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紫舒李静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华夏守墓人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夏守墓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紫舒李静楠,《华夏守墓人》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悬疑惊悚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难学的,因为只有被选中的那一个,才能听到鬼神说话。由于我阿爹是最后一个会殄文的人,他害怕老祖宗的东西会失传,曾经千方百计的教我去学,可是无论做了多少次祭祀仪式,都听不到一句话。”“我没有那个天赋,最终只能放弃,没想到……”“惊岚啊惊岚!现在我终于明白,阿爹为什么愿意牺牲自己在你身上赌一把了,或许缠绕了雷镇几百年的诅咒,真的能在你的手里终结!”新镇长激动地道。......
《华夏守墓人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阿爹!”
新镇长顿时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得喊了一声。
其余雷镇居民也都纷纷劝诫老镇长,说他身子骨已经这样了,根本受不了那个仪式。
“照我说的去做,这是命令。”老镇长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见老镇长这么说,众人再是不愿意,也只能含泪遵从了命令。
我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老镇长,此刻的他脸上爬满了老年斑,两鬓斑白,眼神却有一种不曾有的决绝,这一切似乎暗示着破解殄文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到底是什么代价呢?
一炷香后,新镇长带着几个镇民来了,他的手中捧着一件黑褐色的斗篷,另外两个镇民一个捧着一顶羽毛冠,一个捧着一盒油彩。
老镇长静静地张开双臂,任由众人为他换上衣服,在他的脸上涂上红白黑三色油彩。
我定睛细瞧,但见那斗篷上绣着一只展开翅膀的怪鸟。
那怪鸟脸圆圆的,尖牙利齿,脚踏一颗死人骷髅,宛如一个趾高气昂的大将军。
衣袖上还有许多血红色的线条,有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老姜悄悄告诉我:“那只鸟叫做鸮,也就是猫头鹰,是商朝时期巫术的灵媒神,他们认为鸮是黑夜的使者,能为他们带来鬼的旨意。”
老镇长换好巫衣后,高高举起自己的拐杖,一瞬间仿佛身体里的伤病都消失了,走起路来虎步龙行。
但周围的镇民却哭的更大声了。
老镇长回头深深地瞥了他们一眼,而后便坚定地准备爬上软梯,向外面的世界走去。
“镇长!”
陆陆续续有镇民下跪,他们舍不得老镇长,而老镇长却只是回了他们一句:“不要为我悲伤,我只是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临走前能为雷镇做一件好事,是我的荣幸!”
他一步一步拾阶而上,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
宛若准备牺牲的英雄。
我和老姜还有新镇长,默默地跟在了老镇长的身后,其余的雷镇居民因为无法离开地底,只能焚香为老镇长祈福。
在离开地底世界后,老镇长的脖子立马冒出一丝白烟,同时还伴有轻微的烧焦味道在空气里弥漫。
新镇长红了眼,用牙齿死死咬着唇,眼泪却无声得掉下。
老镇长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我和老姜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去搀扶,老镇长却摆了摆手道:“抓紧时间去祠堂吧!”
他就这样进入了祠堂,身上未被黑衣遮盖的地方都烧黄了,却一声都没有喊疼。
祠堂外围虽然被大火焚毁了不少,可里面的建筑都还在。
老镇长对着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戴上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拿起一个类似拨浪鼓的东西,开始来回跳着奇怪的舞蹈。
老姜在我耳边解释道:“面具上画的也是鸮。”
“那那个拨浪鼓呢?”我问道。
“不!那不是拨浪鼓。”老姜答道:“那叫做祀鞉,是商朝时期的一种小鼓,鼓面是用婴儿的皮做的,鼓柄用的也是婴儿的小腿骨,这是专门用来跟鬼交流的工具。”
由于这种灵媒仪式,生人不能随便进入,我们三个只能守在祠堂外。
只见老镇长恭敬地铺开了人皮卷,每念出上面的一句殄文,就摇着祀鞉,跳一段诡异的舞蹈。
祀鞉开始时候发出的声音很正常,就跟普通的拨浪鼓一样,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那声音开始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就好像有一群鬼真的受到呼唤走进了祠堂!
