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11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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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敖七呆立当场,胳膊好似都软了,腰刀掉落在地。
“敖侍卫!”外面有人在唤,在询问他的情况。
敖七与那双黑眸里的幽光对视,清了清嗓子,道:“无事。仆女吃多了酒,睡沉了,已让我唤醒起来。女郎也已安稳睡下,你们都退出长门院去!”
“喏。”侍卫们陆续往外走。
敖七身躯僵硬,许久没有给裴獗行礼。
他是裴獗的外甥,自然不会像普通兵士那样惧怕,但从前不会这样。裴獗是他眼里最强大的存在,每次见到就像一只双眼发亮的小狼,恨不得扑上去摇尾……
这次他有点打焉。
裴獗:“安渡城的事,为何不具实上报?”
敖七垂下头,想辩解几句,又开不了口。
“没想到这点小事,会惊动舅舅。”
裴獗有一双冷漠的眼睛,因此即便他五官生得极其俊朗,却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一点,只会在那股强大逼人的气势下情不自禁地紧张。
“女郎做这些,是为给北雍军筹粮。外甥以为,以为不算什么大事。”
“不算大事?”裴獗看着他。
微妙的气息在寂夜的暗光里流动。
“敖七,你犯下大忌。”
沉默一瞬,敖七双手抱拳。
“请将军责罚。”
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备,隔着帘子的里间却传来一阵细碎窸窣的响动。
是冯蕴含糊的声音:“大满,小满?”
她说着便朝他们走了过来,降纹帐里的声音仍带酒气,但比刚才好像清醒许多。
“惯得你们毛病,人呢?”
敖七和裴獗对视一眼。
这是女郎的起居室,不论是他还是大将军,大半夜贸然出现在这里,都是登徒子行径……
一个人被发现被鄙夷,两个人同时被发现?
那就更是遭人耻笑了。
冯蕴的脚步渐近,只要一抬手撩开那层降蚊帐,就看到他和裴獗,敖七只觉气血上涌,心跳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嘣出来……
“女郎……”
手臂突地一紧,裴獗拽住他往外一拉,齐齐窜出去。
敖七被大力拉扯,站立不稳,差点撞在柱子上,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只见一道黑影如猎鹰般疾掠而去,几个起纵便消失在长门院的梅林里……
徒留他一人,站在冯蕴的房门口,傻子似的迎接冯蕴疑惑的质问:
“敖侍卫?”
敖七:……
冯蕴皱眉,揉着闷痛的额头。
她方才好像看见裴獗了,但为什么会是敖七?
又问:“敖侍卫怎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敖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蕴歪了歪头,指向里屋的几个仆女,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敖七那把明晃晃的环首刀,“长门院遭贼了?”
敖七张了张嘴又无奈闭上,恨不能没有长嘴算了……
深更半夜,女郎居室,仆女晕睡,他一个外男闯入,这是要做什么恶事?
舅舅!
何故害我?
“敖侍卫?”冯蕴眯眼。
敖七的脸很漂亮,但棱角柔和,没有攻击性,唇珠的位置微微上翘,傲娇娇的有点稚气,尤其眼前,他好像在生什么气,又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冯蕴有点想欺负他,手痒,又忍住,扶住门框腿脚无力地将身子倚上去。
“敖侍卫什么时候变成锯嘴葫芦了?”
女郎倚门而望,眸若秋水,敖七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我出来巡夜,听到女郎屋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应,我怕出事,这才斗胆破门……”
有动静?冯蕴撑着头使劲地想……
方才那荒唐而模糊的景象当真是幻梦吗?
皱眉看着少年郎,冯蕴偷偷用力拧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让她更清醒了些许。
“吃得这样醉吗?”
敖七看她自言自语,尴尬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只见冯蕴突然冷着脸回去,拿起桌案上的凉茶,往大满和小满的脸上泼去。
二女悠悠转醒,甩甩头上的水渍,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吓得激灵一下,忙不迭地匍匐在地,朝冯蕴磕头认罪。
冯蕴有点累,伸出手,“起来扶我。”
敖七稍稍松口气,说一声告辞,灰溜溜的退出来。
梅林寂静,早不见人影。
—
坊间都知晋齐两国大战在即,但北雍军近日却有些懈怠。除了日常巡逻,戍营,其余人两日一轮训练,裴獗甚至会到各大营里盯着他们休息……
今日不同,裴将军大半夜从安渡城打马回营,二话不说将营里将士喊起来,列队苦练,一直到东方见白……
他也没惯着自己。
马下一把辟雍剑舞得风雪不透,马上骑射百步穿杨。
汗水从额头滚落,半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他半刻不停,双眼红透,杀气混着汗珠淌下,上马下马矫健如鹰,令人不敢靠近……
濮阳九在场外看了许久。
看他舞剑、骑马、疯狂射箭,看他不动声色地练别人,也练自己,双眼都快迸出好奇的火光来了。
一直到裴獗回营歇下,濮阳九这才跟上去。
“妄之又犯病了?很是难熬?”
