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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卿岁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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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晨陈宝船   更新:2024-05-29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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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卿岁岁”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顾晨陈宝船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内容介绍: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下去吧。”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全本小说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

到时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弄去当劳役。

多苦啊!

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脑袋就更加疼了,可还是只能咬牙道。

“说。”

怪谁呢?

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

现在证据全都确凿,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

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

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

“臣以为,依胡相所说,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应由天定。”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

“只有天子家人动手,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

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大家又不是傻子。

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

“黄口小儿。”

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和自己作对便道。

“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

自相残杀,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这样。

“胡大人急什么?”顾晨却冷笑道:“怎么,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自己杀天子家人?”

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

“你……”

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

是啊,他一个臣子。

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

韩宜可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道:“臣附议,陛下,请让天子家人执剑,亲属回避。”

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朱家的祖宗显灵,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怎会好好的,显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权至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玩弄皇权的。

“好,好啊,说的有道理。”

老朱哪个恨啊,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然后轻轻摇摇头。

不成,不成。

这个坏人,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

然后又看向老二,还是觉得有些不成。

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

老三……

脾气暴躁,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还是算了了。

老四嘛。

聪明,也没什么坏名声,不如就交给他算了。

“老四啊,你来。”

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

再看台阶下,跪着的受害者,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

他幼年的心灵,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

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

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

“燕王殿下,手下留情啊……”

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戚艾求情,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

正要说话,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正中朱桓的胸口处,而朱桓也双脚一蹬,没了气息。

“我的儿啊……”

朱六九见儿子没了,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朱即刻站了起来:“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目光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让你假射,你还真给人射死了?”

这下可好了,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

朱棣努了努嘴,看了胡惟庸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就是不显到儿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看来,只杀一个朱恒,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要是换了别人,这老爹爹也得死。

朱棣的这句话一出,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当然了,胡惟庸可笑不出来,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

朱标就不同了,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

“长大了,箭术有大长进,胡相,你还是得多练,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

胡惟庸拱手:“……是,殿下,臣一定好生练习。”

我听的是你爹的话,你来阴阳我做什么?

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

“叫那个顾晨过来。”

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行,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

在一众同僚同情、担忧的目光下,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

虽然,他确实不想动,也不能动,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

“陛下,臣不曾利用皇子。”

顾晨跪了下来,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

“只是臣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今日陛下饶了皇侄,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

“陛下,臣以为,让皇子动手,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长痛不如短痛,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

“以后也会知道收敛,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时常因此痛苦,这是最好的法子。”

剩下的一条他没说,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

姓朱不是保护符,犯了法,一样会被追究的。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皇侄算了,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

“长痛不如短痛?”

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

他是农民出身,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

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

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

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就这样,臣还要被安上一个,受贿的罪名,臣实在是不服,这才一时激愤,还望殿下……呜呜……”

说着说着,顾晨忍不住,真的情真意切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他这心里苦啊!!!

真的,他可没说谎。

老朱的臣子可不好当,知道他这个小御史的俸禄多少么?

正七品,年俸八十石,平均下来一个月才六石多点。

他说着话,还没忘记偷偷打量着朱标的的脸。

嗯,帅。

和老朱一样,脸盘子方方正正的,是个有福气的样子。

可惜了,有点短命,最后皇位还是落在朱棣身上。

他导师就是朱棣粉,而他,是朱标粉丝。

因为些,他和那糟老头没少吵架。

唉,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如今怎么样了。

他死了,那老头肯定得负责任,希望老爹老妈放过他吧。

言归正传。

现在是大明初年,一两白银也就是一贯钱可以买米两石,瘦猪肉一斤十二文,肥的十五文。

鸡蛋一文钱两枚,房租一月六百文……

也就是说,他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千多个铜板。

这工资也就刚刚糊口,他但凡稍微贪点儿都不可能过这么惨。

所以,被冤枉贪污,他才会如此接受@不了。

“行了,大男子汉,别哭了。”朱标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禁多少有些同情。

自家老爹,对大臣们,确实稍微抠门了点儿。

历朝历代,也就他朱家的官,能过的如此贫困。

“不过就是贫苦些,有你说的那么惨么?”

“李谨,去,把弹劾顾大人的奏疏找出来。”

他没先急着去问陈宝船缘由,准备先看看他被弹劾贪了多少钱再说。

等人把奏疏拿了过来,朱标打开看了两眼之后,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太好看了起来。

“御史台顾晨受贿:米二斤,酒两坛,腊羊肉四斤,笔墨纸砚一套……”

他把奏疏丢在桌上,看向不明所以的陈宝船。

“解释一下?”

