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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生存日记

木生木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有人问,穿越了,重生了,就能一路扶摇青云直上了吗?阿雅会回答你:如果你穿越之前是大佬,那你之后也可能是大佬,如果你之前便是平庸的打工人,那你穿越后也不会有多大成就!

主角:阿雅(盼儿,三丙(岳阳   更新:2023-02-28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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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雅(盼儿,三丙(岳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生存日记》,由网络作家“木生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有人问,穿越了,重生了,就能一路扶摇青云直上了吗?阿雅会回答你:如果你穿越之前是大佬,那你之后也可能是大佬,如果你之前便是平庸的打工人,那你穿越后也不会有多大成就!

《穿越之生存日记》精彩片段

深夜,阿雅从梦中醒来。又一次做了那个相同的梦。梦中的她乐观,阳光,开朗,有着一颗积极进取的心! 黑暗中,阿雅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梦中的自己。 这个梦其实就是阿雅自己的心结,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只是太过遗憾了,才会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

躺在床上阿雅想着如果能重新来过,自己一定不会在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了。

她想自己像阳光,像鲜花,像火,像可以绽放的,可以燃烧的,一切事物一样,也发光一次!也绽放一次!

独处的时候想,睡不着的时候想,梦里还在想,她这糟糕的人生,她想重来一次,尽管知道不可能,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真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一定努力学习,考上好的高中,考上好的大学,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出国去,不要在那个原生家庭里烂掉。有时候她还会想如果真的考不上大学,那她就努力打工挣钱,挣得每一分钱都存起来,不要再被家人洗脑,不要再拎不清,一股脑付出了。

现在的阿雅就是一个腐烂在淤泥潭里的人。阿雅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拜父母所赐,不拿女儿当人看,十六岁的阿雅就被父母逼着相亲,由于阿雅长相俏丽,十里八村的媒人都争相去为阿雅说媒,阿雅的父母把阿雅当成炫耀的工具,不论阿雅是否同意相亲,父母都会将媒婆和男方带回家进行相看,看过之后也不会问阿雅的意见,直接决定,是否同意。 十六岁到十八岁的这段岁月里,是阿雅过得最没尊严的,以至于后来的阿雅都害怕过年,因为一到春节她就成了父母炫耀的工具,如果是因为别的炫耀,阿雅并不会那么压抑,拿着阿雅的终身大事炫耀。

阿雅第一次被男人相看是她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的阿雅已经辍学打工半年多了,一次厂里放假,阿雅回到父母租住的屋子休息,上午回去,下午阿雅的父母就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回来相看阿雅。阿雅无奈又心寒,虽然这一次相看注定不可能成功,但是这一次相看带来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这一次相看就像打开了父母的潘多拉魔盒,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十五岁的第一次相看是个开始的话,那么在同年的春节回老家过年时,父母对于给阿雅相看对象的积极性达到了顶峰。

过了春节阿雅16岁了,在年初二这一天,父母为阿雅安排了四个男生来家里进行相看,阿雅就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堂屋里供人观赏。在之后的四天里,父母更是安排了高达二十人的庞大队伍来“观赏”阿雅。平均下来,每天都要被四五个人相看! 终于年初七时,没有媒人来阿雅家了,因为村子里所有人都在议论阿雅:眼光高,乌鸦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对于这些评价阿雅真的很怕,虽然关于相看这件事阿雅并不能做主和发表自己的意见,可是,那些流言蜚语还是冲着阿雅一个人来了。


阿雅现在的老公也是父母选的。

那年阿雅18岁,春节随父母去亲戚家拜年,吃完饭之后,门口来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两男两女,两男的是阿雅现在的老公和公公,两女的是婆婆和嫂子,当然这一次相看也是没有提前和阿雅商量的,因为在父母这里阿雅是没有权利说不得。

后来阿雅每每回想起那一天,她都说真恨不得死在那天去拜年的路上。这样就不会和文强认识,也不会后来受了那么多苦。

当时相看的时候文强和阿雅要手机号,看着父母威胁的眼神,阿雅反抗的心理上来,就把号码给了文强。当然父母威胁的眼神是不让阿雅给号码,因为父母还没有享受完那种掌控阿雅的感觉。

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反抗,阿雅跳入了泥潭,在深渊里挣扎,无法逃脱。

阿雅和文强结婚了,婚后育有两女,刚开始的婚姻生活还是有些甜蜜的,可是甜蜜过后就剩下了柴米油盐,各种杂事琐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冷淡,直到大女儿18岁的那天……

那天一家人在一起给老大庆祝完生日已经快十一点了,阿雅喝了点酒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阿雅做了个梦,梦里她看到一个五六岁岁的小女孩,梦里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以及一对老年夫妻,阿雅想着这应该是一家人,老中青三代都有。

老头老太太和年轻的夫妻在屋里坐着,争吵着什么,阿雅听不清楚,年轻男人一脸的颓败,老妇人则是不停的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

阿雅在梦里感觉头很疼,要撕裂一般的痛,阿雅大叫着“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猛的睁开眼来,入目一片漆黑。

“文强,把灯打开”文强并没有回答阿雅,灯也没有开。

阿雅想着文强可能又去阳台抽烟了,便又提高了嗓子,又喊了一声“文强,你干嘛去了”?

