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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王氏一嗓子给惊醒了,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这才发觉自己竟睡着了。「苏凝一个出身低贱的庶女,怎能做太子妃?我烟儿才是正室嫡出,谁也休想夺了她的位分。」王氏歇斯底里的反对声,让正忙着擦口水的我一下子呆住了。什么?
主角:苏凝太子 更新:2023-04-11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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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凝太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相依》,由网络作家“苏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王氏一嗓子给惊醒了,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这才发觉自己竟睡着了。「苏凝一个出身低贱的庶女,怎能做太子妃?我烟儿才是正室嫡出,谁也休想夺了她的位分。」王氏歇斯底里的反对声,让正忙着擦口水的我一下子呆住了。什么?
太子费尽心思娶我。
婚后,更是把我捧上了天!
我可太慌了。
毕竟我就是个冒牌货。
为了彰显贤德,我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替你纳几个妹妹?」
我以为他会夸我。
结果差点没整死我!
景丞十八年,皇帝下旨赐婚,将嫡女苏烟,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赐给太子做正妃。
大婚前夜,苏烟无故失踪。
我爹将太尉府上下翻了个底朝天,愣是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嫡母王氏也顾不得端庄形象,跪地大哭。
全府上下都慌了神。
我躲在角落,一边偷偷嗑瓜子,一边欣赏着我爹和王氏着急狼狈的模样,心下别提多痛快了。
别说人只是丢了,死了才好呢。
再让她打小就欺负我。
活该!
「呸——」
我狠狠地朝地上吐着瓜子皮,越吐越来劲儿,就差拍手叫好。
我爹这人十分惜命。
大婚在即,他怕招来杀身之祸。眼看着花轿就要上门,我爹急的脸都紫了。
我爹放话:「让凝儿替嫁!」
王氏顿时炸了锅。
「不行!」
我被王氏一嗓子给惊醒了,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这才发觉自己竟睡着了。
「苏凝一个出身低贱的庶女,怎能做太子妃?我烟儿才是正室嫡出,谁也休想夺了她的位分。」
王氏歇斯底里的反对声,让正忙着擦口水的我一下子呆住了。
什么?
让我做太子妃?
我爹怒道:「若不替嫁,全家都得死!」
一听要死,王氏只得妥协。
就这样,我被五花大绑……哦,不,是明媒正娶地抬进东宫,做了苏烟梦寐以求的太子妃。
还别说,一想到这,心里倍儿爽!
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等苏烟回来得知这个消息,一定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活活撕碎。
一时没控制住,我笑出了声,然后……
「你很高兴?」
卧槽!是谁在说话?
我一激动竟直接将盖头掀起,迎上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眸,他一身明黄……
「太、太子……」
我心慌得紧,起身欲行礼,却被他拦住。
「免了。」
他低醇的嗓音在我头上响起,又拉我一同坐下。
我始终低着头,仅用余光扫过他,双手在膝上来回交织,无处安放。
临上轿前,我爹说过,太子与苏烟并没见过面,让我不要暴露身份,否则就是欺君。
他拿着红盖头,揶揄我道:「就这般心急嫁给孤?」
我皱眉,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我在自嗨,一时忘情。
「孤也急,不如早些就寝。」
他说着就已吹灭烛火,将我欺在身下。
气息交缠,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直接吻住我,霸道且温柔。
我想挣扎,可他力气极大,将我双手擒住,丝毫不容反抗。
最终,我缴械投降,他大获全胜。
我不知苏烟何时被寻回的。
三日后,我归宁时就已见到了她。
见太子与我一同进门,并无异样,我爹高兴得就差在门口放挂鞭。
他这人最是趋炎附势。
此刻,他正拉着王氏一同向太子与我行大礼。
纵使苏烟再不甘心,也得屈服。
活了十八载,我还是头一次如此体面。
这感觉可真不赖。
反正嫁谁都是嫁,况且这可是太子耶,未来的皇帝!
这婚实在不亏!不亏!