这种狗屁东西,也好意思写上来参人么?

“殿……殿下……这不知是谁,塞我奏疏里递上去的。”

“臣……臣真的没写这奏疏,还请殿下明察秋毫。”

他疯了还差不多,会参从前穿过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这,确实不是你的字迹。”

朱标见他不像说谎,找出他从前的奏疏看了看表示认同,然后又扭头看向愣在原地的顾晨。

“上面说的这些,你是收了,还是没有收呢?”

虽然这些东西是不值当什么,可还是要警告一下的。

今日敢收这些,明日岂不是就该收金子了。

再说了,他爹的心眼比针眼还小,收一粒米说不准都会被砍了。

“冤枉啊殿下。”顾晨立刻道:“前些日子,确实有家乡的人,带着东西来应天府看臣。”

“可他说,是臣哥嫂托人给臣带的东西不是礼。”

“其中笔墨纸砚这种贵的,是臣那未过门的媳妇儿给的。”

“他来京告状,摸不清门路。”

“臣只是给他说了下府衙的位置,又帮着给写了一份状纸,殿下,臣真的什么都没干。”

原主没爹没娘的,是哥哥嫂嫂带大的。

说他们是原主的哥哥嫂嫂,其实就跟爹娘一样。

他们老怕他在京城吃不好,穿不好,所以每个月都会托人带东西来,还有那未过门的媳妇。

嗯,偶尔也托人带个荷包啊,用得上的东西来。

“来京告状?告什么状?”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顾晨可是南昌的人。

那么远跑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地方官欺人太甚?

“回殿下,他家父母早年为定了亲,后来那姑娘死了,他就为姑娘守着,不肯再成亲。”

“官媒见他今年二十有三,便准备强制配人成亲,绵延子嗣,他死活不肯,县里判他听官媒的话。”

“他还是不肯,就跑来应天府了……”

你说一个古代人,还有如此婚姻自由气魄和对抗的勇气。

他能不佩服?

不就是写个状纸么?

干了。

没成想,就这,还被人给盯上了。

果然言官不好当啊,瞧瞧,全是得罪人的活计。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朱标无语凝噎,可这事还得处置:“你们二人在宫禁打架实属不该,念你们是初犯就一人罚三月俸禄吧。”

罚俸?

还三月!

顾晨眼泪珠子又冒出来了,可想着总好过让老朱处理这事,便只好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朱标挥挥手,示意让他们回去忙。

等他们走了以后,朱标才看向身旁的李谨道。

“这个顾晨,本宫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怪眼熟的。

“回殿下。”李谨忙道:“元宵节的时候殿下同太子妃出游,见一老妇要食,本想出手相助。”

“没成想一位穿着朴素的少年,抢先一步给了肉。”

“还给了几个铜板,您还说若是大明的年轻人都如此怜贫惜弱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没想到,那少年居然在朝中为官,想必殿下以后会多有照顾吧?

“是他啊……”朱标点点头,正要办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去找太子妃,要二十两银子。”

“给顾晨送去,让他回家探亲,过些日子再回来,让陈宝船也回去,只是银子就不必给了。”

他怕等爹回来,知道了此事以后会从重处置。

至于为什么给顾晨银子,那纯粹是见他哭得可怜。

想让他趁着这个机会,回去赶紧把媳妇娶回家得了。

顾晨和陈宝船从宫里出来,两人都是惊魂未定。

“顾兄,你实在太冲动了。”陈宝船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怕道:“你必须得请我喝酒压惊才行。”

顾晨知道误会了好兄弟,倒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成,清风楼走起。”

可到了楼下,顾晨却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了。

“顾兄怎么了?”

陈宝船狐疑地看着好兄弟,这家伙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陈兄,咱们还是不进去了,你说万一明儿有人参我们嫖妓咋办,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嫖妓,按大明律,仗六十的好吗?

陈宝船很是天真地道:“这简单,咱们不嫖就行了。”

再说了,他们俩的钱,也只不过够吃两菜的。

哪够找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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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顾淮也笑道:“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再拖也不像话。”

“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

“另外租赁个屋子,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爹娘走的时候,这个弟弟才七岁,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却还迟迟没有成亲,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

“哥,你别这样。”顾晨忙道:“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我的事,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

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

这时候,八岁的小侄子,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

“二叔,当官能挣那么多钱,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

他看苏家的小孩子,都能读书,说是读书就能当官。

可是自己,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

“当然可以啊。”顾晨轻轻地,摸了摸侄子的头,看向哥嫂道:“哥,嫂嫂,送灏哥儿去读书吧。”

