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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5-21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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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完整章节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宋妧猜不透他所说的这个‘春光’的意思。

他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她上衣失踪后裸露的上半身....

最后,问又不能问,她也觉得刚刚这番话有道理。

谢行之看起来脾气就不好,万一他知道后生气了怎么办?

她点头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和他说。”

如此软如此娇,谢煊也难免生出几分怜惜。

实在是…太好哄了。

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宫里还是很乱,你还不能离开,等酉时我再安排人送你归家。”

宋妧抬头看过去。

虽然看不懂那双眼睛,但他的神色很温和,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安抚。

她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必要骗她。

她最终没有多问,笑着答应了:“好,那我今日要待在哪里?”

谢煊几乎没怎么思索,便开始安排:“你和我在一起,独留你一人在此处,我不放心。”

他面色沉静的看她,问的很直白:“今日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他也不知为何要这般问。

但他确实想要带着她,总觉得要将人留在身边才能放心。

并且,面对这个姑娘,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似曾相识。

谢煊垂眸思索,难不成是谢行之的思绪影响了他?

宋妧环视着陌生的宫殿,她根本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下意识想要跟随熟悉的人,所以她没办法拒绝。

“我陪你,我和你一起离开。”

听到此话,谢煊唇畔的笑意真切了几分。

时辰不早了,起身后他本想握住她的手腕,但思索一瞬后他目光微动,尝试般的伸出手。

宋妧最初没反应过来,直接把手放了过去,几乎是瞬间她的整只手就被灼热的掌心握住。

她想起姐姐说过的规矩,她察觉不对,挣扎了两下,小声说: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不能这样牵手。”

谢煊掩下眸中的晦暗情绪,缓了片刻,他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昨夜他是怎么对你的?有没有牵你的手?”

宋妧不会撒谎,那双皎洁的眼睛里根本藏不住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点头。

谢煊还有什么不明白。

牵手?他问的当真是保守了。

谢行之那般行事无忌的疯子,哪里会管什么规矩。

只怕两人不仅抱过,且更亲昵的事都做过。

他的目光莫名转向宋妧的那张樱唇,唇饱满红润,不点而朱,莹莹色泽,十分诱人。

谢煊盯着那红唇看了好一会,再抬头时眸光沉沉,他姿态端的那叫一个正经,面带疑惑笑着问:

“怎么了?他能牵,我不能牵?我对你不好吗?”

话音里的那股子柔意,令宋妧再一次在瞬间之内汗毛倒竖。

真的诡异。

她很想说,你们其实是一个人....

但是她很敏感,总觉得这样回答不对,但正确的回答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她想了想,好似有一种直觉正在指引她该如何做。

虽不合规矩,但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指,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柔软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谢煊满意了,他笑着解释:

“阿妧,你别怕,宫里很乱,我牵着你更稳妥。”

宋妧看到他的笑容,确实很温和,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她回了一个腼腆的笑脸。

两人暂时找到了和谐的相处方式,一路上虽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气氛非常融洽。

谢煊先把人送去了御书房的暖阁。

他早已安排好茶点,书册,针线等姑娘家常用的物件,只是不知宋妧可会喜欢。

“你在这里等我,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你便去榻上睡一会。”

宋妧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又抬头静静地的望着谢煊。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的很直接,态度也很坦然。

谢煊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谢行之吗?并不是。

一见钟情?他不太懂。

或许是因为宋妧很像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姑娘,他因此才多出几分耐心。

“因为你很纯稚也很懂事,值得相护。”

“阿妧,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有答案,你且安心就是,我不会伤害你。”

临走之前,谢煊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面含笑意就站在那看着她也不说话。

待她真诚与否,宋妧会感知的一清二楚,刚刚的话有些深奥,她不太懂但能意会。

她面容上漫开笑意,清透的眼眸璨然生光,整个人干净又甜美,娇憨又明媚,很摄人心。

谢煊觉得他等着就是这一刻。

不需问缘由,一切随心便是。

他没有再多言,笑了笑转身便去了御书房,张广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目光淡淡的打量着御阶下脱去官服卸下官帽的老者,眼底渐渐浮现出些许晦涩。

“张大人,别来无恙。”

这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称谓上却饱含深意。

清冷淡漠的一句话,令张广心生忐忑。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身上的首辅一职已成过眼云烟。

曾经那微不足道的师生情谊也早已消散,但一句张大人却也为他留了最后的体面。

殿下向来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错处。

但就是和昨夜那位高坐龙椅的男人略有些不一样....

