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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过后,头疼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像是有针一直往脑海中刺。肖嘉琨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身上缠着一件红色的睡裙,他一愣,随后想起着睡裙是初九那个晚上留下的。初九那晚,是他们唯一一次亲密交流。
主角:陈鹿溪肖嘉琨 更新:2023-04-11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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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鹿溪肖嘉琨的其他类型小说《陈鹿溪肖嘉琨》,由网络作家“陈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醉过后,头疼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像是有针一直往脑海中刺。肖嘉琨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身上缠着一件红色的睡裙,他一愣,随后想起着睡裙是初九那个晚上留下的。初九那晚,是他们唯一一次亲密交流。
宿醉过后,头疼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像是有针一直往脑海中刺。
肖嘉琨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身上缠着一件红色的睡裙,他一愣,随后想起着睡裙是初九那个晚上留下的。
初九那晚,是他们唯一一次亲密交流。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差到那样的地步,一再沉沦,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清醒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红红紫紫的痕迹,尤其是隐秘的地方,更是不堪。
那一刻,他是真的有种自己是禽兽的念头。
懊恼过后,他匆匆起身,去了药店买药回来。
可是开门后,她已经走了。
他又赶去办公室,却被告知,她已经去新机组报道了。
那一刻,他心头很不舒服。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非得那么要强?不舒服了不知道休息?
一整天,他满脑子都是她,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他找了个几口去对面的机组,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她。
他才知道,她原来也可以那样和别的男人说笑。
缘分?
他死死按捺,才忍住上前拉开两人的心思。
口袋里的药,终究还是没有送出去。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肖嘉琨把撕破的睡衣又叠好。
马上去浴室洗漱。
冲了一个冷水澡,他的思绪清醒了很多。
那天早上,他有想过改变两人之前的关系。
只是,事件接踵而至。
处决大会……
他以为她那样精明的一个人,应该可以应付的。
毕竟,这五年来,公司发生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让他插手。
他们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
她的求助,又恰逢他在气头上,他觉得是她在演戏。
后来,她的爷爷来保她,他一点都不意外。
陈老是公司数一数二的股东,他不可能眼看着陈鹿溪被开除。
可他没有想到,陈老会死在那一天。
一切,从此开始,好像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一次见面。
她就要离婚。
他要她冷静,可不到一小时,她却永远离开。
再也没有回来。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
一个小时之后,肖嘉琨来到了办公室。
所有的机组成员已经被召集,见他来了之后,就都整齐站着。
他一个视线扫过去,这才发现,除了身边常见的飞行员和安全员,其他的全是生面孔。
“在我机组待满一年的人,出列。”
话落,只出来四个人。
肖嘉琨眸光生冷:“我记得,我没有提交换人申请,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进的机组?”
被训斥的人,根本不敢看肖嘉琨的视线。
就连慕依依也有些忐忑。
她以为,肖嘉琨看在她爸爸的情分上,会给她留点面子。
“景……”刚开了个头,却见肖嘉琨的视线锐利看过来,慕依依后背窜起一股凉意,顿时改口。
“肖机长,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员工,都是通过了公司程序,正常选拔过来的。”
肖嘉琨没有看慕依依,直接点名:“张云,肖明出列。”
其他人不明所以。
可是这两人和慕依依却脸色一白。
他们,正是不雅照的正主。
人被叫出队列之后,屋外的纠察人员立刻进来把两人带走。
纠察人员的职责就是抓风纪,德行。
最近公司爆出来的德行问题,只有上次不雅照的世间。
不雅照的事,随着陈鹿溪的死已经沉寂下去。
谁都没有想到,肖嘉琨会秋后算账。
纠察人员要么不查,一旦查出来有问题,必然会通报整个行业,背德之人将无缘继续在航空行业待下去。
非但如此,他们的个人信用记录上还会记录这一点。
张云吓得直接冲慕依依喊道:“慕乘务长,我是被冤枉的,你快救救我啊!”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肖嘉琨的脸色更难看,纠察人员都还没有说原因,这人就慌了,可不是不打自招?
竟然是这样的人,害了陈鹿溪。
慕依依也恨得不行。
她差点没忍住,要冲过去撕了张云。
这个蠢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这么一句,生怕大家猜不到她身上来?
神思一转,慕依依想到了办法。
她微微一笑,暗含威胁到:“小云,你要是借钱还债,我可能还能帮你。纠察人员找你,别说是我,就算是董事长来了也帮不了你。”
张云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她听明白了慕依依的威胁。
若是她强扯到了慕依依,慕依依一定不会放过她。
被行业通报,最多没有好工作。
可若是被高利贷追债,命都没有了。
张云只好闭嘴,拉耸着脑袋离开。
至于肖明,他纯粹是为了玩玩,如今瞒不住,也只好自认倒霉。
人被带走了之后,办公室的氛围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窒息。
慕依依由此站立难安。
毕竟,那两人都是她招进机组的。
大家看她的眼神,也都多了一分警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人性的善恶说不清楚?
