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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山战场上的侦察兵,在执行任务时负伤造成失忆,恢复后却已经回不去了。从此走上另外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开起了又一段惊险刺激而又精彩绝伦的冒险人生。黑帮、警察、雇佣兵,各方势力为了自己的利益斗智斗勇,各出奇招……
主角:冉方 更新:2023-03-05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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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方的其他类型小说《血雨腥风》,由网络作家“老道道法自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老山战场上的侦察兵,在执行任务时负伤造成失忆,恢复后却已经回不去了。从此走上另外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开起了又一段惊险刺激而又精彩绝伦的冒险人生。黑帮、警察、雇佣兵,各方势力为了自己的利益斗智斗勇,各出奇招……
春暖花开的季节,春节回老家探亲的战士们都已经回到部队了。每天的训练还是那么紧张,因为这是侦察连。
十公里跑下来,冉方还是第一个到达的的,近半年来每天如此。连长郭东涞也到了,他的心情总是那么好!
“你小子今天想揍谁,要不然还是跟我练练?”郭东涞对冉方挤眉道。
“不干,每次都这样,说了不出手,就练抗击打,可你经常偷袭,你看看,这都几天了我这淤青还没全消呢!”冉方指着自己腿说道。
“战场上哪有不还手的敌人啊,诈降偷袭都是常有的,你懂不懂啊!”郭东涞正色道。
“这擒拿术的动作要领都没问题,我觉得我的臂力腿力和腰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连长你觉得呢?”冉方也严肃的说道。
“上个月跟友邻部队的格斗擒拿比赛你不是轻轻松松把那大块头都拿下了吗,力量没问题啊!”郭东涞疑惑道。
“那洋人不是还有块头更大的吗,我还想哪天跟大块头的洋人练练呢。”冉方呵呵呵道。
“你想参加国际军人格斗赛吗?看看你手背上那些个老茧,要是打实了,那些老外扛你一拳都挨不住”郭东涞又接道:“出去可不能轻易出手,要出人命的。”
“不是,我是在想,我们跟越南人都打了这么几年了,说不定哪天就派我们上了。听指导员说,可能性还不小。如果真干起来了,我们侦察兵可就是第一个上的,我刚来部队的时候你揍我的时候不就是这么教育我的吗。那时候可算是恨透你了。”冉方说着就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
“还说呢,把你们新兵训练出来费老大劲了,最可气的是你们还不听话,不收拾能行?”说到这儿,郭东涞眼睛瞪得像铜铃。
冉方正要赔着笑脸说两句认错的话,身后营房门口传来指导员吉日的声音“连长,过来一下,有大事。”
吉日,侦察连指导员,华东人,一米九的个头比连长郭东涞高出大半个头,俩人一起站在连队前面的时候,给人感觉多少有点别扭。但是脾气很好,从没见他发过火,军事素质也过硬,是个厉害角色。
看着郭东涞和吉日进了营房,冉方往铁沙缸那边走去。铁沙缸,就是一口大缸,估摸着就是司马光咋的那种。里面装着练铁沙掌的小鹅卵石,旁边有一口里边是夹沙石子儿,最边上那口里面装的是纯河沙,那是新兵最开始的时候用的。
冉方跳上马凳,扎好马步开始练功,两片手掌指尖朝下轮流往装着鹅卵石的大缸里插。之所以要在马凳上扎着马步练,是为了练腰力。而且马凳是用一根钢筋焊的,还可以非常有效的练平衡力。随着一声声鹅卵石撞击的脆响,冉方的手掌一次次的插进装满鹅卵石的大缸里,每一次都是插到小臂中间的位置。能插到这个位置的,整个连队目前只有三个人,而冉方,是年龄最小的,也是兵龄最短的。
连续三个小时不间断的铁砂掌训练,让冉方手上的老茧更硬了一分,腰都有微微发酸的感觉了。午饭时间到了,今天的伙食格外的好,居然有红烧肉。
郭东涞快步走进食堂,高声说道:“同志们多吃点,今天红烧肉管饱。停顿几秒钟之后接着道:“有侵略者向我们的边防战士开火,我们作为战友,能答应吗?他们侵占我国的领土,屠杀我们的老百姓,我们能忍吗?”食堂里立刻回应了整齐洪亮的两个字“不能”。
“对,不能,我们绝不答应。”郭东涞接着高声道:“同志们,吃完饭大家就回营房,要写信回家的就写信。上级命令下午两点准时出发,上前线。”
越南,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小强”,二战结束后法国人又来,打了15年被打跑了,接着美国人又来了,打了10年,美国人也被打跑了。没消停两年,他竟然主动对我大神州开火了,着实是有些飘了啊!断断续续又跟我们打了将近10年,着实很顽强。最可气的是,他们用的武器弹药,吃的粮食,绝大多数都我国提供帮助给的。甚至许多的军官都是我们帮他们培养,很多士兵都是我们给他训练出来的,活脱脱一群白眼狼。
第一次对越自卫反击战都过去好几年,本以为把他打疼了就老实了,谁曾想这孩子实在太皮实了。伤还没好呢,又淘气了,时不时的又来捅你一下。不下大力气教育是真不行!