裴獗正在擦头上的汗,看了濮阳九一眼,“我没叫医官。”
“脸色这么臭,看来是无功而返。”濮阳一只手撑在他案侧,看着他阴郁的脸,笑得没点正经:
“性也者,汝之本体也。积多不散,结而成渊。稍有遐想,欲便反噬。再这般压抑下去,你往死里练也没有用……”
拨开他越靠越近的脸,裴獗冷声,“庸医!”
“不解风情。”濮阳九叹气。
裴獗少年时,就有人往他身边送侍妾,要什么样的没有,从来无人拘着他,他都不肯多看一眼。
昨夜听闻冯蕴夜会云川世子淳于焰,这人冷着脸便打马回安渡去,濮阳九还当他突然开了窍,哪知,又冷着脸回来了……
濮阳九好奇,“你说那冯氏女,何故招惹淳于焰?”
——为帮裴獗筹粮。
那一声清哑的叹息如在耳侧。
裴獗眉目森冷,朝濮阳九勾勾手。
濮阳九靠近:“如何?”
裴獗道:“听闻淳于世子好男风……”
濮阳九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但见裴獗眉梢微动,“你去打探。”
“……”这是什么命令?
濮阳九看着裴獗那冷肃的面容,不敢相信这是在玩笑,尾椎麻酥酥怔愣半晌,这才发现被报复了,分明是故意损他。
“不问了不问了,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兄弟……”
说罢瞥一眼,见裴獗不理会自己,心里那股劲仍是下不去。
于是濮阳九又厚着脸皮,一点点挪到裴獗的面前,双手肘在桌案上,诶一声。
“有桩怪事,望兄解惑。”
裴獗低头翻看文书,一言不发,神色颇为冷漠。
濮阳九眯起眼睛问他,“你说你不好女色,旁人献美从不肯受,为何冯敬廷献上女儿,你就破例收下?”
又问:“以我对妄之的了解,兄不会轻易承这个情。这当中……不为美色,就是有别的目的?”
濮阳摸着下巴,将裴獗打量了个遍,脑子飞快转动。
“难道妄之和冯氏女,有渊源?”
一个在南齐,一个在北晋,不应该啊。
濮阳九摇摇头,“不为美色,又无渊源,古怪……”
他习惯了在裴獗面前自言自语,并不期待有回应。
不料,裴獗突然抬头,问他:“你信世上有先知吗?”
“嗯?”濮阳九愣住,“所谓先知,不都是招摇撞骗吗?”
“冯氏女便是。”裴獗道。
濮阳九从惊讶中回神。
当初得知裴獗收下冯敬廷的女儿,他也好奇打听了一点冯家的事情,这女郎幼时确实有先知之能,当时震惊台城,被人称妖,甚至差点丧命,长大后就泯然于众了。
濮阳九知趣地笑道:“原来妄之……当真是重才不重色啊!”
裴獗久久不语,眼神盯着文书,目光复杂,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御史中丞在朝堂上都可以口沫横飞地怒怼百官,可谓巧舌如簧,韦铮一个武将哪是对手?
韦铮只好搬出太后。
“台主莫要忘了,你我此行的目的。”
敖政冷哼,抱拳拱手朝上,“本官领命出京,无须韦将军警告,自不负皇命。”
接着又撩眼一瞥,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还请韦将军慎言,再说什么不体面的话,本官说不得回朝又要奏上一本。”
韦铮恨不得拔刀宰了这老匹夫。
可出发前太后特地叮嘱他,见机行事,不可鲁莽。
于是压下来的那口气,当即就踹在阿楼的身上,然后才悻悻回身抱拳。
“在下并无他意,台主见谅。”
声音未落,转头又去踢打阿楼。
“既是你家女郎金贵,要卯时起身,那本将便打到她醒来为止,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
这一打,用足了力道,当即引来梅令部曲的愤怒。
人群里怒声嘶吼,要跟韦铮拼命。
阿楼拼着一口气,回头朝邢丙摇了摇头。
“不可冲撞……官兵……”
最后那两个字,他几乎没有力气出口,喉头一阵腥甜,嘴巴张开,并当众喷出一口鲜血。
“阿楼!”