慕依依进了公司,就营造她和肖机长是未婚夫妻,可实际上,肖机长亲自辟谣,他们没有关系。
从前不觉得。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陈鹿溪和肖机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肖机长纵然对陈鹿溪冷漠,那也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他们都还没有离婚,慕依依就插上一脚,这不是知三而三吗?
接着,肖嘉琨的冷漠打破大家的思索。
“慕依依,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机组的成员。”他往对面那些人身上扫了一眼,又道:“你选出来的人,你自己带走。”
慕依依一慌:“嘉琨……”
肖嘉琨毫不留情冷道:“慕依依,你若是想详细讨论你身后这些人怎么进我机组的,我可以奉陪。”
慕依依只好闭嘴。
三分钟之后,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五个人。
其中一位姓李的安全员问:“机长,三天后我们还有飞行任务,可这人都凑不齐……”
肖嘉琨捏了捏眉心,缓解了下头疼:“把之前分出去的人都找回来。”
李安全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分出的那些人,都是陈副机师选出来老员工,跟着机组五年了。
各个都是有阅历,有足够应对危机情况经验的员工,原本,他们就是因为陈副机师,才留在机组。
可慕依依一来,机组的味道都没有了,她更是说踢人就踢人。
凑人肯定是凑不齐了。
就他知道的,有的人已经跳槽离开公司了。
他们不会回来。
就像陈副机师,永远不会再回来。
慕依依被剔出肖机长机组一事,很快就在公司群传开了。
一起传开的,还有公司对张云,肖明的处分通报。
不雅照一事,终于水落石出。
这一次终于没有了一点异议。
陈鹿溪真的是被冤枉的。
而纠察员带着真正犯错那两人离开的一幕,被不少人看见。慕依依和张云的对话也被人传了出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慕依依选出的的那几个人,碎嘴的很。
当初背地里说人,故意气陈鹿溪,如今,轮到慕依依自己了。
一上午不到,各个群都收到了小道消息。
关于慕依依的城府。
所以,慕依依申请转组的神情时,没有一组愿意接受她。
机长各个都是公司的精英,是不可缺少的顶梁柱。
公司高层犯不着为了一个走后门的慕依依而气走顶梁柱。
再加上,慕依依和陈鹿溪之间的纠葛。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慕依依在背后害人,可大家大约也猜到了是她在背后推手。
否则,张云和陈鹿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陈鹿溪?
没有人接收慕依依,慕依依自然在公司待不下去。
期间,慕依依又来找了肖嘉琨几次,但是肖嘉琨都拒绝见面。
可没想到,慕依依还没有放弃。
转眼,就说动了她父亲慕定山来找肖嘉琨。
肖嘉琨被堵在大厅,慕定山说是要请肖嘉琨吃饭,当做赔罪。
“吃饭就不必了,我只是公事公办。”
肖嘉琨态度冷淡,在他这里,慕定山的救命之恩已经被木依依败光了。
谁知,慕定山像是没有看见肖嘉琨冷脸死的,依旧满脸笑容道:“肖贤侄既然没有空,那我也不强求。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请你参加我五十大寿。”
说着,他把一张烫金对的请帖递到了肖嘉琨面前:“你若是有空,还望前来。”
正常礼节往来,肖嘉琨倒是不好拒绝。
见肖嘉琨收下之后,慕定山也没有多纠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收下请帖之后,肖嘉琨到了车上也是随意一扔。
他没打算去。
上车后不久,他接到许久不见的好友裴承冷的电话,约了去喝酒。
想了想,肖嘉琨决定赴约。
半个小时,他抵达私房菜馆。
进去的时候,裴承冷和宋潜已经到了。
宋潜还一个劲儿埋汰裴承冷:“说是要出来喝酒,可不是会所也不是酒吧,就把我们约到菜馆?你没毛病吧?”
裴承冷理了理衣襟,用一种无奈实则炫耀的语调说:“没方法,老婆管严,担心我身体不少,你这种单身狗是不懂的。”
宋潜:……
“裴承冷,你可别忘了你的老婆还是从我弟弟手中挖的墙角呢,你要是在得意,信不信我让我弟弟反挖回来。哼,我弟弟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不懂的大学生了!”