夜里两点多,郭东涞带着连队就到了战时营地附近。部队正悄悄的借着月色行进着。突然,正前方的营地内传出来几声枪声,紧接着又传出几声手榴弹爆炸的声音。营地内顿时冒起了火光,同时还有“突突突”的枪声。
郭东涞顿感不妙,没有半点停顿,飞奔起来,嘴里同时轻声道:“快。”没有多余的话,就这一个字就是命令。两里多地山路,整个连队5分钟就到了,还是没赶上,这次战斗结束了。
“帮忙灭火,救治伤员。”郭东涞命令道。
看着牺牲的战友和受伤的同志,看着他们血肉模糊的身体,这些刚到这里还没有真正上战场的士兵们并没有胆怯。他们心里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他们对敌人的愤怒与仇恨彻底被点燃了。同时也给这些年轻的战士上了生动的一课:战争是非常残酷的!敌人是非常狡猾、残忍的!
“什么,就两个人,还是女的?”冉方疑惑的望着郭东涞。战士们刚睡了两个小时就集合起来了,要派任务了。为了让战士们不要轻敌,郭东涞讲了昨晚敌人偷袭团部的情况。
“对,就两个女的,她们昨天晚上成功偷袭了我们的团部,给我们造成33人伤亡的损失,吴政委都受了伤。这还不是最丢人的,最丢人的是,人家还成功跑掉了!我们被自己教出来的徒子徒孙羞辱了。所以,我们要把这个脸找回来。”
十多年前,越南还在打抗美战争。那时候越南就像是中国的小弟,缺啥中国就给啥,武器装备,粮食弹药啥都给。越南甚至还派了一大批军官到中国学习游击战法。同时派去的还有一批十二三岁的少女,送到中国军队中训练成侦察兵。长期的战争,让越南缺少男人,也让越南的女人非常能吃苦,战斗力非常强。
“敌人这两天调动很频繁,肯定是有大动作,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为我们的炮兵提供准确的击打坐标。现在我命令:一排负责侦察一二号高地附近敌人的部署和动向,看紧了,随时报告情况。二排负责侦察三四号高地及其附近敌人的部署和动向。三排长率领两个班负责五六号高地,冉方的三班跟着我去七号高地后面。”
“是,保证完成任务。”
“多带一些攀爬绳,注意不要踩着地雷。炊事班已经做好饭了,吃了马上出发。”
七号高地就是越南后方最后一个防守阵地,这都是这几年打来打去我解放军指战员在地图上标注的。
七号高地距离我军最远,走的路也最绕。郭东涞率领着冉方等6人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摸索了8个小时,一路上留下了特定的标记。之前还差点误入一片雷区,要不是提前发现了一个被野猪触发爆炸的大坑,可能就危险了。结果为了绕开那片雷区,足足多走了2个小时。一行7人正在崖壁小路上前进,这座山后面就七号高地。这段崖壁小路也就20米长,但是却很危险。因为太窄了,战士们必须手脚并用才能过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行人终于安全通过了。郭东涞带领着6名战士小心翼翼的摸到山顶,从后面观察着七号高地阵地上的情况,阵地上的情况是一目了然啊!但是郭东涞还是静静的观察了两个小时才轻轻的退了下来。
因为怕敌人听见动静,郭东涞退到下面几丈远才停下。他朝一名战士招了招手,示意跟前来。“吴常,你马上回师部报告师长,七号高地上就一个排的兵力。今晚上我们几个就悄悄地给他拿下了,让他赶紧派一个连过来,明天在这里断敌人退路,打他丫的伏击。”郭东涞轻声小声说着,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像足了灰太狼看见小羊时的兴奋样。
吴常是郭东涞的老乡,和冉方是同一批入伍的,脑子很聪明,但是打不过冉方,所以,班长就没轮上他。听完郭东涞的命令,吴常没有半点迟疑,轻声回了一句“明白了”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回过头来扫了几人一眼,轻声道:“兄弟们保重。”说完,吴常转头就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兄弟们,抓紧时间休息,我警戒,半夜再起来干活。”说完,郭东涞又轻轻爬到山顶上,趴在草丛里静静的盯着下边阵地上的越军。
夜里一点,郭东涞准时微微睁开眼睛,旁边的冉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越军的阵地。冉方是八点钟接替连长警戒的。郭东涞轻轻往后拉了一下冉方的衣服,慢慢朝后边退了下来。把另外4名还在休息的战士都叫醒了。
“冉方,敌人有没有什么变动?”郭东涞轻声问道。
“没有什么变化,现在3个醒着的,最左边的两个在一起,因为他俩抽烟,还有一个在最右边的位置。其余的都在坑道里睡着了。”