席间,太子对我百般呵护,又是夹菜,又是添茶。
别说我爹他们一脸蒙圈,就连我自己也是心中敲鼓。
他让我有种错觉,好似他真的倾心于我多年,将我当作至宝一般捧在手心。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高兴,苏烟恨。
午后,我爹将太子叫走。
我吃得撑,闲来无事在院里荡秋千。
苏烟果然来找我麻烦。
「你这贱人,顶替我嫁给太子,如今还恬不知耻地摆谱,真把自己当太子妃了不成?」
我睁着无辜大眼看她。
「没错啊,我就是太子妃,如假包换。」
她气得直接扑上来要打我。
我赶紧闪身躲开。
她扑了空,脸撞在秋千架上,光看着都觉得疼。
「有本事你去找太子说理。」
我也不惯着她,毕竟身份今非昔比,她能奈我何?
我掐腰,故意气她:
「殿下尤为宠我。我若说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恨不得立刻摘下来送我。哎,我命可真好,嫁了一个整日把我捧在手心的人。」
苏烟气急。
「你真不要脸,我非要撕烂你的嘴。」
正当我向后退时,一双手稳稳地将我扶住。
我猛然回头,太子已站在身侧。
他何时来的?
又听到了多少?
我正思虑,他却已伸手揽我入怀。
「烟儿说的是,你就是孤心尖上的人。」
我老脸一红。
听见太子唤我烟儿,苏烟心如刀绞,满眼嫉恨。
是夜。
太子搂我入怀。
我想着,他今日在太尉府给足了我面子,我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彰显贤德。
于是,我媚眼微抬地望向他:
「不如我替殿下纳几房妾,好早日开枝……」
他直接用吻堵住我嘴。
比以往每次都要强势万倍,险些将我活活憋死。
转眼,我嫁入东宫已半月有余。
太子待我极好,吃穿用度都是捡最好的给我。
宫里的丫鬟太监也都各个对我点头哈腰,生怕惹我不快,再被咔嚓。
起初,我沉浸其中,十分享受,毕竟我自小缺爱。
可渐渐地,我越发不安。
我坚信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何况这馅饼还「啪叽」一下砸在我头上。
我自认没那好命,否则我娘也不会产后血崩而亡。
我时常怀疑……
太子是不是心理扭曲,有变态嗜好?
就好比他总喜欢在我熟睡时折腾我,完事还冲我笑,深更半夜地,好不诡异。
可这些……我有口难言,没地儿说去。
再者,我还是个冒牌货,到底心虚。
若有一天他发觉真相,照他的路数,会不会把我剁碎喂狗,以此泄愤?
慢慢地,我不再安于享受,变得谨小慎微。
这日,他回来的比寻常时候晚一些。
若放在从前,我早就自顾自地吃饱喝足,在软榻上摆烂。
但此刻,我却眉眼含笑地站在门前迎他。
他明显一愣,脚步不由放缓。
清冷的黑眸微微眯起,似在打量我。
「殿下回来了。」
我福一福身,声音温柔。
他显然不吃这套,转而向婢女秋荷吩咐:
「去请太医。」
我一听,赶紧上前拉住他手臂,满眼关切,表现欲极强:「殿下哪里不适?」
他一脸嫌弃。
抬手抵在我额头上,稍一用力,便将我推出老远。
「孤没病,是你病了。」
「……」
这话,我不会接,只得闭嘴。
他绕过我,来到桌前坐下。
秋荷赶紧递上干净的布巾。
他擦一擦手,见我还杵在原地,眉宇微皱。
「要孤抱你过来?」
我闻言立刻乖乖入坐,擦手用膳。
见我心事重重,食之无味,他长眉斜挑,问我:
「可是觉得宫中烦闷?」
我鼓了鼓腮帮,总不能实话说我怀疑他变态,便只得顺应点头,虽然我也确实觉得闷。
他淡淡扬起薄唇,宠溺道:
「后日便是灯会,孤带你出宫散心。」
我心下欢喜,满眼星光地望向他。
「当真?」
未出嫁前,我时常偷偷跑出府去街上凑热闹。
入东宫后,除了归宁那日,我便再没了自由。
「当真。」
他笃定的眼神让我心安,竟有些隐隐期待。
只不过,在他低下头继续用膳时,我好似在他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愁绪。
是错觉吗?
