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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当衙役问他因何原因残忍杀害他夫人时,他只说了一句他夫人打扰他看书了!”
在场的诸位大人听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打扰看书而亲手砍下了结发妻子的脑袋,这当真是令人发指!
“十日前,京城商户贾老板那一向不务正业的儿子竟整日抱着书读,贾老板大喜,本以为他那不务正业的儿子终于肯勤奋好学,可没想到在某天夜晚,他儿子提着剑闯入他爹的住所,杀了他爹和他爹刚娶进门的姨娘后,自己又自缢了。
半个月前,城西杀猪的屠夫张某一晚上残忍屠杀了邻居一家上下十二口人;一月前,善恩堂的医师青天白日拿着一把刀在街上胡乱砍人,三四十二伤。
除了上述事件外,此等事件还有很多列,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在现场都是发现了《夜话书生》这本书。”
听完姜将军这番话,在场的诸位大人瞧着自己手中的那本《夜话书生》心中也都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吓得他们赶紧将书扔到了一边。
江大人:“此事未免也太玄乎了吧,莫非这书当真是不干净?”
宋大人:“此书玄不玄乎我不知道,就方才听了姜将军所言,我确实觉得最近有些怪异,自打看了这本《夜话书生》之后,我当真是寝食难安,只有看到这本书之后,才觉得自己精神才好了起来。”
李大人:“我也是,听姜将军这样一说,我这才恍惚想起昨日我夜间看这书时,我娘子不过是催促我早些睡下,我那时突然心生一股恶念,想着若是她死了,是不是就无人敢这般催促我了,当时我也是被自己这突然想起的心思给吓了一跳!”
在场的众大人纷纷议论着,也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坐在上方的张尚书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们一个个莫非不是傻了不是,一本书而已,哪里有你们所说的这般玄乎,心术不正的明明是人,为何要怪书!你们可知这《夜话书生》的作者夜行子是废了好少心血才写出了这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好书。依本尚书看,许是有人看这本书火爆京城,有些人心生怒意,故意栽赃朝他泼脏水。”
姜闻风:“这本书写的如何姜某并不知晓,只知道看了此书的人都接二连三的被此书所影响,着实奇……”
“姜将军你该不会是嫉妒夜行子的才华,所以故意找茬的吧!”姜闻风话还没有说完,张尚书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红着眼与他争辩道。
看着张尚书那番模样,姜闻风不禁想起了那些被书所迫害之人,入狱之时也是这样红着眼目眦尽裂的模样,看来这张尚书也已经是深受其害。
下一秒,姜闻风将视线落在一旁桌子上的《夜话书生》,他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将书拿起,当着张尚书的面将书撕了个粉碎。
碎纸散落间,他瞧见张尚书的眼睛瞬间红了。
张尚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最爱的书被撕了个粉碎,愤怒间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狂妄小儿!”
一怒之下他猛地拔出身旁护卫的腰间的剑,大步朝着姜闻风走去。
在场的其他大人哪里看过这番场面,纷纷劝导道:“尚书大人您冷静点啊!”
“这刀剑无眼……”其中李大人这话刚说完,就见张尚书突然转过头,手中的剑砰地一下砍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吓得李大人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爬到了一边。
见李大人被自己吓跑,张尚书回过头朝着姜将军走去,正打算砍掉这家伙的脑袋给他一点教训时,不远处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突然闯入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那宛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张正堂,你发什么神经?”
张尚书被吓得浑身一颤,反应过来时,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再看看不远处阴沉着脸的大暴君,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
张尚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重,低头一看瞧见自己手中竟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吓得他浑身一颤,赶紧将剑扔到了一旁。
“我……我这是怎么?”张尚书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在场的众人。
*
五日后,《夜话书生》一事已经是查出了全部线索。
原来真正有问题的并非是《夜话书生》,而是《夜话书生》印刷时所用的纸张。
朝堂上。
“这南蛮当真是亡我东冥之心不死啊,竟然想到用迷魂草这种无色无味迷惑神智之物加入到纸张之中,让人在看书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被迷惑了神智,若长此以往,这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啊!”
“这南蛮表面和我东冥建交甚好,可没想到竟在背后行这种龌龊之事!”
“陛下,依臣所言,应当下令禁止南渊和我国的一切商贸往来。”
“是啊陛下,今日南蛮敢使这等拙劣的法子,下一次还不知道还要使何等卑劣之法,依臣所言,如今我国兵力强盛,就该带兵一举打入南蛮。”
听着下方大臣七嘴八舌的说着,大暴君阴沉着脸道:“够了!一群蠢货,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若是带兵攻打南渊,你们觉得西楚那群蠢货会只傻傻的看着?更何况,你们当真觉得关于迷魂草一事是南渊国所为吗?”
比起南渊,西楚人更是奸诈狡猾。
“陛下的意思难道是迷魂草一事是西楚所为,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给南渊。”
“若是我们中计带兵攻打南渊,到那时两军交战双方必有损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嘶~
奸诈!实在是太奸诈了!
差点儿他们就中计了,还好陛下英明神武。
其实也并非大暴君英明神武,只因他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查出迷魂草一事是南渊所为之后,他一怒之下派人带兵攻打南渊,结果那西楚趁着两国交战,带兵突然攻打东冥。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后来东冥大败,然后一家人的脑袋齐齐挂城墙,他直接被吓醒了!
“?”