他心中困惑愧疚难堪,种种思绪复杂难辨。

他膝行而前却不敢抬头,“殿下,臣自知有罪,当年的事还望殿下明鉴。”

谢煊长身玉立的站在御桌后,执笔未停。

过了许久,殿内才响起一道意味不明的话语。

“张大人还是这般忠实尽职,光明磊落,荣升至首辅一职后,也是多年来盛宠不衰。”

谢煊唇边溢出笑容,面色瞧着愈发温和,他似随口问着:“张大人是怕我会滥杀无辜吗?”

张广的确怕。

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实在是令人心有余悸。

就差那么一步。

如果不是殿下抱着一个姑娘突然离去,诸多朝臣只怕早已人头落地,且其中不乏含冤之人。

当年之事已铸成大错,眼下他只希望殿下能够早日登基,还百姓一个安稳盛世。

他小声劝谏:“殿下,昨夜宫变,京城内外,朝臣百姓,后宫女眷皆人心惶惶。”

“臣斗胆劝殿下应即日登基主持大局,有罪之人合该按律处置,无罪之人也应早些赦免。”

“且大晋风雨飘摇,殿下文功武治,您的政绩作为定会远超太康帝及先帝,您是大晋的希冀。”

谢煊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他神色淡淡。

他自然要登基,登至高之位,握有天下苍生的命脉,掌生杀大权。

这样的路,本就该属于他。


“三位大人请回,陛下已经下旨,诸位回府等着消息便可。”

秦兆兴面色乍青乍白,他一言不发,叩首行礼后便起身离开。

宋正天倒是面色如常,只看了眼弟弟,小声道:“回府吧。”

宋正德起身时扫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偏殿门口,他的目光极为复杂,最后随着兄长的脚步,浑浑噩噩的出了宫。

----

此时的大殿内,宋妧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舍得眨眼,一直盯着谢煊看。

他好厉害。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明察秋毫,不错怪好人,不放过坏人,太好了。

谢煊特别想让谢行之出来看看,瞧瞧这小姑娘崇拜敬仰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令他心尖发热,颤个不停。

他眉目柔和,明知故问:“阿妧,你在看什么?”

宋妧露出甜甜的笑容,“哥哥,你真好,处事公平,对我也好。”

谢煊牵着人往暖阁走,轻声回应:“嗯,阿妧对我也很好。”

宋妧坐到矮榻上,她疑惑问:“安堂是什么地方?那个女人去了会受到惩罚吗?她是不是以前也欺负过我姐姐?她为什么要做坏事?”

“安堂是个普通的地方,谢枝去了会过得很辛苦。”

谢煊耐心教导:“阿妧,她那样愚蠢的坏人,去了哪里下场都不会好。”

“人蠢一些但心不坏的人,或许会吃亏会辛劳会过着平淡的日子,但这人如果没了底线又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此作个没完,那这样的人早晚都会死。”

“阿妧,人世间有很多道理,其中大部分都不适合你,你不需要问这些,你要学的东西,我以后会安排,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宋妧眼睛里闪过几丝困惑,她小声呢喃:

“我要学什么?我娘和姐姐不想让我出门,也不想让我去学堂,她们怕我走丢,总是很担心我。”

听到这句话,谢煊对心中的那些猜测有了些许笃定。

至于接下来怎么安排,他还要和谢行之商讨。

毕竟谢行之总有出现的时候,如果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不统一,宋妧夹在中间会很为难的。

如若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一个小姑娘根本无法反抗,可不就得吃苦头。

谢煊已经有了初步的谋划,只等今晚和那疯子好好商议一番。

他望着宋妧肤白如玉精致清丽的小脸,笑着问:“阿妧,你想读书吗?”

宋妧摇头,“我不知道,我很笨,反应慢,以前他们都笑话我。”

他们?

谢煊目光深深,他闲话般问着:“他们是谁?为什么笑话你?”

