
姜晚琬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这宫里,除了周文雍和长孙月筝的几个心腹,应当无人知晓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对于这些指向她下毒的证据,也很难会有人相信。
就算她拿着这证据,贸贸然去庆云斋搜宫,即便能搜到朱砂丹,也无法证明长孙月筝就一定是那下毒之人。
除非,她能先证明,已经自尽的浮雪和长孙月筝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
沉思良久,姜晚琬对傅长欢道:“皇上今日已经下令让大理寺严查此事,但有些事情,本宫想自己查。”
傅长欢会意:“娘娘尽管吩咐,微臣定当尽力。”
“有些事本宫自己去做未免招摇。傅大人在宫外行走方便,这件事,本宫要大人去办。”
“是,娘娘请说。”
姜晚琬颔首,将需要他办的事情,一一说与他听。
眼下她不能着急,只有等傅长欢把证据取回来了,她才能堂堂正正地去和长孙月筝分辩个明白。
而这些证据就算大理寺也查到了……她不信任周文雍。
只是,傅长欢离开甘露殿还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外头就有小太监慌张来报,说长孙月筝带着大批人马去承明殿搜宫了!
姜晚琬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还先发制人了起来。
玉嫣立刻察觉到了不妥:“方才傅太医刚说,朱砂丹的证据指向柔仪公主,这会儿公主就带人去承明殿搜宫了,似乎有些不对劲。”
玉清也赞同,又有些想不明白:“是啊,怎么会这么巧?可是柔仪公主与咱们娘娘无冤无仇,她应当不会毒害娘娘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玉嫣蹙蹙眉,看向姜晚琬。“娘娘,咱们应该怎么做?要去制止公主吗?”
“制止?”姜晚琬冷哼了一声,“她敢去搜宫,定然是得了太后允许的,否则就算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招摇过市。”
“那……”
姜晚琬眯了眯眼:“走,去承明殿瞧瞧。”
她倒要看看长孙月筝这回打算怎么替自己开脱,又还能全部嫁祸给乔贤妃。
……
那边厢,长孙月筝确实是得了太后的允许才带人来的承明殿。
她与太后说,皇后娘娘心软,又是自己中了毒,恐怕抹不开面子严查乔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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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卦相出来,太后已有些迫不及待:“爱卿,卦相如何?”
袁天风眉头紧皱,语调低沉:“启禀太后,此卦乃是坤之剥,亦为凶卦啊!”
“怎么说?”
“处于此卦者,易受外部摧残,身心都有可能遭受折磨。”
太后怔怔道:“你……你这卦是卜算的哀家吗?”
袁天风沉重地颔首:“是,确实是为太后卜的卦。”
太后心里一沉,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罗汉榻上。
年轻的时候,她对这些东西其实不大相信。可或许是年岁上来了,如今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叫她不敢不信。
姜晚琬与袁天风无声地对视一眼,面上是焦急之色:“袁大人,这凶卦要如何才能化解?你们钦天监的本事,本宫是相信的。”
袁天风又低头测算了一番:“启禀娘娘,此卦确实难解。为今之计,只有请人替太后应劫。”
“替母后应劫?”姜晚琬立刻站了起来,“本宫愿意!只要能让母后逢凶化吉,本宫来当这个应劫的人便是!”
太后在旁听闻,心头一热,顿觉自己没有白疼了姜晚琬。
可谁知袁天风却摇头:“娘娘孝心感天动地,可是娘娘不知,这为太后应劫之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一个都可以的。”
“那要怎样的人?”姜晚琬忙道,“你尽管说,无论要怎样的人,本宫都会把她给找出来!”
袁天风拨弄手指,缓缓道:“女子属阴,因此为太后应劫之人,也当是女子。而坤卦乃八卦中的第二卦,象征着柔顺、接纳,所以此人还须得是太后娘娘的至亲之人。”
“那不就是本宫吗?本宫是女子,又是母后的儿媳,本宫就是母后的至亲之人!”
“娘娘莫急。”袁天风轻轻抚了抚他面上的胡须,“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要为太后应劫,此人的属相一定要与太后相合。微臣看过了,唯有属虎这个生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愁道:“可……可本宫并非属虎。你容本宫想想,这宫里头还有谁是属虎的。”
袁天风又道:“也不仅仅是要属虎,除此以外,此人必须与太后极为亲近,或有血缘关系,或是能与太后时常同饮同食之人。另外,此人亦最好未曾婚配,至真至纯,才是上上人选。”
“属虎,与母后亲近,还未曾婚配……”姜晚琬蹙起柳烟眉思忖片刻,忽而脸色一变,却看了看太后没有说出口。
不过她看得出来,太后也想到这样的人选应该是谁了。
此人,自然是长孙月筝。
“娘娘,您可是想到了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未做回答,却转而看向太后,柔声道:“母后,公主的身子还未痊愈。即便如今她是最合适的人选,臣媳也心有不忍。”
太后低沉地应了一声,神色都仿佛苍老了几岁:“但依着袁爱卿的意思,哀家身边又如何还能找出第二个符合条件的人?”
姜晚琬蹙眉道:“可或许公主也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她与母后,没有血缘关系。”
“娘娘所说的公主,可是月筝公主?”袁天风忽然开口问道。
姜晚琬点头:“是她。她属虎,尚未婚配,又一直随侍在母后身边。只不过公主与母后,还算不上是至亲。”
袁天风眼睛一亮,忽而拍了一下大腿:“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姜晚琬与太后俱是一愣:“此话何解?”
袁天风大笑几声道:“微臣记得,之前太后是要将月筝公主正式册封,收为义女的。”
“没错,可袁爱卿不是说,她命势弱,承受z不了才会久病不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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