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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生之辣手毒妃

公子无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之辣手毒妃》中的人物宁少言白子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公子无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之辣手毒妃》内容概括:“往后你就不要姓白了,我白家也容不下你,你若是识趣,自己滚出白府,不识趣,就将你打出白府。”白修文彻底瘫倒在地,复又想起什么,扯着白习秉,道:“侯爷,我是大小姐的人,我有话要和大小姐说,她一定会听的!”“不用了,子衿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见的?来人,赶他出去!”白修文还在挣扎要见白子矜,但府中的亲兵如何再让他多说什么,堵了嘴,打了出去。......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05-01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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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白府后宅相安无事已经好些年了,他忙于朝务,奔波于军营,很多事情,只要宋安阳做得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不曾想过,今日竟闹成这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安阳跪在地上,朝白习秉哭诉道:“禀侯爷,今日子吟在秋千架上荡秋千,结果从秋千架上摔了下来,大夫说摔断了腿脚,妾身在白府战战兢兢,劳心劳力,连女儿都护不住,所以招来下人询问。结果子衿院中的白修文告诉妾身,在前天夜里,看见了子衿带回府的赵轶在花园内鬼鬼祟祟,于是妾身便招来子衿一问,拉扯之间,妾身身边的两个嬷嬷只是无心之失碰了子衿一下,他白子谦却对我这个母亲叫嚣,说是庶女小妾,不堪为主的话,子煜听见了,两人便打了起来。今日之闹剧皆是妾身无能,望侯爷息怒!”

白习秉听了宋安阳的话,朝厅中的白子矜看去,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站在里面,遂抬脚走去,白子矜行了个礼,却依旧没有抬头。白习秉见状,抬高了白子矜的下巴,看到右脸上高高肿起,泪流满面,压制了几分心中怒气,道:“谁打的?”

那两个嬷嬷跪在地上颤颤发抖不说话,宋安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习秉一个眼神制止,只听见白习秉道:“来人,将这两个刁奴绑了,发卖出去!”

那两个嬷嬷听了,连声道:“侯爷您不能卖了我们啊,我们是宋国公府的人。”

白习秉冷笑一声:“宋国公府?你吃我白家的饭,住我白家的房,拿我白家的钱,还是宋国公府的人?你自己瞧瞧,这白府里面,谁是宋国公府的人呐?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

两个嬷嬷听了,一怔,不断磕头求饶,府中之人如何敢不听白习秉的话,况且这两个嬷嬷在府中时常耀武扬威,当下也毫不客气,堵了那两个嬷嬷的嘴,连推带拉的带走了。

白习秉平静地看向宋安阳,问道:“子吟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宋安阳答道:“是。”

“你说白修文见着是赵轶干的?”

“是。”

白习秉的目光又看向昏倒在地的赵轶,又问道:“赵轶可认罪?”

“这个……并没有。”

“有物证吗?”

宋安阳不敢再说话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她临时想来诬陷白子矜,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来不及伪造物证。

“那就是没有了。”白习秉将一侧的凳子踹翻,怒道:“人证物证均不齐全,你就让一个侯府小姐在众人面前和你对峙?你身边的刁奴还敢动手打小姐,你只想着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也想过我的女儿!”

宋安阳心惊,手指紧紧抠住手心,想起白子吟,也红了眼:“子吟如今断了手脚,侯爷要妾身如何想他人?”

“既然断了手脚,那你就去她身边好生照料,你如今在这滥用私刑,审问嫡女,就是你这个当母亲该做的?”

听到嫡女这两个字,宋安阳轰然坐下了身子,说不出话来。白习秉又来到白子谦身前,咬牙切齿:“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手足相争大打出手,我教了你们这么些年,学到的就是这些吗?”

白子煜垂下头去不说话,倒是白子谦昂起头来,对上白习秉的眼神,毫不畏惧:“儿子并非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庶女为主,纵容恶仆欺主,她敢做,为何我不敢说。”

“放肆!”白习秉被气的心慌,指着白子谦,怒火中烧,斥责道:“你没错?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一个侯府嫡子能说出来的话吗?传了出去,你是想让外人笑话我侯府的家风,还是笑话我白习秉教子不严?你们二人今日竟然大打出手,同室操戈兄弟相残,你们真是好得很!这些年的圣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来人,将这两个逆子给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白子谦傲气十足,也不用人拉,自己便跟着走了,倒是白子煜,站在原地不肯走,看向宋安阳,眼中祈求之色浓郁。

“侯爷,子煜他身子不好您是知道的,子吟如今已成了这样,求侯爷给妾身一些盼头吧。”女儿是心头肉,儿子也是,更何况如今女儿已成这样,如何还能让唯一的儿子有什么好歹呢。

“不尊重长兄,大打出手,家风如此,你还叫我不用管教?如果你今日执意不要我管,往后我也不再管了!”