宋妧也没有隐瞒。

“我脑海里有记忆,我不骗你,我以前是傻子,我现在不傻了,但我六岁以前没记忆,所以两辈子凑一块我也不聪明。”

如此坦然,让谢煊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最终淡然一笑。

算了,管以前做什么。

按她的意思,以前是傻子,又来了个六年空白期,满打满算,又添又凑,那她的心智勉强也就是十三四岁。

身子倒是熟透了,就是头脑性情被保护的太好,缺了教导。

无妨,由他出手,教个半载,就够用了。

总得把人吃进嘴里才是,他再禁欲,也有欲望,忍得这么辛苦,不划算。

谢煊紧紧盯着身边的小白兔,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就觉得谢煊看她的目光特别灼热,她控制不住,面容上渐渐浮现出红晕。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这小姑娘含着水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写满了羞涩困惑,干净到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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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侯府门前除了几个金羽卫,仅剩秦江宋澈以及两个随身侍卫。

秦江预感大事不妙,他急于离开,面容上立刻换了模样。

“宋世子,我先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完,便朝着马背上的程立点头致意。

“这位大人,今日之事一切都是误会,就是我们两府之间的一些私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程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事宋家的人还没说话呢,不急。”

宋澈目光微动,却静立在旁一言不发。

秦江心下狂跳,只能这般被迫留在原地,惶惶不安。

----

皇宫。

此时的宋妧正乖乖坐在石凳上,谢煊在仔细的为她整理鬓发上的钗环。

“以后别戴这么多步摇,瞧着就累,阿妧,今日玩的开心吗?”

“开心。”娇软的声调里都透着欢快。

谢煊把其中一只沉甸甸的步摇拆下来,听到这个回答,他温柔笑开。

“明日还进宫来,好不好?”

宋妧想了想,仰头,清凌凌的眉眼间满是纠结,她刚想说话,李大福便躬身站在亭子外。

“陛下,季大人求见。”

谢煊垂眸看了眼还在胡思乱想的小姑娘,他不疾不徐的坐到石凳的另一边,语气淡淡:

“让他过来。”

宋妧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两人贴的太近,她害怕有人看到,这不合规矩。

“别动,坐不住?那我抱着你,如何?”

谢煊握住她的手,侧眸看她,意味不明的口吻,眼底那隐晦的掌控欲若有似无。

这双眼睛,宋妧看不太懂,但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发展的好快。

牵手,喂她吃点心,亲她的额头,给她整理发鬓,还有此时要抱她....

每一件事都不合规矩,但她都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后面总会有理由说动她。

就比如现在。

“不要,这是在外面,会被别人看到,在屋内也不行,我们不应该这样。”

谢煊笑得极其温柔。

“正是因为在外面,我才要抱你,光天化日之下,抱抱而已,如此方能显得你我之间清白又纯粹。”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那就更不需要多虑,人总要有点自由自在的时刻,阿妧,你就是想的太多。”

游刃有余的应对,让宋妧找不到能反驳的话。

谢煊觉得差不多了,别把人逼得太紧,他及时换了一个说法:

“别怕,我不会勉强你,谢行之霸道总是欺负你,如此无耻,我怎能学他,我和他不一样。”

宋妧蹙眉,她刚想提出质疑,亭子外传来行礼的声音。

“陛下,平阳侯府外出了些事,秦江蓄意将事情闹大,其心险恶,臣现已将人控制住。”

宋妧这次反应特别快,她猛地站起身,怔愣了片刻,她回头小声说:

“哥哥,我要回家。”

谢煊起身,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宠溺的笑笑。

“不用你回家,哥哥现在就去给你出气。”

秋风萧瑟,天气转凉,为了宋妧,亭子里特意安排了炭盆。

眼下要出去,谢煊拿过一旁的披风亲自给她披上,动作轻柔,不疾不徐。

他观察着小姑娘急切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在她掌心抚过。

“阿妧,你信我,可好?”

这句话,安全感满满,宋妧心里很感激。

“哥哥,谢谢你。”

谢煊低头看她,目光隐有几分缱绻。

“没关系。”他耐心回应,稳重又温柔。

等两人出了亭榭,谢煊的眼底早已变得清冷沉静。

他的视线落在季恒身上,深黯的眼眸里带着探究。

无声的威压比厉声训斥更为骇人。

“朕以为你是个懂规矩的,如此失态,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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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像我这样,心思都写在身上,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亲近你。”

说着,他牵过那只小手往自己的腰下按。

“你感受感受,我对你的喜爱多么深,你自己看看。”

隔着衣物,宋妧都能被烫到,她把手缩回去,红着脸不说话。

谢行之眼神比方才还要幽暗,这小姑娘的手就是不一样,轻巧的一下子就能令他头皮发麻。

“谢煊有没有像我这样?”