文强依然没有回答,灯也依然没有亮。

这时阿雅才觉得不对劲,她摸摸索索的去摸床头的灯,并没有摸到床头本来就存在的开关,入手是有些硌手的冰凉。阿雅心头一惊“这不对,墙上这是什么,是有虫子爬进来了吗?”

想到这里阿雅急忙从床上起来,在起床的那一瞬间,床体发出了咯咯唧唧的声音,就像是快散架的木头箱子发出的声音。

阿雅家睡得是席梦思,并不会发出那种咯咯唧唧的声音。阿雅心里越来越慌乱,顾不得头疼,就要找门出去,摸索半天终于拉开了那个沉重的木门,阿雅狂奔出去,借着月光,阿雅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却也绝望了,入目是一个泥巴院墙,和几间泥巴垒的土屋。

这时坐北朝南的土屋门打开了,出来一个老头,身上披了一件不知道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外衣,看到阿雅赤脚现在院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开口道:“盼儿醒了,头可还疼”?

阿雅心中满是惊慌和疑惑,听到老头的问话更是害怕,脱口而出“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警告你,拐卖人口是犯法的!”说完威胁的话阿雅便有些后悔,若这老头真是人贩子,自己说这话怕是要激怒他了。

阿雅的担心并没有发生,老头反而更是关切的开口:“盼儿可是摔迷糊了,你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嗑到脑袋的?”说着又朝旁边的偏房喊了一声“牙子,你快些起来看看盼儿这是怎么了?怎的说上胡话了?”

不大一会后边偏房门便打开了走出来一对年轻男女,阿雅看到这一对年轻男女,又看了看面前的老头,突然间想起来这是梦里的那些人,应该还有一个老太太。“

难道这还是在梦里,是梦中梦?这梦也太真实了,这大土院墙还有土房子,可是好些年没见过了”。

想到是在梦里,阿雅便自顾自的欣赏起这九十年代才有的土房子。一边欣赏还一边发表评论。连旁边的三人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道“梦里的npc还挺敬业,竟然还说方言,这方言和自己老家安徽话竟然还有些相似”。


院中三人看着阿雅这状态不太对劲的样子,皆是关怀的呼唤阿雅的名字

“盼儿”

“盼儿”

“盼儿”

叫了好几声也不见阿雅回答。

殊不知阿雅此时的心理活动却是“我的梦境我做主,你叫我我就要回答吗?我偏不!我偏不!!!”

想到这里阿雅便口中嘟嘟囔囔的喊到:“醒来”“醒来”“这梦做一会也就得了,该醒了”

此时那年轻的小妇人却是察觉到孩子的不对来,原以为只是孩子磕了下脑袋,只额头上破了点油皮,也没起包啥的,就没当回事,却不曾想这孩子大半夜起来却好似撞邪了般,自言自语,还满院子溜达乱摸。

这可吓坏了年轻妇人,急忙跑上去抱住阿雅,“盼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阿娘,阿娘带你去看郎中,你别这么吓阿娘……”年轻妇人一边抹泪,一边呼唤嘴里说着阿雅听不太懂的话。

院中那一老,一青年也急忙奔过来查看。两人翻来翻去检查阿雅的头部,想以此确定阿雅是不哪里还有磕的比较严重的地方。

检查了半天也不曾发现有问题的地方,两人便也着急了起来。

那年轻男子嘴里喊着“爹,盼儿这怕是磕出毛病了,我去寻了郎中来给盼儿看看吧?”

年轻妇人也满眼期盼的看着那老者。

老头看着儿子与儿媳皆是目带期盼的看着自己,略一沉吟便开口道“这会找郎中人怕是睡得正沉,可愿意起床出门看诊啊,离天亮左右还有一个时辰,天亮了带着盼儿去郎中家里看吧。”

老者边说边走上前,一把按住了阿雅的人中,用指甲盖使劲按压。给阿雅按的嗷一下窜了起来。

这一疼痛猛然袭来,让阿雅确实懵了。“梦里应该感觉不到痛吧?这难道不是梦?”