听了这话,宋安阳如何敢再求饶,看白子煜被人拉了下去,宋安阳彻底瘫倒在地没了力气,白习秉命几个丫鬟将宋安阳扶了下去,又让人请了大夫,命人好生将赵轶扶了下去,来到白子矜身后,叹道:“子衿,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了这话,白子矜才哽咽出声,继而转过身来,伏在白习秉胸口痛哭不止。

“我想娘亲了。”

白习秉心中一抖,记忆中他这个女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从未让他操心过,今日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受了如此的委屈,又怎会在自己怀中痛哭哽咽?又见白子矜眼睛通红,右脸红肿一片,发丝凌乱,衣裳不整,心内怜惜自责不已。

“是父亲这些年忽略你们了,才让你今日受到如此屈辱,你娘亲若在……”白习秉一语未完,也说不出话来。

白子矜哽咽着不说话,一声声抑制的啜泣声跟让白习秉心疼,拍了拍白子矜后背,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为父会为你做主的,往后在侯府中,无人再敢欺负你们。”

白子矜要的何尝不是这句话这份怜惜,止不住啜泣,却依然在暗中露出了个笑脸,可在一旁的白修文眼中,这笑脸却是那般渗人可怕。

“你先回院子洗漱一番,脸上这伤要好些敷药,知道吗?”

白子矜点点头,白习秉小心擦去了白子矜脸上的泪痕,命碧玉搀扶着走了。

待到白子矜离开,白习秉这才将目光放到一直跪在地上的白修文,却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白修文心中有些发憷,刚准备抬头看眼白习秉,却被白习秉一脚踹翻在地,只听见白习秉冷笑问道:“你是子衿院子里的人?”

白修文咽了口唾沫,小声答道:“是。”

“是你见着赵轶在花园弄松了秋千架?”

事到如今这白修文如何还敢说假话,只得不住磕头求饶:“侯爷,小人并未亲眼看见赵轶弄松了秋千架,只是看见他在花园鬼鬼祟祟的,这些小人都和夫人说了的啊,侯爷明鉴,小人只是将看见的如实说出来而已。”

“呵,如实说出来,那你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了?我侯府有你这么个心地正直的人,是否太屈才了?”

白修文不是笨蛋,白习秉的话里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心中已凉了半截。

“往后你就不要姓白了,我白家也容不下你,你若是识趣,自己滚出白府,不识趣,就将你打出白府。”

白修文彻底瘫倒在地,复又想起什么,扯着白习秉,道:“侯爷,我是大小姐的人,我有话要和大小姐说,她一定会听的!”

“不用了,子衿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见的?来人,赶他出去!”

白修文还在挣扎要见白子矜,但府中的亲兵如何再让他多说什么,堵了嘴,打了出去。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虽然白习秉严令白府中人外传,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之间,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渊帝翻了到册子,上面全都是对江西与西北地区地势的描述,很详细,是这些日子伏羲趁着养伤不去早朝的另一个目的,暗中派自己信任的人去这两个地方进行了调查。

“太子,这是江西与西北的地势,跟治理水旱有什么关系?”渊帝自然不明白伏羲给自己看这个所用何意。

见渊帝问话,伏羲才继续道:“这江西与西北的地势,对治理水涝旱灾有很大的帮助。”

“江西水涝频繁,西北旱灾严重,也至于庄稼颗粒无收,两方百姓民不聊生。”

“这朕清楚,朕是在问有何办法可解决?”渊帝放下手中的册子,不知道太子到底有何方法。

二皇子在一旁冷眼看着伏羲,心里暗想,他怎么会有方法,平日皇帝一问,太子提出来的方法都不如自己,听他说半天也没说到中点,恐怕也是不行。

等到午时,白家小姐拿来了计策,自己在私下给父皇,这样一来,自己便又立了一大功,想到这里,二皇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启禀父皇,方法就是将这江西一带的水用来缓解西北一带的干旱,这样一来水涝旱灾皆可一并解决,儿臣调查过了,这江西地势比西北高些,正好开凿水渠,一来解决了两方的旱灾水涝,二来开凿水渠,江西西北两地便可走水路,就节省许多时间,两地交往密切,水运带动两地的经济发展,一举两得。”

伏羲同渊帝一一解释他的想法,渊帝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伏羲的想法。

自渊国建国以来,但凡江西水患,西北干旱,大臣们想办法,最后给他的办法都是开仓放粮,年年复一年,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不断,一直都是开仓放粮。