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灯会前夜,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间,我伸手一摸,竟发觉旁边是空的。
我睁开惺忪睡眼,揉了揉,借着微弱烛火四下张望,并没看到太子身影。
「秋荷。」
听见我唤她,秋荷小跑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我掀开软被,疑惑问她:「殿下呢?」
「德贵妃差人来请走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重新躺下。
秋荷替我掖了被角才离开。
德贵妃是太子生母。
这宫里除了皇后,属她位分最高,也最得皇帝宠信。
当年,德贵妃就比皇后早产两个时辰,诞下皇长子,被立储君。
当朝规矩,立长子为储。
所以皇后心有不甘,与德贵妃素来不睦。
要我说。
这早产绝非偶然,德贵妃是个狠人。
可究竟何事如此着急?
非要半夜将人叫走。
我辗转难眠,心下泛起嘀咕。
这才后知后觉,我好似已习惯他睡在身边。
他不在,反倒是心里空落落的。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感觉有人从后面将我抱住。
我下意识转身朝他怀里拱了拱,喃喃道:
「你回来了。」
「嗯。」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莫名心安。
他轻抚我头发,在我额间落下一吻。
「不论何时,你都要记得,孤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我心涌暖意,又使劲儿往他怀里靠了靠。
见我睡得香甜,他用力搂紧我。
我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全然不知他竟一夜未眠。
灯会这晚,太子早早带我出宫。
街市热闹,我欢脱的穿梭在人群中,看这看那。
时而惊于杂技喷火,时而贪嘴街头小食,时而沉迷赏灯猜谜,总之一双眼都不够用。
太子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看我笑,任我闹。
他一言不发,只是满眼宠溺。
路过小摊时,他突然拉住我手。
我回眸看他,只见他从摊位上拿起一支红玉发簪,斜插进我发髻。
我抬手轻抚发簪,笑看他问:
「好看吗?」
他目光带着淡淡笑意。
「好看。」
他握住我双手,深情道:「孤的烟儿,戴什么都好看。」
我笑靥微僵,冷不丁的将手抽出。
「殿下惯会哄人。」
我转身继续向前走,没再理会他,心情也不似方才那般欢喜,很是低落。
他唤我烟儿……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扬着下巴,带有一丝任性道:
「殿下日后别再唤我烟儿。」
他不怒反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问:
「为何?」
我撇开眼不看他,随口胡诌。
「太肉麻,不喜欢。」
他没再追问,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笑道:
「都依你。」
许是累了,回宫路上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到有人将我抱下马车,轻轻放到榻上。
「别走……」
我睁眼时,刚好见他起身,便胡乱拉住他的手,娇嗔道:「我不想自己睡。」
他轻笑,温柔哄我:「好。」
秋荷抿唇一笑,福了福身,识趣退下。
夜里,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咬我耳垂道:「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
「……唔」
又来这招!
我真想说,强吻是病,得治!
嫁入东宫半年,我发觉自己开始有些依赖他。
皇帝病重,他近日忙于政务,时常不在东宫,连我见他一面都难。
我觉得我病了,得了严重的相思病。
吃饭时会想他,发呆时会想他,就连小憩时梦里也是他。
实在想疯了的时候,也会心生奇怪想法,难道他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有次没忍住,我偷偷溜出东宫去寻他。
谁知半路撞见后宫群妃掐架,我担心溅一身血,只得半路撤退。
我以为。
我会与太子相亲相爱,度此余生。
可我却忘了,皇家最是无情,从没有执一人之手,与一人偕老的先例。
当那道赐婚圣旨被送入东宫时,我如遭雷击。
我捧着那道明晃晃的圣旨,站在烈日下,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是炎炎夏日,可我却浑身冰冷,是那种钻心刺骨的冷。
太子迎娶侧妃许氏那晚,我被德贵妃叫走。
她说,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后宫纳妃是定数,不论我是否愿意,都必须欣然接受。
她说,太子待我极好,我该知足,不能争风吃醋。
她还说,太子娶侧妃是为了保全她娘家哥哥,不得已为之,叫我体谅他难处。
我懂,我当然懂。
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非圣贤。
我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活生生的人。
今夜他就要与别的女子同床共枕,叫我如何不难过?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吗?