我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段诡异的画面,画面上有好几个穿着兽皮的男人,他们用一口大鼎烹煮着一颗死人骷髅,然后围着大鼎唱着古老的歌谣,跳着诡异的舞蹈。
随着祭祀的深入,死人骷髅上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纹,那些裂纹组成的文字正是殄文。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那样的画面,只知道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吵,好像有无数小鬼跟老镇长一起在跳舞,一边跳舞一边窃窃私语。
一瞬间,祠堂外的天空都黑了。
我看不到那些鬼,却清楚得听到它们说的话。
“小子,快醒醒。”老姜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从梦魇中拉回来,等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满是大汗。
“我这是怎么了?”我茫然的问道。
新镇长在旁边解释道:“你身上流淌着李家的血脉,对这些东西天生就敏感,第一次接触难免会出事。”
我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简短说了一下,新镇长却大惊失色:“什么,你居然看到了祭祀的画面?这怎么可能。”
我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除此之外还听到了许多小鬼在窃窃私语。
新镇长震惊得端详着我,张开的嘴都合不上了,末了才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莫非、莫非殄文也选中了你?”
“什么选中了我?”我跟老姜对视了一眼,看向新镇长。
新镇长露出一丝特别复杂的表情道:“殄文是很难学的,因为只有被选中的那一个,才能听到鬼神说话。由于我阿爹是最后一个会殄文的人,他害怕老祖宗的东西会失传,曾经千方百计的教我去学,可是无论做了多少次祭祀仪式,都听不到一句话。”
“我没有那个天赋,最终只能放弃,没想到……”
“惊岚啊惊岚!现在我终于明白,阿爹为什么愿意牺牲自己在你身上赌一把了,或许缠绕了雷镇几百年的诅咒,真的能在你的手里终结!”新镇长激动地道。
我还想继续问,就在这时,祠堂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老镇长突然呕出一口血喷在了人皮卷上,而他本人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手中的祀鞉也滚落在了一边。
祭祀仪式被中断,新镇长惊慌的冲了进去,我跟老姜也紧随其后,然而就在我们搀扶起老镇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体异常的滚烫。
鲜血透过面具流进老镇长的脖子里,老镇长气若游丝得说道:“扶、扶我回地下。”
我们几个不敢耽搁,老姜更是直接将老镇长背起,施展上乘轻功,脚步不沾地的跳下地底。
我把人皮卷跟祀鞉揣进兜里后,也赶紧追了上去。
回到黑暗空间的老镇长,终于好受了一些,可摘下面具后,我们才发现他的整张脸都毁容了。
其他居民赶紧拿来凉水冰块为老镇长降温,一边说他辛苦了,一边安慰他会没事的。
新镇长扶着老镇长一连喝了好几杯药汤,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老镇长才堪堪挤出一句话道:“那些殄文我已经破解了一半,等明天……明天我就能全部破解完。”
“阿命、扶、扶我回屋。”
眼看老镇长已经只剩下一口气,我跟老姜哪忍心催促老镇长将破解的结果告诉我们,只想着先让他恢复身体。
老姜对我说:“听李失卦的口气,你也是被殄文选中的人,等之后有机会,你可以跟老镇长学一学,这样以后我都有个活翻译了。”
我问老姜有什么好处?
老姜转了下眼珠子道:“这样,你在麒麟不就可以横着走了吗?也让四妹他们看看谁的徒弟最厉害。”
我想想也是,可转而就骂道:“你这徒弟收的还真值。”
阿娘许久没见我,拉着我回屋,说要给我做蒸腊鱼吃。
地底的建筑基本跟地上一样,都是平顶房,我在旁边生火,阿娘则在做饭。
她问我跟老姜是什么关系?
我说老姜是我的师父。
阿娘说我从小就调皮,以后要好好跟着师父学,可千万不要惹事。
我笑道:“您就放心吧!我现在不但是大学毕业生,还在一个神秘部门做事,做的都是为国家为民族的事。”
我跟阿娘叙了好一会的家常,哪怕到了深夜都舍不得睡,因为这一次走了,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回来了。
结果没想到,次日一早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外面还有此起彼伏的哭声,等我出来才知道是老镇长出事了!
直到两个瞎眼老太婆离开,老姜终于发怒了,他锵的一声将黑刀拔出半截:“活到今天,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喊我老崽子!”
我忍不住在一旁偷笑,老姜却阴阳怪气得朝着我道:“别忘了,人家还喊你小崽子呢。”
这个我倒是没放在心上,毕竟我只是个破学生,可老姜是谁?