这一发现,让阿雅也顾不得看戏了。刚才年轻妇人冲过来时,阿雅就在想,这梦中人还挺生动,看你们能演到什么程度!!!

却不曾想这不是梦,阿雅疯狂了!

崩溃了!

爆发了!

开始输出了!

然后一激动,操着一口安徽的地方方言开始了疯狂输出!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是哪?你们要干啥?”

“我不叫盼儿,我叫乔雅,乔雅!”

“你们这是哪个没开化的山沟子,穿的奇奇怪怪,玩Cosplay吗?”

“难道我是被人贩子卖给你们了?”

说着说着阿雅就崩溃大哭了!想着自己三十多岁了还能碰到人贩子,更是心酸哭诉。

一边哭还一边喊“文强,颍宝,阮阮,你们在哪啊?”“我害怕”

“谁来救救我啊”

哭着哭着就要挣脱妇人的怀抱往院外冲,阿雅发起疯,使劲起来,妇人也控制不住。

眼看着阿雅越疯越严重,口中说着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话,院中三人也不敢在乱碰阿雅了,年轻男人急忙回屋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去村外找大夫。出了门还不忘将大门从外面锁死,生怕阿雅窜出去在有个好歹。待走出院外一段距离还能听到阿雅在那大喊着什么。

那老头本想用村中流传的土方法“掐人中”唤醒阿雅的理智,却不曾想反而让阿雅疯魔的更厉害了!一时也是愧疚起来,忙对年轻妇人道“将盼儿抱进屋内,我去找找油灯,将灯点上”

等妇人和老头合力将疯魔的阿雅抱进屋内用绳子将阿雅绑了起来。

老者便进屋去找油灯了。进了屋内就听他与一老妇人说到,“这孩子白日里磕到头,怕是磕坏了什么地方,这会状似疯魔了般,嘴里说的话让人听不懂”

“咳咳~”

“咳咳~”

老太太还没开口说话便撕心裂肺的先咳了一阵。

“这可如何是好?方才我听着院中声音,可是牙子出去寻大夫去了?”

“嗯,牙子寻大夫去了,也不知这个时辰,人大夫可愿来咱家给看看”说完还重重的一声叹息。

又道“我让丽娘将盼儿抱屋里去了,屋里黑乎乎的,你将那油灯收在何处了,我找出来给她们娘俩将灯点上”

“在床头那个箱子里贴边放着呢,家里就这一盏灯,里面油也不多了”老太太有些心疼灯油,但也知必须得拿出来才成,不说别的,一会大夫来了,也得有灯才能看诊。


也不怪老妇人抠门,实在是家里条件太差,若不精打细算,怕是日子会更苦。

再加上由于前段时间抢收麦子,她也累病了,吃了两副药没见好,又舍不下钱继续买药,如今也是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想着家中如今是只剩下十多个铜板了。老太太眼里泛起了水光,又重重的咳嗽起来。

“唉~”老头回身看了看自己老伴叹了口气,自打夏初时节收完麦子,老头每天都在叹气,叹自己无能,无法为陪伴了自己一生的老伴多抓几副药,让她将病治好。

这困苦的日子压的老头和老太太这一对夫妇年岁也不过五十,便已是满脸皱纹,满头的银丝。

老头找到油灯后,对着老太太开口“你呀,把心放宽,等过了这两天雨天,我就和牙子去十里河那个码头给人搬货去,一天怎么的也能挣上几个铜板。”说完便把油灯点亮,出去给那屋那娘俩送油灯。

关门时不忘叮嘱“你先睡,别起来了,大夫来还得一会折腾,我和丽娘看着盼儿,出不了事”

“能睡的着吗?家里就这么一条血脉。”余下的话老太太也说不下去了。

她当年和夫君成婚后三年未有孕,后来好容易有孕却是胎没坐稳,去田里干活滑了胎。好容易到了二十五六岁才又怀孕生下一个儿子,因为生孩子时遭了水灾,孩子又在那种环境下出生,导致她身子受了罪,伤了根!便再也不曾有过孕了……

到儿子这一代又是如此,自家儿子十五成婚,却也是子嗣艰难,成婚好几年也才得了这一个女儿。这孙女都五六岁了,儿媳妇肚子也不见再有孕!

老太太天天在想,是不是自己祖坟有问题,埋得的地方不对了?要不然为啥子嗣如此艰难。其实,她除了知道老头他爹娘和爷奶的坟在哪,别的祖宗坟墓早已不知道在何处了!

