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女寝当宿管》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王姐王校长,讲述了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我在女寝当宿管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了,看她那表情,难道我长得比鬼还吓人?
没给我时间胡思乱想,眼见着有机会,许名扬赶紧摇了摇自己手里的铃铛。
听起来清脆悦耳的铃声,却让女鬼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就像我听见莫叫姐姐唱歌一样。
然后他直接拉着我往外跑,说起来也奇怪,跑出别墅之后我往后看了一眼,发现门里漆黑一片,那个女鬼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咋想的?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刚跑出去,许名扬狠狠把门关上,然后就指着我鼻子一顿骂。
我也挺生气的,跟他说我那不是怕你出事吗?
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你也没个动静,那女鬼都来敲门了你也不来找我,我他妈还以为你让那女鬼给弄死了呢!
我俩喘着粗气在那吵吵了半天,我问许名扬,你说你为啥那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还有我刚才为啥在棺材里躺着?
许名扬就说他中了那个女鬼的障眼法了,在别墅里绕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摸到楼下,结果没见到我人。
感觉不对劲,又赶紧上二楼那个卧室里找我,听见棺材里有动静,他就知道我肯定是被女鬼迷住了,幸好用惊魂铃惊醒了我,这才能把我从女鬼手里救出来。
他还说我从厨房出来的一瞬间,可能就已经被女鬼眯了眼了,完全是我自己躺进了棺材里。
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及时,我真在幻境里跟那女鬼发生了点啥,那我很可能就躺在棺材里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我就说那特么你这个行家都中障眼法了,我这个啥也不会的哪懂啊?
他就让我别墨迹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儿来这儿晃悠,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小命都丢在里面。
被他这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要不是为了帮我的忙,许名扬也没必要大半夜的陪我来这儿玩命啊。
想到这我态度也就缓和下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喊了声小叔,这别墅到底是啥情况啊?
许名扬瞪了我一眼,告诉我他知道那个女鬼是啥情况,好像是个小三,这别墅是五年前一个大老板买给她的。
听说后来这女的想上位,但这大老板只是想玩玩,再加上原配找上门来,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赶在一起,这女的想不开就在别墅里上吊自杀了,当年还是他师父带他来这净的宅。
我又问他,那这别墅是怎么到何伟民手上的?
许名扬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鬼肯定是何伟民布阴宅养下的,今晚也绝对是他故意做的局,故意把我引到这来,很可能是想害死我。
他说完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都是何伟民的提前布置,地址都是事先留好的,那他到底算计我多长时间了?
可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我是真想不通,想让许名扬帮我分析分析,但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许名扬就给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出声,然后接起了电话,好像是许诺打来的,我听见许名扬说嗯,我俩都已经办完事儿了。
但电话那边许诺不知道说了啥,许名扬突然惊呼了一声:“什么?
你确定她没看错?”
他这一嗓子给我吓一跳,然后我就看见许名扬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了声知道了,没啥事儿,你赶紧睡觉吧别惦记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整的我心里挺好奇,等他挂断电话,我赶紧问他咋了,许诺说啥了?
许名扬也没回答,就冲我摆了摆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一趟。
我当时还有点迷茫,跟许名扬说都这么晚了,挺累的,再说我今晚也请过假,咱俩明天再过去也行。
许名扬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不行,今晚必须回去,否则可能你以后都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他这话说的我心里直发毛,问他啥意思啊这是,能不能别整的这么吓人?
可许名扬也不说,就让我跟他走,说等我到了就知道了。
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跟在他身后,走出小区上了车,他发动车子往学校的方向开。
这一路上许名扬都没说话,一直紧锁着眉头,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今晚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等车子拐进了湖滨路,穿过第一个小树林,五号水库几个字刚映入眼帘呢,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我心里一惊,连忙定睛望了过去。
竟然是她!
那个只在星期三出现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她就站在水库门口盯着我,我连忙指着那边跟许名扬说你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女生!
但许名扬突然呵了我一声:“把手放下别指她,也别看她,她不是人!”
我顿时僵住了,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很快,车子从那女生身边开过,我在后视镜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
直到看不见她了,我才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咋回事啊?
我见过她那么多次,她咋能是鬼呢?
我身边到底有多少个鬼啊?
那天晚上在水库想害我的也是她?
