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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

月下高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的小说,是作者“月下高歌”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裴洛白顾南枝,内容详情为:她攥紧手指,原来死在他们手里的,不止她一人。顾南山总觉得自家妹妹变了,从前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如今她心事重重,偏生问她什么都不肯说。......

主角:裴洛白顾南枝   更新:2024-06-04 0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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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精彩片段


这些日子,小姐是如何严防死守月娘的,她全都看在眼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发不解。

顾南枝轻笑出声,“我想看看她会不会狗急跳墙。”

今日江临月在赵氏那里碰了壁,裴洛白又野心勃勃,整日忙着承袭爵位的事,唯一的儿子又被她抓在手里,见上一面都难,换成是谁都快要被逼疯了。

而一个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出了侯府,宋凉便与宣旨的公公分道扬镳,他现在街上绕了两圈,然后一头扎进谢逆的府邸。

他来的时候,谢逆一袭素衣,正在烹茶。

宋凉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啧啧叹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烹茶都做的这么赏心悦目,究竟什么样的姑娘站在你身边,才不会自惭形秽。”

他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上下打量了谢逆一眼,接着又道:“你看你这府里,连个婢女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莺莺燕燕。”

说着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朝谢逆伸出手,“你该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讳疾忌医可不行,来把手伸来。”

啪!

谢逆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淡淡抬眼,“宫里还缺个太监总管,我看你甚是合适,明日就走马上任吧!”

“谢思危,不要,我求求你了,都是我嘴贱行了吧!是我有隐疾,是我不行,你满意了吗?”宋凉吓的,只觉得某一处吹过一阵冷风,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一样。

谢逆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他立马滔滔不绝,把裴洛白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末了,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不知首辅大人是什么个意思?想让他好,还是想让他坏的更彻底一点?”

谢逆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动,冷寂寂的眸子讳莫如深,叫人捉摸不透,他自然是想……

他慢悠悠撩起眼皮子,给了宋凉一个笑,“你猜!”

宋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伸手摸了摸脖子,就听谢逆淡着音腔,“若是猜错了,太监总管的位置可就给你留着了。”

宋凉:“……”

这他妈的谁能猜得准呀!谢思危这厮心眼子比藕眼子还多,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就拿这次来说,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好端端的突然注意到一个没落的侯府。

顾南山知道顾南枝会回来,已经在书房等她了。

“阿兄你都查到什么?裴长卿的死可有蹊跷?”顾南枝最关心的是裴长卿的死,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顾南山侧脸看着她,“枝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南枝摇头否认,追问道:“阿兄是不是查出什么来?”

顾南山点头,徐徐道来,“裴长卿确实死在战场上不假。”

顾南枝凝神听着,重点来了。

“但是,与他一起上战场的士兵说,他这人一向谨小慎微,那日也不知怎么了,他一反常态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像是一心求死,这就很可疑了。”

一心求死!

蝼蚁尚且头上,裴长卿为何一心求死?

除非……

顾南枝双眸微睁,裴长卿定然发现裴洛白与江临月的事了,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两人时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想不发现都难。

自己的夫人与亲弟弟罔顾人伦搞到一起,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这让他如何启齿?

除了死,好像也没有别的解脱,她攥紧手指,原来死在他们手里的,不止她一人。

顾南山总觉得自家妹妹变了,从前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如今她心事重重,偏生问她什么都不肯说。


江临月心虚的厉害,她几乎不敢直视老夫人的视线,立刻垂下眸子,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事她做的隐秘,不会有人发现的,即便他们当真查出什么来,她也有说辞,她身为谦哥儿的母亲,难道会害他不成!

今日得了大胖孙子,赵氏心里高兴,临睡前叫人烫了一壶女儿红,全吃了,所以她来的最晚,脸上还带着两坨绯红,身上犹带着几分酒气,“母亲说得对,一查到底,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一听她这话,江临月的心直坠坠的沉了下去。

见顾南枝和裴洛白全在,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一样,“枝枝呀!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跟你母亲就够了,犯不着都在这熬着。”

顾南枝脸上犹带着泪痕,她担忧不已看了谦哥儿一眼,再三交代若有什么事,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老夫人点头应下,心里对这个孙媳妇越发满意。

一出松寿堂,顾南枝的脸便冷了下去,老夫人这是要支开她呢!也好,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懒得跟他们在这里耗。

回到揽月阁,她第一时间取下腰间的香囊,丢进炭盆里,绣工精致的香囊,立刻被火吞噬掉。

跳动的火苗,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靡丽。

香囊里,她加了磨得细细的花生粉,在她精心调配的香料掩盖下,一切都无迹可寻,她这都是跟江临月学的,上一世她便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过她。

等着瞧吧!今晚还有的闹腾!

“来人啊!把这个小贱蹄子给我拿下。”支开顾南枝,送走府医之后,老夫人立刻就发作了,好啊!她正愁抓不住江临月的把柄,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真是又蠢又毒。

孔妈妈和宋妈妈上前,把江临月摁在地上,剩余的婆子在屋里到处翻找起来。

江临月泪眼模糊,一脸无辜,“老夫人,夫人,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谦哥儿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我是他的……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害他,唯有我绝不会存这种心思……”

“祖母,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怀疑月儿,我敢用性命保证,此事绝对跟月儿无关。”裴洛白阴沉着脸,挡在江临月面前,一脚踢开孔妈妈和宋妈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赵氏也在一旁帮腔,“母亲,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也觉得月娘不可能会害谦哥儿。”这可是她的亲生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好一对糊涂虫,一个色令智昏,一个不长脑子的蠢妇,她捻着手上的佛珠,冷冷瞪了他们一眼。

若没有她压着,侯府怕是要被这个小贱蹄子,搅个天翻地覆。

几个婆子很快将屋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谁都没有注意到,桌上摆放的两盘点心,一盘云片糕,还有一盘糖衣花生。

江临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裴洛白把她护在身后,“祖母,你看到了吗?月儿断不会害谦哥儿的,你平白的冤枉了她,我要你跟她道歉。”

可真是把她护的紧,江临月低低的垂着头,眉眼舒展开来,只要裴洛白肯护着她,她便能在这侯府站稳脚。

老夫人冷笑一声,“现在下定论,你不觉得有点早了吗?”