萧纯元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阿北,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阿北见少女朝着她看了过来,贴心的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了少女嘴边,“殿下,请用。”
他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但心中所想的却都是相反的话。
【哈,今日我屈尊主动喂她,纯元这个花痴女还不高兴的上天】
萧纯元:“……”
她倒是不会上天,但是她可以让他上天。
萧纯元听着他心中那番自恋的话,盯着他长得还算不错的脸看了看,越看越觉得那个小屁孩并没有骗她,他这张脸果真像个小白脸,恶心的让她有些作呕。
萧纯元一时没忍住,捂着唇恶心了一下。
下一秒,小白脸阿北的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呦,她还害羞上了,果然哥的魅力无限】
【小东西,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并不是你的错,谁让我长得如此之帅呢】
听着他这话,纯元衣袖之下的拳头已经彻底硬了,这会儿倒是被他恶心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她语气清冷道:“放着吧,本公主现在不饿。”
见少女拒绝,阿北也并未强迫她,乖顺的将糕点放在了一旁,嘴上恭敬的说着:“好的殿下。”
心里想着的却是:【呵,居然不吃我亲自喂的,跟我玩欲擒故纵?】
萧纯元:“……”
不远处的林呦:
【气死我了,纯元这个贱人命真好,有个宠她的太子哥哥就算了,身边还有对她如此忠心的阿北,还长得那么帅】
【她不吃我吃啊!你喂我啊!】
听着在场两人心中的小九九,纯元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若不是今日她突然能听见他们的心声,她想象不到这两人心中居然存着这般心思。
她想到那个小屁孩说她后面会被阿北卖进窑子里,她原本心中还起疑,但是现在她已然是彻底信了。
这两个人当真是会害她!
“公主殿下。”
就在这时,纯元耳边突然传来了另一道男音,她抬起眸子便看见了站在殿外那身着一袭黑衣的阿南。
阿南是她另一个暗卫,他跟在她身边的时间比阿北还要久,但是纯元一向不喜他。
原因就是他那古板不爱说话的性格不讨她喜欢外,他脸上还有一条约一指长的刀伤,小时候她时常被他吓哭。
久而久之她也越发讨厌他,但是因为又是父皇送给她的暗卫,她丢弃不了,所以在她十岁生日时,她自己又在少年兵里头选了阿北做她的暗卫。
因为不喜他,平日里她几乎都当阿南不存在。
也许是知晓自己不受主人喜欢,阿南并未踏进殿内,而是恭敬的站在门外,声音清冷道:“太子殿下派人传话过来,说他今日事务繁忙,不来了。”
林呦:【太子殿下不来了?可恶,我白在这里等那么久】
见太子不来,林呦也不想在此继续坐着了,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纯元也并挽留她,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
纯元看着恭敬的站在殿外的高大身影,她既然能听到林呦和阿北的心声,那么阿南的心声她是不是也能听见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阿南对她有无忠心。
“阿南,你过来。”
听见少女叫自己,站在殿外的阿南抬起头,随后恭敬的走了进来。
一旁的阿北听了少女这话,心中不由起疑:
【纯元叫这个哑巴进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又要罚他?哈哈,又有好戏看了】
罚他?
纯元心中一惊,看着朝着她走来的阿南,突然想到她好像确实经常罚他。
因为她殿内的东西经常丢失,她生气的时候就怪他没有看好。
但她突然想到阿南先前同她说过是林呦偷了她的东西,但她却从未信过他。
时间久了,他再也不会辩解什么了。
“殿下,是要阿北去拿鞭子吗?”小白脸阿北靠在他的身边问道。
纯元看了眼面前的阿南,见男人神情淡漠,还有她发现她并不能听到他的心声。
反倒是一旁的阿北一直在心中囔囔着:
【呵,这哑巴武功再高强又有什么用,不受主子喜欢,只有当弃子的份】
【那我等下可要去拿一条粗一点的鞭子,纯元最好能抽死这个哑巴,看着就碍眼】
【不行,纯元这个花痴每次抽人都没什么力气,不如这一次我主动请辞替她抽】
“去拿吧。”纯元此话刚落,阿北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拿了一条鞭子过来,他特意选了一条粗的鞭子。
阿北:“殿下,你双手娇贵,不如这次就阿北替你吧。”
纯元看着阿北那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若非她听不见他的心声,她可真的会被他的表面所迷惑。
把她卖窑子里是吧,她倒要看看今日她废了他的双腿,他还怎么把她卖窑子里!
纯元没说话,抽过阿北手中的鞭子,随后直接一下子抽到了他的腿上。
“啊——”
那剧烈的疼痛袭来,阿北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直接被这一鞭子给抽懵了“殿……殿下。”
纯元无视少年那无比震惊的视线,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一旁的阿南,语气冰冷:“给本公主废了他的双腿。”
阿北:“!”
【纯元这贱人在说什么!】
阿南:“是,殿下。”
“啊——”
容不得他多想,阿南接过鞭子后,毫不客气的抽上了他的双腿。
阿北一向很受公主喜欢,他并不知道他是因何事而惹怒了公主殿下,但身为奴仆,主子的话就是天令,主子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偌大的寝殿内,传来少年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阿南内力深厚,再加上手中的鞭子粗,十鞭子下去他便已经是彻底废了阿北的双腿。
他看了眼宛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北,恭敬的将鞭子双手递给了面前尊贵的少女。
“殿下,已行刑完毕。”
纯元目光看了眼地上少年那血肉模糊的双腿,抬眸看着眼前面容平静的男人。
“你为何不问本公主罚他的原因?”
阿南低着头,语气恭敬道:“公主是主子,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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