没想到许名扬竟然摇了摇头:“不是,她如果想害你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在你面前现身,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件事,等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水库离学校就已经很近了,就在许名扬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他让我下车,然后我俩就一起往一公寓的方向走。
这一路许名扬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心里一大堆的疑问,但看他这样也没法开口。
后来走到一公寓门口,我想进去,许名扬却突然把我喊住了,说等等。
他把我拉到了大门口的花园后边,示意我蹲下,然后看着我问:“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非要带你来吗?”
我摇摇头。
许名扬眉头皱的更深了:“刚才许诺给我打电话,说她朋友看见你和一个女生在门卫室坐着,问许诺那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
当时我都蒙了:“怎么可能?
我今晚不是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吗?”
我话音刚落,许名扬突然指了一下大门的方向,示意我去看。
然后我惊恐的看见,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迈着和我一样吊儿郎当的步伐,慢悠悠的锁上了公寓的大门,还扬了二正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接着晃晃荡荡的走回了门卫室。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下意识的看了眼表,午夜十二点,正是我每天锁门的时间,可刚刚锁门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我吗?
如果他是我,那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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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全身都在戒备着,做出一副随时跑路的姿态,都给我看乐了,直接冲他摆摆手说没事儿,过来吧,我不是鬼。
他这才放松点,但还是用特奇怪的眼神瞅我。
感觉他有点紧张,我就跟他套了个近乎,问他,兄弟你是来扫墓的?
他点点头,然后指着我身后的墓碑问我:“你是顾言他弟?”
我愣了一下,跟他说不是啊,他又问我那你是顾言他哥?
我说也不是,咋了兄弟,听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顾言啊?
是来给他扫墓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哆嗦的问我到底是谁,我也是特无奈的笑了笑,告诉他我说实话你别害怕,我就是顾言。
“我去尼玛啊!
鬼啊!”
听我说完他又要转身跑,但我也是手快,一把就给他拽住了,跟他说你别怕,我不是告诉你我不是鬼吗?
你总跑啥?
他是拼了命的挣扎,但我手劲儿也是挺大的,拽着他的衣服他也挣脱不开。
一看自己跑不了了,他就在那跳着脚骂我:“去你吗的顾言,大白天的你跑出来吓人,你赶紧滚啊!
没良心的,吓唬谁也不能吓唬我啊,这几年我可没少给你烧纸,清明鬼节的也没少给你扫墓,你就这么对我?
欺负老实人啊我去你吗!”
给我骂一愣一愣的,卧槽,听这话看样子他应该是我好兄弟啊,那我就更不能放他走了。
但他在那一个劲的挣扎,我让他冷静点他也不听,后来我都没耐心了,寻思整点简单粗暴的,直接上去给他了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吗给我闭嘴,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真别说,这一个大嘴巴子挺管用,直接给他扇懵了,过几秒钟他反应过来,就一边哆嗦一边跟我说顾言,你活着的时候我没亏待过你吧?
你可不能害我啊。
瞅他这样我突然感觉当个鬼也挺好,至少吓人时候挺有意思的。
我就说你有完没完,都告诉你了我不是鬼,他说你放屁,你出那天我又不是没来,而且我还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现在你告诉我你没死?
说着说着他好像又有点害怕了,委屈巴巴的跟我说言哥,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放我走行不?
你这大白天的出来,是钱不够花啊还是怎么事儿,我一会儿多给你烧点?
我骂了一句滚犊子,你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他就问,那我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的是咋回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咋说,就随口编了个谎,告诉他其实那天推进去的不是我,这里面的事儿挺复杂,我也没法跟你解释,但你只需要知道我没死就行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像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一脸疑惑的问我,那你消失的这几年干啥去了?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哎,我也是有苦衷啊,没法多说,你要是我好兄弟,相信我的话就别问。”
他点点头说行,我不问,我就说你真是我好兄弟,对了好兄弟,你叫啥来着?
瞬间他眼睛就瞪大了:“啥玩意?
顾言我去你吗,一口一个好兄弟,你他吗连你好兄弟叫啥名都不知道?”
他在那骂了我半天,后来我是真没招了,只能跟他说实话,让他先别生气,其实这三年我是失忆了。
听我说完他就挑着眉毛问我是不是扯犊子呢,还失忆了,当自己是韩剧男主角呢?
我说我没跟你撒谎,真失忆了,刚刚我还回了趟家,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墓碑在哪,但是我连自己妈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然后他就问我既然失忆了,那又是咋知道自己家在哪的,我就说是看身份证知道的,他又问我那你回家你妈没认出来你?