冠绝天下的黑刀麒麟,谁能想到头来就成了一个老崽子。
等我们小心翼翼的返回公家屋后,大虎的呼噜声震天响,难怪人家对我们没戒心,原来这货一直在打掩护。
想到这里,我一把将大虎抱在了怀里,老姜提醒我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对付那帮难缠的家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想这个也没用。”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反正都是先杀老崽子,对策当然要老姜来费神了。
说罢,我就搂着猫甜甜得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清早瞎眼老婆婆准时敲响了房门,让我们先喝点粥水垫垫肚子,等中午的时候再好好款待我们。
我们笑着应下,心里却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帮人已经不想再继续演戏了,今天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候。
在赴鸿门宴前,老姜特地掏出一粒药丸让我服下,说可以解毒,以防对方下什么黑手。
老姜还换上了一双高脚靴,将黑刀藏在了里面。
这次酒菜就摆在青石板街上,是一场露天宴席,有烟熏肉,白鱼汤,香酥烤鱼,炒牛肉等等,这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将每家每户的吃的都搜刮过来了。
这几盘菜就算是过年,雷镇的人都不舍得一起吃。
瞎眼婆婆为我们倒酒,说是压箱底的老陈酿,给我和老姜倒了满满一大碗。
小胖在一边不停得劝,说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没见了,可得多喝点!
我一饮而尽,略带惆怅得道:“就是可惜,没看见二蛋跟狗三子,以前我们几个玩得可好了。”
小胖大笑:“你才回来几天,着什么急啊,不久就能跟他们见到面了。”
这酒不知道为啥,喝起来晕乎乎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故意问小胖:“对了,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把镇长家里那口奇怪的铜匣子偷出来,被爸妈打得半死,唉!就是不知道匣子里藏着啥。”
我故意装出很感伤的模样,摘下金丝眼镜,抹了抹眼泪。
小胖的神色却极其激动:“铜匣子?”
我点点头道:“对呀,就是那口正方形,四面都雕刻着怪物的匣子。”
小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那你还记得匣子被镇长放在哪里了吗?”
我先是说不记得了,在捕捉到旁边瞎眼老婆婆目光中的杀机,立马改口道:“哈哈骗你的,那个地方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过小胖,你当初不是跟我一起偷的匣子吗?怎么现在……哎呦,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咦,小胖你怎么长了两个头两个鼻子……”
我指着小胖,脑袋一歪,就摔在了桌子上。
老姜那边也是,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胡话说着说着就没声息了。
在我晕过去以后,小胖还摇了摇我的身子,喊着:惊岚少爷,惊岚少爷?李惊岚!
眼瞅着我没有反应,这才站起来叹息道:“谁把药下的那么多,真是的,差点就从他口中套到那东西藏在何处了……不过他说东西在镇长家,我们前前后后都把那屋子翻三遍了,都没找到,真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瞎眼老婆婆冷笑了一声:“既然小崽子见过温韬留下来的那口匣子,就表示咱们这趟没白来,我就不信这匣子还能飞出去不成?”
我心中咯噔一声,没想到小小的试探,居然证实了他们真的是冲着先祖留下的秘密来的。
只不过那口匣子本来就不在雷镇,而是在秀水村!
小胖几人将我跟老姜用麻绳捆住,瞎眼婆婆本来还要搜我们的身,小胖却不屑道:“这俩崽子憨憨的,用不着!”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俩好糊弄的洋鬼子,根本翻不出多大波浪。
我跟老姜一直装着不省人事的模样,直到被搬到一个地方。
那地方臭气熏天,到处都是屎尿味,让我顿时想起了雷镇有一片专门养牛羊畜生的大棚子。
瞎眼婆婆嫌这里臭,把我跟老姜交给小胖就离开了。
小胖连同他父母把我们扔进了一个简易牢房,端起一盆凉水便朝我们泼了过来,我跟老姜被浇得透心凉,酒劲儿立马没了。
原来整个大棚都被他们改造成了牢房,隔壁还有乱糟糟的声音,有呐喊,还有身影,想必关押的是雷镇的其他居民。
我迷迷糊糊得醒来,揉揉眼睛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小胖你怎么站在这里。”
小胖冷笑连连:“你都羊入虎口了,怎么还这么憨?学英语把脑袋学傻了呀。”
我还想装听不懂,老姜却很快入戏,可怜巴巴得道:“小少爷,你这是把坏人认成了自己兄弟啊,我就说这个镇子不太对劲。”
“老崽子,别插嘴!”
假小胖当即踹了老姜一脚,揪住我的衣领逼问那口铜匣子的下落。
我说不知道,假小胖顿时给身后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
“哼哼,不知道不要紧,待会你会求着告诉我们的。”
那两个人一个提着皮鞭来回巡视,一个坐在那里用小刀去削竹签。
假小胖不忘解释说,待会他们就会先抽的老姜皮开肉绽,然后再用细长的竹签一根根钉进老姜的指甲盖,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十指连心!
我听得一阵头皮发麻,然而就在对方准备动手的时候,老姜的袖子里忽然滑出一枚刀片,他两根手指捏着刀片,干净利索的就割开了麻绳。
“不好!”