裴承冷优哉游哉放下酒杯,冷道道:“尽管来。”
宋潜再次哽住。
余光瞥见肖嘉琨进来,立刻道:“嘉琨,你来损损裴承冷这个妻管严,哪有请喝酒却在——噢!”
话没说完,裴承冷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宋潜一眼,给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宋潜也反应了过来。
哦,肖嘉琨刚死了老婆,不能在这人面前提到“妻”,“老婆”之类的词。
肖嘉琨进门后,冲两人点了点头,放下外套坐下后,拿起酒杯一口就是一杯。
裴承冷和宋潜两人对视一眼,神色纷纷严肃了不少。
肖嘉琨是机长,平时几乎不喝酒,平时他们组局,他就是一个人坐在一边喝白开水,今天竟然一口闷了一杯白酒?
一向活跃气氛的宋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裴承冷在肖嘉琨即将灌第四杯酒的时候阻止了他:“嘉琨,你这样喝可不是办法。”
肖嘉琨抬头,眼眶通红,唇角分明笑着,可却人看出一种绝望。
裴承冷叹息一声:“嘉琨,我早就劝过你,不要对你老婆太冷漠,你会后悔的。”
肖嘉琨怔住,裴承冷趁机拿开了杯子。
“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你们相处的时候,就劝过你,当时你没有听,现在,我依旧劝你,希望你能听进去……”
“我叫你出来喝酒,不是让你把自己灌醉。灌醉了之后除了多一些痛苦,其他的一点用都没有,你要是相信我,不如和我们说说你们从前的情况,权当做发泄。”
“你放心,出了这个们,今天说的话我们都会忘记,是不是,宋潜?”
宋潜连忙点头:“是!是!”
说服人这种事,宋潜是很相信裴承冷的本事的。
毕竟,裴承冷可是金荣和法律双修的妖孽人才。
裴承冷叹了一口气。
他看现在的肖嘉琨就像是看上辈子的自己。
明明深爱,却非要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压抑自己的内心。
什么都不说,最后两败俱伤。
他有幸重来一次,避开了上辈子的悲剧。
可好友,未必有他这么幸运了。
不过,肖嘉琨倒是被裴承冷说动了,他抬起了头,眼神中满是挣扎。
缓了片刻,他终于开口。
“陈鹿溪是害死我父母的人,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爱上她。”
宋潜忙问:“怎么会这样?是意外吗?”
“不算意外,是她逼走我爸妈,他们在离开A市的途中,车祸意外身亡。”
裴承冷眉心一跳,他从前见过陈鹿溪,感觉那不是一个坏人才对。
“这件事是你亲眼所见?”
肖嘉琨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
话落,肖嘉琨补充了句:“但爸妈离开之前,曾经说他们见到了儿媳妇,说不想打扰我的二人世界,所以想去乡下住。”
裴承冷皱眉,依旧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反问:“如果陈鹿溪真的是你口中说的这样,那你觉得她会在明知道可能会死的情况下,还自愿开走飞机吗?”
包厢又是沉默。
肖嘉琨倒在沙发靠椅上:“我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迷茫。
“你爸妈的事,你和陈鹿溪摊开谈过吗?”
肖嘉琨摇了摇头。
半响,他遮着眼睛,低沉说了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宋潜给肖嘉琨倒了一杯水:“承冷这不是开导你么,现在说出来,是不是好受一点?”
肖嘉琨没有搭话。
宋潜放下水杯,暗含深意道:“兄弟,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以后就别想了,免得再发现什么新东西,到时候更难堪。”
宋潜和裴承冷的看法差不多,隐约觉得陈鹿溪不想是赶走长辈的人。
不过,人嘛,总是会变得。
五年前的陈鹿溪和现在的陈鹿溪是不是一样的人,谁都说不清。
更何况,人已经死了,再提这些没有意义。
见肖嘉琨丧气的样子,宋潜又转移话题:“我听说,你还有个小青梅也在你公司工作,你们关系很不错?”
A市上流社会的圈子就这这么点大。
相互之前倒也熟悉。
“说来也巧,我之前进门来,还看见慕定山带着他女儿来吃饭,定的还是私密包厢,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去。”肖嘉琨一脸厌恶。
“真不去,地方不远,他们就在我们隔壁呢。”
见肖嘉琨脸色越来越差,裴承冷给了宋潜一个眼神。
宋潜闭嘴。
裴承冷道:“酒窖来了一批百年以上的窖藏红酒,要不要下午选一选?”
说着,他就站起身。
肖嘉琨默了一会儿,也没有拒绝好意。
“承冷你不地道,我来了这么久,好东西怎么留到这里时候才说?”