“现在是这样,天快黑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班的敌人,好像还带了些食物和水,我好像还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加上原本阵地上的20个敌人,一共26个。我们6个人,我分6个,你们每人干掉4个。记住,必须保证不开枪,也不能给敌人开枪的机会。”对于自己手把手练出来的兵,郭东涞还是很有自信的,因为有这实力。
原本听到连长说到有红烧肉的香味想笑的,听完后面两句,几人都严肃了起来。“那我从左边下去,我去看看他们抽的啥烟。”冉方轻声接道。
“那好,我负责最中间,那里敌人比较密集。”郭东涞也做出了选择,接下来的4名战士挨个分配了一下位置就开始行动了。整个阵地在半山腰上,因为山势比较陡峭,再加上角度问题,我军的大炮很难对这个阵地进行有效打击。也因为如此,整个阵地就一条平行的坑道,约100米长,距离山顶约30米。
6名解放军无声无息的摸到坑道的上方,静静的等待着出手的信号。冉方下方的两个越兵正小声的用听不懂的方言交谈着。一名越兵从衣兜里掏出半包烟,递了一支给另一个,自己嘴上也叼了一支。点燃一根火柴正准备点烟,6名解放军战士同时跳进了坑道,这火光就是信号。
冉方右手握着三棱刺刀一跃而下,还没落地,刺刀左进右出直接一名越兵的脖子,也在同一时间,冉方左手的匕首从另一个越兵的脖子上一闪而过。两个越兵嘴巴张了张也没发出声音,只是喉咙管里发出微弱的“嚯嚯嚯”的声音。两个越兵连最后一支烟都没点着就上了路。
冉方没有一丝停顿,猛一个转身,拔出军刺,一个纵步跃到三米以外,然后身体一蹲,酷似赛场上百米赛跑预备时的姿势。同时手里的匕首从两名熟睡的越兵脖子上一晃而过,死得透透的。两人睡觉肩并肩靠在一起,脖子几乎就是平行的,大大的方便了冉方了。“真是乖宝宝”冉方心里冒了句。冉方头都没转过去看一下,直接一蹬腿,几个箭步冲到三丈外的三名越兵身前。同样的,三个越兵都没承受什么痛苦,睡梦中便上了路。冉方没有再动作,因为他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没错,就是这么快,整个过程都没有多少动静,时间也就几秒钟。
“班长,你来看,连长的鼻子真灵,真的红烧肉哦。”说话的是卞义,最是没心没肺,这个时候居然是首先注意到了红烧肉。那几挺机枪它不香吗?冉方刚听到叫自己,还以为有啥意外情况发生,真是无语了。冉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不过这黑灯瞎火的谁又看得清你翻白眼呢!
“看看,我说有吧,你们都记住了哈,信郭哥,有肉吃,哈哈哈。”郭东涞笑着跑过去了,看样子是发现这红烧肉比打这胜仗更让他开心。冉方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也跟了过去。
几个人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就打了个漂亮仗,都挺亢奋。睡觉是睡不着的,看到这红烧肉,战场都不打扫了。就在坑道里,架起了一个小火堆,把装红烧肉的大瓷盆架在火堆上吃起了“火锅”,不对,是吃“火盆”。
早上五点多,天微微亮了,一班人才开始打扫战场。把敌人的尸体全搬到坑道两头的角落,用土一埋完事。清点缴获物资时,一班人又开心得不得了。这阵地上有5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还有很多子弹手榴弹和步枪。
“你昨晚为啥多吃多占?”郭哥涞望着冉方问道,表情很严肃。
“没有啊,我就吃了一小碗”冉方一脸茫然。
“你昨晚杀了消灭7个敌人,可我之前分给你的是4个。”郭东涞还是一脸严肃。
“哦,天太黑,我没看清,数错了,下次一定改正错误。”冉方很认真的回答道。
“态度还不错,组织上对你从轻发落,口头警告处分一次,回去以后写份深刻的检查交给我。”旁边卞义等人忍不住嘻嘻的笑出了声。郭东涞也转过头露出了笑容。
“6点了,时间到了。”郭东涞自言自语道。我解放军两个炮兵师以不同角度对越军实行全覆盖高密度的精准打击开始了。早上6点一直到中午12点,炮弹像雨点一样砸下。敌人6个师7万多人直接被轰得只剩不足万人,有些团只有几个人活了下来。战争就是这样残酷,可是这能怪谁,只能怪挑起战争的人。
炮击开始没一会儿,山下就有溃逃的越军往回跑了。这些溃逃的越军都是刚刚从阎王殿逃出来的,他们都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兄弟、老乡被炸得尸骨无存,早被吓破了胆。