如果阿雅知道老太太的想法一定会告诉老太太“你们祖坟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你家祖传的男子肯定都弱精,不然好好的人咋可能不怀孕”当然阿雅的想法也是作者的想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提老太太啥想法,老头拿着油灯到阿雅母女所在的屋子里,看到阿雅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儿媳妇在那无声的抹泪。也没吱声,,坐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盼着儿子能将大夫快点寻来!

…………(我是一条省略时间得线⇔)

“刘大夫,您里面请”伴随着年轻男子的说话声响起的还有大门打开的声音。

屋内几人听到声音皆是精神一震。

老者慌忙出去迎接大夫进屋,年轻妇人也是慌忙擦干眼泪起身。

大夫进屋便看到被绳子绑住的郭盼儿在床上坐着,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

“绳子可能解开?这样捆绑之下,血脉不畅,无法诊脉啊!”刘大夫开口道。

老者听刘大夫这样问,忙道:“解了绳子怕她又疯魔起来控制不住啊!”

刘大夫听完也不在多言,从随身带得药箱里拿出银针,对着阿雅的照海穴就来了一针。

当即阿雅身体便软软的倒下,睡着了。


那照海穴在脚上,也是刘大夫扎针准头好,又快。不然阿雅反应过来,给刘大夫来一脚也是够刘大夫喝一壶的了。不过现在阿雅昏睡着了,刘大夫这一壶是喝不上了。

屋内众人见阿雅昏睡了,忙上前将绳子解开,又将阿雅在床上放好,刘大夫才上前把脉,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额头的伤。

便开口询问:“除了额头这一处,可还有别的磕伤?”

屋内三人听言,齐摇头。

丽娘想到白日里孩子往前摔倒时,翻身又磕了一下后面。可后脑袋那处不红也不紫,连个包都没有!就跟大夫说了这事!

刘大夫检查了一下阿雅的后脑袋,也不见有伤,略一沉吟便开口冲屋内三人说道:“孩子这样倒不似磕伤所致,倒像是受了刺激,你们可是白日做了什么事让孩子受到刺激了?”

三人又是一阵摇头,白日里还好好的,要吃麦仁酵子(麦仁酵子与酒酿相似,皆是发酵而来)不曾受过刺激啊。

还是丽娘担心女儿,开口问道:“如今孩子这样,可有法子治啊?”

“这样先喝上两副醒脑安神疏肝解郁的药,再辅以针灸”三天应该就能差不多了。

“今日我先给行一次针,一会跟我回去拿药。”

刘大夫言罢,便着手开始给阿雅针灸了。

一套针行下来,阿雅被扎成了刺猬,刘大夫困得眼皮打架。

等刘大夫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工具,又嘱咐了郭家人几句,天已经微亮了。

年轻男人送刘大夫回家,顺道取药,因着还需再针灸两次,也就没有提银钱之事。说好三次针灸过后再一起结算银钱。

丽娘看阿雅睡的沉,便关了门,去外面收拾收拾准备煮早食了,平日里家里早食都得到中午十来点左右才吃,今天这起的早些,便早些做好带去田里,也能多干些田里的活!

等丽娘忙完,收拾好,郭牙子拿了药也回来了,将药交给丽娘,自己便和郭老头拿了丽娘给准备的饭食和锄头去了田里。

丽娘给自己婆母端了早食送进屋内,便忙着给阿雅熬药!

阿雅这一觉睡得很沉,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小女孩跟她说自己叫:郭盼儿,屋里的老头叫郭老头,至于她爷叫啥名字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别人都叫他郭老头,又说她爹叫郭牙子,她娘叫杜慧丽。她爹和她娘感情特别好,还说自己想要个弟弟,因为爹娘,爷奶都想要弟弟!

阿雅还想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朝代?小女孩也回答不上来,只知道自己村子叫“郭岔口”。听爷爷说因为老祖宗逃荒过来的时候在这里和一起逃荒的人分开走了,而他们郭姓族人就在这片地上生根发芽,繁育后代。才起名叫郭岔口的。

还有李岔口和于岔口。对于名字,阿雅不想吐槽。

阿雅还想再问问别的,小女儿也不知道了,毕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所能接触的信息也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最后,小女孩说“姐姐,是我求神仙爷爷让你来的,因为我要给爹娘当儿子了。”

然后小郭盼儿就走了。

就走了。

走了。

留下三十多岁的阿雅在风中凌乱了。


阿雅,不对现在是郭盼儿了。

郭盼儿缓缓的睁开眼,双目无神的盯着屋顶。整个人内心都要抓狂发疯了,面上还是稳得一批。

不是她不闹了,不叫了,而是不敢了。身上那一堆窟窿还在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事。

对,没错,现代时间的几个小时前,阿雅也就是郭盼儿被她爹找来的大夫扎了一身的洞。

现在动一动,那些洞都疼。

郭盼儿盯着屋顶发呆的这段时间,丽娘药也熬好给郭盼儿端到屋里了,游魂一般的把药喝完,又躺下盯着屋顶开始发呆!

