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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讲述主角顾时矜席承意的甜蜜故事,作者“不冷”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侯府那群有眼无珠的,活该家破人亡。”...

主角:顾时矜席承意   更新:2024-04-30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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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讲述主角顾时矜席承意的甜蜜故事,作者“不冷”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侯府那群有眼无珠的,活该家破人亡。”...

《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精彩片段


老夫人方才回过神来,面色逐渐转沉。

许嬷嬷是她的人,这一巴掌看似打许嬷嬷的脸,实际上也是在打她的脸。

身为老夫人,若是连身边的下人都护不住,这往后还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下人岂不是会看扁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了靖安侯府还想骑到她头上,门都没有!

“许嬷嬷有错在先,可你无视婆母,对我身边的下人动手同样逾越,视为不敬。”

老夫人端坐在软塌上,架着婆母的姿态,毫不掩饰话中的警告:“今日我便小惩大诫,罚梅院所有人三个月不得从库房领月钱。”

惩罚的事传开,下人们只会认为顾时矜惹怒了老夫人,纵她背靠顾家,也得将老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老夫人并不知库房账面上的钱早就被取走了。

如今的库房穷得叮当响,只剩一堆上不得台面的破铜烂铁以及寻常物资。

靖安侯府上至老夫人下至奴仆的月钱都停了,罚她不领月钱没有丝毫意义。

因此,顾时矜应得爽快:“好,此事就听母亲的。”

老夫人的面色方才有了缓和,恢复了一惯的慈母样,苦口婆心道:“侯爷被你气得已有两夜没回府,待他气消回来时,你就顺着他的意体贴些,他自会疼惜你,在梅院留宿。”

顾时矜垂下眼帘,掩饰从眼中掠过的寒意。

疼惜我?

留在梅园?

她才不屑被这种软饭硬吃的白眼狼疼惜。

不过片刻,她敛起思绪,娇容多了抹无辜态:“母亲,承意和侯爷非亲非故,侯爷为了他不惜与我翻脸,五年的夫妻情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孩童,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老夫人的眼皮狠狠跳动着。

这是在怀疑意儿的身份?

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若逼太紧真让顾时矜发现点什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时矜,兴许是靖修太想要孩子了。侯府人丁稀薄,有个孩子在府邸也热闹。”

老夫人放柔声线:“意儿在府邸也待了一阵,他无父无母实在可怜,忽而将他赶走未免太残忍。

靖修喜欢他,就让他和从前一样继续待在府邸内,至于是否要收他为嫡子,往后再谈。”

顾时矜也没打算将席承意赶走。

现在的席承意不过一介孩童,心智尚未成熟,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想摧毁更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让承意继续待在侯府。”

她颔首表示赞许,旋即一转话峰:“这些年侯府入不敷出,为了缩减府邸开支,我将库房的锁换了。”

库房只剩下一堆不值钱的玩意。

尽管如此,她也要换锁,一点便宜都不想让这些人沾。

提及库房老夫人有些心虚,大手一扬任由她处理:“侯府大权在你手中,这些小事任由你处理,回头把备用钥匙往我这送一份就行。”

这些年靖安侯府全靠顾时矜的嫁妆撑着,因此老夫人也将财政大权交给她。

说的好听是财政大权,实际上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让她将嫁妆填补家用。

至于换锁,只要钥匙在手,不影响梧桐院开支,其余的任由顾时矜折腾。

“我并未准备备用钥匙。”

“嗯?”

老夫人一惊。

许嬷嬷揉脸的动作一僵。

夫人莫不是要造反?

竟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底!连钥匙都没给老夫人留下?

两人的神态清晰入眼,顾时矜轻抬眼帘:“今日我若给母亲钥匙,明日就会有旁人找我讨要钥匙。

为了以绝后患,我认为母亲应当以身作则,就连您都没有备用钥匙,旁人也就不会有那个胆子张嘴。”

“这……”

老夫人尚未反应过来,看得一愣愣的。

这番话说得圆滑滴水不漏,挑剔不出毛病来。

“母亲,我的嫁妆为侯府耗得七七八八,甚至还外欠了不少,您看看什么时候将亏钱的银两都补上?”