“楼总管!”
整个院子沸腾起来。
这一幕,看红了梅令郎的眼,也让敖七的热血直冲天灵盖。
“姓韦的贼货,我宰了你!”
他用力挣开钳制的两个敖家侍从,提刀就要冲上来,吓得敖政一个激灵,张开双手拦上去——
恰在这时,一直紧闭的主屋大门启开了。
两个纤瘦美艳的仆女率先出来,一左一右站在两侧。
又有两个侍卫走出来,是左仲和纪佑。
二人持刀而立,高大健壮很是骇人。
周遭突然安静。
韦铮、敖政和那一群禁军,好似都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屏紧了呼吸。
果不其然,当门内再次传出动静的时候,众人看到一对男女相携迈出门槛。
裴獗走在前面,紧握的手心里,牵了个宽衣博带娇艳昳丽的小娘子,二人衣袂飘动,脸上如出一辙的冷漠,在晨曦薄雾下,却宛如一对璧人。
院子里的人,齐齐怔住了。
不是说晋军战争一触即发吗?
身为统帅,裴大将军不在淮水湾大营里督战,为何会出现在花溪田庄?
韦铮其实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裴獗的机会,裴獗身上还是一袭便服,但韦铮却在看他的第一眼,就确定,此人正是李太后心心念念的裴大将军。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韦铮气恨满腔,偏生又提不起那口狂气。
裴獗身上自有一股子俯视众生的气势,逼得他正视。
韦铮暗自磨了磨牙,在满院寂静里,低头拱手。
“末将韦铮奉旨前来拿人,请大将军行个方便。”
裴獗没有看他,扫一眼庭院里的众人,“拿下。”
两个字,简简单单,却如闷雷炸响。
眼看几个侍卫走出来抓住韦铮,梅令部曲热血冲脑,激动地大喊将军英明,而那一群拱卫皇城的禁军,平常在窝里横着走,面对上阵杀敌的北雍军士兵,居然不敢动弹。
韦铮用力挣扎,“大将军这是何意?”
裴獗平静地看过来:“韦将军在我府上大动干戈,残害仆从,当以法论。”
在他府上?
韦铮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侧的小娘子。
“大将军误会,末将同台主是奉旨前来,捉拿南齐守将和包庇敌将的通敌要犯……”
裴獗面无表情地抬手,稳稳揽住冯蕴的细腰。
“韦将军要拿的人,是本将?”
韦铮怔住。
裴獗道:“信州守将温行溯仰慕本将,私自离营逃往安渡,投诚北雍军,这是何等高风峻节,凛然大义?岂能由尔等小人侮辱?”
庭内哗然。
便是敖政都愣住了。
什么仰慕、投诚,凛然大义?
怎么从中京到安渡,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左仲。”裴獗平静地侧目,左仲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书,走到敖政面前,双手呈上。
“台主请过目。”
敖政看一眼裴獗,小心翼翼展开。
只见上面确有温行溯的手签,以及裴獗在阵前封温行溯为“破虏将军”的正式行文。
大将军有这个权利。
此事也发生在朝廷拿人以前。
裴獗早就备有后手。
敖政眼皮猛地跳了两下,示意随从将文书呈到韦铮面前。
韦铮早已面如死灰。
文书上的字,一个比两个大,他眼睛都吓花了,没有办法去专注看那些字眼……
他没有料到裴獗会为了一个姬妾与太后和朝廷作对。
一时不察,落入了裴獗和那小娘们的圈套。
在他拿那个管事出气的时候,两个狗男女就躲在屋子里听着,不出一声,让他误以为冯氏女害怕不肯露面,裴獗身在淮水湾大营,这才得意忘形,打得狠了……
他们要拿他的错处。
要重重地办他。
可惜,清醒也晚了。
“大将军……”韦铮双腿发软,喉头哽动着,眼里露出求饶的目光,“是末将不懂事,扰了将军清静,也不知是哪个小人不明情由在太后跟前嚼舌,这才引来了误会……”
他没有看到裴獗有反应。
那双冷漠的眼睛,甚至没有过多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阿楼已经被人抬入了里屋,邢丙去叫大夫了。
韦铮看着地上那一滩刺眼的鲜血,觉着自己完了。
“将军……”
整个院子没有人理会他。
韦铮到底年岁不大,太沉不住气,太想在李桑若面前立功,这才忽略了裴獗的狠戾,这时发现自己落了下乘,没了半点气势。
“末将奉旨行事,即使有误伤,也不是有心之过……”
敖政反问:“韦将军此意,是太后让你出京行凶杀人的?本官为何没受这等旨事?”