开仓放粮只是短暂的办法,治标不治本,根本没办法彻底解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长期以来的大量粮食往外送,加之军队粮草需要,仓库年年入不敷出,终有一日,会国库空虚。

虽然渊帝认同,可是一些支持二皇子的大臣不得,提出了异议,为首的便是二皇子。

二皇子上前拱手道:“父皇,太子殿下的办法虽不错,可这开凿水渠是大工程,儿臣认为不可行,这江西与西北一带地势偏远,前没有先祖这么做,我们如此冒险,万一不成功,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见二皇子对自己的想法提出异议,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前些日子他屡屡献策,颇得朝中大臣看中,甚至都把他这个太子给比下去了,可是奇怪的事,针对这件事,自己这个二皇弟竟然迟迟拿不出主意。

渊帝见二皇子对伏羲的想法提出异议,不愉的皱皱眉,前些日子他屡屡献策,还以为这次也能有办法,谁知却拿不出任何主意。

况且,对于二皇子的野心,渊帝多多少少也有些察觉,毕竟是久居帝王之位的人,就算亲儿子,也是带着防范的。

二皇子不卑不亢,说得条条是理,其他大臣也跟着纷纷发言,表示太子太过于一异想天开,竟然妄想开凿水渠。

二皇子见状,心里洋洋得意,看着伏羲,看他能怎么办,文武百官不支持,他也没办法。

伏羲看着他,温文一笑,说道:“启禀父皇,二皇弟说得并不无道理,这开凿水渠是大工程,存在很大的问题,不过正是这样,我们才要想办法解决,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并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年年如是,开仓放粮治标不治本,若这水渠一旦成功,就彻底解决了江西与西北一带的问题。”

“可若不成功怎么办?太子殿下可曾想过后果,这劳时劳力的事情,到时候寒了百姓心谁负责?”开口的事尚书大人,如今他也是二皇子一党,想力保二皇子登上皇位。

“哦,照赵大这么说,是不是年年开仓放粮,子子孙孙都是?还是赵大人想江西与西北的百姓永远生活在贫苦的日子中?俗话说这百姓不得安生,必定战乱四起,赵大人到底何居心呢?”

伏羲面带着笑容,语气较轻,却句句紧逼赵尚书。

“微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明鉴,”面对伏羲的句句紧逼,赵尚书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皇上,太子说得固然不错,可二皇子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啊,这确实是冒险了,想想倒是轻松,可若是真的动工,指不定会遇上什么麻烦。”这次说话的事二品大员林大人,年纪比赵尚书,宋国公还大,仗着自己是老臣,就爱倚老卖老。

“林大人,据我所了解,林大人除了林府大宅以外,还有其余宅子四五座,良田无数,黄金白银几万,都快抵得上这国库了,是不是林大人想为的江西,西北的百姓捐赠一二?”

伏羲此话一出,果然,渊帝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林大人。

林大人一惊,心想道,这小儿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他派人暗中调查自己?心里不由得一紧,退回去不敢再说话,他不知道,太子到底还有没有掌握他更多的消息,若是惹怒了太子,别说头乌纱不保,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尚书大人和一个二品大员都不敢说话了,其他大臣更不用说了,一个二个齐齐的将头低下。

二皇子见支持他的大臣,一个二个都被伏羲说得不敢再说话,心里怒火中烧,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拳,转过头,狠狠的登了他们一眼。

如果此时不阻止太子的话,皇帝肯定会采纳他的意见,到时候自己还拿白家二小姐的计策来干什么,心一狠,继续开口道:“父皇,儿臣觉得……”

“好了,朕觉得太子的建议不错,这江西与西北水涝旱灾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若是能彻底解决,再好不过了,朕决定采用太子的建议。”二皇子话还没开始说,渊帝便开口阻止了他。


打开白府门,见了二皇子,众人齐刷刷的行礼,宋安阳开口道:“不知二皇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二皇子恕罪。”

二皇子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家人,半晌了才说一句都免礼吧。

从一见到二皇子,白子吟脸上就多了一抹娇羞,想看却又要故作矜持的样子。

“二皇子里面请。”宋安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皇子点了点头,跟随这众人竟了白家大堂。

二皇子是天家人,平日里由白习秉和宋安阳才能坐的主位,便只有他一个人能坐,白子吟坐在宋安阳的身旁。

“不知二皇子驾临,所谓何事?”宋安阳心里清楚着,虽然知道二皇子此行的目的,但她还是要故作不知的问问。

“本皇子听说白侯令爱摔伤了腿脚,故来看看,本来早就该来的,不过本皇子一直忙于帮父皇处理事情,脱不开身,所以才拖到现在,一点薄礼,还望夫人收下。”二皇子点头示意身旁的随从将东西拿来上。