女声这才刚落,老夫人瞬间拉回思绪,伸手揉着太阳穴,神色痛苦:“我这头疼得紧,定是昨夜吹了风没睡好。”

许嬷嬷赶忙凑至她跟前:“老夫人,您没事吧?”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老夫人的心事。

提钱就开始头疼,明摆着是想装病蒙混过关。

老夫人对侯府的财务情况心知肚明,没有她的嫁妆侯府哪撑得到现在。

侯府上下每月开支不少,外欠债务也在情理之中,她开口讨要银两并不过分。

顾时矜不动声色挑眉,扭头就走:“我这就去请大夫!”

“且慢。”

老夫人唤住她,痛苦地倚在软垫上:“我好好休息即可,就不必浪费钱财请大夫。”

许嬷嬷动了动唇,想到肿胀的脸颊硬是闭上了嘴。

顾时矜欠身行礼:“既然母亲身体抱恙,那我先回去,至于亏欠的银两,晚些时候再商议。”

该还的债迟早要还。

装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就算老夫人存心装病,她也要让这老婆子连本带利吐出银两。

她前脚刚走,老夫人就坐了起来,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和方才判若两人。

许嬷嬷愣了愣:“老夫人,您不头疼了?”

“我那是装的,她若外欠债务大可找理由向顾家讨要,顾家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找我算什么回事。”

老夫人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只要我别搭理她,几回下来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也就不会再找我要银子。”

许嬷嬷钦佩地望向她:“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夫人您有法子治她。只是她胆大包天,私自做主建设小厨房,也不和您商议,显然是不将您放在眼中。”

“罢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身为侯门主母,有权利建设小厨房,我也不好和她提这种事。”

老夫人可不想此事闹大。

传出去连个小厨房都不让建,不知道还以为她苛待顾时矜。

许嬷嬷有些着急,伸手指了指红肿的两瓣脸颊:“她今日能不顾老夫人您的颜面,给老奴几巴掌,来日就能做出更多过分的事!得趁气焰未旺,赶紧掐断!否则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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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一散,厅堂瞬间冷清了不少。

“祖母。”

席承意稚嫩的脸颊带着份委屈,无措地拉扯着衣袖:“是不是意儿哪里做错惹夫人不悦,她这才改口不肯收我为嫡子?”

老夫人亲昵地牵着他柔嫩的小手聊表安抚,眼里迸射着狠劲,连带着声线都多了丝算计:“纵她有顾家做靠山,终究已嫁入席家,席家可由不得一个外姓人做主,这个嫡子就算她不想认也得认。

意儿放心,此事祖母会处理妥当,待你认她为嫡母后便能得到顾氏一族辅佐,从此锦衣玉食成为人上人,为了前途考虑你必须讨她欢心认她为嫡母!”

年幼的席承意有些懵懂,乖巧地点着头表示了然。

在他眼里只要讨好顾时矜,认她为母亲,往后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

府邸内。

顾时矜缓缓踱步,视线凝望着四周的花草树木。

上一世的事隔如恍世,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丫鬟春夏紧随身后,圆润的脸颊上带着崇拜:“夫人,您方才好厉害!寥寥话语就将老夫人的话驳回。话说回来,您不是已经答应了收养嫡子,怎么忽而反悔改口了?”

欢愉轻快的声线瞬间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她将目光转向春夏时眼尾不自主泛红,眼中氤氲着层泪花。

春夏性子直率,上一世被污蔑盗窃府库钱财,待她知晓时春夏已被席靖修活活打死。

席家上下对她一顿安抚又处理了春夏的后事,她为了‘家和万事兴’只得作罢,可后来没多久丫鬟秋冬也出事了……

说到底是她太过在意席靖修,不敢与席家撕破脸皮,这才导致贴身丫鬟不得善终。

重回一世,若有人敢动她身边人一根手指,必须命偿付出代价!