不过刚说出这话,他自己又补了一句草,我忘了阿姨眼睛不好使了,就算现在面对面她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他这句话说的我贼几把心酸,眼圈都有点发红,但我也能确定他真是认识我的。
看我这样他就说行了行了,我不问你别的,那你总得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干啥了,在哪待着了吧?
我就告诉他,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一家公司上班,也是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但前两天看见身份证了,才猛然想起自己这这几年都没回过家,然后才发现自己啥都想不起来了,至于三年前到底是咋回事,我又是咋变成这样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听我说完他在那琢磨了半天,然后又有点为难的问我:“言哥,你真不是鬼吗?
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你别误会啊,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过一些传说,说有些人死了之后自己不知道,变成鬼了还在世上游荡,当年我真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就想着你能不能也是这种情况啊?”
我也是实在没招了,学着莹莹的方法跟他说这样吧,鬼是没有心跳的对吧?
那你摸摸我胸口看看我有心跳么?
他有点犹豫的把手伸了过来,在我心脏的位置按了一会儿,又一脸疑惑的把手放下:“还真有心跳,这么说你还真没死?
那当年推进去的那人到底是谁?”
我摇摇头跟他说我也不知道,但这事儿不重要好么,重要的是我现在失忆了,然后我就问他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出事儿之前发生了啥。
他说行,然后点了根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墓碑,估计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撇撇嘴,开始给我讲原来的事儿。
他说他叫吴昊,是从初中跟我一起玩到大学的,甚至大学我俩上的都是省会的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他毕业之后选择留在省会,而我是直接回家找工作了。
然后他又给我讲了挺多小时候的事儿,我俩一起玩,还有上学的时候我总不好好学校,调皮捣蛋的,成天就想着谈恋爱和打架,尤其是高中的时候,和沈梦莹两个人还被学校树成典型了,被学校批了好几次,是我家里找了关系才没被开除。
他还说我脑子挺好的,高考超常发挥考了个本科,但莹莹就只考了本地的卫校。
可他说的这些我完全没印象,听着根本一点反应没有,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说了一件关于我出事那天晚上的事儿。
吴昊说,那天晚上我俩出事儿的时候,其实现场并没有找到莹莹的尸体。
东西甩出去的一瞬间,我听见许名扬大喊一声:“快跑!”
然后就是老头‘啊’的一声惨叫,他被许名扬丢出去的那包粉末溅了一身,痛苦的揉着眼睛,我一看有机会,赶紧转过身嗷嗷跑,一直冲到楼下,推开旅店门,跑到马路上才敢停。
本来我想看看楼上是啥情况,但不知道为啥,刚才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在外面根本啥都看不见,而且这边是小县城,后半夜路灯根本就不开,我所在的这条街还有身边的几栋楼也是一片漆黑,连个开灯的都没有。
唯一的光源就是天上挂着的月亮,但那天月亮特别细,发出来的光也很微弱,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整的我心里也有点发慌。
幸好许名扬没过半分钟就冲了出来,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往北边跑,我就低着头顺着那条路嗷嗷往前跑。
没跑几步他追了上来,我就问他刚才是啥情况,那老头是个啥东西?
许名扬特不耐烦的让我闭嘴,赶紧跑,要是岔气了他可不管。
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态度说话,那语气让我特别不爽,寻思着他是嫌我烦了?
还是说大半夜折腾他过来他不乐意了?
反正他那态度我也有点生气,就没说话,闷着头往前跑,但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我俩从市区都跑到荒郊野岭来了,就这一条路,两边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
而且跑这一路别说是路灯了,我甚至连一辆车都没见到,这县城再破也不至于一辆车都没有吧?
越跑我心里越犯嘀咕,而且我身体素质本来就不行,跑着跑着就开始上不来气,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停在路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许名扬:“你能告诉我咱俩这是跑啥呢么?”
许名扬还是阴沉着脸,一脸严肃的叫我别废话,赶紧跑,一会儿那老头该追上来了。
我说这跑的也够远了吧?
再往前跑都到江边了,咋地,咱俩还能跑江里蹲着?
没想到许名扬竟然点了点头:“对,就是要往江里跑。”
他这话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就挑着眉毛问他:“你丫疯了吧?
大冬天的江还冻着呢,再说对面就是老毛子地盘,咱俩就这么跑过去不得让毛子给崩了?”
许名扬也跟我多解释,就说让我跟着他,可我那倔脾气也上来了,跟他说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去江边干啥,还有刚才那老头是啥东西,咋地你还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啊?