她想她的女儿,她在现代那两个漂亮可人的闺女,是她熬了不知道多少夜,掉了多少头发,流了多少眼泪才养大的孩子,她就这样离她们远去了,再也见不到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眼角流下!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呼吸不上来!

她想问问小盼儿口中的那个神仙,凭什么把她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凭什么分开她们母女三人?

无论她在心中怎么呼唤,自始至终都没人回答她,无论是小盼儿还是那个老神仙!

想着想着,乔雅又开始怀疑起她的前世,她的女儿是否真的存在过!

又或者现在这个小盼儿是不是真的?还是她一直在梦里,并不曾醒过!

就在她的怀疑人生中,迎来了第二次扎针,看着刘大夫拿着针的手,郭盼儿瞳孔微缩,身子缓缓的往后躲。

虽然第一次针灸时,郭盼儿是昏睡的,可是醒来后那满身窟窿眼的疼,是铭记在心的。

突然郭盼儿大喊一声“娘,我好了不要扎针了,扎针太费银子了。我们还是把银子放起来吧”

可惜了,大人并不会在乎小孩子说的话,他们只会觉得小孩子是害怕扎针。而已。已。

最终郭盼儿也没躲过针灸洗礼。

刘大夫走后,郭盼儿思索了一会,便出门寻找娘亲去了,不是她不想继续伤春悲秋了,也不是她接受良好了。而是她害怕啊!真的怕啊!她前世就害怕扎针,生孩子剖腹产扎麻醉时,活生生给自己吓晕过去了!搞得大夫还以为她有啥隐性疾病,生个孩子还弄了个神经科和妇产科会诊!

深觉不能继续如此的郭盼儿两日来终于走出了那间屋子。当然半夜发疯那次不算。

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院子,入目皆是土。土院墙,土灶房,土堂屋,土卧房!从小盼儿的记忆中得知这一家也就五个人,却有九间房!也是妥妥的土大户,其实就是用土垒的房子不花钱,自己家农闲时弄点土坯就行了!除了房顶的木板费些劲,别的真的不算啥!

这个农家小院白日里看起来倒真有些野趣。当然野趣是对于现代人来说的,对于以后都要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郭盼儿来说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小土院格局倒是规整,坐北朝南有三间正房,东侧是灶房加杂物房,后侧是偏卧房两间,还有两间是正西侧门朝东的房子,其中一间原是给六岁的郭盼儿住的,当日里乔雅就是从西侧偏方跑出去的。后侧两间郭牙子和丽娘住的地方,正房东间里住的是郭老头老两口,正房西间屋里原本就搁了一张床,现在丽娘陪着郭盼儿在那里睡着,郭家人也不敢让小盼儿自己睡那西侧房了。害怕她疯病又犯起来没人知道。


打量了一会院子,看到丽娘正在灶房里烧火做晚食,郭盼儿学着原身的语气叫了一声“娘~”

其实按乔雅的脾气和年龄,她根本叫不出口,可是叫不出口就要挨针扎,为了不被扎,她还是选择妥协吧。

“娘,晚上做的啥饭,我给你看着烧火吧”说着就一屁股坐在烧火坐的木墩子上。往里添着柴火。

“锅里煮的绿豆水,刘大夫说夏日里人肝火旺,喝些绿豆水,解肝火”

“娘的小盼儿可要吃蛋饼,娘给你摊个蛋饼可好?”丽娘看着女儿略显苍白的面容心疼的说着。

“娘,盼儿不吃蛋饼,蛋饼给阿奶吃,让阿奶快些好起来吧!”郭盼儿略显稚嫩的声音让丽娘听着又眼眶一酸落下泪来。她的女儿如此懂事,连自己病了还要想着她阿奶!

可惜这个家实在是太过于贫穷了,不能给孩子好一点的生活环境。

丽娘做好了死面的饼子,没管女儿说的不吃蛋饼,还是调了面糊,在锅里拿猪皮蹭了蹭,摊了一个大蛋饼,摊好后放在砧板上将饼切成小块,端进屋内,让女儿和婆婆先吃着!