“连长,我们的的支援还没到,打不打?”冉方问道。
“打。”郭东涞操着一把轻机枪对着山下的越军就是一顿扫。
几挺机枪一阵扫射,山下的几十个溃军就躺了一大半。后面的赶紧贴着山壁,不敢再动。一会儿功夫,山下就聚集了几百个越军。一个越军团长开始组织部队攻打七号高地。这个团长叫阮学海,早年到过中国学习,深知中越之间的实力悬殊,所以他是比较反对跟中国开战的。他的一个团位置比较靠后,所以撤退相对而言比较容易。但是,在解放军的密集炮火下,他的部队也只下来了300来人。阮学海对这里的地势很了解,七号高地要是不拿下,自己手底下这几百号兄弟全得交代在这里。
“把迫击炮架上,把炮弹打完,突击队冲上去。”阮学海很无奈的指挥战斗,这仗打得太憋屈了。
3门迫击炮对对着山上阵地不停的轰,给阵地上的6名解放军战士造成很大的麻烦。原本6个人依仗着地理位置和机枪阻击越军还能勉强支撑。可这下还得躲避炮弹,火力瞬间被压下去了一半。炮弹不停的在阵地边上爆炸,子弹嗖嗖的从头顶飞过。
“用手榴弹。”郭东涞大声吼道。
一阵手榴弹招呼下去,头顶上飞过的子弹稀疏了一大半。趁此空当,几挺机枪又对着冲到半坡上的敌人一阵狂扫。也就在这时,一颗炮弹正好落在战士胡友田身旁。随着一声巨响,胡友田的身体被炸飞起来三米多高,然后重重的落下。一级战斗英雄胡友田同志壮烈牺牲。
“友田……”卞义跑过去抱着胡友田的身体呼喊了几声,摸了摸脉搏,确定友田已经牺牲了以后,立马又回到自己的战斗位置。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倒下,而自己却救不了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卞义双眼通红,牙关紧咬,对着山坡上的敌人疯狂的扫射,他愤怒到了极点,他恨不能消灭掉所有敌人。
就在阵地上激战正酣时,后边崖壁小路那边突然响起了爆炸声。
“冉方,后面有情况,你过去。”郭东涞命令道。
冉方毫不迟疑,转身就往山顶冲去。冉方几个纵步到了山顶,只见崖壁小路上空正飘着一团青烟,很显然刚才的爆炸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自己正下方50米外正有两个女人正在往山下逃跑。冉方迅速跑到崖壁小路旁,崖壁小路居然还好好的。迎面看到对面正要过来的吴常,后面还跟着一个营的解放军。
“同志,快去追那两个女人,她们可能就是偷袭我们团部的那两个。”吴常身后的江营长焦急的喊道。
“好,你们快点,阵地快守不住了。”说完,冉方转身追了出去。
江营长猜得没错,刚才那两个的确是偷袭了我军团部的那两个女人,不对,应该说是姑娘。她们是两姐妹,阮氏花和阮氏草,她们都是越共游击队员。
前天晚上偷袭成功后,两姐妹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就在这附近的山里躲了起来。准备伺机而动,再次偷袭我解放军。今早凌晨,阮氏姐妹正在林子里睡觉,无意间发现一个营的解放军在月下行军。深知肯定是有重要任务,于是暗中尾随。跟到地雷阵附近时,阮氏花已然知道解放军的目的是偷袭7号高地,切断越军退路。于是,趁解放军绕道地雷阵时,两姐妹便抄近路走到了解放军前头,想提前给7号高地上的越南守军报信。阮氏姐妹到了7号高地后山,却听见阵地上枪炮声大作,而阵地正面不可能有解放军,所以阮氏花断定阵地早已失守了。事已至此,俩姐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用身上唯一的一颗手榴弹炸坏崖壁小路,拖延一下解放军增援部队的时间,为己方反攻的部队减轻点压力了。可是一颗手榴弹对坚硬的崖壁小道根本就没造成什么破坏,而解放军已经过来了,两姐妹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含恨逃走了。
冉方跟阮氏姐妹的距离由100多米慢慢缩短到八九十米。本来这山林里藏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但阮氏姐妹不敢。因为这大白天冉方如果突然没了自己姐妹的踪迹,一会儿解放军来搜山,自己两姐妹就生机全无了。钻了几里地的树林子,阮氏姐妹有些体力不支了。
“追吧,追吧,老娘一会儿送你进鬼门关。”阮氏花心里如是想着,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冉方看着前方50米的背影,嘴角勾起微微的笑容。“看你们还能跑多远,今天非活捉你俩不可。”山里的小道弯弯绕绕的,但阮氏姐妹离开冉方视线每次都超不过5秒。又是一个拐弯,前面的两人居然消失不见了。