就感觉许名扬特别着急,在那催了我半天我也没动地方,后来他可能也是没招了,就皱着眉头跟我说,刚才那老头是大仙儿。
给我造一愣,我说你净扯淡,有神仙让人站旁边看自己打炮的?
许名扬就说我没理解他的意思,他说的仙儿指的是保家仙,说白了就是修炼成精的动物,不是什么神仙。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们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确实是有保家仙这个说法的。
胡黄白柳灰,分别对应着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但这只是民间传说,我也从来没信过,现在从许名扬嘴里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有这东西。
我就问许名扬,那刚才我遇见的老头是什么仙儿?
他说是一位柳仙儿,修炼了多少年不知道,反正他是打不过,所以提前准备了硫磺,趁他不注意暗算了一波,也算是给我俩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还说柳仙儿是蛇修炼而成的,他刚才暗算老头,老头一定会找我俩的麻烦。
幸好北边那条江是黑龙所化,正是蛇的克星,他要带我去江里面洗净老头在我俩身上留的气息,这样他就不敢找我俩了。
给我听的一愣一愣,跟听神话故事似的,我就问许名扬有这么邪乎么?
许名扬哼了一声,说信不信随你,一会儿那老头找到你我可不管。
我说信信信,但是你得告诉我,老头刚才说我只能活半个月了是啥意思啊?
许名扬就说那是老头瞎白话的,就是为了让我害怕,这样我就会留下问他到底是咋回事,之后老头的计谋就得逞了。
说完他就直接往前走,那我也没啥选择啊,只能跟在他身后,但我就感觉许名扬今天特别怪,因为他平时不这么说话,可今天态度特别反常。
跟他一直走到江边,冬天岸上的寒风特别刺骨,吹着地上的积雪打的人脸上生疼。
我看江面上冻死死的,就问许名扬,咱俩还得现刨个洞是咋地?
他摇摇头说不用,然后带我走上了结冰的江面,也就刚走了二三十米,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洞。
许名扬指着那个洞:“这不是有渔民留下的钓洞么?
下去洗吧,我在上面等着捞你。”
我直接瞪大了眼睛:“咋的?
这大冷天你让我跳江里洗澡?
再说这冰面半米多深,就这么下去?
那他吗还能爬上来吗?”
他就说没事儿,让我放心,他肯定能把我捞上来。
然后他又开始催我,说快点吧,别磨蹭了,万一老头追上来咱俩都活不成。
看他那样挺着急的,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老头说的话,什么我走出门命都保不住,越想越觉得害怕。
所以我还是决定留个心眼儿,问许名扬:“对了小叔,许诺咋没跟你一起来呢?”
他皱着眉头:“她妈不让她出来,再说她来也帮不上啥忙,我就自己来了。”
我说啊,那我让许诺帮我带的药膏你拿了么?
我这腿痒的有点厉害,他就特别不耐烦的说带了,你赶紧洗,等完事儿上来再擦。
他说这话我直接心里一凉,但也没表现出来,继续问他:“对了小叔,你刚才为啥随身带着硫磺啊?”
然后许名扬脸色就变了。
他拉着一张脸,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阴狠,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下不下?”
我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哎,跟你说实话吧小叔,我还是有点胆小,不太敢下,要不然你先给我打个样,我在这等着捞你上来成不?”
许名扬站在原地,没啥表情,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没安啥好心。
我还挺纳闷,许诺啥时候出去的?
但这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出浴室的时候,那个老化的玻璃门明明发出了‘嘎吱’一声响,可许诺摸我腿那会儿,我根本就没听见有人开浴室门的声音啊。
那她是咋进来的?
想到这我就有点害怕了,赶紧套上衣服出去找,哪怕真是她偷看我也认了,我就怕刚才进房间那个压根就不是许诺。
给许诺安排的是301房间,本来以为她是回去了,结果我刚出门,就看见许诺鬼鬼祟祟的趴在303门口,半俯着身子,一只耳朵贴在门上不知道听啥呢。
我就走过去问她:“你在这蹲着干鸡毛呢?”
许诺赶紧给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别出声,快来听。”
整的我有点纳闷,也学着她的样子凑过去听了一耳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越听越觉得奇怪。
先是一个女人的叫声,哼哼哈哈的,先抑后扬,中间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喘气声,还问那女的爽不爽啥的。
这明显就是俩人办事儿呢啊,我就皱着眉头问许诺,你这是啥爱好啊?
听墙角?
这玩意有啥好听的。
许诺捂着嘴小声说多有意思啊,我还是第一次偷听人家干这个呢。
我问她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出来偷听的?