“盼儿,去将手洗了,进屋来与你阿奶吃蛋饼去”丽娘在堂屋喊了一嗓子。

“盼儿可好些了?”郭胡氏有气无力问。

“这会儿看着清明些了,也没说那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话了,刚才还在灶房里给我烧火了”丽娘见自家婆婆问女儿的情况,便将女儿刚才的表现说了出来。

“咳咳~”

咳了一阵的郭胡氏闻言便开口“嗯,这针扎的倒是有效果。那蛋饼我不吃,你拿出去给盼儿和牙子吃吧。”

“我这身子吃那好东西也是浪费,就给他们爷俩吃还能补补身子。”

丽娘听郭胡氏的话,心里也不好受,又开口说了几句“娘,您说的这话我不爱听,咋就浪费了,您这躺了这么些天,身子一直也不见好,也该吃些好的补补,是我和牙子没本事,连让娘吃点好的补身子的本事都没有”丽娘也是真心孝顺,她进门后好几年不曾有孕,后来好容易怀上了,却又生了个女儿,生了女儿后这五六年便再也没有怀过了,婆婆却也从来没有苛待过她,有时候还安慰她,说自家的孩子缘都来的晚。这要是换了旁的人家怕是早就将儿媳妇一纸休书休回娘家了,所以丽娘也是打心底里感激婆婆。

娘俩正说着话,郭盼儿也洗了手进屋坐到了郭胡氏的床上。

她们娘俩在屋里说的话郭盼儿在外面也听到了,坐下之后就说“奶,娘,那刘大夫看起来是有点本事的大夫,不如让他给奶也扎几针看看可能好些”

说着就捏了一块蛋饼强硬的塞进郭胡氏嘴里。又紧接着捏了一块塞丽娘嘴里,丽娘嘴里喊着“不吃,不吃”还是被郭盼儿塞了一块蛋饼。

郭胡氏说“刘大夫原也给我扎了一回针灸了。却是并无什么作用,药也吃了好几副,也是没用”

郭盼儿听了这话也不再言语了,毕竟言多必失。她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随即又装巧卖乖,缠着郭胡氏和丽娘让她们一起吃蛋饼。

屋内祖孙三代气氛甚是融洽,却听屋外有男人说话,原是是家里的男人从田里回来了。

爷俩在外面就听到屋内孩子说话的声音,听这声音估计盼儿是无事了。爷俩也是心下放松,面带笑容的进来了。


“乖盼儿,和你阿奶还有阿娘说啥开心的话呢,跟阿爹也说说,让阿爹也跟着开心开心”刚进屋,郭牙子就一把抱起女儿。

丽娘见男人都回来了,便去堂屋把桌子摆好,又去灶房盛饭去了!丽娘将锅里的绿豆水盛在一个大陶盆里,端到堂屋放好。又把蒸好的死面饼子端出来,从坛子里挖了一勺酱豆。加上戳了水的野菜。这晚饭也就算齐活了。

农村人吃饭也都简单,这也就是刚收了麦子才舍得吃上一顿死面饼子,平时也就是吃面鱼汤。好点的能把面鱼搅得松散些,这样还能喝上浓稠些的面鱼汤,要是再差些的那面搅得都上劲了,洗不出多少粉来,锅里的汤便和那清水无疑了。搅的面鱼放水里养着,能吃好几顿。

待一家人收拾好坐在饭桌上,郭胡氏躺在床上,真正坐在饭桌上的就三个人,郭老头,郭牙子和郭盼儿。丽娘则是端了一碗绿豆水拿了个饼子要喂婆婆

“娘~您尝尝这是今年新打的麦我早上去磨的粉蒸的饼子,往日里也吃不上这么实诚的粮食,您快吃一个”

郭胡氏接过丽娘手里的饼子,也不让她喂,就开口道:“绿豆水搁这晾着,我自己吃,你快些去吃饭吧,这饼子凉了可就不好嚼了”。

丽娘听婆婆这么说也不再坚持,随即去了堂屋餐桌上同大家一起吃起来。

郭胡氏屋里门开着,正好能看到堂屋众人吃饭的情形,一边吃饭一边开口:“盼儿这两日药钱,还有针灸钱明日怕是得给刘大夫结清了。我这也就十几文钱了,怕是不够啊”

这话一出,一家人吃饼子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些。饭桌上顿时气氛也有些沉。许久也不见几人接话。

还是郭老头见老伴说了,才接了句,“明日起早我去集上粮铺问问,卖些麦子换银钱吧”

农家人哪有什么来钱的路子,除了卖粮,就是干苦大力了,本来老郭爷俩农闲时也是去干些苦力活挣些银钱的,这不是郭胡氏前几天病了,吃药花了不少,把攒下的银钱一下花去了大半。