“不管当不当官,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

“束脩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就成了。”

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

只不过,三年前,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又借了不少,去年才还完,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成,哥就不和你客气了。”顾淮笑呵呵地说:“灏灏,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二叔。”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我帮你一把,你帮我一把,这样齐心协力,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

说到娶亲,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

古人也是一样的,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也就行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

礼银二十六贯,迎送彩银四钱,叩门彩银六钱。

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还有瓜果、布匹物品若干八贯。

租马车,马匹别的七七八八,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

最后总计,花费四十七贯八钱。

当然,身份不同,花费不同,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

驴车也能,走路也能。

这四十七贯钱,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挣回来。

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

办完婚礼,他就只剩下十两,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

应该能回点血,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

“打工人的日子真苦,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

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人宋仁宗时期,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

就这,还没算上提成呢,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

再看看老朱。

啧,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

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

能上朝面圣的那种。

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但胜在能沾惹龙气。

要知道,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

因为定了这门亲,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也不敢得罪他。

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到时候被参上一本。

苏县丞越想越得意,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

张口闭口就是贤婿、贤婿的,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

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警告道。

“老爷,你是老丈人,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差不多得了,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

苏县丞家底厚,家族从宋朝起,就已经是地主了。

他能当这个八品官,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

所以,得了这个县丞来做。

“他们能见皇帝?”苏县丞反驳道:“他们要是能见皇帝,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把他供起来。”

“对了,嫁妆准备好没,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

“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

这挑女婿,他还是很有一套的,首先不能太上赶着。

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可这个聘礼的诚意。

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这是规矩只是其一。

而且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

“还添,不添了。”张氏嗔道:“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再添,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姊妹间会起嫌隙的。”

“大不了,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咱们再帮衬就是了。”

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

“成,也成。”

苏县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

而自己,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

成亲当日,县令登门贺喜,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

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都会嘱咐一句。

“来吃席就好,不必送礼,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

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登记造册,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

反正也不麻烦,钱都是一贯钱一吊,直接取下一枚就行。

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真是值得学习。

晚上顾晨挑了盖头,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

这四年,虽然没怎么见到她,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

少女字迹娟秀,说话得体,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

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不由地玩笑道。

“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实在叫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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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按时间推测,哥嫂应该后天到,可第二日顾晨起床还没一会儿呢,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了。

小厮投石、问路见状,连忙上前去开门。

“大爷,大奶奶到了,老爷,夫人,大爷和大奶奶到了。”

听到动静,小两口连忙出来,便见顾淮和严氏牵着顾灏进门,两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应天府虽然什么都有,可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小叔和弟妹,可千万不要嫌弃才好。”

顾家夫妻淳朴,带的都是一些自己做的干货,还有她自己做的鞋子袜子什么之类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可礼轻情意重嘛。

“嫂嫂这是说哪里的话……”

苏婉盈去拉严氏,顾晨则上前拉过侄子比了比身高。

“哟,好小子,又长高了,书读得怎么样?”

这孩子的开蒙有点晚,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其他孩子。

“云先生说还行。”顾淮忙道:“说灏哥儿还是很有天赋的,虽然晚了点儿,倒是也碍不着什么事。”

顾晨这才放心,一家人说了会儿话,顾淮才说起进京的所见所闻。

“今年这雪是真的大,这一路上,遇到好多被雪压垮屋子的,冷死饿死的老人孩子也不少。”

“几乎每路过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一些哭声,估计越往北走就会越难,那些商老爷也是真忍心。”

“趁机起价,平日那些卖两、三文钱的精白米的,如今十几文,客栈那些掌柜也是……”

顾淮是苦出身,絮絮叨叨地说着穷苦人家的那些事,还不忘,对着弟弟给出自己的建议。

“我看啊,就该让陛下,把那些发难民财的人都给抓起来,大打三十大板,那才解释呢。”

闻言,正和弟妹说话的严氏,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小叔别理他,他啥也不懂,在外头的事自己拿主意,可别听你哥的,别耽误了你。”

对着皇帝说的话,那是能胡乱说的吗?

两人才刚到,就吵了起来,顾晨却和苏婉盈笑了起来。

其实吵吵闹闹的,也有家的味道的。

既然哥嫂到了,那就提前涮火锅,顾晨早让人做好了涮火锅的桌子,桌子中间被挖了一个空,周围铺了泥。

泥中间放着自己发明的蜂窝煤,上头是个铜锅子,里头是养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泡。

桌上摆了十几盘羊肉,还有两盘绿油油的小菜,每人面前一碗麻酱,看得三人直咽口水。

严氏不赞成道:“小叔,就算现在咱们家好过了,就算是过年,可这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这肉贵着呢,我进城时都问了,要五十文一斤呢,还有这菜,比肉都还要贵些……”

一桌子肉菜,起码得五百文钱,就为了吃顿饭?