回东宫的路上,我越想越憋屈。
「还说他心里只有我,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我鼻涕一把泪一把,更像丧夫。
秋荷拽我衣袖,小声提醒道:「主子,您别哭了,让人瞧见不好。」
我委屈道:「谁爱看谁看,敢情不是她们夫君纳妾,都要让我装大度,我偏不。」
哭过闹过,也算发泄了。
翌日清晨,我已冷静下来,让秋荷替我梳妆打扮。
情敌见面,谁丑谁尴尬。
起身,我冲着镜中自己挤出完美笑容,打算去会一会那许氏,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要么说冤家路窄,有点玄学在里头。
秋荷才一开门,我便见许氏由婢女扶着款款走来。
我神色温柔,心中却冷笑。
瞧她走那几步,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真想冲上去把她腿打折。
「见过姐姐。」
许氏朝我欠身请安,语气柔弱。
我眉心一跳,内心直呼:呦呵,跟我装白莲花是吧。
我唇角微扬,笑盈盈道:
「妹妹瞧着可比本宫还要年长几岁,这句姐姐实不敢当,还是称太子妃吧。」
许氏明显一怔。
见我阐明态度,不愿与她亲近,倒也还算识趣。
她按规矩向我斟茶。
我明里暗里挑刺。
不是凉了就是热了,不是口感差就是不爱喝。
总之,我就是存心折腾她。
我要让她明白,我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后来,我爽够了,就随便寻个由头把她打发了。
傍晚。
秋荷跑来告诉我,太子一回来就被许氏的婢女叫走,说许氏头晕目眩,已经在榻上躺了一日。
我气得一拍桌子,她竟跟我玩这套?
「去,到许氏那说我心口疼,呼吸不顺,太子若再不来,我就一命呜呼了。」
秋荷捂嘴笑,「奴婢这就去。」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赶紧抓了抓头发,又用手沾着唾沫涂在眼圈上,好显得凌乱憔悴些。
在殿门被推开的同时,我一个高窜上床榻,将软被紧紧盖在身上。
深吸了口气,之后闭眼装死。
秋荷朝内殿看了一眼,憋笑直接将殿门关上,并没跟进来。
我听见脚步声停在床前,久久未动。
「睡了?」
太子语气不温不火,我听不出别样情绪。
我没理他。
一想到许氏,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睡了,那孤去看看许氏。」
我以为他是试探我,谁知竟还真走了。
我猛地掀开软被,赤着脚从榻上追下来,从后面将他死死抱住,「你敢!」
我委屈极了,哭腔道:
「你若去了,就别再回来。」
他骤然转身,捧住我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我越是挣扎,他吻得越是用力,恨不得将我掰开揉碎进他的身体。
我使劲儿打他,甚至咬破他的唇。
他也不拦着,任由我发泄。
后来,我搂住他腰身,忘情地迎合他,想让他明白我的心意,让他知道我亦深爱他。
吻了许久,他才缓缓松开我。
我呼吸紊乱,伸手抚过他的唇,还隐隐有血渗出。
「疼吗?」
他拉住我的手贴在他心口,满眼复杂地看着我,「这疼。」
我掌心紧贴在他胸膛,能感觉到他心跳加速。
他狠狠拥我入怀,字字情真意切道:
「与许氏相处的每时每刻,孤都觉煎熬。孤想你,想到发疯。」
他嗓音越发低沉,竟带有几分悲凉。
「孤甚至在想,江山与你若不能两全,那孤只要你,干脆舍弃这里的一切。」
「别说了。」
我捂住他口,轻声道:「有殿下这句话足矣。」
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万般无奈与愧疚,不禁又想起德贵妃说的话,他娶许氏并非自愿。
现在想来,纳许氏一事,他怕早就知晓。
或许,他也曾努力抗争过。
是我狭隘了。
他是储君,怎可顺心而为?