郭家本来地就少,这么些年来,几代人的努力,也就两亩地,这时候的一亩地产收可不像后世那样动辄几千斤,这一亩地折合现代重量单位也就三百多斤,良田能产出不到四百斤,中等田也就三百斤出头,古时按石算,一亩地一石半粮。两亩地也才收了三石粮,除去田税,郭家能余下的粮食也就能混个一年一家人饿不死,今年这若是卖了粮怕是日子更难挨了。

郭牙子听到老父亲的话,也是羞愧难当,自己实在无能,还要靠卖口粮才能给女儿吃药。

“阿爷,阿奶,爹,娘,我好了,不用吃药了,也不用扎针了,明日跟刘大夫说一声不用来给我针灸了,我昨日夜里就是做了个噩梦,才会那样的,娘说我乱跑,我猜肯定是村长爷爷家郭小三嘴里的游梦之症”郭盼儿稚嫩的小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至于为啥要说是郭小三说的,因为郭小三是郭盼儿的好朋友。

“哦?游梦之症是什么?”郭老头听孙女说的信誓旦旦,不由也好奇这游梦之症来。

“我也不知道,小三说,有一回他夫子给他讲的,说有个人白日里跟人吵架,夜里做梦也跟人吵架,吵着吵着还起来去院里同人吵起来了,其实院里根本没有人,一直是她自言自语来的”郭盼儿给郭老头解释这游梦之症的症状,总之就一句话,就是白日里做的事,夜里做梦又梦到了,然后身体起来了,人没起来。

至于为啥郭盼儿敢这么跟家人说,主要还是那日,村里一帮小孩玩人拐子的游戏了!

她不怕家里人出去问,不过倒也没人出去问,他们白日里确实看到一群孩子在村口玩游戏了!


说着话,一家人就把饭吃完了,那个蛋饼,最终还是一家人每人都吃了一块。

吃过饭丽娘去洗碗收拾锅灶了!郭牙子去把家里三只老母鸡捉进笼子里关好。这是家里唯一的牲畜!不是他家不想养猪,养羊,实在是家里太穷,买不起猪崽和羊崽!

等人都走出去,郭盼儿看了一眼郭胡氏吐在地上痰,有些发黄,又问了郭胡氏哪里不舒服,郭胡氏说心慌无力,头昏!由这些症状郭盼儿猜测可能是细菌感冒,因为前世她有一次细菌感冒就是这症状,心慌,无力,头晕,腿软,起不来床,起不来床的原因主要是感冒难受,吃不下饭导致的。她刚才吃饭时就观察了郭胡氏,根本没吃多少东西除了自己给她强行喂得那块蛋饼,也就吃了一小块死面饼子,喝了些绿豆茶。这饭量别说病好了,没饿死都是奇迹。

对于郭胡氏这病小小年纪的小盼儿也没办法,她既没有抗生素,也没有感冒灵!她倒是认识一些农村常见的草药,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采草药啊!

本着帮不上大忙帮小忙的理念,郭盼儿拿着竹簸箕去厨房灶台底下弄了些草木灰,给郭胡氏吐在地上的痰掩盖了一下,又用扫把打扫干净!

看着郭盼儿一顿操作,这给郭胡氏喜得都少咳了两声。

嘴里直说着“自家盼儿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都会照顾阿奶了,阿奶竟是享着盼儿的福了”

给郭盼儿这个老黄瓜刷绿漆的三十多岁的人夸的脸都红了。

不是累的,是羞得!

收拾完就赶紧躲出去,再也不肯进郭胡氏的屋子了。

夜间,郭牙子和丽娘非说她没好,让她跟着两人睡。郭盼儿不想跟她俩睡,毕竟自己一个成年人的思想,跟她俩睡怪尴尬的,奈何年轻的爹娘过于热情,实在推脱不掉,只能从了!

其实真实的情况就是,郭牙子不顾郭盼儿的反对,直接将软软香香的小闺女打包抱走了!

屋内丽娘在铺床,看见女儿来了,也不禁笑着说:咱家这闺女自打五岁分房之后,晚上就再不曾跟咱们二人同睡过了,今日倒是赏脸了”

郭牙子也是笑着说,“可不就是,我都好久没抱过软软香香的闺女睡了,大了一点也不可爱了,哪有小时候乖”

郭盼儿听了这小两口的话,心里直翻白眼。这床那么小,三个人睡跟夹汉堡一样,不怪小盼儿不跟你们睡。夜里睡着了,瞅一眼被窝全是腿,都分不清哪条腿是谁的。

昨天还是丽娘陪着郭盼儿睡在正房西屋里呢,今天就非要一家三口睡一起,当我不知道是你俩感情好,分开睡一晚都不成嘛!