“没有。”宋妧摇头。

“那就是他不行,那男人焉坏,没想到中看不中用。”谢行之握住她的手摩挲,嘴上不饶人。

他凝着这只娇软的小手,心里一边盘算一边纠结。

“才不是,他说过,这个是他弟弟,而且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并且这个东西你们只有一个。”

谢煊怎么说也是她的恩人,宋妧还是公平公正的反驳了几句。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似笑非笑,不咸不淡的开腔:“这玩意搁我这才好使,他喜欢装君子,这东西放他那用起来没意思。”

宋妧压根听不懂,“你说什么?”

谢行之觉得教导之路任重道远,他强调:“很快你就知道了,反正你用的时候可别分不出个好赖。”

“我与谢煊不一样,这玩意给了他就是暴殄天物,那伪君子肯定不如我。”

宋妧虽然听不懂,但她突然觉得好好笑。

这明明就是一个人啊,神经病就是有意思,看起来好精分。

谢行之一直盯着他掌心这只绵软无骨的小手,第一次这么难以抉择。

宋妧试着抽回手,总觉得这男人看她手的目光很渗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歪主意。

“你拿我的手看什么?你又想干嘛?”

说完,她看着那手指的伤,蹙眉问:“你怎么把这个解开了?这样不疼吗?”

谢行之看她那一脸的心疼样,顾不得裤子下那点事,他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谢煊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同情,且还成功了?

那他岂不是间接帮了那伪君子?

他怒气上涌,心里嗤笑,好好好,装吗不是,谁不会。

他敛下眸中的晦暗,摸着伤口,一脸淡定,“没事,我晚上头疼的受不住,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样也不好,连累的别人也跟着我吃苦,我心里觉得愧疚但我这个人内秀话少,凡事都藏在心里不喜欢表达。”

“妧妧,别人怎么看我都不要紧,谢煊定是说我脾气坏,没关系,流言蜚语听听就罢,只要你理解我就好。”

宋妧本来想说的话彻底卡壳。

精神类疾病确实容易头疼,自残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她看着谢行之此时无辜的模样,又回想起谢煊温柔的笑脸....

她其实很心疼的。

“那你....那你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弄伤自己也会疼的。”

谢行之见好就收,他一脸赞同,“不错,妧妧说的有道理,我以后都听你的。”

他扳回一局,心里欢喜。

他亲吻着小姑娘的侧脸,气息渐渐紊乱,缓了片刻,在她耳边发出细微轻喘。

宋妧觉得她耳朵都麻了,感觉要坏掉了。

她身子不受控,完全软了下来,被他的一只手紧紧箍住才堪堪坐稳。

她小声推拒:“别这样,这样不行....”

谢行之更不好受,小姑娘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方才他还想让妧妧动手帮帮他,但到底是舍不得,把她吓坏了怎么办,还是再等等。

他只能强行隐忍。

他忍着肿痛,唇贴着她的脖颈轻吻。


宋妧转过头,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焦急,一瞧就是有话要说。

谢煊静静地的凝望着她,深沉的目光显得有些微妙。

怎么办。

不想放她离开。

他走过去轻轻拂过她额角的碎发,笑着问:“阿妧,下午歇的可好?”

宋妧心里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着这张熟悉的脸,她忍不住想要亲近。

但她又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与她夜间相会的谢行之。

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她展颜而笑,“我歇的很好。”

顿了片刻,她软声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这笑容甜美烂漫,温柔和煦,谢煊忍不住看了许久。

“陪我用完晚膳,如何?”他的嗓音下意识放轻,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

宋妧承蒙他照料,如此客气的询问,她没有纠结便点了头。

“好。”

谢煊去了矮榻的另一边落座,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

他今早一路上牵着宋妧的手前往御书房,那会他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

他觉得宋妧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谢行之是他的残魂,竟能与她有缘,那岂不是说明,他身为主魂定是早已和她有了渊源才是。

他回想起刚刚暗卫送来的调查信件。

这姑娘六岁以前的事调查的有些不尽然,只说是幼时体弱,为了休养从未出现在人前。

如果真是这般的话,他们三人之间种种异常的迹象又该怎么解释。

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从未出错,他希望这次亦然。

“阿妧,你幼时可有出过府?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京城?”