我踮起脚,主动吻他,心疼至极。
后又捧住他的脸看我,许诺道:「不论将来如何,我愿与君同进退。」
他眼角泛红,「孤此生绝不负你!」
我重重点头。
不知是否太子对许氏说了什么。
自那晚后,我再没怎么见过她,她像是故意躲我。
太子几乎在我这过夜,偶尔才会去她那边,还是德贵妃逼的。
我日子过的倒也还算惬意。
在许氏嫁入东宫三个月后,被太医诊脉说有喜了,皇帝与德贵妃大喜。
这宫里的人向来捧高踩低。
即便太子宠我,可毕竟母凭子贵。
许氏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那如流水般的赏赐更是滔滔不绝地送了进去。
「把门窗关上,吵得人心烦。」
秋荷见我发脾气,赶紧照做,还特意遣散了殿内伺候的宫女,怕人多口杂。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溜溜的肚子,气的一拳捶上去。
「这可使不得。」
秋荷忙拦我。
「主子身娇肉贵,不能这般糟蹋自己。」
太子来看我时,秋荷向他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他多精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秋荷道:「主子晌午没吃东西,这会儿怕是饿了,奴婢去厨房拿些吃食来。」
「我不吃!」
我故意白了太子一眼,「我又没怀孕,吃了浪费,拿去给许氏吧,撑死她才好。」
见我吃醋赌气,太子薄唇微扬。
他冲秋荷递去眼神。
秋荷会意,悄悄退下。
房门紧闭,他将我打横抱起,丢在榻上。
「只有你,才配给孤生子。」
这话……似有深意。
趁我发蒙,他将我身前衣衫悉数扯开。
我双手环于胸前,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惊慌道:「你这是白日宣淫。」
他眸光魅惑,像是要将我魂魄勾走。
「无妨。」
我推他道:「别闹了。」
他一本正经,「孤没闹,这是正事。」
为了怀孕,我背着他宣太医。
并谨遵医嘱,一日三顿地往嘴里灌药。
那药实在苦。
有时喝急了会呕,以至于我整日都没什么胃口,人日渐消瘦。
太子知晓后,不准我再喝,命秋荷监督。
他说,我喝一次,他就命人杖责秋荷十下,吓得我不敢妄为,只得作罢。
我开始怀疑自己不孕不育。
不然,为何他夜夜辛苦耕耘,我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率还是土地不够肥沃吧。
然而,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每每看见许氏在院子里逛,都觉得十分碍眼。
我就是觉得她在故意向我炫耀。
明明还不到三个月,竟走出了即将临盆的步伐。
我心想,你怎么不劈叉着走?
临近年末,皇帝重病卧床,命太子监国。
他每日忙得打转,鲜少回来。
但一日三餐总是吩咐小太监来给我添置新菜,并盯着我全部吃完才可回去复命。
若是有新进贡的好玩意,他也会立刻派人送来。
让我解闷,哄我高兴。
甚至很多时候,他忙到深夜,怕扰我休息,宁愿直接宿在勤政殿,也不去许氏那边。
但次日,他定会差人接我去同他用午膳。
他总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每次都笑他油嘴滑舌,可心比蜜甜。
他偶尔回来东宫,就直奔我屋里,不顾旁人,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他说,只有在我身边,才觉得舒心。
他还说,恨不得将我拴在腰带上,时刻带着。
我心疼他,人都瘦了一圈。
他却伏在我耳边笑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我并肩看天下,不再受人牵制。
他宿在我这时,许氏不是头疼就是腚疼,三番两次来请,我真想一口水喷死她。
好在他不为所动。
他只让人去请太医,而后拥着我酣睡入眠。
他虽不似从前那般常常陪在我身边,但爱意始终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
让我在这寒冽的冬日里,也是心头暖暖。
年旦即初一。
皇后带领后宫嫔妃来到福佑殿,替皇帝祈福。
我是太子妃,自然也要去。
皇后走在最前面。
我与许氏跟在德贵妃身后。
祈福后,嫔妃需到皇后宫中,向她行跪拜礼。
彼时,许氏腹中孩儿已五月有余。因肚子隆起,行动不便,被皇后特免。
皇后慈眉善目,嘱咐许氏:
「月份大了,身子笨重,日后凡事小心。这可是太子的头一个孩子,身份尊贵无比,你的福气都在后头。」
许氏柔声道:「谢皇后娘娘记挂,妾谨遵教诲。」
我撇嘴,心中不禁冷嘲。
这是说给谁听呢?
什么叫福气在后头?
难不成还要将她扶正?
再说了,太子的头一个孩子怎么了?
会有三头六臂吗?
我正在心里骂皇后祖宗十八代,岂料被突然点名:「太子妃。」
我难免心虚,掌心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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