“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被挤成肉饼了,唉~”

“阿娘,我睡觉了”

郭盼儿从她爹郭牙子身上下来,爬向床的最里面,整个人紧紧贴着墙壁。闭着眼睛闷声闷气的开口说完,就再也不肯说话了。

郭牙子两口子听了自家闺女这略带搞笑的口气说话,都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夫君,你说咱这闺女是随了谁了,从会说话开始,就喜欢说些古灵精怪的话”

“我看是随我小舅子,你看我小舅子多会说话,媳妇都是靠着那张嘴会说话说回来的”郭牙子略带揶揄的话让丽娘冲他翻了个略带媚态的白眼。

俩人还说着话呢,就听到那床上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当即也不敢在发出声音,赶紧上床睡觉了。


一夜好眠,郭盼儿是一夜好眠,至于那年轻的小两口有没有一夜好眠她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夜里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许是她这两天折腾的精神过于疲惫了,一觉竟是到了天光大亮,外面太阳都升起老高。

郭盼儿从床上爬起来,在院子里找了水盆打了一盆水洗漱,关于洗漱,郭盼儿特别想吐槽,这里刷牙竟是用布擦,还是一家人用同一块布。

郭盼儿接受不了啊~

于是她就想到了看过的求生视频,那个小德子在野外没有牙刷,用木炭清洁牙齿!

没办法,只能有样学样了,因为照郭盼儿目前的条件来看,只有木炭能供她使用,至于小说里说的什么青盐净口啥的,想都不要想,吃的盐都买不起了,还漱口,怕不是在想屁吃!

等郭盼儿收拾好自己的个人卫生,就进屋问郭胡氏,自家便宜爹娘去哪了?

郭胡氏则告诉她,她爹去刘大夫家告知今日不扎针之事了,之后便直接去了田里翻土!他爷去镇上卖麦子去了,回来好去刘大夫那把药钱结了,她娘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去河边洗衣服去了吧。

郭盼儿心里想着自家老娘真是辛苦啊,地里活也得干,家里活也得干!

郭盼儿本来也想了解了解这古代的小山村,就开口跟郭胡氏说“奶,我去看看我娘衣服洗完没”

还没等郭胡氏开口说话,郭盼儿又开口“奶,你喝水不,我给你倒碗水搁这”

郭胡氏心下熨帖,乐呵呵的说道:“奶不渴,也不喝水,你玩你的去吧”

郭盼儿嗯了一声,还是去灶房端了一碗水放到郭胡氏床头,嘱咐道:“奶,我把水搁这,你渴了再喝”说完也不待郭胡氏答应,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沿着记忆,找到自家老娘洗衣服的河边,远远的就看见丽娘跟两个妇人蹲在一起敲打衣物。待郭盼儿走的近了才发现她们皆蹲在一块超级大的石板上捶打衣服。大石板一面在土里一面延伸到河中央了。

看着三人蹲在那处一边干活一边说笑,清澈的河水缓缓流淌。郭盼儿心中想到“好一幅田园浣衣图”。

待郭盼儿走的近了,丽娘才看到她。

“你怎来这了,可是饿了,阿娘这就洗完回去给你做些饭食去”

“娘,我不饿”郭盼儿先回答了自己娘亲的话,又转头称呼那俩妇人。

“三伯娘”

“小婶子”

这三伯娘和小婶子原本也不是一家的人。只是这村里本就是郭姓族人逃荒时的落脚地,都沾着点亲戚关系。三伯娘家男人在镇上粮铺里帮工。平日里帮着卸货装货啥的,因着活重,工钱却也高,所以三伯娘体型甚是富态。

小婶子家男人是个货郎,平日里挑着针头线脑走街串巷的,倒也是个营生。

这两人都与自家娘亲关系不错。三人没事时也爱凑作一堆做些针线活。

两人听得郭盼儿称呼人,笑着夸郭盼儿懂事“还是闺女好,软软糯糯还听话,哪像儿子,活脱脱一个皮猴子”说话的是三伯娘钱米香。她家两个儿子,大的十岁,小的也八岁了。

“可不是,闺女可是爹妈的小棉袄呢”小婶子家也有一个儿子,才四岁。

丽娘听着人夸自家闺女,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闺女也不好,身子娇弱,昨天夜里还犯了毛病,又大半夜的我家夫君又去刘家村找的刘大夫来看诊”

“怪不得昨日听着大勇家婆娘说你家盼儿夜里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咋了”三伯娘开口说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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