这样,是不是也太奢侈了。

“你嫂子说的是。”听说菜比肉贵,顾淮也有一些心疼:“有那钱,买肉多好,这菜有什么吃头?”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涮了筷子肉,沾上麻酱就往嘴里送。

“啪。”

严氏打掉了他手里的筷子,瞪了他一眼道。

“大家可都还没有动筷子呢,饿死鬼投胎呀你。”

如今小叔身份不同了,弟妹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人家既成了家,那他们就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可以没人家允许,就先动筷子呢?

这不是招人讨厌吗?

“诶,一家人不必客气,吃吃。”

顾晨立刻拿起筷子,亲自给嫂子烫了筷子肉。

“嫂子不必担忧我们,我最近找了个赚钱的法子。”

“不过是吃些肉,吃不穷的,快吃,吃完了再让人切就是,来,娘子,大哥,灏哥儿也吃。”

顾晨给每人都烫了肉,又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

“咱们啊,婉盈可是买了一头大肥羊呢。”

买一头羊虽然有优惠,可也花了两三贯钱呢。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以前,他才舍不得买呢。

听说他挣了钱,严氏又有些担心:“小叔啊,虽然我没读过书,可也是听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

“你如今是御史大老爷,咱们宁可过得穷一些,可也不能做对不起百姓,对不起朝廷的事啊。”

自从小叔当了御史,也不是没有人来讨好他们两口子,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地和铺子的。

他们是一样也不敢拿,就怕拖了自家小叔的后腿。

“嫂嫂放心吧。”苏婉盈笑道:“有我看着相公呢,且相公是读圣贤书的,又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她都打算好了,若是丈夫一直是七品也就罢了。

但凡能升到四品,她绝对不会再沾惹生意的。

听见弟妹的话,严氏倒是放松了些,高高兴兴和大伙吃起了肉,谁知才吃饭一半呢。

顾家的门又响了,投石回来说来了两位男子,说是顾晨的同僚,过来给两人拜年的。

拜年?

谁除夕拜年啊?

“我去瞧瞧。”顾晨起身猜测道:“应该是宝船和韩大人吧。”

除了这两人,应该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搬了新地儿。

谁知看到来人之后,顾晨的双腿都要给吓软了。

“皇……皇……”

原来说老朱喜欢突袭臣子家的事,居然是真的么,可是他这么一个小官,老朱怎么也带着好大儿来串门呢?

老朱伸手拽住了他,不让他跪下去,然后冲着正厅里,好奇地看向他们父子的人笑了笑。

“我是黄大人,顾大人你的同僚。”

过年了,他出来转转,刚去看老韩的家还有陈宁家里。

呵,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宜可的屋子破败,大过年也就只吃一盘子饺耳,还有二两的烧酒,陈宁日子就好过的多去了。

三进的宅子,奴仆环绕的下人,还有美酒和佳肴。

他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都是御史中丞。

这日子,差别就能这么大?

所以,他便又来顾晨这里瞧瞧,看看他过得如何。

待走到正厅里,看到满桌的肉,老朱不由地食指大动。

“顾大人,你应该不介意,再多添两双碗筷吧?”

看来这个小顾大人,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啊。

虽然比不上陈宁,但是也比韩宜可好得多了。


十五到十九,可怜她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念着他。

他倒是也狠心,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自己。

“对不住。”

顾晨双手搓着喜袍,语气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工资……俸禄低了一些。”

“让你久等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的俸禄虽然低,但是以后都交给你保管……”

想他在现代时,一心读书,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这会儿,马上就要跟没见过几面的媳妇洞房花烛……

属实是,有些紧张。

“我自然是信顾郎的。”苏婉盈上前,主动为他解衣裳:“顾郎,累一天了,咱们歇了吧?”

从见到他第一面起,她就想让他做自己的夫君。

天公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此时不歇更待何时啊?