“夫人?”

春夏困惑地伸手挠着后脑勺:“您这是怎么了,眼眶怎么红了?莫不是春夏说了不该说的?”

顾时矜深呼吸,稍稍调整了情绪后方才出声:“无事,就是觉得席家都是一群废物。你现在去将账本尽数取来,这些年席家坐吃空山,饮食起居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是时候理理账,将席家亏欠我的银两都吐出来。”

“夫人,您早该这么做了!”

春夏噘着嘴埋怨:“席家入不敷出,就老爷那点俸禄连下人的银钱都付不起,就算您的嫁妆殷实也迟早被霍霍光。”

顾时矜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急,席家欠我的都得一一还清,他们所欠的可不仅仅是钱财。”

还有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

回到院子。

她开始整理账本。

靖安侯府上下饮食起居用的都是她的嫁妆,因此府邸的财政大权捏在她手中。

她性子温和,万事以席靖修为主,老夫人也放心将府库交给她,只是老夫人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顾时矜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一心扑在席靖修身上的傻女人。

“夫人。”

秋冬端着碗温热的羹汤匆匆而至:“方才我瞧见侯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去了老夫人那,侯爷已有小半月未回府邸,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不要将他请来?”

从前只要席靖修回府,顾时矜都会派丫鬟将人请到梅院,秋冬便循着惯例询问。

“以后都不必请他。”

她微动唇瓣,五官精致的脸庞神色古井无波,眼底烁过了少许冷意:“侯爷在外已经有了女人,磕家团圆,我又何必舔着张脸费这个劲打扰他,更可况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不请自来。”

她一改常态,拒绝收下养子。

席靖修的亲儿子无法认她为嫡母,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无法正大光明现身在人前,他又岂会坐得住。

不出意外的话,他正忙着和老夫人商议该如何使计逼迫她收养嫡子。

“什么?”

“侯爷在外头有女人了?”

“夫人为侯府操劳,甚至还拿出嫁妆填补侯府的亏空之处,侯爷怎么能做出背叛夫人的事!”

两个丫鬟大眼瞪小眼,替顾时矜打抱不平。

靖安侯府能有今日这等安静宁和的日子,可以说全是顾时矜的功劳,她为候府操劳一心对待侯爷,可侯爷却在外头有了女人。

见两个丫鬟怒气腾腾,她心中一暖,轻声开口:“他不忠不义、伤我害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我会亲手将他藏在外头的女人揪出,将他想隐瞒的一切公之于众。”

她要侯府不得安宁,要席靖修和那群小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夫人,还有我!”

春夏伸手拍打着胸脯,清澈的瞳孔里流露着毅色:“奴婢与您一起将那不要脸的女人揪出!”

秋冬性子沉稳,稍稍思索后出声:“侯爷娶您时曾向顾家承诺此生只有您一个女人,如今他出尔反尔就必须给您一个交代,但此事兹事体大还需谨慎处理,蛇抓七寸,一旦出手就不可给对方退路。”

顾时矜略为欣赏地看了眼秋冬。

秋冬聪慧过人,在前世帮了她不少忙,可最后却也葬送在了聪慧上……

悲意涌上心头,她黯然垂眸掩饰从眼中掠过的伤意,视线落到账本上的几行字迹时,眼中的神色瞬息转冷。

“即日起停了每月定时往城中小院支出的两百两银子,两百两银子够寻常人家大半辈子衣食无忧,什么院子每月还得两百银子接济?”

“这院子……”

春夏探着头望了眼账本:“侯爷说过,这院子的主人是远方亲戚曾救过他,后来落下了终身残疾,侯爷心中有愧便想多给些银钱以此报答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胡说八道。

这间小院住着的可是席靖修的心尖尖——萧媚,那女人才是席承意和席萱萱的亲生娘亲!