谦哥儿已经没事了,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老夫人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小脸。

“曾祖母!”谦哥儿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冲着老夫人咧嘴一笑,老夫人也喜欢的紧,“谦哥儿刚才难受了是不是?真是把曾祖母心疼坏了,谦哥儿也不想以后再难受了对不对?”

谦哥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江临月盯着自己的脚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手心一片滑腻。

老夫人循循善诱,“那谦哥儿能不能告诉曾祖母,你临睡前都吃了什么?”

江临月脊背绷得很紧,刚才谦哥儿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孩子又忘性大,他肯定记不得。

“是那个,娘亲,哦,不,是奶娘喂了我一颗甜甜的花生,可好吃了。”谦哥儿馋的很,他指着桌上的糖衣花生,不停的咽口水。

老夫人的眼神跟刀子一样,刮在江临月身上,她一脸慌乱,“老夫人,我,我也不知道的。”

“显哥哥你信我……”她那张柔弱的脸无辜至极,大颗大颗眼泪坠地,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看的裴洛白心口一滞,“祖母,我相信月娘,害了谦哥儿对她有什么好处?”

老夫人给了孔妈妈一个眼神,孔妈妈立刻把那盘糖衣花生,端到谦哥儿面前,老夫人笑得慈爱,“谦哥儿喜欢吃吗?”

见谦哥儿点头,“那这盘糖衣花生都是谦哥儿的了,谦哥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多谢曾祖母。”谦哥儿高兴坏了,他伸手抓了一大把糖衣花生,就往嘴里送去。


老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若洛白真伤了身体,谦哥儿就是洛白唯一的子嗣,倒是便宜她了。

就在那时有婆子进来禀报,说是裴洛白与顾南枝回来了。

老夫人声音骤然一高,“去叫他们过来,我倒要看看枝枝,她到底想怎样,难不成非逼死洛白不可。”

顾南枝跟在裴洛白身后,才进了松寿堂,咣当一声,一个盛满热茶的茶盏便砸在她脚下,老夫人疾言厉色看着她,“枝枝你可知错?”

“祖母,枝枝已经知错了,孙儿在路上已经说过她了,她保证不会再犯,请祖母饶了她这一回。”裴洛白假惺惺的挡在她身前,给老夫人递了个眼神。

以前是他认不清局势,蠢到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他愿意哄着顾南枝。

老夫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今日怎么转性了!看着自己宝贝孙儿脸上的伤,她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

“洛白,快让娘看看,你都伤到哪了?”赵氏恶狠狠瞪了顾南枝一眼,哭着冲上去拉着裴洛白,左看看右看看,两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江临月抱着谦哥儿站在一旁,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过只看了一眼,便飞快的垂下头去。

顾南枝入侯府六年,这还是老夫人第一次对她发火,若是换作以前,她定会伤心的,但是现在,她一点都不在乎,她低眉顺目,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轻着音腔,“祖母,孙媳知错,是孙媳任性妄为,此等心性实在不宜再掌管中馈,还望祖母成全。”

老夫人和赵氏皆是一愣,什么?她竟要交出掌家之权!

想当初洛白在婚宴上闹了那么一出,她只能拿掌家之权,去平息顾南枝与顾家的怒火,若非如此谁愿意把掌家之权,交给一个初入茅庐的新妇。

眼下她愿意交出来,自然再好不过了。

顾南枝就这样交出掌家之权。

回到揽月阁,夏令急得不得了。

“小姐,你怎么能交出掌家之权呢?这世子一回来,眼瞅着老夫人对小姐是一日不如一日,等来日世子若有了妾室,再有个一儿半女的,这侯府可还有小姐的立锥之地。”

顾南枝一点都不着急,她浅笑盈盈望着秋辞,“你以为呢?”

秋辞笑道:“奴婢以为,小姐早就该把这个烂摊子交出去了。”

顾南枝手上调着香,她垂眸一笑,是啊!她早就该把这个烂摊子给扔了,不仅如此,她还应该好好跟他们清算一下。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侯府什么情况,外面看着花团锦簇,风光不减当年,实则内里早就千疮百孔,早在她嫁入侯府的第二年,便难以维系,这些年是她用自己的嫁妆贴补,想尽一切办法赚钱,才能维系住表面的风光。

也该让他们去作难了。

顾南枝一走,老夫人第一时间抓着裴洛白,询问他身体的事。

”祖母,是孙儿不孝,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才没有告诉祖母,还望祖母恕罪。“裴洛白拱手说道,他余光看了江临月一眼,反正他从来没有打算碰顾南枝,这个借口倒是可以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呢!

赵氏立刻叫人唤来府医,看着他满身是伤,她简直恨死顾南枝了,连最基本的体面也不要了,张嘴就骂,“哎呦,那个天杀的小娼妇,她的心也太歹毒了,她这是想要我儿的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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