提皮鞭的家伙发现不妙,一个鞭花就抽了过去。
老姜却笑眯眯的拔出靴子里的黑刀,只见昏暗的环境里一道白光闪过,那家伙就捂住脖子,血流不止的倒下了。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假小胖想要逃走的时候,他另一个同伙也被割喉。
老姜三步并作两步的将他拎起来,丢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刀光一闪,就割开了我身上的麻绳。
假小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颤抖不已,正想问老姜到底是什么人,目光却落在老姜收回的那柄黑刀上。
“你、你居然是黑刀麒麟?”
老姜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假小胖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此时的他已经被老姜强大的气场给彻底震住,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事情都是外面那帮人做的,我只是个小角色,求大人饶的一命吧!”
假小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
老姜却笑眯眯的把玩着手里的黑刀:“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你们口中的老崽子。”
老姜这幅模样,把假小胖的尿都给吓出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食骨寝皮,森罗一笑,老姜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就在假小胖的精神防线彻底击溃的时候,老姜终于开口了:“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雷镇的目的是什么?把雷镇的人都弄到哪里去了。”
“少答一个问题,我就割掉你左耳朵,少答两个问题,我就割掉你右耳朵,三个问题都不答,我就要你的命!”
说完,老姜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道:“他们刚凉不久,你死快点,黄泉路上还能一起做个伴!”
老姜说道:“早就提醒过你,别惹这位小祖宗!她可是苗疆来的,虽然现在只是银麟,但她完全具备金麟的实力,甚至以后有望成为黑刀麒麟……”
老姜—边说着,—边又去口袋摸烟,可是刚摸出来就被吓得放了回去,因为—道充满杀意的眼神瞥了过来。
贺兰雪冷冷盯着老姜,老姜—脸谄媚:“四妹,你这样—直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那抽烟的习惯最好改—改。”贺兰雪甩下这么—句话。
老姜小声说道:“改不掉嘛。”
我清楚得看到老姜的眼中闪过—丝惆怅,似乎他抽烟更多是因为藏在心中的某个心事。
没—会的功夫,那些虫子就从林建业的肚皮上爬了出来,—个个又变成了黑青的颜色,但林建业腰腹上的红疹也只剩下—丁点了。
“噜噜真棒!”
银铃儿笑眯眯得把那些虫子收回大竹篓,老姜凑过来询问她还要几天,林建业才能好?
原以为晚上再吸—次就没事了,银铃儿却说表面上的红疹是快没了,但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其实还是有毒的,林建业是被—个怨气很深的东西给伤着了。
这事儿急不得要慢慢来,什么时候噜噜吸不出毒血,林建业才算好。
中午的时候,军医继续过来给林建业听诊打营养针,并且还有意无意得向银铃儿打听如何治疗鬼缠腰的法子。
银铃儿精明得很,神秘得回了—句:“祖传秘方,无法奉告!”
这样军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把林建业救活以后,尽量试试还能不能救小房子里的人。
毕竟那里面有好几位考古精英,这样—直关着,也不是办法。
老姜让对方放心:“等林队长醒了,知道考古队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期间,张排长也带人过来看了几次,询问我们有什么需要的。
银铃儿继续用自己的法子帮林建业排毒,第三天后,那些虫子再也吸不出什么,从林建业身体钻出来的时候依旧呈现出透明状,银铃儿终于说可以了。
紧接着,她把那条肥硕的瞌睡虫也收了回来。
“大概—两个时辰后,林建业就会醒来。”银铃儿说完以后,就转头去逗弄噜噜跟瞌睡虫了,说它们这次立了大功,她得好好犒劳它们—下。
敢情,银铃儿真把这些虫子当人看了。
听到我的话,银铃儿凶巴巴得望了过来,纠正道:“它们是我的小伙伴,是比你还有用的大功臣!”
“好好好,功臣。”我可不敢招惹这位小祖宗,免得又被戏弄了。
老姜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他没心思等林建业自己清醒,直接用自己的法子弄醒了林建业,比如用银针刺激对方头上的穴位。
—针下去,林建业哎呦了—声,终于转醒。
他迷茫得望着四周,问这是什么地方?
他又困惑得看向我们,问我们是谁。
老姜不经意间亮出腰间的黑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过了十年,您就忘记我了?还记得当年当年是谁帮你们在殷墟踩点的。”
“你……你是当年那位黑刀麒麟?”
林建业的精神终于振奋起来,听到他嗓子干哑得都快冒烟了,我赶紧递了—杯水过去,又拿了—些食物给他。
同时我忍不住朝老姜的方向瞥了—眼,看来他跟林建业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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