冉方也不着急,因为他很清楚,那两个女敌人的速度是不可能那么快的,定然是跟自己躲起了猫猫。冉方就那么慢慢挪动脚步,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竖起耳朵听林子里的动静。
阮氏姐妹就藏在小路旁几米远的灌木丛里,她们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冉方。“再过来点,再过来点……”阮氏花在心里默念着。
冉方轻轻的的挪动着脚步,他的感觉告诉他敌人就在他身边不远,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灌木丛。突然,冉方右侧一米的地上落叶动了一下,那是被一条细线拌动的。冉方连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听见侧后方一声“轰”的巨响。冉方只感觉一股巨大的热浪拍在自己身上,直把自己拍得飞了起来。然后一块拳头多大的飞石狠狠的砸在冉方的脑袋上,瞬间就让他没了意识,昏死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不对,是阮氏花的背上。
阮氏花她们这支游击队长期在这些山里活动,经常会被解放军追赶。所以这些林子里除了有成片的压发式雷区,有些小路边还布有拉环式的地雷,就是为了应付今天这种被追杀的情况。不得不说,阮氏花这个游击队长是真的很聪明,也很狡猾。
“王八蛋,临死还要压我。”阮氏草从旁边钻出来帮着把冉方的身体从阮氏草身上挪开后,阮氏花愤恨的说道。
“三姐,他这是不是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阮氏草睁着一双丹凤眼注视着阮氏花,很是认真的问道。
“这都穿着衣服,当然不算嘛。”阮氏花一边搜冉方身上的东西一边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的。”阮氏草若有所思的说道。
“嘿,这王八蛋居然还有气,他还没死。”阮氏花无意间摸到冉方的手腕,发现还有脉搏,随后又伸手探了探鼻息。
“那我来给他补一刀。”说着,阮氏草就伸手去拿冉方的三菱军刺。
“等等,让我再想想。”阮氏花阻止道。过了几分钟,阮氏花又摆手说道:“不知道二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七号高地丢失,解放军就截断了二哥他们的退路,二哥他们会不会被俘虏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用这个解放军换回二哥呀。把他背回去,快,扶一下,一会儿解放军又该来了,我们赶紧走。”
两个姑娘背着一个身体结实的大小伙子走二十多里地的山路,着实把阮氏姐妹累得够呛。虽说冉方只有167的身高,体重也只有130斤,但奈何山路难走啊!阮氏姐妹背着冉方到家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这里就是阮氏姐妹的家。一座小木房子坐落在山脚下,前面是几亩农田,一条由山泉汇聚而成的小溪从农田边上蜿蜒而过。在这群山之间还藏着这样一片农田,倒不失为一个隐居养老的好地方。
“三姐”
“三姐回来了”
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姑娘从木屋里迎了出来。
看到阮氏花和阮氏草回来了,杜氏梅和杜氏菊欢喜得不得了。也难怪,因为今天上午解放军对越军的炮火打击她俩也是亲眼目睹了的,越军高层这次本想用人海战术冲击解放军,进而攻入中国腹地。所以7万多人的越军部队全部集结在一片狭小的地域,给了解放军一举歼灭的机会,才导致半天时间几乎全军覆没的下场。而杜氏姐妹在不远的山上目睹越军的惨烈场面,听到越军凄厉的惨叫声。所以她们时刻都在为阮氏姐妹担心。此刻看到她们平安回来,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喜极而泣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杜氏姐妹也是游击队员,她们这个游击小队就还有她们这4个人,队长就是阮氏花。而当年创建这支游击队的就是阮氏花的父亲。彼时法军入侵越南,所过之处无恶不作,许多越南老百姓被屠杀。老阮带着老婆孩子躲进这偏远的群山之中。然后某天,老阮外出打猎时在中越边境山里遇到一个中国人,两人合力猎杀了一头大野猪。老阮便邀请那个中国人到自己家里吃野猪肉。那个中国人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游击队员,他在老阮家里住了三天,跟老阮讲了很多游击战的知识。