前世她意外撞见萧媚和席承意携手同行,席承意却解释这是住在城南小院远方亲戚的女儿。按照辈分是他表妹,他有愧远方亲戚,便将萧媚当做亲妹妹看待。

到后来,萧媚以这层身份搬进了靖安侯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与席靖修恩爱……

顾时矜眸色泛冷:“都已经接济三年了,这么多银钱别说是一人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十人的也早报答了,想报恩就拿自己的俸禄报答!别想动我一枚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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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男声夹杂着难以察觉的深意。

裴晏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视线洒到马车时眼底的冷意明显淡了几分。

后一刻,他纵身一跃,运转着轻功朝着马车奔去。

“你……这是要英雄救美?”

商晨轩有些控制不住面上的骇然:“制造危机,再英雄救美解决危机,还可真腹黑!”

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裴晏是英雄,没准这位侯府夫人还会对他感恩戴德。

只是……

他歪着头,脸颊上的五官因疑虑紧紧地皱在一起:“问个问题罢了,有必要这么耗费心思吗?更何况顾时矜还是有夫之妇,难道裴晏就好这一口?”

受惊的马横冲直撞。

马夫被甩下马车。

“马儿怎会忽而受惊?”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两个丫鬟急得团团转。

顾时矜紧紧地抓着坐垫,勉强固定身子:“想办法离开马车,实在不行我们跳下车,就算伤筋动骨也无妨,只要能活着就行。”

“可……可是……”

春夏诚惶诚恐,眼眶里溢着泪珠:“马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跳下马车能否活命还是未知。”

秋冬紧紧地拉着顾时矜的手,神色坚定:“夫人,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这一边,你若是要跳马车,我便随你一起跳,没准还能当个人肉垫护您一命。”

顾时矜的脑袋被晃得有些晕厥,前尘往事一点点漫上双目。

她忍着不适,一手抓着春夏一手抓着秋冬,咬着唇叮嘱:“别说丧气话,这点挫折难不倒我们!

待会我说跳时大家便一起跳,你们切记要用双手护住脑袋,只要命还在,就算断胳膊断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会找人救你们!”

吁!

马儿疯狂的咆哮。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骑在了马背上,男人背影俊廷如劲竹,一袭黑袍显得有些清瘦,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缰绳。

“速度慢了!”

顾时矜盯着这道身影,漆黑的瞳孔燃着少许星光:“我们兴许不用跳车了!”

也不知男人做了什么,片刻便将受惊的马儿安抚好。

春夏被吓得面色惨白,劫后重生般伸手拍打着胸口:“马总算是停下了,我们活下来了!”

秋冬稍稍缓了口气后忙将目光转向顾时矜:“夫人,您没事吧?”

哪怕是经历两世的顾时矜也被吓到了,面色虽镇定,眼底的慌乱却出卖了心事。

她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坐在马背上的男人也在此刻回眸。

他沐浴在日光中,头微垂显得脸庞柔和,棱角有致的脸颊上眸子却透着犀利的寒光。

这张侧脸给人种熟悉感。

裴晏纵身一跃,离开了马背,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着。

男人平静的瞳孔凝望着她:“吓到了?”

顾时矜这才看清面前的这张脸。

男人脸廓深邃,长密的睫毛投射着淡淡的阴影,脸颊上的五官精致的挑剔不出丝毫问题,狭长的眸桀骜不驯,眼底漆黑似不见底的悬崖。

“是你?”

她脱口而出。

裴晏薄凉的唇轻轻动弹了几下,神色夹杂着少许审问:“你认得我?”

一代权臣裴晏。

年纪轻轻便能将手伸向大半个朝廷,能文能武,手握军权,备受圣上信赖,就连圣上都对他有三份敬意。

上一世,她与裴晏曾有过一面之缘。

此人的长相堪称妖孽,想要忘记都难,更别说京城总是流传着这位权臣的风流韵事。

“那是自然。”

顾时矜不动声色浅笑:“裴公子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在京城又颇有盛名,就连京中三岁小孩都认得你,更别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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