“告诉你,你就隔三差五过来翘酒?这酒可是我特地为心心准备的,她现在就喜欢这个味道的红酒。”
宋潜:……
结婚后的裴承冷越来越不要脸,秀恩爱也不看场合。
他正想算损两句,却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句:“爸爸,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若是嘉琨哥哥查到我五年前做的那些事,他一定恨死我的!”
门外三人步子一顿。
宋潜瞥了一眼里面的妇女,轻朝了句:“这对父女心可真大。”
门都没有关紧,就说事了。
“兄弟,退回房间好好听听?说不定会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呢?”
五年前,肖嘉琨和慕依依根本没有什么交集。
可按照慕依依刚才的态度,她瞒着好像是要命的大事。
这私房菜馆正是裴承冷旗下,他要做点什么倒还容易,冲进去的服务生吩咐几句后,三人又回到雅间。
裴承冷推开窗户,很快,隔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若是不急躁,事情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去打扰肖嘉琨,等过了这一阵子风头再说。”
“可是,陈鹿溪死了,他们陈家人死绝了,陈老头所有的股份现在都是嘉琨哥哥,他现在可更加是香饽饽了,肯定很多人倒贴……”
“不会的,爸爸会帮你。你这一次不要轻举妄动。爸爸一定为你善后,陈家的股份一定会落到我的手中。”
“那我就放心了,总而言之,您一定不能让嘉琨哥哥发现,五年前是我冒充陈鹿溪赶走了他爸妈……”
轰然一下,肖嘉琨如同被五雷轰顶。
慕依依冒充……
不是陈鹿溪?
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可肖嘉琨已经一点都听不进去。
裴承冷拍了拍肖嘉琨的肩膀,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肖嘉琨扶着沙发扶手,手背早已经青筋鼓起:“抱歉,今天这酒可能喝不下去了,改天我请你们。”
“好说。”
话落,肖嘉琨起身离去,连外套都忘记了拿。
“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宋潜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这兄弟这会儿估计不想见人,这外套还是改天给他送过去吧,指不定要给他“收尸”?”
“行了,别贫嘴,这些天注意看着他点,能帮就帮点吧。”
裴承冷太清楚,那种绝望到连死都无法解脱的滋味了。
……
肖嘉琨离开之后,立刻给业界一个很出名的私家侦探打电话,调查五年前的情况。
“肖先生,五年前的事情,查起来有点耗时间,我们最早也需要等到明天才能给你答复。”
“可以。”
挂完电话之后,肖嘉琨一个人待在车里。
望着不远处,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出神。
眼眶渐红。
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可是他却没敢进去。
这屋子,是他们的婚房。
也是他冷落她五年的地方。
如果父母真的不是因为她而死,那他这些年的举动成了什么?
他甚至不敢深想。
这个时候,公司的电话打来:“肖机长,陈副机师还有一件遗物留在公司,请问您有空过来拿吗?”
“我马上过来!”
四十分钟之后,肖嘉琨抵达公司,却被告知,陈鹿溪唯一还剩下的哪一件遗物被赵契带走了。
肖嘉琨当场脸色大变:“我是陈副机师的丈夫,只有我才有权接收她的遗物,为什吧东西给赵契?!”
工作人员吓得大气不敢出,欲哭无泪说:“赵契说是只要看看,我也没想到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
肖嘉琨咬牙切齿道:“他人呢?”
工作人员缩了缩,挪开了一段距离后才说:“他去墓园了。”
肖嘉琨心头一空,本能感觉不好,立刻冲了出去。
距离墓园,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被他加速,缩减到半个小时。
来到墓碑前一看。
那个本子,已经快要烧完。
“住手!”
肖嘉琨冲过去,一脚踹开赵契,伸手就往火堆里抓。
火焰瞭烧皮肤,甚至都发出刺鼻的焦味,可是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抬手把火焰打灭。
伤了一双手拯救,却只救下笔记本的一份外壳,里面的内容已经被烧成灰烬。
剩余的残页,只见一个半边“爱”字。
像极了,陈鹿溪对他死心了的爱。
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抬头望向对面的赵契,恨的双目涨红:“你,找死!”
话落,他如同发怒的狮子,握拳揍了过去。
赵契朝旁边一闪,躲开了肖嘉琨的拳头,就像刚刚躲开那一脚一样,他口中还不忘嘲讽:“肖嘉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深情的样子很让人作呕?”
“你一个小偷,偷走我妻子的遗物,就很光荣?”
两人你来我往,就在墓碑面前打了起来。
因为身手差不多,片刻后,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赵契的嘴巴,骂着就一直没有听过:“陈鹿溪的东西,你就是连摸一下都不配!”
“我是他老公,我不配,你一个外人更不配!”
“要不是我晚了一步认识她,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得到她的爱,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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