没过多久,老阮就在外面拉起了一支十几个人的游击队伍。后来法军被打跑了,美军又来了。在美越战争的十年时间里,老阮的游击队员一个一个的相继战死,也包括杜氏姐妹的父母。再后来老阮也牺牲了,他老婆继续带着几个人跟美军打游击,没多久她老婆也死了,他大儿子阮文雄又接手继续干。可是就在美越战争结束前不久,阮文雄突然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阮文雄失踪后没几天,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来到阮家,这个女人就是郑氏爽。郑氏爽当年被送去中国军事训练了2年,回国后长期跟美军打游击,她和阮文雄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郑氏爽曾经答应过阮文雄,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郑氏爽就去照顾阮氏花姐妹。
郑氏爽在阮家待了5年,在这期间,郑氏爽每天都要训练阮氏姐妹和杜氏姐妹,就像当年自己在中国训练一样。因为杜氏姐妹的父母死后,她们便一直和阮氏姐妹生活在一起。5年前,郑氏爽说要去找阮文雄,之后便再也没回来过,也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两年前,阮家老二阮学海升任团长,调防到中越边境。因为这些年越南上层的错误路线,长期敌对中国。而部队的高级将领也都是反中派,所以导致中越之间冲突不断。阮学海和他的上司虽然反对跟中国开战,但是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又让他无可奈何。为了让家里的几个妹妹能够自己保护自己,他就给阮氏花她们弄了一些枪支弹药回来。阮氏姐妹和杜氏姐妹一看有枪支弹药,索性就把游击队的名头恢复了。
“阿梅阿菊,你们快来搭把手,背了这货二十多里,把我累瘫了。”阮氏花说着就把昏迷中的冉方丢在了地上,自己也瘫坐在地。
“三姐,你费这么大力气弄这么一货回来干啥?这拿来生娃吧,长得又不英俊,拿来干活吧,块头又小,还不如养头牛。”女人们在没有男人在场时说的话,男人大多想不到。杜氏菊和杜氏梅这对双胞胎虽然才17岁,却是早已长熟了。“呀,这是要死了,弄回来煮来吃吗?”杜氏菊接上杜氏梅的话。
乖巧的阮氏草看惯了二人的不着调,忙解释道:“你俩别闹了,三姐说二哥可能被俘虏了,这个解放军也许能换回二哥。”
“二哥是团长,这货是是什么长?”杜氏菊一脸认真的问道。也不等阮氏姐妹回答,接着说:“三姐,你们真厉害,居然能抓个解放军的大官回来。”
“为啥要抓大官,二哥虽然是团长,但他也是一个人,这解放军也是一个人,一个人换一个人很公平。”阮氏花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不是真的这么想,她只是想找根救命稻草抓在手里,给自己点希望,就像落水的人想找个东西抓着一样。
“三姐,你上外边找个男人回来帮着咱们干活吧,你看,这么大片地,就我们几姑娘种,太糟践人了。”杜氏梅说着,手上的锄头还是不停的翻着土。
“是哈,三姐,你找个男人,再生几个儿子,这我们以后就越来越舒服了。”杜氏菊跟杜氏梅毕竟是双胞胎的亲姐妹,每次开玩笑,两个人都是一头的。
“呀,你不是想等着给我当儿媳妇儿吧,这么早就想老牛吃嫩草了?”阮氏花先占个便宜再说。
“这开春了,野猫整宿整宿的叫,三姐,你是不是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想那啥?”杜氏梅对着阮氏花挤眉弄眼的说。
“你那就是还没累着,你要是今天把这片地全翻完了,我保证,今晚你肯定睡得跟死猪一样,别说猫叫,就是老虎把你叼走了,你都不知道。”阮氏花笑着着说。
“这么多地一天翻完,那肯定能睡着,就是不知道明天还醒不醒得过来。你这是要让我跟屋里那货一样吗?”杜氏梅说的“那货”就是冉方。
“诶,对啊三姐,赶紧想办法把他弄醒了帮我们干活,这都3天了,要是一直这么不醒,怎么拿他换二哥啊!”杜氏菊正经起来了。
“也没什么严重外伤,他就是不醒我也没什么办法,半死不活的也确实没啥用。”阮氏花何尝不急啊,昨天出去打探回来的情报已经确定阮学海被俘虏了。
“反正也没什么办法,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老天自有安排。”杜氏梅不想让阮氏花整天烦恼,赶忙转移话题:“三姐,要不我们去小溪里抓些鱼晚上吃吧,老吃青菜不经饿,昨天晚上半夜就饿醒了。”
“那走吧,回去提个桶……”