宋妧对于六岁这个字眼很敏感,只是别说出京城了,出府这件事好像都没有。

她那会还傻着呢,能去哪?

她笑着摇头,“应该没有。”

谢煊听到这个回答总觉得不应该如此,但眼见这姑娘一脸懵懂,就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仔细回想十年前的那一幕幕。

没有月光的夜晚,京城外的民宅,漆黑的柴房,荒郊野外的山洞以及分别时背道而驰的背影。

他当时身上什么都没有,自然没有留下信物。

那个小姑娘五官很精致,唯有那双眼睛仿佛蒙着一层雾。

他本以为那姑娘是个痴傻的哑巴,直到她开口说了四个字。

“哥哥别走....”

那声音很轻很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就连身边的两个暗卫都没有听到,但他就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个与他有缘之人,他不信找不到。

谢煊没有再问这些事,他既然怀疑是宋妧,那便查就是了。

“阿妧,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幼时的一些事,定要前来告诉我。”

宋妧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执着。

她想了想,姐姐叮嘱过自己六岁以前痴傻的事不能随便说出去。

她能懂得这番苦心,毕竟在古代女子本就艰难。

如果再被痴傻身有顽疾这样的名声拖累,她这辈子也就毁了。

她没有说太多,只点头答应:“好,只要我能想起来,我就来和你说。”

随后,她有些忐忑,总觉得接下来这句话如果问出口,他会很不高兴。

但她还是要问:“我想问一下,行之哥哥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

此话一出,气氛莫名有些凝滞。

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道不清的晦暗。

一个疯子罢了,为何这般在意?

他哪里不如谢行之?

他清隽温润的面容上笑意变淡,沉默的注视了她好一会,方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他今日不会出现。”

刚说完,他又觉得这句话是否太过生硬,到底只是个小姑娘罢了,何必让她心生忐忑。

他压抑着满腔郁闷,又缓了语气耐心解释了一番:

“阿妧,他如果晚上出现,定会前去寻你,明日朝中还有大事要办,一切事等明日过后再说,如何?”

宋妧知道自己的毛病,入了她心里的人,她很护短也忍不住想要关心。

谢行之和那个还未找到的有缘人是她的心病,如今解了一半,就差另一半了。

“好,我知道了。”

她眼底漾着笑意,声音绵软带着羞意道谢:“今日谢谢你照顾我。”

谢煊眸光微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清冽又温柔:

“无妨,我与阿妧很有缘分,我所做的一切事都甘之如饴,你莫要挂怀。”

随后他又笑着嘱咐:“回府后,如你母亲问起,除了我的病症,其他的你只管说便是。”

“你只需让你母亲宽心,无论你怎么说,剩下的事都有我在,任何事我都能给你解决。”

这番话情真意切,强势中又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软,动人心弦。

直到登上马车,宋妧还在回想这番话。

六岁以前的事,母亲和姐姐口中的描述都是一样的。

但是如果她真的没有出过府,那她如何能遇见第一个有缘人?

宋妧的脑海里闪过她和谢煊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一路上心神不宁。

仿佛有什么事被团团迷雾围住,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可寻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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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的侧门处,宋姀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远远地,她看到马车进了巷口,紧绷的心神这才松懈了几分。

一队人马渐近,借着房檐下的灯光,她才看清护送妹妹回来的那个人。

是他。

宋姀目光微怔,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垂眸缓了许久,随后低着头快步迎上前。

车门打开,宋妧踩着绣凳还没落地,便被姐姐抱住。

宋姀激动地手发颤,盯着她上下打量,眼中泪光莹莹,哽咽道:

“阿妧对不起,姐姐没有照顾好你。”

她是真的自责,她怎能牵错了人,宫中那般危险,阿妧又怜弱,她当真是心中难安。

宋妧最心疼姐姐,她急了,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

“姐姐别哭,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宋姀察觉到身旁那道有些锐利的视线,她心口猛地一跳,很快收敛起情绪。

“多谢大人护送我妹妹归家。”

她敛衣行礼,鬓边的流苏步摇轻轻摇曳,晃出点点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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