韦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姓敖的,落井下石。
裴獗就像没有听见,淡淡侧目看冯蕴。
“阿楼是你的仆从,你是苦主,你看如何处理?”
什么?不仅韦铮气得要晕过去,就连敖政都觉得此事不妥。
他上前拱手,“大将军,韦将军是朝廷命官,即便有错,又怎可……”
裴獗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以台主高见,韦将军未审私刑,致人重伤,该当何罪?”
这是方才韦铮亲口说的话,用来堵敖政的嘴再合适不过。
敖政讪讪看一眼韦铮,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韦铮还想挣扎一下,“即便末将有罪,也当返回中京,由朝廷治罪。”
裴獗:“在北雍军的治下,便以我的规矩来。”
说罢低头对冯蕴道:“你来。”
冯蕴的脑子这时已无比清醒。
先前想不通的事情,现下都明白过来。
怪不得裴獗这几天夜里默不作声到长门庄来,天天在她房里挺尸,不到天亮又离开……
原来他早知大晋朝廷会突然发难……
这次如果裴獗不护她,只要她被人带离安渡,落到李桑若的手上,随便一条重罪就会让她生不如死,可以想见将会是个什么光景……
他没有顺水推舟将她和温行溯交出去,冯蕴记他一个人情。
可眼前裴獗交给她的,是一个难题。
不处罚,不足以立威,处罚重了,只会为自己和裴獗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尤其在阿楼只是受伤的情况下。
所谓刑不上大夫。
阿楼再伤得重,也治不了一个朝官的重罪——
裴獗眼下手握重兵,权柄赫赫,是大晋的重臣,又是在晋齐两军开战时,当然没有人敢为难他。
但往后呢?
多少为王朝兴盛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大功臣,落得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
权利的博弈裴獗不会不懂。
他肯定也不想让人戳脊梁骨,说他功高盖主,不可一世,从而惹来朝野上下的反感……
也许这是裴獗对她想做谋士的考验吧。
冯蕴问裴獗:“敢问将军,以军法如何论?”
裴獗:“杀头。”
韦铮打个寒噤,吓得下腹激灵。
他再得太后信重,但裴獗当真杀了他,也没有任何人会来给他申冤……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韦铮已顾不得颜面,不停地求饶。
那一群禁军,也一个个惨白脸,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
不料,冯蕴突然按在裴獗的手背上,轻轻一笑。
“一场误会罢了,倒也不用杀头……”
听她说这句话,韦铮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冯蕴叹息一声,声音里还带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无奈,“阿楼是我的人,我不为他做主,将来如何令人信服……”
众人的心再次吊了起来。
冯蕴沉思一下,为难地看着韦铮。
“太后挂心前线将士,挂心安渡民生,才会如此紧张派将军前来,对不对……”
韦铮一听,对呀。
他重重点头,用力点头。
冯蕴道:“那要是韦将军和诸位禁军将士为安渡郡的民生做点什么,太后定会心生喜悦,对不对?”
韦铮再次点头,“是是是,太后殿下爱民之深,天地可鉴啊,这场误会,全因太后殿下爱惜民众,爱惜阵前将士……”
冯蕴也点头,很是感佩的模样。
“太后殿下仁德布化,惠泽黎民,实在是花溪村民之福……”
这和花溪村何干?
韦铮脑子里空了片刻,就见冯蕴转身,姿仪规矩地朝裴獗长揖一礼。
“大将军,花溪村尚有数百顷荒田旱地没有打理,单是我冯家,就有十顷之多。一是人手不足,二是农具不丰,耕地不力……既然韦将军有心,何不让韦将军带着诸位禁军英雄将花溪村的荒地打理出来,以功抵过?等民众分地入户,便可耕种了。到那时,不定会如何感恩太后,感恩将军呢?”
裴獗盯住她的眼睛。
不知在想什么,波浪潋滟,深邃如渊。
半晌,才浅浅吐出一个字,“准!”
韦铮看着天际火红的太阳,几乎当场晕厥。
这样热的天,冯氏女竟要他去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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