虽然两个人都很生涩,却胜在一个早有觊觎之心,另一个又不想在媳妇面前丢了脸面。

所以,这个新婚之夜,两人闹得十分晚了。

这可苦了顾淮,人到中年,体力本来就不如年轻时候好。

这时候隔壁闹得欢快,倒是自己被媳妇白了好几眼。

他拖了拖被子,自觉地说道:“我明日还是去找刘郎中吧,要副药,你别不高兴了。”

体力下降,他也不想的。

“算了。”严氏瘪瘪嘴道:“就这么凑合着用吧,别回头吃坏了身子,老娘还得照顾你。”

她这辈子命苦,嫁人没多久,婆婆就一命呜呼了,然后公公也没了,留下只有几岁的小叔子。

长嫂如母,她又当嫂子又当娘,好不容易把小叔子给拉扯大了,还要照顾自己的儿子。

如今可不想等自己老了,还要照顾自家糟老头子。

嗯,她也想被人照顾。

顾淮:“……”

自尊心受损,好难过呜呜!

第二天,一家人在院子里数随礼,总共收了六十多贯礼钱,这是没有算送礼的那波的。

顾晨数了十贯钱准备带走,别的都想着哥哥嫂嫂用。

“灏哥儿读书开销大,这钱你们留着送他读书去。”

“衣裳买好一点儿的,别穿的不好让人家欺负了去。”

原主就是穿的不好,从小在学堂里头一直被欺负。

顾晨穿过来这么久,对原主的情绪很是感同身受。

所以,他不想让灏哥儿也跟着受这罪。

“可是,这也太多了。”

严氏只拿了十贯,把其余的都推到小叔子面前。

“你如今啊,都是成家的人了,总不能带着媳妇一直租赁屋子住,还是得买个宅子才行。”

“弟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可不能因为嫁给你就受苦,你还得聘些人照顾弟妹才成。”

小叔子不可能永远都是七品官,只要不犯什么错。

到时候熬到五六品的问题不大,你说如果没个房子的话,又如何,在京城里安家呢。

“嫂嫂不必担忧。”苏婉盈这时主动,把钱推了回去:“家父早为我和相公,在京城买好了宅子的,就等着咱们回去就能够住了。”

“至于下人,家里也是备好了的,嫂子不必担心。”

“这钱您就拿着吧,家父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请灏灏去苏家学堂读书呢。”

从前什么都不给顾家,是为了不上赶着。

如今成了一家人,能帮的,自然要尽力相帮了。

何况,人家带大了自家相公,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严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你瞧瞧,这些本该是我们男方准备的。”

这下,倒是把软饭吃了个彻底。

倒是顾晨不觉得吃软饭丢人,还觉得挺高兴的。

“嫂嫂,你就拿着吧,不然我可不高兴了。”

古代男人就是好,有了功名就会有白富美喜欢。

不像在现代,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见得就能有女朋友了。

不过自己也会对她好,努力一块儿让他们的小家越来越好的。

严氏感动得不得了,回门礼后,特意把顾晨叫到一边说话。

“弟妹是个好姑娘,虽然出身好,但是对我们这些泥腿子,从来都是尊敬有加的。”

“嫂子听说,这男人当了大官,大多都会娶好几房的美妾,冷落自己的糟糠之妻。”

“小叔,你可不能这样,要记得苏家对咱们家的好。”

同性相怜,严氏自己是女子,自然许多事都向着弟妹。

“嫂嫂,你瞎说什么呢?”

顾晨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了不远处学洗菜的妻子。

“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会负了她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你让他同时脚踏几条船的话。

这道德方面,还真的过不去。

当然,穿成皇帝就没法子,播种也是皇帝的任务之一。

而身为普通人,就不需要为了这项工作而努力了。

有个老婆就行了,多了容易虚……

回去的马车,就不用花钱租,甚至苏家还给配了个马夫。

还有丫鬟两人,小厮两人,婆子两人。

苏婉盈笑道:“咱们小地方带的人,怕是不知京城的规矩,所以爹说,让在京城再买几个。”

顾晨咽了咽口水,表示这些人已经尽够了。

他有手有脚的,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的。

“也是。”苏婉盈点了点头:“相公可是御史台的人,首先就要带头清贫些,确实不好享乐。”

“那我就陪着相公,咱们好好地做一对儿清贫夫妻如何?”

总之,什么样的日子,她都能过。

只要相公对自己好。

“那也不必。”顾晨轻声道:“我手里还有一些钱,等到了京城,就写个方子给你,你拿去凭个铺子卖。”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无所谓,有家庭了就不一样了。

“做生意?”

苏婉盈倒是也不排斥,毕竟她家也是有不少铺面的。

“好,我都听相公的。”

别看这姑娘柔顺柔顺的,可顾晨都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是演戏高手。

昨日她才告诉自己,说她端不动盛满水的洗脸盆。

可是,这丫头身上的肉紧实得很,她分明就是个练家子。

瞟了眼满是乖巧的媳妇,他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姑娘能装多久。

最好,最好,装一辈子乖巧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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