那随从双手托着东西,且先不看里面的东西如何,光看外面的包装,就知道不是平凡人家能拥有的东西,包装是用上等的苏锦,上面绣着翠竹。

“二皇子严重了,想您这样的人物,理应为国家大事操劳,还劳您分心子吟担忧。”白子吟一听为她担忧,顿时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

“不知二小姐可曾好些了,”二皇子说着眼睛故意看像白子吟。

白子吟看着二皇子看着自己,更是害羞,柔柔的开口:“子吟已经好许多了,多谢二皇子记挂。”

“嗯,对啊,大夫说恢复的得不错。听说二皇子要驾临寒舍,欢喜得不得了,赶紧起来梳洗。”

“娘,你在胡说些什么?”白子吟被宋安阳这么一说,我害羞的低下了头。

宋安阳看见自己的女儿这般模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心想到不管她白子衿手段如何高明,她的女儿有二皇子,二皇子很有可能是未来君子的继承人,那么有朝一日他的女儿将成为这大渊国的国母,到时候要怎么践踏白子衿都可以。

悠心阁内,白子衿想在翻阅着书,觉得有些奇怪,抬头问碧玉,“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回小姐,二皇子来看二小姐了,所以夫人特意吩咐了,今天不许有人再胡闹,如果是惹事者,直接杖责,所以就这么安静了。”碧玉一边替她研磨,一边回答。

“二皇子?哼,真是白白让白子吟捡了个大便宜”自己深夜伏于书案,疾笔抄写的心血,万万不曾想到最后成可别人的嫁衣,自己却落到了孤魂野鬼的下场。

“小姐为何这样说?”

“没什么。”

上一世,是自己傻,竟然对白修文没有一点的防备心,被人卖了,还一针一线拼命的为人做嫁衣。

这一世,她要将自己上一世走偏了的路纠正回来,她要将白子吟和宋安阳亲手送下地狱。

白子吟应到和要她一样,她所受的每一分折磨,她都应该一点一点的尝试,那种锥心的痛,和一个人孤独死去的绝望,她都应该亲身体验一下。

白子吟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皇子妃,皇后,母仪天下,这些只有她白子吟才配拥有,就凭白子衿哪个贱人,有什么资格拥有?

二皇子想了想,决定还是开口问问白子吟关于江西水患和西北干旱,有何看法。

所以他起身向宋安阳开了口:“白夫人,本皇子想单独和令爱聊两句,你看可行?”

宋安阳不知二皇子所为何意,不过看了一眼白子吟,也顾不得其他,只好答应了,应该说不得不答应,毕竟对方是天家人,她可得罪不起,万一开罪了二皇子,那白府上下怕是都要遭殃。

“谨遵二皇子吩咐。”然后看了看其他人,示意退出房间。

“二皇子,您有什么事?”其他人一出去,白子吟更是羞红了脸,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白小姐,本皇子确实有事需要你的帮忙。”二皇子起身走近白子吟,吓得白子吟赶紧将头别开,不敢正眼看着二皇子。

“二……二皇子……您……您请吩咐便是!”

白子吟平日里骂人都不带喘气的,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了。

二皇子将手背在背后,转身背对着白子吟,他实在是不想看到白子吟那种红得让人恶心的脸。

“是关于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的事情,白小姐你可有好的办法?”可即便在恶心,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说出来,在大事未成之前,他都需要白子吟的聪明才智来辅助。

“啊?”白子吟听了,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

“怎么了?”二皇子听到白子吟如此惊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转身过来看。

“没事,子吟失礼了,关于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这确实是个较大的问题,子吟还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思考。”

“多一点时间。”显然二皇子听了这个答案,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但只得忍耐继续开口问道:“大概需要多久?”

被二皇子这么一问,白子吟心里也是没底,这些日子,白子衿一直没有给白修文纸信,她自己又根本不懂这些东西,开始有点心虚。

“白小姐?”二皇子见白子吟发呆,更是不愉,恨不得马上甩袖离开。

“啊,哦,哪个大概一天,一天就够了,有些地方还不完善,需要修改,这本来就是关乎百姓和您的大事,子吟不敢马虎,”白子吟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先把二皇子敷衍过去,剩下的也只能看她母亲给她想法子,说不定能解决。

“那好,一天的时间就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本皇子一样能收到你的来信,既然你还有伤在身,就好好修养,等本皇子把事情解决了,又来看你。”

“多谢二皇子。”

二皇子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推门离开。

白子吟起身,福身行礼:“恭送二皇子。”

看着二皇子离开,白子吟才送了一口,感觉四肢无力,一天瘫坐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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