“三姐,我回来了。”阮氏草从木屋后的小路绕了出来,肩上还扛着一头小野猪的尸体。“你们快回来,今晚打牙祭。”
“四姐,你怎么抓到的,我每次看到这东西都跑得飞快,撵都撵不上。”杜氏姐妹兴奋的飞奔而来。
“被地雷炸死的,我就捡回来了。”阮氏草也是开心像只欢快的小鹿。“我去烧水,一会儿你们负责去毛哦。”
“没事,今天就算咱仨都不动,阿梅一个人也能把这猪打理干净,这可比去抓鱼容易。”阮氏环抱着双臂,看样子是真不打算动手。说完后径直朝中间的那间小屋走去。
杜氏梅气得直朝着阮氏花的背影挥舞小粉拳,做着鬼脸。阮氏花头都没回却又好像啥都看到了一样的说道:“别乱比划,你又打不过我。”吓得杜氏梅赶紧把手背到身后。
“阿梅,阿菊你们快来。”阮氏花刚进小屋就喊了起来。
“咦,这货醒了!”阮氏梅飞奔进屋看着木床上的冉方。
“我叫‘这货’”?冉方被牢牢的绑在床上,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你们是谁?绑着我干啥?我好饿啊。”
“他这是啥情况?”阮氏菊不解的望着自己姐姐。
“不要跟我们耍诡计,你骗不了我们的。”阮氏花看着冉方说道。
“你们到底做啥嘛,为什么捆着我?”说着,冉方带着哭腔了“我要饿死了。”
“你生病了,绑着你是给你治病,我们这就去做饭,一会就可以吃了,你别闹了。”阮氏花说完带着三女去了厨房。
厨房里,4女一边做饭一边分析讨论。“三姐,我觉得他的眼睛那天不一样了。”阮氏草说。
“嗯,没有那天那种坚毅的眼神,也没有那天那种杀气。”阮氏花补充道。
“那他就是真的变成个憨包了。”杜氏梅判定道。
“不管了,过几天看看能不能恢复正常吧,暂时先别给他松绑。对了,武器弹药都收好了,别让他找到。”阮氏花嘱咐道。
“在做什么好吃的,老远就闻到香气了。”阮学海面带微笑的进了屋,精神抖擞的样子,半点都不像刚刚吃了败仗。
“二哥”4女异口同声。
“二哥,你是怎么回来的?”突然的惊喜让阮氏花泪流满面,声音哽咽。阮学海被俘这三天,她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她既想知道阮学海的消息,又害怕听到阮学海的消息。刚听说阮学海被俘时,阮氏花心里吊着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可是很快,近7万越军阵亡,只有几千人被俘的消息传来她那颗心再一次悬了起来。因为这几万人的越军,姓阮的团长有好几个,活着被俘的就一个,而阵亡名单里,也有一个叫阮学海的军官。
“走半天路了,先给我弄点水喝,渴了。”阮学海舀起半瓢泉水咕噜咕噜就灌进了肚子。“嘿,野猪肉,我这是真转运了,口福都来了,幸亏我绕道回来了,要不然就错失了这打牙祭的机会了。等会儿,野猪肉煮少了,把那条后腿也煮了。”阮学海心情好得很,看到猪肉胃口大开,锅里煮了五六斤肉了还直说不够。
用解放军换我,哪个解放军?”阮学海问道。
“前几天我和三姐抓回来的,看他的手应该是个特别能打的特种兵,手背上都全是老茧,硬得很。”阮氏草回答道。
“这样的人你们都能抓到?你们这么做太危险了,幸好你们没出事。中国方面无条件把我们都放了,不用换。”阮学海想象一下三妹和四妹去抓解放军的特种兵都后怕。
“看不起谁呢,我们还把解放军的团部给端了呢,抓个人算什么!”阮氏花有点得意忘形。
“呃……”阮学海一时语塞,他本意是解放军是全世界军事素质最好的军队,两个小姑娘就去抓人特种兵,太冒险了。可是自己这个妹妹太要强了,而且牙尖嘴利,从小到大他这个哥哥都被欺负习惯了。阮学海盯着阮氏花,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脸上的郁闷表情随之消失不见!
“二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看看你那一脸的坏笑!”阮氏草正好发现了阮学海脸上不易察觉的表情变化。
“没有,你们以后做什么事都多想想,多分析分析,像这样鲁莽是不行的。”他可不敢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战争已经结束了,以后我们可以好好过太平生活了。”后面还有一句没说:赶紧给三妹找个男人嫁出去,让她欺负她男人去。
“结束了?”杜氏梅终于有机会插话了。
“不结束怎么办?你们想想,这次中国方面一动真格就把我们整个越南的兵力消灭了三分之一。如果我们的政府还不自量力,一意孤行,恐怕我们越南就要换政府了。上边那些人不会蠢到这种程度的。打了几十年仗了,越南现在是千疮百孔。很多地方男女人数比例已经达到1比3,有些地方甚至1比5,经济更是落后了美国和日本最少50年,所以,仗是可定不打了。”阮学海断定道。
“那我们抓的那个解放军怎么办?”