她特骄傲的点点头,都给我气乐了,我又问她那我洗澡的时候你进卫生间了么?
她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没有啊,你洗澡的时候我进去干嘛?
然后许诺就问我咋了,我编了个理由,跟她说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开门的动静,还以为是你趁我洗澡偷摸进来了呢,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你出门时候的动静。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得美,一个大男人有啥好看的,我要看也肯定是看美女啊。
我撇撇嘴没说话,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感觉自己刚才应该是又遇见邪门的东西了,怕许诺害怕所以就没说实话。
真的,我心里也有点发虚,但最近几天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儿,我对这些东西的恐惧感也没这么强烈了,再加上莹莹给的那块玉就在我胸前挂着,一想到这件事我心里就踏实了不少。
但脑子里闪过莹莹的身影,一想到这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女孩就在那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我这心里就感觉特别不是滋味。
总感觉心里堵得慌,里面还夹杂着一种不甘心的情绪,至于为啥不甘心我自己也想不通。
就在我俩刚说完话这功夫,里面突然没动静了,许诺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没意思,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我说可能是人家听见咱俩说话了,赶紧走吧,别一会儿人家发现了再骂咱俩一顿啥的。
我俩就偷摸往回走,但走到我房间门口的时候许诺就站着不动了,我问她要干啥,她就理所当然的说我跟你回房间啊。
我说都几点了大姐,你不赶紧回去睡觉啊?
许诺在那一个劲的摇头,说我可不自己睡,害怕,这地方这么乱,万一半夜冲进来个男的咋办?
我问她你不会是想跟我睡一张床上吧?
许诺说那咋了,你自己说的,不脱衣服不就行了,我都不介意你还矜持啥?
看她这样是打算耍无赖到底了,我也没办法,进房间之后我还说早知道你这德行,刚才开一个房间多好,还能省二百块钱明天吃个烧烤啥的,许诺就说没事儿,大不了我给你报了。
也不打算睡觉了,晚上我俩躺床上聊了一会儿,她说今天也去沈梦莹家看了,她妈的话你也听见了,问我现在相信她已经死了么。
我心里挺堵得慌,也不知道应该说啥。
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但现在我都已经释然了。
就算莹莹真是鬼又咋样,我这段时间见的鬼还少么?
无论她是人是鬼,我只知道她是不会害我的。
看我半天没说话,许诺就岔了个话题,问我今天跟没跟校长请假,明天还打算去上班么。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受了,也不知道咋解释,就敷衍了几句,告诉她明天看看再说吧。
后来许诺又问了我的一些事儿,问我咋寻思来这上班的,又是怎么遇见的那些怪事儿。
我就把应聘到现在的事儿跟她说了,但是关于鬼的那些事儿我是一个字都没敢提。
因为许名扬的关系,我感觉许诺其实应该是知道点啥的,但现在她只是感觉我被鬼迷心窍了,这几天忙前忙后的也是因为莹莹的事儿,她想让我了解莹莹不是真实存在的人,其余的她一概不知道。
我也压根不想让她牵扯进来,很显然,我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已经够麻烦许名扬了,我不想把许诺也给牵扯进来。
等我讲完自己那些事儿,许诺又问我,那之前的事儿你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我嗯了一声,跟她说真想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为啥,但就感觉好像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许诺就问我打不打算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说不定我这是间歇性失忆呢。
其实我当时也有这打算,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什么病,就跟她说看看吧,等明天回家瞅一眼再说。
聊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有点困了,不过许诺是比我先过去的,枕在我胳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
看她那样我也感觉有点迷糊,闭了会儿眼睛,听着她呼吸的声音我也睡着了。
但我好像睡了没多久,就感觉鼻子里有点痒,脑子刚开机的一瞬间我就感觉一阵心悸,因为我突然想到洗澡时候在浴室里遇见的怪事儿。
动了动胳膊,发现上面已经没有重量了,我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蠢,明知道这房间有问题还敢睡觉,当时我都不敢睁眼睛了,生怕自己一睁眼看见一张狰狞的鬼脸。
不过这时候我听见了许诺的声音:“快起来,醒了就别装睡了。”
我这才敢把眼睛睁开,然后我就看见了许诺那张大脸,手里拿着一撮头发,正给我鼻子挠痒痒呢。
给我气够呛,我说你这是干啥,都睡着了就干脆好好睡被。
许诺也没生气:“我发现了一样东西,你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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