“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就在那间小屋里,我带你去看吧。”杜氏菊说着起身走向门口。
“我要饿死了,我要吃饭,我好饿呀!”阮学海刚进门就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他好像不太正常啊?”阮学海转头问杜氏菊。杜氏菊赶忙拉着阮学海到屋外解释。
听完杜氏菊的解释,阮学海直接进屋给冉方解开了绳子。
“可以吃饭了吗?我快要被饿死了。”得到解脱的冉方嗅着炖肉的香味就往厨房方向跑去。
“一直叫着要饿死了,还以为你能几斤肉呢,却只吃了这么点!”阮氏花收拾着碗筷,心里那个好笑。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坏,多做好事,也许老天爷还能让你嫁出去。那么大一盆米汤,你全都让他喝完了,还能吃两碗米饭,他这身体是真够好的。”阮学海看着傻傻的冉方,心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羡慕。
阮学海回忆自己走过的25年,从小就懂事,坚强。十多岁就先后没了父母,参军,打仗,面对太多的生离死别,阴谋诡计,活得真累。要是像眼前这个解放军一样,一觉醒来啥都不知道了倒也轻松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阮学海一个人坐在房前的一棵大树下,默默的遥望着星空。
“二哥,一个人想什么呢?”阮氏花在阮学海旁边坐下。
“我在想,战争结束了,我们国家应该怎么发展。几十年的战争下来,我们的国家已经千疮百孔。我一直认为我们跟中国的这场战争是错误的,现在已经得到了证实。可是为什么上面的人会看不到呢?他们是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打败中国吗?我觉得不是,其实上面的人肯定是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
“这些东西是上层的事,你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接着当你的团长就好了啊!”
“不,我要转业,我要从政,我不想再当大头兵了,不想继续做政客们手里的一把枪。”阮学海语气平静,但说出的话却很坚定。
“那个傻傻的解放军该怎么办?”阮氏花试探的问道。
“反正他啥也不记得了,养着呗,反正身体也挺好的,让他帮你们下地干干活不好吗?也许过几天就恢复了,到时候放他回去就行了。”
“那他要是一直这么傻傻的呢?”阮氏花追问道。
“那就更好了啊,你就把他收了,想办法让他从了你。现在我们国家这么缺男人,你要是捡这么个便宜老公,身体还这么好,你还不美死了。”阮学海说得一本正经。
“便宜没好货,你看他傻傻的能干啥?有什么用啊?高不像冬瓜矮不像葫芦的,关键还黑。”阮氏花撇撇嘴,很是不屑。
“你没看出来吗,那是高强度训练晒黑的,健康得很,他要是在你身边护着你,你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欺负。我跟你说啊,你没事就带着他训练,他虽然把以前的东西忘了,但是身体素质还在,拳头还是那么硬,稍加训练照样是个高手。”阮学海分析得头头是道。
“二哥是不是明天又得走?”阮氏花问这句话有些忧伤。
“对,必须走,这种时候老领导肯定有事跟我说,我们国家很多东西是时候改变了!”
“哥,你在解放军那里待了两天,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阮氏花弱弱地道。”
“你说对了,我这次见我当年的中国老师了。他说得对,打仗只会把国家打穷,把老百姓打穷。要想让国家强大,老百姓富足,就得和平,太平才能有盛世。我们已经落后发达国家几十年了,如果我们再不大力发展,说不定美国人又要回来了,法国人也很乐意来啃一口。到时候恐怕我们连一点还手的实力都没有。很可能一个月,甚至一周就我们就成了亡国奴,想想真是太可怕了。”阮学海的声音很低沉,显然,他心里很是担忧。
“那我们该怎么办?”阮氏花突然之间发现自己这个二哥好了不起,而自己却是个啥也不懂的娃!
阮学海终于笑了笑,伸手抚摸着阮氏花的头说“在家待着,争取让那傻小子跟你生娃,时候到了我会通知你该做什么的。”
“我才不要傻子做我的男人呢!”阮氏花很是不屑。
“有傻子给你就不错了,也不想想不傻的谁看得上你啊。你自己是个什么人你自己没数啊。”阮学海打击道。
“我是什么人,我阮三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这么个大美人,我怎么没数?”阮氏花还是很自信的。
“你咋不说你牙尖嘴利的,一言不合还会动手打人。是女人应该有的样子吗,哪个家庭经得起你折腾。这样的女人,进了家门就是个炸弹,如果你是男的,愿意要这样的女人?”
“我……我就愿意”阮氏花说这话显然没什么底气。
“好好想想吧,我去睡了,明天我走就不跟你们道别了。”阮学海转身进屋去了,留下阮氏花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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